第16章 研究再研究
是啊。
所谓控水的水，就不能掺点杂质吗。
比如，药粉，面粉，毒粉，。。。。。。
一想到这里，朱梵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
回头向水安道了一声谢，便抛下了正准备接着战斗的水安，一个人跑回了屋子。
朱梵之前在修炼《百草益气法》的时候，就用过不少的药草。
在城里也按照本子上的图解买了不少常见的有恢复效果的草药，什么回春花，清心草，水气兰。
碾磨成粉，冲泡服用。
然后在人体内辅助特定的气脉运转方式，充分发挥药效。
与其说，《百草益气法》是一本功法，不如说，这是一本药草百科全书。
里面记录了周边地区的几乎全部药草的种类，分布，特性。
提供了每一种药草的炼制方式，吸收功法。
若不是这本功法还配备了不少口诀辅助气脉流动，朱梵都觉得这只是一本无法修炼的知识大全。
不过，这种通过服用获得增益，运转功法提高消化吸收能力的方式，让朱梵觉得新鲜不少。
莫非是一种食补。
不过，也有的药草只是外敷，竟然也配备了一套运转口诀。
这让朱梵有些惊讶，而且这些口诀的运转方法大不相同。
似乎不是一人之书，而是集百家所长的历史书。
于是，在朱梵的准备下，将剩下的一些药草，拿出一部分来，进行实验。
朱梵准备将这些药草同样碾磨成粉，进行液体实验。
当然，出于成本以及多样性的考虑，朱梵还向如英嫂借来了许多，面粉，食盐，白糖，等等，可以融入水中的粉末。
朱梵跑到屋子背部的一块小空地上，那里是他平日没事，就用来修炼《百草益气法》的地方。
向如英嫂借来了锅，用石砖堆成了一个小灶台，这就是他的所有准备。
将需要用到的粉末一字排开，搬来一杠子的雨水，便进行了实验。
首先是常见的生活类粉末。
朱梵一边控水，让其漂浮于空中，一边撒上食盐或是白糖，感受控制的不同。
随着越撒越多，朱梵明显感觉到了与平时控水的不同之处。
食盐倒还好，平日在对海水练习的时候，已经习惯了。
当添加了足够多的白糖后，控水的稳定性就明显变差了不少。
空中凝聚的水团也变得不稳定起来。
到底如何将气与不同形式的水，或者说液体进行融合呢。
靠想象吗？也太过空泛。
靠观察吗？也没这个实力。
分析万物的内在灵气，化为己用，可是化物期才能实现的能力。
而现在，摆在朱梵前的方法基本就只有一条了。
那就是尝一尝。
还好是从简单入手。
朱梵分出一块小水团子送入口中，感受其经过口腔，进入胃部，最后消化。
糖分散入身体各处，用来补充营养。
虽然朱梵没能察觉里面蕴含的气的流动，但是他的身体明显比脑子更加好使。
空中不断抖动的水团随着朱梵的气的细微变化，逐渐恢复了稳定。
由于脑子还是没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朱梵只能用身体去记忆这种感觉。
好在经过修炼后，胃口也大了不少。
在没吃饱前，总算是记住了这种气的状态。
在这之后，应该就可以直接操控，而不用嘴了吧。
人体，还真是奇妙啊。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一个字，尝。
于是，近乎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朱梵一直在体会这种感觉。
不知不觉间，他对气的感受越发深刻了。
这种以人为根的气，似乎会因为人的不同，人的适应，人的变化而变化。
人的变化源自什么呢？
气的变化又源自什么呢？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至少对于这时的朱梵来说。
以至于，当他吃饭的时候面对一桌子的饭菜，没有半点食欲。
不是吃饱了，就是心思不在上面。
听着水仁叔在说着，最近日子挺好，去浅海捕鱼的时候，还能看见不少深水鱼，卖了不少钱。
朱梵则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
现在既然不同液体成分的控制实验完成了，那么下一步就是控制不同流动性的液体了。
水，粘液，浆糊，以及完全无法流动的固体。
对这些的操控又有多少呢。
这所谓的《水形御物术》是只能御水，还是说御水形呢？
想到这里，朱梵饭也不想吃了。放下了碗筷，就出去淘点实验材料了。
这给水仁一家看着愣愣的，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真的学傻了。
水安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反正朱梵脑子一直比她好，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过了一会，朱梵又回到了屋后的小空地上，只不过这时候，身边多出了两件物品：海鲜上的粘液，以及，更多的面粉。
粘液先放一放。
朱梵对液体的定义更加好奇一些。
于是，向着空中的水团不断的参入面粉，用水不断的搅拌水，直到难以维持。
水面的混合物，从稀糊状，浆状，半流动半固体，以及最后成团。
好歹是有着很高的熟练度，朱梵甚至可以对半流动半固体的混合物再进行稍微的控制。
当然在这期间，朱梵也没少吃就是了。
对于混合物的情况又有些特殊了，这里面似乎参杂了不止一种气的形态。
这就更研究不透了。
朱梵只好反复尝试，根据自己的操作情况，以及目视的情况，对这水面的混合进行归类。
就在这其中，他发现了一个特殊的情况，在浆状和半固体状之间似乎还有一种特殊的形态。
在控制水进行搅动时产生了明显的阻力，但是让其漂浮却又完全不费劲。
这让他觉得兴趣大增。
继续研究了一会，朱梵总结出了一个规律。
当水面混合一定比例的时候，这时的混合物在面对快速变形的外力会产生很大阻力，面对缓慢变形的外力则阻力很小。
聪明的朱梵一下子就想到了将其用于防御的可能。
“嗯嗯，看来之后要找时间去城里铁匠那边打造一个专门的衣服了。”
朱梵喃喃自语，觉得收获颇丰。
至于这边的粘液，朱梵强忍着恶心，稍微再稍微的尝了一点点的鱼腥味强烈的液体。
这粘液的情况比面糊好操作多了，不过由于黏稠性比水大的多，与其操作一个大团，不如拆分为多个小团。
在一开始的时候，朱梵也试过将水拆分极限大小，看看自己操作的精度有多高。
但是由于太小的话就会自动蒸发成水气，朱梵只能放弃。
不过，粘液的情况就好了不少。
极限的程度下可以变为针尖大小的液珠，可以在空气中维持一炷香的时间。
只要及时补充些微粘液，就能一直维持。
不易被察觉的液珠，只要微微被触动，自己就能有所察觉。
这不是完美的侦察手段吗。
至于消耗补充问题，只要将多个液珠以更细小的液线连接，结成一张散布的大网，就可以把握敌人的一切动向。
在一些狭窄，视野不开阔的地方效果应该更好。
嗯嗯，收获颇丰啊。
现在，防御，帧差有了，还差攻击的手段。
其实朱梵已经有了些想法。
自己的控水术，可以将水流变为水刃，水剑，攻击对手，加上高速的旋转，足以将对手防御打破。
就是攻击范围太小了，难以造成大的伤口。
而且水本无形，如果对手以更强的攻击对上，那么就难以保持形状。
但这些都好解决，只要明天上城一次，够得物品，打造些物件，就足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想到这里，朱梵立马去找了水安，与她分享自己的发现。
水安听后也觉得可行，十分支持，甚至把自己最近积攒下的零钱给了出去。
朱梵还没能到这种没良心的地步，拒绝了这种好意。
除了最开始的只剩下一半的医药费之外，帮水仁叔捕鱼和卖东西，朱梵也攒了不少。
而且营地那边也可以做些零时工，体力活，顺便锻炼一下自己的耐力，一举两得。
怀着激动的心情，朱凡和水安纷纷睡去了。
夜晚。清晨。
一大早，两人便站在门前，守着水仁叔整理好物品，准备出发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