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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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即使入地狱,也要拉你来陪葬

刚才,他们亲了很长时间,亲到烈玖又在她脖颈上种出小草莓。

步沈心:“各解决其所需。”

“温厘!”他声调抬高,“我对你的感情从不是玩玩,我们间的接吻是情侣常做的事。”

“但我是玩玩。”步沈心毫不留情地推开他。

“烈玖,喜欢又不能当饭吃,你何必装深情似海样?而且,我们分手后你已找了其他女人。”

“那女的只是你的替代品。我一直在等你,温厘,我的身体包括灵魂都在等你,我绝没有半分背叛你的心。”他为自己着急辩护道。

步沈心:“怎么证明?”她站得高高的,颇有一副事不关己姿态。

前任而已,又不是现任。那他怎样与我无关。

一会后,空气里听见皮带从裤间抽离的声音。

离开了丝物包裹,它便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人眼前。

烈玖没有犹豫,他果断拿出证据证明自己一直在守身如玉为一人。

这个行为太扎眼,步沈心不得不看过去来一瞧真相。

粉色?真守身如玉了?不可能,如果他真是这样做,那么那些女人如何解?

她无意间知晓了那两年里某人可谓是艳色不断,不过却无一位长久人。

套房的灯光,不知怎的,她感到刺眼了。

烈玖看着温厘说:“干干净净是你的前提与准则,你说过,如果这点做不到就一切免谈。”

他目光灼灼看着的同时还向其步步逼近。

“但这和我无关,”她低下头,神色里出现了慌张,“我现在是叫步沈心,不是温厘。”

一前进,一后退,可空间有限。

她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墙边上,于是就抬头与之对视。

安静空间,视线交织,彼此要说什么话,却无话可说。

当初的分别,是触犯了原则性问题。

可是,烈玖不知。

他只以为她突地不要这段感情,为此,不惜销户口换新的身份,为此不惜出国躲藏。

“你口口声声说对我没有感觉,为什么又关注我的私生活?”他再向前一步。

步沈心强迫自己仍是镇定:“烈玖,我不想话说得难听,因为我们曾经真的爱过,那既如此,你更应该知道我的底线是不可触犯。”

“我离开后,如果你真真心实意对待我,绝不会与别的人有着不正当关系,如果你真的想追回我,遇见的第一面你应该对我说‘好久不见’,而不是强吻。”

我想要的是感情上平等交流,但他永远做不到,两年前是,两年后依旧是。

烈玖轻笑了一下,随后他捏住了她的手腕,还在本就很贴近的距离里再向前。

“曾经,我教过你如何判别一个男人的身体是否存在背叛,现在,你握好它亲自检查。”他说。

“你!”步沈心想松开,可手腕却被牢牢控制。

“温厘,你觉得我像是能甘愿吃下污名的人吗?”烈玖叫她全名了。

“你不是第一次感受过它,温厘,我到底有没有背叛你,你心知肚明,既如此,这个借口不许再找!”他还是叫她全名着。

他强迫她必须做全面的检查,他要她必须亲口说出他“无罪”的事实。

五分钟后,步沈心怒言:“你有病!”

“你呢?你没病?温厘,敢和我搞诈死,你好样的!”他以同等的语气说。

“我诈死?是,我故意的,我故意这么搞得,因为我有病,行了吧?”

“好,你终于承认你有病了。”

“对啊,我有病,我精神神经病,烈总烈三爷,我都精神病了你让让我呗!”

“你!”烈玖这下是哑火。

光明正大理直气壮说自己有病,真是!病得不轻!

“好好好,你有病,你很骄傲你有病,行,那我也有病,行了吧!我就因为有病所以才把有关你能出现的地方给搜查得底朝天,我就因为有病,即使是看见你户口注销也执意认为你没死,就是因为有病,所以我才一直在等你,一直等找回你的那一日!”他一连说了好几句话。

这场情,消耗了彼此所有的自尊与荣耀,消耗到让彼此面目狰狞,面目可怖。

“既然有病,就别拉我入地狱。”步沈心异常冷静地说着话。

她想拍开他的手走人,不料却被恶魔勾入怀里。

他掐着她的脖颈说:“温厘,早在一开始你不就发现我有病了吗?可是你依旧爱上我。你答应过我的,你要拯救我,现下你却是想逃跑,你违约了,违约的人要被惩罚,那我该怎么对你为好?”

烈玖藏了许久的恶魔面孔,这时展现来。

“温厘,我即使入地狱也要拉你来陪葬。”他诡异非常地说着话。

步沈心想说话,可命运喉咙被他人所握,于是她挣扎了,可越挣脱,脖颈上的力量便越重。

他似乎是真要掐死我,就像曾经逼我到走投无路一样。

挣扎着挣扎着,步沈心动作幅度变缓,再随后是精神被抽走的无力。

曾经情况,再次上演——永远被他玩弄在股掌间。

在生死最后一线里,烈玖松开了手,他在她要摇摇欲坠时,接住了她。

暴风雨是他带来的,安谧宁静也是他所带来的。

撑伞的人是他,撕伞的人,也是他。

“我累了。”她虚弱地说出话。

烈玖:“还走吗?”

步沈心:“我回来,一是给你曾经我们之间的交代,二是希望我们能不带私情对待明天工作。”

“我找到新工作了,我现在还未转正,所以明日工作对我而言很重要。”

烈玖:“我有背叛你吗?”他说了个题外话。

“这很重要?”

“重要。”

“但我而言不重要了,”步沈心落寞地垂下眸子,“我们之间只适合当路人,烈玖,不要为难我明天的工作。”

“如果你一心只认为我们是路人,那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安排?”他回话。

“重新说话,温厘,你知道的,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重新说出我要的答案。”他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霸道蛮横。

这下,空气又安静了。

安静了很长时间。

就在他要再发作时,步沈心说出话来:“你的清白与否对我来说就是不重要,我不爱你了,你不再是我的阿玖,我也不再是曾经的我,烈玖,我们之间就只是路人!”

她再作最后一搏,好在这次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