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银枪白马吾名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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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幽州动荡【求票】

不多时,一骑急匆匆跃出辽西郡,直奔幽州刺史府所在的广阳郡。

与此同时,整个辽西未被波及的县城乡镇,全都贴满了征兵告示。

大批军械被征调到辽西校场,屯田校尉率领杂役,打开了辽西大半粮仓。

……

第三日,公孙瓒率领积射军到达令支地界,之前派出的斥候除了回来的十八骑,其余尽皆折损,眼下两眼一抹黑,根本不敢盲目进军。

看着眼前鲜红的界碑,公孙瓒冲着严纲招了招手。

“郎君!”

“严纲,领一队骑兵,散布出去,我要知道令支地界所有风吹草动!”

公孙瓒一脸严肃,揉着脑袋,指着眼前的岔路,认真的叮嘱。“速度要快,大军出发时没带多少粮草,若是陷入被动导致退军,拿你是问!”

“郎君放心,我这就去!”

严纲也明白问题的重要性,不再废话,调转马头,领了三十余人,踏上岔道。

“大哥,俺干啥?”

公孙瓒转过头,指了指马背上的银枪,“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等会大军扎营后,收拾好家伙事,找副铠甲,到时一起上阵。”

到了下午,积射军千余人正式到了令支县城五里外,公孙瓒不敢再冒进。

吩咐全军扎营。

周仓迫不及待的拿了亮银枪和自己的大戟,用不知哪里来的磨刀石打磨武器。

严纲的效率很高。

令支范围内,所有地域,都在逐步排查过程中。

公孙瓒坐镇中军大帐,等待各方消息。

直到第四日清晨,朝阳破晓,前往辽西的钱礼,携带候太守回信,进了积射军大营。

找到公孙瓒时,对方正在营地内打熬身体,练习枪术。

即便北风凌冽,寒意刺骨,公孙瓒赤裸的上身,依旧热气蒸腾,汗珠滚滚。

良久之后,公孙瓒收枪而立,随意擦拭汗珠后,披上了外衫。

钱礼这才出声提醒。

“郎君,辽西方面有太守回信!”

公孙瓒神色微动,快速接过钱礼手中的信函,看着对方挂满寒霜的须发,温和道:“星夜兼程,定然累坏了,去休息吧!”

“多谢郎君体谅,小人告退!”

钱礼也不犹豫,转身离开。

这几日相处下来,自己的主子,全然没有那些望族身上高人一等的毛病。

虽然涉及正事,格外严厉,私下却分外平易近人。

信笺打开,候太守正大光明的字体跃然而出,称呼打满官腔,说明这是一份官方书函。

“都尉公孙瓒”

“令支一事,吾已知晓,本座已积极筹备,辽西援助未到之前,切莫轻举妄动!”

“另,此事蹊跷,事关重大,本座以差人告知幽州刺史夏育大人,望知悉!”

“辽西郡守侯”

公孙瓒蹙眉沉吟,正常破城,需要多兵种互相配合,自己手中眼下只有积射军步卒和仅剩的百十来骑兵,没有弓手压制,要想破城,只怕令支城外,会彻底沦为绞肉机。

自己的老丈人明显也想到了这点,辽西兵力有限,向幽州刺史求助,是最明智的方法。

可这样,一来一去,时间上只怕会来不急。

“传辎重校尉来中军营帐!”

……

广阳郡,幽州刺史府。

夏育高坐其上,静静听着辽西太守的奏报。

大厅内,议论纷纷。

刺史夏育武将出身,整个人十分粗狂,刺史官服套在身上,颇有些不伦不类,脸部一道狰狞的伤口,从眉角蜿蜒到口唇,让整个人戾气满满。

信使奏报完毕,夏育身子前倾,冷笑一声。

“这么说,辽西太守发兵之前就没有做过最坏的打算?”

“这……”

信使一脸惶恐,满头大汗,不知怎么回答。

夏育也知对方身份低微,怕是一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满脸嘲弄,“只会满口仁义道德的读书人,哼!平日里高人一等,真碰到事,六神无主,国朝积弱,全是这种臭虫搅合!”

夏育言语刺耳,一帮子抽到了所有望族官吏身上,堂内瞬间鸦雀无声。

夏育看着堂内脸上挂有不忿之色的官吏,神色桀骜,脸上疤痕扭动,邪气凛然,眼眸之内,杀机一闪即逝。

恰在此时,门口的侍卫带着身着铠甲的军士闯入了大堂。

夏育双目泛红,立即暴起,正要喝斥,对方已经双膝跪地,声音惶恐,高声道:

“大人,鲜卑檀石槐犯边,幽州全线告急!辽东、辽西烽火大盛,右北平也发现鲜卑和叛汉乌桓大军!”

“怎么回事?”

夏育一把掀飞公案,抽出背后长剑,长身而起,剑尖指着堂内跪着的军士,怒若烈焰,“区区异种,竟敢捋我虎须?”

“大人,此事蹊跷,辽西刚传来急报,鲜卑在这个结果眼扣关,恐怕事出有因!”

“与我何干?区区塞外鼠辈,茹毛饮血之徒,本刺史随手可灭!”

“呛!”

长剑连柄灌入身旁巨柱,夏育满脸焦躁,欲择人而噬,方才出声文吏,惊慌之下,连连后退。

“废物!”

“鲜卑部众几何?右北平外有多少人马?”

军士连忙禀报,“大人,辽东已发现鲜卑骑兵八千之数,辽西万余,右北平二蛮骑兵超过一万!”

夏育勃然色变,一脸凝重,高声喝道:“怎会有如此之多?”

“大人,这,属下不知!”

“来人,烽火传信,立即向京师禀报!”

“集结幽州所有骑兵,等候本座指令,所有将领立即来刺史府商议军情!”

“分出千骑,弓手500,即可发往令支,听从辽西太守调遣!”

……

公孙瓒仔细听了辎重校尉汇报后,皱起眉头,沉声问道:“也就是说,眼下的粮草,在没有任何支援的情况下,最多只能支撑五日?”

辎重校尉恭谨垂头应了一声是。

公孙瓒挥了挥手,两息后,营帐开合,对方拱手退出。

又陷入了僵局。

理智上,光靠步卒攻城,绝对不可取,而且没有重型攻城器械。

其次,粮草出现短缺,如果辽西方面在五天后依旧无法支援,剩下的只有孤注一掷,不惜城中百姓和积射军性命强攻,亦或者违背军令状,撤军回辽西。

最后,这整件事背后都透露着诡异,太平道的身影出现在其中,令支明显是孤城,对方依旧选择据城死守,分明就是告诉朝廷,我不怕你,尽管来弄我就是。

即便国朝对边疆控制力大幅下降,也绝不是一座小县城可以抵挡的,令支城内,这些亢壑一气的贼子,到底有什么底气?敢蔑视一国之威?

种种不利消息和阴沉的迷雾,笼罩在头顶。

公孙瓒百思不得其解,良久,深深叹了口气。

“信息不足产生的弊端太严重,要是有5G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