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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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从今往后,一刀两断

二嫂曾说她前段时间是在国外,据此推测,他大差不差地知道真相——分手分得不体面,所以宁愿死也不愿再相见。

烈玖走后,姜旧看了看地板,又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随后是找个由头也走。

前任男女的事,到底是藕断丝连还是再也不见,与我无关。

他们自己的事,他们好生解决。

但是,她怎么真的会与烈玖有那感情上关系?

心中有疑问,即刻办。他打电话给秘书张贺。

夜色薄凉。

顶楼的在独自发疯时八楼的步沈心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睁开眼睛又闭上,来回催眠自己要睡觉,催眠着催眠着,是离开房间。

他,得哄,不然会给我无故生事。

步沈心到了顶层然后刷卡进入。

气味古怪,混杂酒精,再往前几步入眼的是地上一片狼藉。

果真如我所料,发疯了。

“温厘,自己主动把衣服脱了去贴近我。”

开门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

“我觉得我们要好好谈一下。”步沈心绕开地上的乱七八糟东西,走到一出空地说。

“好好谈,怎么谈?温厘,你到底还有没有心?两年前你说走就走,凭什么?你把我到底看成了什么?你凭什么擅自抹杀我们之间的孩子?”

“你凭什么对我说离开就离开!”

前段时间里的按兵不动调查,烈玖发现了这样一件事:温厘流产了。

她已经流产过一次,怎么可能再流产,而且复合后一直有做安全措施,还有我对她的身体是谨慎再之谨慎!

是因为楼梯间那件事吗?

即使是,那时已经复合了,已经说好了要结婚,她为什么要再次悄无声息地逃跑?还带着肚里的孩子跑?!

太多的疑问要解决,于是他想方设法让温厘被迫走进他设下的圈,让她只有在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才能走。

这次与上林集团的合作,是他执意而为,目的不为其他,就是要让温厘主动出现在港城。

步沈心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便只好顺着他的话去解开衣扣。

“住手!”烈玖怒斥。

“我该怎么做?”步沈心问。

烈玖:“……抱抱,抱抱我。”他憋了半天,就憋出这样的字眼。

对敌人服软是拉下自己的格调,但在爱人面前不是,所以烈玖以柔软之道对待温厘。

这是件耗时耗力且利润甚少的事,用市面标准衡量是个亏本买卖,但谁让主角是温厘呢。

肢体接触的那刻,尤其是感受到人体的温度,其感情是无法言说。

翻涌了两年至今都无法平静的心,在触及到心心念念时,归复安宁。

他伏在她肩上几乎是要抽泣:“温厘,原来你还知道这里有一个我。”

烈玖好想把温厘是搂入骨髓里去拥抱,可是她太瘦了,太瘦太瘦了。

两年不见,她又变瘦了。

她本就瘦,本就小小一只,这下是更为瘦削。

虽没有看见他表情是什么样,不过通过颤抖的声音,步沈心是七七八八地猜到了他的心情。

“进来时,我看见酒精液体在地上成一摊,我以为你喝酒了,可是你没喝酒。你怎么没喝酒?”她轻声问。

烈玖抽抽搭搭,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你讨厌酒味,不能喝酒,喝了你会不抱我。”

“那你怎么又知道我会来找你?”

就在她的手搭上他的腰时,贴身相触的人浑身一颤。

“因为我知道你还爱我。什么都可以骗人,但下意识的眼神骗不了,温厘,你还爱我的。”他说。

他比她大了好几个圈,此刻却是弱到需要在别人怀里得到贴切。

“温厘,抱抱我,抱紧一点。”烈玖颤着声音。

“抱抱我,宝宝,抱抱我,宝宝,不要松手,抱抱我。”他低声祈求说。

“酒味太浓,地上太乱,我不喜欢,烈玖你。”她还想要再说什么,低头时却见他楚楚可怜样。

他总爱来装柔软这招,两年前是,现在依旧是。

步沈心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她……环抱住了他。

两年前被这招给无可抵挡,两年后,依旧是。

“爱”,明知沾上后会中毒到无药可医,却还理智沉沦。

头上灯在他们身旁落下影子,那是一男一女的发入骨髓里相拥。

温厘的主动,让烈玖有停顿三秒,第四秒,是他再无法压抑内心的朝思暮想。

“老婆,娇宝儿,宝宝,茉末宝贝,茉宝……”他叫的那是一个乱七八糟。

温厘喜欢茉莉花,所以烈玖又叫她温茉末。

最后一个字却不是第二个字,是温厘执意要求。

她说:茉末中有一个茉就行了,有两个,太贪心。

温厘要的是有且唯一,这些,烈玖一清二楚。

二人相拥,烈玖伏在她肩膀上细嗅其香。

他的唇若有似无路过步沈心的脖颈,最后是停留在距离她一寸远的唇上方。

“温厘,我可以亲你吗?”他问。

三秒后,空气是安静,于是烈玖便俯身而吻。

没有拒绝,便是同意。

期间,他的亲吻是由轻到重,由缓到急。

到最后,是他难以压抑却又不得不压抑的低喘。

“茉末,别,别看我,别。”他深呼吸来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步沈心低头看向压抑到极点的人,她浅浅笑。

“宝宝,别,别笑。”

“烈玖,你什么时候走尊重路线了?我记得曾经的你不是一向以自己欲求为主吗?”她捏了捏他腰处的敏感点。

“嘶~”身下人握紧拳头依旧在压着心中的情绪哼出声音。

刚才亲吻里,衬衫的上方一纽扣不知在何时崩开,这便使得步沈心的锁骨是尽数展露。

再往下看,还能见到里面的白色胸衣。

她教过“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烈玖便偏过头不敢看向面前的朝思暮想之人。

现在,不能急,不能再吓到她,要等一切尘埃落定,要等领证结婚、拥有法律所保护的关系再将其拆之入腹。

“温厘!”烈玖看着面前勾人火的妖精嘶哑声音说,“别闹。”

这一言落下,是她突然起身离开。

“港城我回来了,给你的交代我也给了,从今往后,一刀两断。”步沈心居高临下,冷淡声音说。

现在的她,全无热吻时的情深意浓。

烈玖震惊:“刚才我和你的接吻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