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办完房屋交接手续，贾兵说：“珅庚，给你妹打电话，让她过来。”贾珅庚拨打贾垠姽电话说：“姽儿你在单位不？”贾垠姽说：“二哥，我在宿舍呢，怎么了？”贾珅庚说：“优优想姑姑了，让我带她来找你，我们都在你们单位旁边这个万国社区，你来这里，优优在这广场上和小朋友玩儿。万国社区的15号楼。”贾垠姽说：“知道了，你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放下电话，贾珅庚说：“既然是惊喜，咱还是神秘一点。”贾兵说：“让她住这里，咱也放心，女孩子一个人在城里，你当哥的要多操心。”贾珅庚说：“垠姽长大了没事儿。”贾兵说：“还是多注意，现在学坏的太多了，咱村年轻人都出了多少事，一进城就变坏了，姽儿这又不谈朋友。”贾玎说：“行了，别这样说自己女儿，等会儿来了别提朋友的事，别让娃又不高兴。”贾兵说：“知道了。”贾珅庚说：“爸妈，我和优优下楼去接她，顺便买点日用品，一会上来打扫卫生，收拾一下人也能坐。”贾兵等贾珅庚下楼后说：“这城里生活压力是大。干啥都花钱。”贾玎说：“这也方便，你看这附近什么都有，医院、学校菜场，离她单位又近。”贾珅庚和贾垠姽，很快就上来了，一进门看见贾兵和贾玎在房间，惊讶的说：“爸妈，你们怎么在这里？”贾玎说：“你爸说想租个房子在你旁边，就这样，你看房子怎样？”贾垠姽说：“这就挺近的。”贾垠姽在房子转了一圈说：“还不错，以后我也过来方便。”贾玎说：“你爸的意思让你住过来，这两室的房间，咱们一人一间，怎样？”贾垠姽说：“好呀。”贾兵说：“好了，你妈说你住宿舍太可怜，给你租个房子，以后你住这里，我们也放心，但记着要交房租。”贾垠姽对贾玎说：“妈。你们这一出什么意思？”贾玎说：“没啥，你就住这里，以后我们来看你也方便，不然没地方住。”贾珅庚说：“妈为你选这个房子都来了几次了，怕你不要，你就安心住着，一会我们走了，你就慢慢的自己收拾吧。”贾垠姽说：“那让爸妈多住几天，咱现在去买床上用品，这里本身东西家具都有，不是挺好的吗？我这几天也没事再一起转转。”贾兵说：“我们回去还有事，你先收拾好，下次我们来了不是更好，卫生我们就不帮你打扫了。”贾垠姽完了从爸妈手上接过钥匙，几个人就下楼了。村里的事最近也多也没空玩。贾兵对贾珅庚说：“当年你结婚咱也没钱，只帮你付了首付，这后面的贷款还要你和妩欣自己努力，这次给你妹也是让她安稳一点，你别心里有想法。”贾珅庚说：“爸，你们想多了，我们都成人了，本身照顾妹妹也有责任，这我们能力不够，只能养活自己。”贾玎说：“我们也怕妩欣有想法，完了你和她说，这一个妹妹，你在城里还是多来看她。”贾珅庚说：“我知道了你们不用担心垠姽，她和我也经常联系，没事也过来看优优，还能玩在一起，你们在家照顾好自己。”贾玎又对贾珅庚说了很多事，最后贾珅庚送贾兵们上了回家的车，看来父母还是永远担心子女的未来，看着父母的白发，贾珅庚也心里难受。

送完父母，贾珅庚又急急忙忙的要送优优去跳舞，这发现带孩子的确是很累的活，都是小事，但人就不能闲着，舞蹈班的家长几乎都是女士，贾珅庚又没话说：“只好继续构思自己的写作事情。和优优关系最好的果果妈妈问贾珅庚：“最近怎么总是你来送优优，妩欣很忙吗？贾珅庚说：“她单位最近一直忙，我公司又没事，就我来送了，果果跳舞很好。”刘静说：“优优也很好，优优以后学什么乐器？我还不知道让果果学什么。”贾珅庚想起自己买的钢琴在家已经成了摆设，看着优优每天回家期待想弹的样子，忱仁只好说：“优优你还小，等明年长大了，手指长了就可以了。”优优每天还刻意看自己的手，希望能长快点。贾珅庚说：“优优姑姑是拉小提琴的，我现在也不知道，妩欣原来是喜欢钢琴，但又不会，我们想等等看，过了今年看优优的兴趣再说，不想强迫她。”刘静说：“我也想果果和优优关系好，我想找个好伙伴，这样孩子学起来也有兴趣，你们选好了给我说一下贾珅庚说：“好的。”刘静说：“没事让妩欣带优优过来玩，果果可想她了。”贾珅庚也知道孩子们喜欢一块玩，但这几乎都是女家长，自己男的不方便，这方面男的带孩子还真是问题，只好说：“好吧，等有空我就过去。”优优上完舞蹈课，贾珅庚带优优吃完饭，便来到贾妩欣的辅导班贾妩欣正在讲课，客厅里是几个家长，都是女人的天下，优优在房间转，说：“爸爸，这就是小学吗？怎么和我们不一样。”贾珅庚说：“等你明年上学就知道了。”优优的大班还是幼儿园，主要还是以玩为主，等贾妩欣上完课看到优优说：“你们怎么来了？”贾珅庚说：“优优想你了，你回家太晚我们就过来看你。”优优说：“妈妈，果果让去她家里玩，咱什么时候去？”贾妩欣看着满屋的家长说：“改天去，妈妈在工作，你和爸爸先坐一会儿。”贾珅庚自己先坐下，优优跟着贾妩欣，贾妩欣对家长们说了一下孩子们的个人情况和家长们的注意事项。等送完孩子们和家长，贾妩欣开始打扫卫生。，贾珅庚和优优也帮忙。贾珅庚说：“现在发现你真的很忙。”贾妩欣说：“你以为我光站在台上讲一会儿就有人给我钱，这都是辛苦钱。”贾珅庚说：“知道你辛苦，所以我们也帮忙。”优优说：“妈妈我也帮你。”贾妩欣看着优优卖力的样子，虽然样子难看但够认真。贾妩欣说：“真好，周末妈妈带你去买书好不好？”优优说：“好。”贾珅庚说：“行了，别买了都看不过来，光让我给读了，先看完一个再买吧。”贾妩欣说：“没事慢慢看，我前天看了一件风衣，你穿着肯定好看。”贾珅庚说：“行了，谢谢，不过真不用，咱不讲究，你赚钱不容易。”贾妩欣说：“我赚钱打扮我老公和孩子，你有什么意见？”贾珅庚说：“这你说的有道理。”但贾珅庚内心还是难受，虽然的确是贾妩欣辛苦赚的，但这种辛苦自己不需要，孩子也不能没有母亲的照顾，自己原来只考虑工作，很少照顾孩子，全靠妻子，但今天让自己当全职爸爸也是问题，一个家庭离不开父母，双方都是孩子需要的，小的时候不懂事，但现在大了，很多时候也一定要母亲出面。贾珅庚说：“妩欣，你以后能不能多抽点时间陪优优，她很多时候我不方便，特别是他的朋友我都带不成，人家家长知道我带孩子也不方便过来。”贾珅庚只好把这个问题说出来。贾妩欣说：“嗯，知道了，忙完这段时间我一稳定，还是我来带孩子，谁能指望你。”这句话贾珅庚感觉很熟悉，自己原来就是这样，推着妻子让多陪孩子时的理由。贾珅庚不好多说什么，自己应该做好妻子的后盾。回家的路上一件3000多的风衣就穿在了贾珅庚身上。贾妩欣说：“的确帅气了很多，看来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优优，爸爸帅不？”优优认真的看了一下说：“真帅。”贾珅庚也认为不错，起码是妻子的心意，只是太贵了，自己当年也想大富大贵，但今天却发现家人更重要，但妻子现在却对钱有了太多的兴趣，不知是好是坏。贾妩欣看着漂亮的女儿和老公也认为自己的辛苦有价值，这培训班实现了自己很多想法，自己努力一下或许再努力一点，家人就会过得更好，可以买个大房子也能买辆车，贾妩欣心中有了开第三个店的想法。

贾兵刚回到家，李团结就来到贾兵家，贾兵让李团结先坐好，本想自己倒过水之后就先去找贾姥爷，看有事没有，出去两天应该给老人报个平安。李团结说：“贾兵啊，我今天把李峰送到派出所了。”刚说完李团结的泪就流出来了，贾兵忙说：“老哥，你怎么突然这样了，别伤心，他自己的事还是要自己承担。”李团结慢慢说：“我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但想到别人死了他应该抵命，但自家孩子，看着警察给自己孩子戴上手铐，孩子也劝我说，他不想躲了，但毕竟孩子还那么小也没结婚，这一生就完了，谁知道会怎样。”李团结边哭边说。贾兵说：“我听警察说，李峰事情不大，人生有些责任必须承担，没事的，你做的就逃不了，自己早点解决也好，出来干干净净做人。”李团结说：“娃他妈现在很恨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贾兵说：“慢慢劝吧，完了我们去看孩子。当妈的都一样，放心了，过段时间就好了，李峰只是跟着人去玩，杀人也不是他杀的。跑了就说不清了。”看着李团结的样子，人生三苦，少年丧父、中年丧偶、老来丧子，这次事情，李团结头发白了很多，李团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心里难受，可能也只有贾兵能说点事儿，但个人的痛苦又怎么说得清？李团结自己也说不了什么，贾兵也没办法多说，只好陪着李团结坐着，贾玎拿进来几个橘子，今天回家路上买的，给李团结了一个，看李团结的样子说：“李哥别伤心了，咱们这年龄经历也多，想开点，往好处想，生活更重要。”李团结说：“谢谢妹子，我没事了，心里难受，过来和你们聊聊心，能好点，谢谢你俩。”贾兵说：“没事就过来坐坐，咱们老哥下象棋，最近忙活动中心和孩子的事也很少下了，你这又不出来，这好了，调整好心情，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李团结说：“行了，我也好了，也不打扰你们，刚回来估计也累。”送走了李团结，贾玎说：“他怎么了？”贾兵说：“他把李峰送去自首了，难受啊，这弄不好就是十几年的刑，老李不容易啊。”贾玎说：“是啊，谁能狠心送自己孩子做牢，这都太难了。”贾兵说：“是啊，但又能怎样？躲又躲不过，总不可能逃一辈子，这孩子的方向太重要了，真想不到会这样，年轻时也是乖孩子。”贾玎也不想多说，各家的事不好说，能把自己家处理好就不容易，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贾玎说：“早点睡吧，你这也太累了。”贾兵说：“知道了，我一会儿去和爸说会儿话。”贾玎说：“你行了，我刚和爸说了。给垠姽买房也说了，爸挺高兴，说你和老李在说话。爸现在估计都睡了，明天再说吧，别折腾他了。很多事他也不用知道，多听点高兴的事比这强。”贾兵想想也是，明天有的是时间再说。

安陆驰二手车的沙井村分店月总结聚餐会上，周新说：“各位精英，各位股东，这个月咱们的业绩有目共睹，因为中间业务的扩大，利润率大大加强，同样卖一辆车，这可是翻倍的利润，希望大家加大努力，我还计划开更多分店，也希望大家都能成为新的股东。今天先为我们的成功干杯。”周新举杯庆祝，大家也一起举杯而饮，然后大家开始互相敬酒，也边吃边喝，周新来到贾忱仁身边说：“兄弟我敬你一杯，这个一个月你干的最好，业绩最好，但利润太少，有些事你要心狠一点，做生意哪有不赚钱的。”贾忱仁站起来说：“都是相互介绍，前面已经放了政策，后面也不好加，我以后尽量注意。”周新说：“生活是自己的，赚不赚也是你的事儿，哥机会给你了，来，今天高兴先喝好，一会儿哥带你去放松一下，男人赚钱都是为了玩。”贾忱仁也一口喝下，一桌人互相敬下来，大家都喝的挺多，然后周新带几个业务骨干来到一家会所，豪华包间里金碧辉煌。几个人坐好。周新说道：“今天叫你们来，都是放松的，放下你的面子，放下你的伪装，一切都是高兴。”然后对门口喊道：“都进来，各位兄弟一人一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喝好、玩好、唱好，自己选。”另外几个男的分别很快给自己选了人，周新把一个女孩拉到贾忱仁身边说：“我兄弟失恋，心情不好，如果你让他高兴，今天小费加倍。”女孩忙说：“这不行，来这里都是来高兴的，他心情不好对我也影响，这个哥哥怎么称呼？”周新说：“这是贾总，今天就靠你了。”女孩也简单说：“贾总，今天我们也算认识了，反正今晚咱俩一样，你高兴我也高兴，你不高兴我也陪着，要么唱歌，要么喝酒。”贾忱仁一听这么牛直接说：“你还能喝？来喝酒，一次一瓶。”大家一看这劲儿也都起哄，桌子上马上摆了几打啤酒，贾珅庚喝完一瓶，女孩说：“妹子姓高。”高菲说：“话说清楚，谁认输谁是王八蛋。”高菲也拿起一瓶酒直接喝掉，大家又开始说：“忱仁该你了。”贾忱仁知道今天惹事了，只好又喝了一瓶，连续几瓶下肚，贾忱仁头开始晕了，高菲说：“你输了，今晚我说了算，来唱歌。”气氛好了，很多人也开始疯狂，贾忱仁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早晨起来自己在酒店的客房里。回到公司，几个同事开始起哄说：“贾总，昨晚的高菲对你不错，陪我们送你到酒店才走，这不一样啊，你有福，这女孩多漂亮。”贾忱仁头还有点晕，只好说：“喝多了啥都不知道，以后不敢了，好了上班了。”几个人看着也没意思也就算了，贾忱仁手机一响，一条陌生短信：“贾总醒了没有？吃点东西，高菲。”贾忱仁还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自己电话，只好回复说：“谢谢你，吃过了。”短信很快又回复了：“我还没吃，你欠我一顿饭，以后少喝酒你不行。”贾忱仁回复到：“吃饭可以，你也酒量一般，我们是唱歌之前已经喝过了一场，所以才这样。”短信又回到：“理由都有，我是不行，但我这叫舍命陪君子。”贾忱仁说：“谢谢，我先上班了，完了再聊。”高菲没有回复，贾忱仁下决心这个月要努力工作，一定赚上大钱，机会不能错过，经过这场放松之后，金钱才是有真正的魅力。

贾珅庚坐在书桌前，优优已经睡了，贾妩欣还没回来，贾珅庚书也写不进去，关于这个家庭，今天一定要和贾妩欣谈谈，辅导班的工作已经彻底影响了家庭的正常生活，10点多贾妩欣才回到家，听到开门声贾珅庚没有理。贾妩欣说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我还以为是你们都睡了。”贾珅庚说：“饭吃了没有？”贾妩欣说：“吃了，这么晚不吃，饿死我呀，你看我给优优买的什么，她肯定喜欢。”贾妩欣从包里往外掏东西，贾珅庚没理东西，说道：“你先洗脸吧，完了咱们再聊。”看着贾珅庚怪异的样子，贾妩欣很快洗完脸，收拾完回到房间说道：“怎么了，神神秘秘。”贾珅庚说：“辅导班现在怎样？”贾妩欣说：“很好，还有很多学生要来，地方都不够，我们还正准备扩个点，这样才能安排下新来的学生，现在几个班倒起来都有点挤，家长们也有意见，一个班和一个班很紧，没有交流的时间。”贾珅庚说：“生意很好了。”贾妩欣说：“还行，不然怎么对得起我的辛苦。”贾珅庚说：“那你想没，想下一步会怎样。”贾妩欣说：“下一步再开一个分点，把学生分流一下。虽然一个点赚的少了，但点多了还是赚的多。”贾珅庚说：“看来你现在真是一心赚钱呀。”贾妩欣说：“肯定啊。”贾珅庚说：“那这个家怎么办？优优怎么办？你考虑过没有？”贾妩欣突然感觉不对，忙说：“你今天怎么了？优优怎么了？”贾珅庚说：“你现在太忙了，我感觉家里就剩我和优优，我没老婆优优没妈妈了。”贾妩欣说：“你这话怎么说的，我这天天回来怎么没我了？”贾珅庚说：“人几乎就剩晚上能看见，我刚才听你的安排也没家呀，你多久没和我，没和优优一起出去了，娃整天摸着钢琴等你回家。”贾妩欣说：“你先带段时间，我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贾珅庚说：“我也在努力，但有些事情。我替不了你，优优，长得很快，你会错过很多。”贾妩欣笑着说：“这些话原来是我给你说的，我肯定知道，你放心我会注意的，忙完这段时间一切都好了。”贾珅庚说：“就因为我经历过，所以现在更后悔，所以不想错过，更不想你也这样。忙完之后只会更忙，这是一条不归路。”贾妩欣说：“什么叫不归路，我这听起来就不舒服。”贾珅庚说：“我说的害怕，但这个感觉很深，你还是收一下，咱家不需要那么多，你和我养一个孩子够了。”贾妩欣说：“知道了早点睡吧。”贾妩欣想再努力开一个店也就稳定了，这坚持下。贾妩欣也想多陪孩子，但如果努力可以让家人过得好一点，自己辛苦又算什么，等贾妩欣睡下，贾珅庚心里还是平静不下去，今天的说服肯定作用不大，人应该都一样，认定的事情又如何轻易能改的，这一切又该怎么办？结婚八年了，自己一直在折腾，当年妻子对自己简直是就是崇拜，结婚后也分工明确，自己只想挣钱，各种方式都在尝试，妻子是个老师也一心在孩子身上，只有今年开始生活的压力才让她开始赚钱，从家教开始补贴家用，到现在的辅导班，妻子也是做得可以，但贾珅庚更后悔自己这么多年方向错误，结果一事无成，在家里还享受着当王的感觉。这几个月带优优自己才真正感受了家庭的可贵，这一切又都晚了，自己错过了太多时间，虽然一切的努力都为了生活更好，但往往又忘记了生活，一心在工作上。贾妩欣的今天，又和自己当年多么的相似，相信贾妩欣是真心爱这个家庭，也一切为了这个家庭，但方式或许是错误的，这个家不需要更多的钱，需要更多的爱。自己也不需要把优优培养成一个拜金的孩子，需要一个有着更多亲情的家庭。

贾家寨的老年活动中心现在成了释智峰的太极教练场，每天早晨释智峰便带领大家开始练习，虽然都是老人，但因为释智峰教的动作简单，大家还练得有意思，每天活动一下也明显的身体更好，特别是看到释智峰的年龄和身体状况，大家还是相比太差，释智峰对大家说来说，很多人都应该叫叔叔。村里的小孩子们也开始跟着学，一切也感觉挺好。

半夜贾文慧急敲开贾孜悟的门，贾孜悟问道：“文慧怎么了？”贾文慧忙说：“胥济姨呢，陈淑霞不行了，我救不了，让胥济阿姨去看看吧。”贾孜悟说：“赶紧叫医生，你打120了吗？”贾胥济也听到了声音，收拾起床走出来，贾文慧说：“120打了，那个慢啊，姨过去看看吧。”贾胥济忙和贾文慧一起往陈淑霞家跑，陈淑霞家里已经乱了，几个人来来回回在转圈，贾胥济问道：“怎么这样了？”陈淑霞老公王志辉说：“晚上她起来下床，一头碰地上了，我又扶不起，就叫大家。”贾胥济说：“陈姐原来啥病？”贾文慧说：“一直吃高血压的药。”贾胥济说：“咱这也没设备，先把人叫醒，不要乱动。”贾胥济拿来听诊器开始听心跳，情况不好，但又不敢乱说，只好等医院急救来，说：“先想各种办法能叫醒人再说。”但效果不明显，别的人又不敢乱说话。只好看着贾胥济。贾孜悟让人赶紧去村口接救护车，一个村民忙往外跑，贾胥济说：“收拾一下东西，能随车一起走就走，不要一会车来了又拖时间。”人叫不醒别的人又不敢动，只好等救护车来，几个人迅速的把人抬上车，贾孜悟本想不让贾胥济去医院，但又拦不住，估计这一夜又别想睡觉了，本身医院的事还没完，这边还是不惹事为好，车离开村子，村民都回家了，王家里还是乱了一片。

早晨贾胥济回到家，贾孜悟忙问情况，贾胥济只好说：“人救不了，其实我当时已经知道了，这种事除非医院在旁边，直接动手术，或者咱有急救车送过去，人才有可能性，但如果直接说家人肯定受不了，感觉是家里问题，送到医院也是尽心，没别的意思。”贾孜悟说：“人真的没救活？”贾胥济说：“其实路上已经过去了，去医院只是走个手续，这种慢性病的隐患很大，咱又没有急救措施，在城里保命没问题。”贾孜悟说：“这没办法好了，你赶紧睡一会儿，折腾死了。”贾胥济躺在床上心里也难平静，两次急救也都没救活，但原因又不一样，结果更不一样，这是医疗不公平的结果，也是人命的结果，自己一个普通人又能怎样，自己的乡亲，本身自己也有机会，但条件不够，贾胥济反复着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