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著名交响乐团的巡回演出来到省城，几千元的贵宾票，王斌买了两张，这几乎是贾垠姽的一个月工资，同行看同行，贾垠姽敬佩老艺术家们的表演，也为艺术家的认真表演感动，虽然也经常互相学习，但第一次花这么大的代价还是心痛。贾垠姽本不想和王斌一起，面对这些老板们自己没有兴趣，只是王斌对艺术的热爱，让贾垠姽有了好感，加上这么贵的门票，出了音乐会大门贾垠姽说：“今天真感谢王，总，这我得帮你做多少次活动才能赚回来，以后有活动我尽量来帮你。”王斌说：“不用了，这和谁都可以一起看，但和懂音乐的才感觉有价值。别人都说我假正经。”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王斌说：“走，我们吃点饭，也饿了。”贾垠姽说：“一张票都让你破费这么多，吃饭，我请你吧。”王斌说：“谁请都无所谓，先吃饱再说。”

王斌开车和贾垠姽来到一家私房菜，现在城里比较流行私房菜，主要是安静还有特色，也并不一定贵，几盘精致小菜上桌，王斌说：“垠姽，今天是我听的最有感觉的一次，从小我也爱音乐，可惜没有机会，工作又更没有时间，以后我可要多请教你。”贾垠姽说：“能有这想法就挺好，现在热爱音乐的人多了，我们团也经常出去给群众做普及表演，人们现在明显素质高很多。”王斌说：“是啊，音乐是最好的情感表达，也最能引起共鸣，唱歌挺好，但我更喜欢安静的听音乐，王斌想往自己的辛苦创业上讲，但又感觉主动说有点太自夸的感觉。”贾垠姽也说：“是啊，音乐可以让人放松，特别是你们这种老板工作之余，听一下绝对挺好，比按摩都好，特别是对智力疲劳的人。”王斌说：“那以后你的专辑有了一定会送我一套。”贾垠姽笑着说：“这机会你就慢慢等吧，估计很久远，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王斌说：“人要努力就没问题。”贾垠姽喝口水说：“王总说说你的成功史，不光是努力了吧。”王斌说：“垠姽，我这还是努力，当然也是行业机会，当年毕业咱一个学市场营销的，哪有机会，真正的市场营销计划，哪会相信我们这种年轻人，每天就是跑腿，写的方案一次次被人否决，就是一句话，不成熟不懂市场，一点办法也没有。”王斌很深吸了一口气端起杯子，一口喝完一杯啤酒说：“我一气之下就出来单干，从小活动开始，从个体老板开始，什么都干，慢慢才走到现在。”贾垠姽说：“每个老板都有伤心的往事，不过结果都是好的，走出来就好。”王斌说：“也是行业机会好，小企业慢慢也做大了，客户也稳定了，不过儿时的梦想又错过了很多，所以只能现在补了。”贾垠姽说：“像你这样为艺术花钱的还是不多，大部分人都是豪车派头。”王斌说：“那种就是大款，有什么派，张口就是钱，或许我接触的是小老板，都是实干的也都节约，咱赚钱不容易，那种虚的手段没有意义。”贾垠姽挺佩服王斌的，这么年轻又这么努力，说：“王总年轻有为，人生也正需要努力，来为你的辛酸历史干上一杯。”王斌说：“如果说心酸也真有，为了接个活，为了效果好，也真是吃了苦，不过今天看来也锻炼了自己，一切还是很值。”讲着自己的历史，王斌还是很动情，贾垠姽听着也想着社会的现实，也只有这样的人经历过生活才知道生活的可贵，贾垠姽说：“王总平常工作之余都干什么？王斌说：“在家听歌，一个人挺好很自由。”两个人聊着，贾垠姽对面前的这个男人还真想了解更多，工作的男人有魅力，爱生活的男人才更有魅力，王斌也为自己这段身份演说感动了，自己不当演员都有点亏了。

海洋馆的海豚表演正在进行，优优和爸爸看得起劲儿，又是顶皮球，又是转圈，优优说：“爸爸海豚真聪明。”贾珅庚说：“海豚是现在知道水中最聪明的动物，可以帮人类做很多事情，一个成年海豚的智商可以和一个10岁小孩一样，比你聪明。”优优不服的说：“那我不是还没到10岁吗？”贾珅庚说：“对，过几年你就和他一样了，你也会顶皮球转圈。”优优特别怕水，每次洗澡洗头发，最怕眼睛进水，这让贾珅庚也头疼几次带优优去水上世界玩，几乎都不敢下水，下水也怕的要死，哭闹的不停。”贾珅庚说：“人类也来自海洋，所以不能怕水。咱回去继续学游泳好不好？”优优说：“好，刚才水中的鱼儿特别漂亮。”贾珅庚说：“如果你也能像鱼儿一样自由的游来游去，你看人家表演员可以和海豚一起在水中玩多好，只有学会游泳才能这样。”优优说：“爸爸，我想妈妈一起来看，再给妈妈打个电话。”贾珅庚看了一下表说：“不行妈妈现在正在上课，拍照一会儿拿回去给她看怎样？”优优虽然也很高兴，但别的小朋友都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只有自己和爸爸，还是不好，优优想妈妈，看着女儿的样子，贾珅庚忙说：“来，优优快看，海豚又向人们致敬了，你也招手，爸爸给你照相。”优优忙笑着对着手机，还举起手做着鬼脸，看完表演父女俩又在馆内转了一会儿。贾珅庚看贾妩欣还没来，便带优优准备去公园转转，难得天气很好，散步也不错，周末的人们遇到好天气出来玩的还是很多。城市的发展建立了很多大的绿地广场，成了人们休闲度假的好地方，玩了一天，天也快黑了，贾珅庚给优优做好吃的，还是没等到贾妩欣回家，只好自己先吃，优优玩了一天，彻底累了，没等贾妩欣就睡着了。

晚上10点多贾妩欣总算回来了，看见贾珅庚在写东西，忙说：“优优睡了？”贾珅庚冷冷地说：“等你了一天，失望的抱着新海豚宝宝睡了，一直在等你。”贾妩欣说：“今天真的有点忙，上午上课完了，家长们又有问题走不开，下午小江老师又家里有急事，我又不能让不让孩子们上课，又替了一下午，没办法，下午看老师们周末也辛苦就一起吃饭，话说的多了，就回来晚了，咱这刚开始谁都得罪不起。”贾珅庚也知道创业的辛苦，特别妻子这么努力也是为了家，只好说：“成人一切都能理解，但孩子不一样，孩子想你，我和你对他不一样，你还是多抽点时间。”贾妩欣说：“知道了，以后注意，最近辛苦你了。”贾珅庚说：“我才不辛苦，我怕我替了你在孩子心中的地位。”贾妩欣说：“你想得美，孩子永远和妈亲。”贾珅庚说：“不对，女儿和父亲更亲，不说这些了，你最近怎样？”贾妩欣说：“一切也好，这个月利润更大就是不太稳定，再坚持几个月应该都顺了，你再坚持一下。”贾珅庚说：“知道了，早点洗漱睡觉吧。”贾妩欣说：“你也别写了，不累啊。”贾珅庚说：“这章写完。不然思路就乱了，又要重新整理，怪不得作家都抽烟，喝咖啡提神很有必要。”贾妩欣说：“课本上说‘卧薪尝胆，悬梁刺股’，听说效果更好，要不试一下？”贾珅庚说：“不用，现代人还是用现代方法更好，我自己去泡茶。”贾珅庚一壶热茶端在手上说：“老祖宗这方法也不错，暖胃，保健提神，应该写在书里。”贾妩欣说：“写首诗吧。”贾珅庚说：“没那水平，你睡吧，我马上就写完了。”

贾孜悟早早装好一车萝卜进城，一进菜市场几个人都异样的眼光看着贾孜悟的车，贾孜悟问收菜的王辉说：“王哥，你看今年的萝卜长势多好，卖相好吧。”王辉说：“贾老弟你这种菜不看新闻啊，你今怎么还拉来了。”贾孜悟说：“怎么了，这话说的。”王辉说：“你啊，你真不知道价格，萝卜批发价1毛5分，你算够你油钱不？还要人工。”贾孜悟说：“王哥，你开玩笑吧，这不是卖菜，是垃圾啊，收废品的价格。”王辉说：“兄弟，问题这价格都没人要，今年怪了，产量特别大又卖不掉，价格一跌再跌，现在我们都不收了。”贾孜悟说：“我这都拉来了，你不收开玩笑吧。”王辉说：“兄弟咱也多年关系了，你看我这地方还能放得下，你的不再卖不出去，我这还要像倒垃圾一样往出倒，你开车到早市，给钱就卖，多少还能收回点成本，放我这里也没意思。”看着王辉给自己看的像山一样堆着的萝卜，贾孜悟也开始头大，这都怎么了？萝卜是人们常吃的，怎么会这样，看王辉的样子，白给都不会再要了，贾孜悟说：“王哥我这出门称都没有怎么卖啊。”王辉说：“兄弟你还准备论斤卖，我给你说，早市估计也不好卖，你也别撑了，一块钱几个，论个买，让人自己挑，能处理多少就多少，今年萝卜肯定赔大了，回家想办法，拉进城不够油钱，这大面积的萝卜不能自己吃了吧，虽然不赚钱，这次还是第一次遇到。”贾孜悟只好把车又开到早市，也不知道怎么卖，只有人们问到才卖几个，一上午还剩下大半车。

贾孜悟开车来到贾珅庚家，优优抱着一个大萝卜说：“大伯，这萝卜好重啊，贾孜悟说：“去放好，吃着很甜的。”贾孜悟说：“这次不用你回家拿，顺便就给你送来了。”贾珅庚说：“哥怎么了，菜价不好。”贾孜悟说：“是不好，这还是第一次，根本就不要，放着都嫌占地方，这都怎么了？”贾珅庚说：“这萝卜白菜是传统菜，不会便宜成这样吧，我买菜还没注意，还说回家拿点，这小时候当水果吃多甜。”贾孜悟说：“没办法，你最近怎样，听说妩欣的培训班还可以。”贾珅庚把切好的萝卜块递给优优和贾孜悟说：“她做的还不错，就是有点太累了。”贾孜悟说：“你带娃没问题？”贾珅庚说：“自己孩子自己带，没事儿，那你这萝卜怎么办？”贾孜悟说：“回去再想办法，再大的事其实都是小事，都能处理，就是别家里有事，家和万事兴。”贾珅庚说：“嫂子医院的事还没定？”贾孜悟说：“家属就是要钱，卫生局出面处理了，对你嫂子不好处理，救死扶伤总没错吧，但人又死了，看吧，也都无所谓，让等处理，只能先等着，刚好在家休息，这么多年，那么辛苦，也该好好休息一下。”贾珅庚说：“现在医患矛盾都很突出，电视上也经常报道，你多安慰一下嫂子。”贾孜悟说：“没事过来顺便看看你们，优优，伯伯回家了，萝卜好吃不？”优优说：“好吃，你给我多给点。”贾珅庚说：“你看厨房那么多，你能吃完不？光知道要，那用不用把厨房给你都放着，你回家坐在萝卜堆里。要不你回老家帮伯伯去拔萝卜怎样？”优优说：“好，我放假就回去。”贾孜悟说：“没问题都给你留着。”就对贾珅庚说：“我回了，没事多回家转转，爸让没事多回去，爷爷老了想大家。”贾珅庚说：“知道了。”送走甲孜悟之后，优优看到厨房一大堆萝卜说：“爸爸，咱吃不完吧。”贾珅庚说：“谁让你多要，这下天天吃萝卜，吃成兔子。”优优说：“兔子不吃萝卜。”贾珅庚说：“兔子不吃，优优吃没事儿。”

贾家寨的老年活动中心，自从村子有了这个中心以后，人气好了很多，老人们每天都在这里集中，比一个人在家孤独的好很多，人多也是热闹，起码人多了有很多说话的伴儿，加上卫生所贾文慧也在旁边，对老人也是一种很好的照顾，家人们每天来活动中心找人也方便很多。活动中心为老人们也准备了象棋、热水、按摩椅等等，贾玉婷说：“雅梅姐，你上次说的保险啥意思，我娃也说给我买，我感觉没用。”李雅梅说：“怎么没用，好得很，不仅有利息，有个头痛脑热的都能报销，这还不好，连续交5年之后就不用交了，等以后还给孩子是一大笔钱，人对自己选择的事情不会后悔。极力说好。”贾玉婷说：“你说咱一辈子好好的，我感觉没用，现在国家给咱都有补贴了，看病也不用担心还怕那干啥？”贾胥济说：“这不一样，一个是国家的，一个是保险公司的，有是双保险肯定好，我也买了，钱放哪都是放，放这里利息还高。”贾玉婷说：“咱都是花钱的时候，哪有那么多闲钱，孩子房贷都没还，那还有着钱？”贾胥济说：“这不对，自己好了，孩子不用担心，这是最大的福分，人老不给孩子添乱才是关键，把身体养好。”李雅梅说：“这话对了，你看陈淑霞年纪轻轻，一得病把家里花的干净，现在还在等死，靠自己家能有多少钱，当时买个保险多好？”贾玉婷说：“这把孩子一生也毁了，无底洞啊，年轻时不注意，你看当年风光的都是那时候的病根，不三不四病也奇怪。”李雅梅说：“就是她那病又说不清楚，到底什么问题，把人怕的也不敢去，传染不？”贾玉婷说：“听说是身体的问题，治不好也不传染。也害不了外人。”李雅梅说：“人可怜咱也不说，这多年什么奇怪的事也都见过，大家也都不容易。”杜堂堂慢慢的走过来，准备让贾文慧拿点药，贾玉婷说：“堂堂好点没有？”杜堂堂说：“好很多了，你们聊啥呢？”贾玉婷说：“没事瞎扯呢，我说你赶紧好起来，事过去了，自己身体重要。”杜堂堂说：“还能怎样？人都死了，是咱贪心，还有比我多的人更惨，不说了。”贾玉婷说：“想通就行，来先坐一会儿。”贾文慧说：“还是原来的问题。”杜堂堂说：“好了一点，药没了，你在拿点。”贾文慧去配药。杜堂堂说：“人家一个大老板说没就没了，咱钱不算啥。”杜堂堂今年遇见了两件大事，也经历够了，儿子差点坐牢，钱又没了，贾玉婷说：“对，钱是身外之物，你说现在多好，比当年可强多了，还有啥不高兴的。”李雅梅说：“就是，贾兵为咱弄这个活动中心多好，国家也好，年老了还有补贴，村上也给老人钱，咱这一辈子哪敢想这些。”贾玉婷说：“对了，孜悟的菜今年听说很不好卖，你们知道不？”杜堂堂说：“怎么了？”贾玉婷说：“我听孜悟说今年萝卜价格很不好，暂时卖不动，放起来过段时间好了再说。”贾玉婷说：“这孩子也不爱说话，估计今年很不好，现在菜不赚钱，谁还种菜，也就他把地都包了。我们谁有办法也帮他看看，看怎么样处理一下，这么多萝卜又这么好，怎么就卖不出去？”贾玉婷说：“可不是，往年都不错，去年还贵，都说今年错不了，现在竟然这样，这自己能吃多少，原来大队还好说，现在萝卜再好吃也吃不了多少。”李雅梅说：“人家贾家一家不错，咱谁有办法也想想，咱村这萝卜还是很不错的，各大水多又甜，放久了都可惜，回家也都想一想办法，孩子们在外面的能有办法的也行，咱也帮一下孜悟。”几个聊天的人也都同意，现在大家吃菜也都是孜悟种的，在地里帮忙孜悟还给工资，肯定不能让孜悟亏太多。

村里地头上，贾孜悟挖了一个大坑，把今年的萝卜全都埋起来，地里还要种别的菜，这萝卜好在在农村好保存，只需要埋起来能保存很久，看着这一大坑的萝卜，贾孜悟和贾涛他们开始往坑里摆放整齐，如果乱扔自己都心疼，哪个农民不爱惜粮食，贾胥济对贾孜悟说：“要不给我们医院送点，我们食堂用量也大，慢慢出一点。”贾孜悟说：“行了吧，那有多少？为你医院送一次也不够路费，再说你当院长不怕别人说闲话，原来在位子都不想给你惹事，现在在家等待处里还折腾。”贾胥济说：“咱物美价廉，有什么说的。”贾孜悟说：“行了不说这些，这季节菜过一段时间或许价格就好了，等等就行，先保存着。先把别的菜种好，等有空了慢慢再处理，亏不了多少，就是时间上浪费了，对不对？咱有的是时间和精力。”看着贾孜悟在辛苦的干活，最后还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农民真是可怜。劳动力竟然这么不值钱。

贾兵在给贾老爷安装一个按摩椅，简单但也有用，现在的科技还是发达，安装好之后，贾老爷说：“去把释智峰叫过来，他让我健身，我给他先看看这个。”释智峰过来之后，贾老爷让他坐好，开始试各种功能并说：“怎样舒服不？”释智峰说：“舒服什么，这是治病，我说的是叫健身，虽然都是开始改善体质，这是外力，只有在自己不行的时候才强加给身体，贾兵，你这不行，人要自己运动，靠自身去活动，每块肌肉内部的运动比外部好。”贾兵只好说：“这按摩椅可以随时按摩，挺好的，现在很流行。”释智峰说：“流行上千年的太极健身，你们怎么不去学？都学会偷懒了，我知道你把老人活动中心建好了，以后我带他们打太极，人只有身体好了，根本不需要这些外在的东西。。”贾老爷一方面高兴儿子给自己买的东西，另一方面对释智峰给贾兵的教育也认同，自己身体不如释智峰，这也是现实。释智峰说：“社会我不懂，养生我可是强项，对吧，贾老爷。”贾老爷说：“好，以后我们跟你练，听你的。”释智峰说：“好，对了，今天我看孜悟在埋萝卜，怎么不卖了？埋了干啥？”贾老爷也问贾兵怎么了，贾兵说：“没事价格太低，孜悟说等过段时间价格好了再卖。你们不用管，没事的，自己能处理。”贾姥爷说：“能处理就行，好好的东西不能浪费，可以不赚钱，别浪费，这是惹灾的，不行就送给别人吃，大不了自己没干，都是大自然的恩赐。”贾兵说：“知道了，我给他说。那释智峰师傅。以后村里的健身就由你带来，你来带领大家好不好？”释智峰说：“就你们这按摩椅，都不如穴位按摩，我想想怎么对他们更好。”贾兵说：“那太好了，我还在想做什么活动呢，广场舞没有人会，你这太极大师正合适。”

民警裴斌又来到贾兵家，一进门就说：“贾村长，又来麻烦你。”贾兵说：“裴警官怎么了。”裴斌拉着贾兵到一旁说：“贾村长，李峰是你们村的吧。”裴斌拿出一张照片给贾兵看，贾兵一看就知道是李团结的二儿子，忙说：“他怎么了，这是村子里面李老汉的二儿子。”裴斌说：“你知道他的情况不？”贾兵说：“不知道也不清楚，听说前几年在城里打工不学好，把李老汉气的不行，这几年也没见回来，他咋了？”裴斌说：“贾村长，你是村长，尽量配合他回来说一下，孩子自首是最好的，我们也是协查，网上通缉的资料写他和几个人打群架，打死人跑了，如果是从犯还是轻的，这是逃不掉，上次的事，你也清楚现在的手段太多，逃不掉的。”贾兵说：“这我知道，我尽量劝，你估计孩子会怎样？”裴斌说：“只要处理好家属就轻很多，整体不会太重，但躲不过早处理好点。”贾兵说：“知道了，我一会去找李老汉。”裴斌说：“那行我不麻烦你了。”送走裴斌之后，贾兵忙去李老汉家。李团结在家坐着，看贾兵来，也知道啥意思，爱理不理的，贾兵说：“老李，你可能误会我来的意思了，我过来主要是和你聊聊，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再怎样也是自家孩子你别多乱想。”李团结说：“他叔，孩子这几年不回家，我真不知道。”贾兵说：“我也不听这些，我只想说咱是老邻居，不管什么事儿自己身体重要，孩子也大了，他们犯错我们能保就保，保不住也没办法，但自己身体是自己的，这对你更实际，我不希望你还有点什么事，有事你就来找我，一定把身体照顾好，我们都老了，互相之间能照顾好就不错了，村长我也干不了几年，都是年轻人的社会，我做老年活动中心，修祠堂都是为了这些。”李团结说：“贾兵，你一家人好，你放心我知道的。”

离开李团结家，贾兵去看贾孜悟和他的菜地，年轻人的方向真不能错，自己应该为他们指明方向，贾孜悟看父亲来了，马上放下工具说：“爸，你怎么来了？”贾兵说：“你准备怎么办这些萝卜？”贾孜悟说：“放起来慢慢的卖，先把菜地种起来。”贾兵说：“嗯，以后多想想，不要自以为是，多听听别人的意见，现在农业不像以前，做什么都要想清楚。”贾孜悟说：“我知道了，这次种大棚就了解很多，也听说了很多理念，只是还不懂也不急，胥济也能帮我放心吧。”贾兵说：“那收拾完回家吃饭身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