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腿儿打折

王主任和陆三七，肥肠有默契。

这俩家伙，谁都没有继续再提，那个《与好几个丧偶人员不得不说的好几件事儿》……

哪怕，王主任同样，看易中海不顺眼。

哪怕王主任知道，她可以凭那个东西，轻而易举的，就收拾掉那个绝户头子。

但是那个东西，真就不是那么用的啊！为了自家小外甥的安危，王主任第一次起了私心，决定另找办法，再去收拾那个伪君子。

当然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陆三七家里，那两间房子……

房子，当然要修。

可修房子，就得花钱。

呃，钱不是问题！至少对于，现在的陆三七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那修房子，还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比如，水泥、钢筋之类，普通人不好购买的东西。

呃，这个至少，对于王主任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而修房子，还需要一些，特殊的人。

呃，这个其实，陆三七自己也能找，但是王主任出面的话，能不能省钱不敢保证，但是质量方面，绝对有保障啊。

再加上，陆三七还要回医院，继续装病号儿……也不对，这回，真不是装的！

所以，王主任本来，已经做足了准备，哪怕她自己辛苦一些，也要帮着她那个小外甥，把房子的事情，给彻底解决了。

然而……谁家修个破房子，那么多事儿？你还不如，直接推倒重新建！

在听了陆三七，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要求之后，王主任脑袋都大了……当然了，主要是，她就没听明白。

客观的讲，陆三七其实，也没打算如何、如何的，大动干戈。

可是，他的一些装修计划，哪怕再怎么精简，也和如今这个时代的特色，有些格格不入。

比如说，厨房的布局，以及……卫生间！

在陆三七的印象当中，屋子里面没厕所，那也叫屋子？

可在如今这个时代，人住的地方，还都特么不够呢，经常好几口子人，挤在一个小破屋儿里……谁家吃饱了撑的，在自己屋子里面，鼓捣个厕所出来？

你走几步咋啦？外面就有公共厕所！

不得不说，公共厕所，是这个时代的一大特色——每天一大早，大家就都着急忙慌的，往那个地方儿跑！

有去那里倒尿盆儿的，也有去那儿，解决个人卫生问题的。可问题是，狼多肉少……不是，是人多“坑”少啊！

要知道，哪怕到了后世，厕所那里，都经常排队，何况现在？当然了，后世排队的，一般都是女厕所，这个懂得都懂……确实是有原因的。

但是如今这个时代，不分男女，全都得排队。

所以，你不去早点儿，或者说你不赶紧跑，去晚一步，就有可能……被堵在外面！

坑少，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另外一个原因么——这个时代的主食，是棒子面儿。

棒子面儿，外加其他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说，树皮、草根、野菜叶儿……能不能填饱肚子另说，反正那玩意儿，容易造成，那啥干燥。

干燥了咋整？这要是在后世，那当然很好解决。

可是，在这个时代，你要是指望，大家都去用开赛露的话，那简直就是在……犯罪！

那就完全，不现实的好吧？

好多地方，大家现在，连擦皮鼓的纸，都不舍的用，还在用石头块儿、竹子片儿，以及那流传千古的“棍儿刮”……谁会那么奢侈，去用开赛露啊？

可是不用的话，那就造成了，人均上厕所的时间，大大延长！

鲁树人先生说得好啊，这林子大了，指不定进来啥家雀（qiao）……

这种情况下，您指望泱泱大国的子民，都老老实实的在里面蹲着，那就更不现实了啊——总有那些个手欠的，在里面诗兴大发，于是就在里面的墙上，乱写乱画！

比如，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一百单八县……错了，不是这个！

是比如，脚踏黄河两岸，手拿机密文件；前面机枪扫射，后面炮火连天……

传说中的“厕所文化”，虽然不是在这个时代诞生的，但是，确实是在这个时代，发扬光大的。

为啥？

全特么闲的啊！

可话说回来了，有人在里面，闲得腰酸腿软，可是也有，那些个在外面，憋得嘴歪眼斜的啊！

偏偏他还不能冲进去，把人家那些，蹲到一半儿的家伙，给拽一边儿去，自己蹲那儿……这可咋整？

所以，万一有人，肠胃方面，有个三长两短，那大家谁，也别抱怨人家当场放毒——毕竟，没人真的，乐意干这个事儿！

真有这个事儿发生了，那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没有办法，然后才迫不得已……

陆三七倒是轻易，遇不到这种情况，毕竟他还可以，回他那个“秘境空间”里面，刨个坑解决。可话说回来了，人家那个“秘境空间”，也不是专门儿干这个使的啊！

再者说了，你一天、两天、三天、五天这样儿行，谁也不会说你啥。

可一旦时间长了，谁都没在厕所里面，碰见过你——你特么啥情况儿这是？真就属貔貅的呗？

但是，隔三差五的，去里面转几圈儿，陆三七还真就，受不了里边儿那个环境！

有那个家里面，在农村住的，可能接触过，那种老式的旱厕。

先找地方刨个大坑，讲究点儿的，拿破砖头儿码一圈儿，或者干脆，就拿个破缸扔里面，再然后，上面搭两块破木板儿，这就齐活儿！

可是这种旱厕，一旦到了冬天，去一次那简直，要了亲命了，能冻得你怀疑人生啊！

到了夏天，那去一次，更特么要了亲命了！就不说里面的蚊子能吃人，下面那一大堆，白花花的小虫子，谁看了都得头皮发麻！

有“密集恐惧症”的，当场就能栽里面……就这，还是“私人订制”的，那种旱厕。

公共厕所的话，那问题，就更加严重了，甚至严重到，那都不是简简单单的，翻倍的事儿了。

反正这么说吧，“辣眼睛”这个词儿，放这个地方，真就不是啥形容词儿；往里面扔个炮仗，引发大规模的“粪发涂墙”，那也不是啥新鲜事儿！

再加上某些个，不讲究的同志，在里面肆意排放“存货”……那里面，甚至都经常，没有个站脚的地儿啊，同志们！

要不然，为啥这个时代，打扫厕所，甚至能成为一种惩罚方式啊？

万幸的是，陆三七自打来到这个时代，一次也没去过那种地方，也没机会去……这牲口直接，就被傻柱一脚，就给干到医院里去了！

当然了，没有机会去体验，这个时代的公共厕所，陆三七也并没有，感到有什么遗憾，反而毅然决然的，坚持要在自己家里修一个……

可他对面的王主任，此时满脸黑线啊。她就没见过，这么穷讲究的人！

哦，因为公共厕所，存在脏、乱、差的问题，你不愿意去，就在家里……亲外甥啊，那你家，成啥玩意儿了？

老娘身为郭嘉干部，那可是，住筒子楼的选手儿，还不是照样，天天儿得去公共厕所！你咋就不能去嘞？你不就，比老娘多个“小揪揪”啊？那老娘，还比你多两块儿肉嘞！

呃，这里不得不说，王主任说的那个，筒子楼里面的公共厕所，和陆三七说的那个，四合院外面那个……他真不是一回事儿！

王主任说的那个，大家可以稍微参考一下，过去那种老式儿的，学生宿舍楼里面，每个楼层都有的那种。

而陆三七说的那个，则是后来“三环外村花”秦京茹，被许大茂同学蹲点儿守候，并成功忽悠走的那个地方……

那何止是脏、乱、差啊？简直就是，脏、乱、差！

这也就导致了，虽然这个时代的，一些高档场所，虽然也有那种，干净整洁的卫生间，可王主任就是想象不出来，自家住的屋子里面，放个厕所，那会是个，什么样的画面！

于是，一通鸡同鸭讲之后，王主任恼羞成怒——她就突然发现，她那位小外甥的，那个艰苦朴素作风，着实堪忧啊。

而且那家伙，他还胆子贼大，敢胡整！这就不像话嘛，反了天了你这？

行！你爹妈不管你，老娘管！

可正当王主任，撸胳膊挽袖子的，打算展示一下自己那个“姨妈的威严”，却又在不经意间，看见了陆三七那，苍黄的脸色……

不行！小外甥太可怜了！而且，人家现在，不差钱！

那要不，就按他说的试试？

王主任又把袖子，撸了下来，“行了，你也甭说了，说了我也不明白！咱俩一起，去你家瞅瞅，不然的话，老娘容易把厕所，修你家炕上……那不是更方便？”

听听，听听！这特么叫人话？

偏偏跟这么位女中豪杰，你还没办法，跟她去较真儿！陆三七只能仰天长叹，然后他就被，拎着耳朵拽走了……

四合院！

又到四合院！

王主任目瞪口呆的，看着陆三七家里那两间房——里面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倾家荡产、别无长物……狗舔的，都特么没这么干净！

本来心情，就不咋滴的王主任，“腾”的一下，心里面那个小火苗儿，直接蹿起来了两丈多高！

“你家以前，就这样儿？”王主任面无表情，扭头儿看了看陆三七。

陆三七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啊……”

“那你家的，东西呢？”王主任目露杀气！

陆三七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嘴，“被人分了呗……好在，王守壮家，似乎比我们家还惨。”

这特么，是你幸灾乐祸的时候么？王主任又一次，开始怀疑起了，自己那个小外甥的人品……确实堪忧哇！

“你现在，还有心情，管别人？”王主任两眼一瞪。

陆三七咧嘴一笑，“那，不然嘞？我跟院子里这帮人，着不起这个急啊……王姨，您信不信，院子里面，几乎每一家，他们家里，都会有我家的东西？”

不是，你啥意思啊，小外甥？你这是，开始怨恨社会了？你现在瞅谁，都不像好人了？

这院子里面的坏人，不是就易中海他们几个么？咋听你这意思，你这不对啊！你要相信群众啊，小外甥！

王主任忍不住就要较真儿，“你确定？行，那咱现在，立刻去衙门……让衙门那帮人，好好儿的查一查。老娘还就不信了！”

“王姨，千万别！”陆三七赶紧拦着，“这事儿，就不能这么干啊！查出来又能怎么样？”

“除了让我，在这个院儿里，待不下去……最后还不是，法不责众？您信不信，当初，他们分东西的时候，还会分得，相当公平？”

王主任一愣，“你意思是……他们，还有人，专门儿主持这个事儿？”

“当然！说到分东西，但凡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公平，都会有人闹！可是偏偏，院子里还真就有人，能精打细算到……让所有人都满意！”陆三七神秘一笑。

王主任眉头一皱，“你是说，阎老三？他，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那当然没有！可是偏偏，院子里还真就有人，有这么大的胆子！”陆三七负手望天！

王主任两眼一眯，“你是怀疑……那个刘二愣子？”

“然也！”陆三七满脸傲然。

此时此刻，如果这牲口，皮鼓后面有尾巴的话，他都能忍不住摇两下……

是的，这么半天过去，陆三七也已经想明白了，这个事情，很可能还真就，跟人家贾张氏，关系不大。

这里当然不是说，那个老虔婆不贪，而是说，她真就，没那么硬的实力！贾张氏当然也想，把东西都搬到她们家里去……

可她咋搬？谁会让她搬？如果仅仅只是，陆三七家的东西，那她面临的阻力，还可能会小点儿。

陆三七家，本来就穷啊！然后再被王守壮他们家，那么一祸祸……反正，陆三七原来住的那个小破屋，后来还真就，没剩下啥值钱的东西。

可王守壮他们家，霸占过去的那个大屋，不仅原来，就有大量的老家具，还有王守壮家的，全部家产。偏偏他们家，那可是一点儿也不穷！

这种情况下，贾张氏要是，敢第一个蹦出来，想把东西全给占了……那她绝对，会被院子里的那些人，给一巴掌糊到墙上！

想啥呢？你特么现在，可是没靠山了……你不知道？

是的，别看贾张氏，往日里，在院子里飞扬跋扈、横行霸道，似乎无人敢惹。可那有个前提啊，前提是，易中海一直在包庇她！

因为自己的养老人选，已经选定了贾东旭，易中海只能硬着头皮，无论何时何地，都义无反顾的，站在贾家这一边儿……

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哪怕，看贾家不咋顺眼，却也依然不得不，站在他们这一边儿的聋老太太，以及傻柱！

可是现在，那几个家伙，几乎被陆三七给一网打尽，眼下都无暇分身。

这种情况下，单凭贾张氏和贾东旭娘儿俩，那完全就成不了气候啊……院子里有的是人，能收拾他们娘儿俩！

当然了，真要出现这种情况，贾张氏的“死亡召唤”，也绝对会再现江湖。然后，在没有易中海压制的情况下，事情就会迅速演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联想到王主任，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也就意味着，事情根本没闹大。同样，这也意味着……贾张氏很可能，不是出头挑事儿的那个！

话说，在很多人印象中，贾张氏不过是个，擅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罢了，而且其人目光极为短浅，纯属坑货。

按理说，她绝对属于那种，没啥见识的“猪队友”，面对当时的那种场景，她真的很难，忍住诱惑不去下手……

但是！

但是贾张氏的情况儿，还真就不好说！

反正大后期的时候，那个在港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娄家呆头鹅，手里攥着一把“王炸”，就跑到了京师，然后就……

又被那个“一神带四坑”的秦淮茹，只手横推！

输得一塌糊涂！

输得一败涂地！

输得死无全尸！

呃，心疼“呆头鹅”一会儿……

可话说回来了，就是这么一个，把“呆头鹅”一巴掌就给抽回港岛的，京师大妞儿秦淮茹，愣是被贾张氏，欺负了一辈子！

这特么，就不科学好不好？

这就完全，不是一个区区的“尊敬长辈”，就能解释得了的！

再联想一下，那个老虔婆，能在那么一个恶劣的环境下，把贾东旭抚养成人，然后还能那么精准的，拿捏住易中海……

反正这么说吧，除了那个聋老太太，人家贾张氏纵横一生，谁也没服过！据江湖传言，那家伙后来，更是成功的，活到了21世纪，熬死了同辈所有人。

还有贾张氏，对孙子棒梗的培养，好多人都在莫名其妙的，诟病人家的方式、方法不对，导致把个好好儿的孙子，给养废了……这简直荒谬啊！

说这话的人，一定不是蠢就是坏，反正，他没把真相给说全！

如果真的开了“天眼”的话，你就会发现，在后来的历史中，大放异彩的那些人，他们那个性格……咳咳，这句划掉！

大家就当七某人说的是，那些在广场上面摆个大喇叭，半宿半宿不睡觉，还搅得大家，谁也睡不着的那种人好了。

包括，但不限于那些，在各种公共交通工具上面，打得一群年轻人，抱头鼠窜的那种……老骥！

反正就是，但凡具备这种性格的人，只要没吃“黑枣”的，全都混得不错。而事实也证明，人家棒梗，最后成为了，整个四合院里的“大当家”！

反之，那些所谓的，没被养废的孩子们，别说跟棒梗同年龄段儿的，就是那些比他大几岁的，有几个混的，比人家好了？

你再参考一下，人家贾家当时的，那个家庭背景，有几个人敢拍着胸脯子，说自己，在同等条件下，一定能比人家棒梗强？

千万别说，那小子全靠有个好妈……秦淮茹之所以那么厉害，还不是被贾张氏，以及棒梗，联手造就出来的？

还“白眼狼”……你凭啥，说人家是“白眼狼”？谁有资格，说人家是“白眼狼”？人家怎么，就成了“白眼狼”了？

人家那叫“狼~图~腾”！

你再看看，后世的那些人，他们的行事准则，又都是些啥？所以，谁还敢说人家贾张氏，教育不好下一代？

开玩笑么那不是！人家那叫，眼光，极~度~超~前！

当然了，如果谁说，贾张氏教育的好、教育的妙、就得这么教育孩子……反正陆三七，第一个不同意！

他自己，也绝对不会，那么教育自己的儿子——毕竟，吃“黑枣”的概率，忒大了啊！

咳咳~~扯远了。

总之就是，贾张氏这个人，智商成谜，还待陆三七，通过以后的接触，慢慢儿去发掘……

目前的话，也只能说，那个地上摔一跤，都要抓把沙子，才肯起来的阎埠贵，出头挑事儿的几率更大！

那老抠儿，他可以去撺掇刘海中啊……

而那个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刘海中，在易中海不在的情况下，也真的能把这个事情，给启动成功。

再然后，就是……全院儿大联欢，所有人，都被拉下水；所有人，都有东西可以分！

这帮子飞禽走兽，可能不懂律法，但是他们，绝对懂得，啥叫“法不责众”！

这是泱泱大国里的，那些市井小民，摸索了几千年，才代代相传下来的，古老生存智慧……

想明白了这些以后，陆三七越想越得意，恨不得拿出把扇子，来给自己扇一扇——老子真不愧是，精神25的人呐！这个智慧，简直就是，如渊似海啊……

然而，人家精神没有25的王主任，早已看穿一切，抬手就是一巴掌！

“嘚瑟个啥？你看看你，都特么混得，被全院儿给针对了……你有啥好骄傲的？”王主任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个，确实没啥好骄傲的！

你说别人都不是好人吧，这特么的去哪儿说，也没人信呐！

陆三七脸一黑，“王姨，你是了解我的。我，我，我特么，是真的冤呐！”

王主任一愣，随后就是“扑哧儿”一声……没办法，真就忍不住！

这绝对，不是幸灾乐祸，这叫，发自内心的窃喜！

“咳咳，那啥，以后一定要，跟群众，搞好团结……”王主任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一些，可是又一想，“算了，你以后，还是离他们远点儿吧。不对，我还是得去，找找他们……嘛了个巴子的，这成何体统啊？”

陆三七赶紧拦住，“王姨，算了，找也没用……”

“怎么没用？你，你这是，瞧不起老娘这个，街道办主任？”王主任两眼一瞪！

王姨，你这个理解能力……你上学那会儿，你们体育老师，是不是天天儿特别忙，净顾着给你们代课了？

陆三七又赶紧解释，“当然不是，我的亲姨诶！我是说，我家那些东西，他们都用过了，还回来也怪恶心的。可是，让他们赔钱吧，偏偏还又，不值几个钱……”

“那，王守壮家的东西呢？人家可是，还没死绝，人家还有个，小儿子活着呢……”王主任眉头一皱。

“那就不关我的事儿了。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我总不能，去帮他追回，那些财产吧？”陆三七一咧嘴，笑的异常开心，“正好儿，15年以后，那孙子出来……以他那个揍性，院儿里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谁特么也好不了！”

“你这，你什么觉悟？往后这种话，不许在外面胡说！”王主任抬手又是一巴掌，“不行，这事儿，我不能不管。不然15年后，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来。”

“王姨，这话，我也就，跟您说说……”陆三七一边儿在那儿嬉皮笑脸，一边儿在那儿比比划划的，“另外啊，您就是现在，去找他们，我估摸着，也落不下什么好儿……”

“他们只会，埋怨您多管闲事儿。毕竟，还有15年呢，谁知道以后，有啥变化？万一那个王小壮，他没坚持下来呢？他死里面了呢？”

“对吧？就院儿里那帮人，他们肯定，有这种侥幸心理！要我说啊，那什么，咱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呢，把这个房子，应该怎么修，大致的跟您说一下……然后呢，等您领着工人师傅们，过来的时候，顺便跟院儿里这帮子家伙，提一嘴这个事儿就行。”

“还有就是，再提醒他们一下，别特么没事儿闲的，拿咱们的物料玩儿。谁要真是胆子肥，逮着了以后……腿儿打折！”

王主任本来，听得是连连点头，直到……

直到她老人家，听到了最后那一句……呀哈！看老娘的“降龙十八掌”！

王主任横眉立目，“腿儿打折是吧？腿儿打折是不是？老娘先把你的腿儿，给你打折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