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贾垠姽正在房间打扫卫生，这房子大了，打扫卫生都累，但不管怎样是父母对自己的心意，贾垠姽也了解父母的意思，两个房间一个自己住，另一个贾垠姽也收拾好，等父母来。手机短信响了，贾垠姽一看是王斌发来的，上面写着：“速来老地方、老活动、老时间救场。”贾垠姽看完短信，怎么又这样，今天本来有事情，但也没办法多问，自己也算是欠王斌的，只好拿着小提琴，打扮好自己下楼拦车，往小寨最繁华的广场上走去。周末这里永远是人来人往，一个年轻人为主的商圈，一个人群正在围着一个大台子，但今天感觉又不一样，人群像是在起哄，中间几个女的围着一个男的撕扯着，贾垠姽挤不进去，几个中年妇女说道：“都是不要脸的狐狸精，还好意思出来闹。”这种隐私的事情，闹在人多场合，大家还是很有兴趣围观。贾垠姽问旁边的一位大姐：“这不是卖手机怎么打起来了。”大姐说：“正房拉住小三了，结果几个情人还来凑场，热闹的很。”贾垠姽对这种事情也听说过，今天算是见识了，只好给王斌打电话，电话半天没人接。贾垠姽试着往人群挤一下也挤不进去，一会商场的保安来了人群才被开了一个口子。贾垠姽才猛地发现，中间的人竟然就是王斌自己，一边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小孩在哭喊着叫爸爸。王斌身上衣服已经烂了，两个女人不依不饶，王斌对一个女子说：“我们真没什么，你带孩子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咱回家说。”另一个女子说：“回家，王斌你说的真好，哪里才是你的家？有家你还找我，我怎么办？我肚子里的算谁的？”一连串的问题问的王斌没话可说。还有几个女的，应该关系也不一般，看这架势，识趣的离开了。三个人在保安的保护下离开了舞台，从贾垠姽身边走过的时候，王斌看了一眼又快速低下头，贾垠姽看着王斌的助理，李旭峰说：“我这还救场不？李旭峰不好意思的说：“贾小姐今天这事让您见笑了。”贾垠姽说：“这有什么，男人花天酒地都不是啥好东西，今天也是咱最后一次合作。以后我也不欠你们的，也别叫我。”吕旭峰说：“贾小姐，别这样，王总是王总，和我没关系。”贾垠姽说：“和你没关系，咱们也没关系，我只是不想见到这种事情，今天估计也表演不了我就回去了。”李旭峰本来想说更多，但也拉不住贾垠姽。李旭峰看着贾垠姽的背影，高兴也痛苦，自己惹的事儿能解决了也行也行，但贾垠姽肯定也恨死自己了，李旭峰把该做的工作还得继续。

保安办公室里三个人分成三个地方，保安队长说：“你们的家事我们也处理不了，你们只要不闹我们不管，先都冷静一会儿。”王斌先对妻子说：“任何事咱回家说，你还带着孩子，让孩子不好看。”女子说：“你还知道，这个家这么大的事，你让我回家，咱还是说清楚。”面对正房，虽然自己也是受害者，但总是第三者不好，这也硬不起来，只能等王斌处理，王斌又对她说：“那你先回吧。”女的也不走，王斌妻子更火了，你个不要脸的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女子也急了，说：“我什么不要来了，我只是问他给我解释，男人有的是，我也被骗了，我只要他解释，我不知道他结婚了。”王斌说：“都别吵不怕丢人啊。”王斌妻子李倩说：“你也知道丢人了，那就别做这事。”女子说：“什么丢人？我也是被骗的，我丢什么人？我单身也很正，孩子我不要，我也不会扯你家庭，这种男人我也不稀罕，你好好留着，只希望就是我一个人受骗，别再害别人了。”说完女子也就走了，未来的发展不知会怎样，人走了也就好了，王斌劝着妻子也就回家了。

王斌对李旭峰说：“小李你说，我这次怎么就这样倒霉，一盘棋都毁了。”李旭峰说：“王总过去了，也不用说了。”王斌说：“你说怎么这么巧，他们怎么遇到？”李旭峰说：“王总别想了，这地方人多碰见也正常，你不该让刘静怀孕，这迟早有问题。”王斌说：“这我也不想，谁能想到会中标。”李旭峰说：“这也好，这几个你也玩够了，一次性处理了也好，再换新的。”王斌说：“话说对了，只可惜了贾垠姽，很快差不多了。”李旭峰说：“机会多的很，以后再找了，王总有个事我得跟您说一下。”王斌说：“怎么了？”李旭峰说：“我妈身体不好，我准备回老家了，这可能就不能跟着你干了。”王斌说：“你把她接来不是更好，我这公司全靠你了。”李旭峰心里清楚，这次的事迟早会露出马脚，自己导演这场戏，王斌肯定会猜到，早早离开。自己害了这么多女孩，当然有些人自己贪钱也是自愿的，但像贾垠姽这样的好孩子，自己心里是过不去的，人应该走正途。说：“王总，我妈老了真不行，我也想回小镇，做点小生意也好。”王斌听起来也顺，说：“行你看吧，以后有事来找我，有你泡妞还是方便。可最近工作也做不成，还要擦这些屁股。”李旭峰说：“好的，王哥，公司的事我安排好，这几年谢谢你的照顾。”两个人算是吃了一顿分手饭。

过后的几日，王斌也感觉到应该是李旭峰做的鬼，但又没有证据，只能说只有李旭峰知道这些人的联系方式，但李旭峰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这些人几乎都是他李旭峰的主意，这小子脑子太好，真是一个好助手，可惜家里有事也没办法，自己这几天也是四处道歉，还好妻子放自己一马也不再多说。哪个男人不花心？这现在的社会都一样，为了工作都这样，只是刘静那里还是麻烦，这孩子成了她的保护伞，看来这次可能要大出血，花大价钱才能摆得平，这种嘴上平静的女子手段也多。能想办法让怀孕来逼自己结婚，这种不行了肯定也会要更大的好处，本身跟自己也是因为自己有钱。贾垠姽不理自己了，其他的女子本身就是逢场作戏，不理也罢。

贾妩欣新开的店还在收拾，很多家长已经带孩子排好队等着进来，现在国家鼓励素质教育，学校里上课主要转向素质培养，这升学又靠文化课，所以这课后的辅导班越来越多，不知到底给孩子们是减负还是在加负。很明显孩子们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学生也开始进入辅导班，因为这样更多的老师也出来兼职，辅导班倒成了孩子们的主要学堂，李慧老师在帮贾妩欣打扫卫生，小刘老师太忙，只好让李慧来帮忙，李慧原来给另外一个辅导班帮忙，但离家太远，每次不方便，这贾妩欣的辅导班便对她来说也方便，刚好过来，顺便还带了几个学生一起来，孩子们和老师熟悉了，也不想换别的老师，贾妩欣说：“李慧，没有你，姐可能没信心再开这个店，一天忙死了。”李慧说：“贾姐你放心，这边我帮你照顾，这地方离我家近，我来回也方便。”贾妩欣说：“现在这孩子压力太大，离地方近对他们也好，也别折腾孩子和家长。”李慧说：“整天教改，选拔机制不改，孩子只会更累，看着这些学生，每天还有第二课堂也是心疼，好好的白天时间让在学校里玩。”贾妩欣说：“素质教育没错，谁不想孩子多方面发展，但文化教育又少不了，没有知识肯定是问题，咱也是尽心尽力让孩子学好知识。”李慧说：“贾姐，你这理念不错，我原来的辅导班问题比较多，但孩子们又没得选择，人还是很多。我都感觉有点哄孩子和家长的感觉，咱赚钱也讲良心，这班不能太大，不然孩子就放羊了，孩子和老师人数比例不能太大。”贾妩欣说：“是啊，咱要为孩子负责，所以我才想扩这个点，孩子也分一下，也能保证质量，咱思路一样，以后这边你帮姐照顾。”李慧说：“放心，我这边没问题。”李慧说的问题贾妩欣也心里清楚，这也是贾妩欣的优势，赶上了这大气候，辅导班简直像雨后春笋一样，突然多了很多，贾妩欣是扩张比较慢的，很多辅导班现在规模很大，几十个老师、几百学生都是一个小学校了，专门的地方还分了年级，老师都是成批从学校里出来，只是老师的工资也越来越高。但贾妩欣这边原本就是熟人合作起来的，大家首先还是有感情，特别适合家长和孩子们，但隐隐的开始有了竞争，毕竟大家本身也是为了钱才做的辅导，这个贾妩欣也考虑了。自己也从别的辅导班带过来几个老师，工资课时费也比原来的高，这让贾妩欣想给自己原来的老师加费用，但这样利润自己又低了，这就像一个天平，这边高那边就低，很多问题需要一个个解决，看来生意的确不好做，但既然已经走了这条路就必须走下去。

陈淑霞的葬礼很快就要举行，按村里的规矩死在外面的，不能回村里安葬，王志辉为此专门来找贾兵，贾兵看到王志辉来也大概知道什么意思，这个多年的村规是每一个外出打工人都会遇到的问题，王志辉说：“贾村长，你也知道，我家淑侠是在去医院急救才死在医院的，这村子里有人说，这也不能回村，这不是逼人吗？我们一家人都把咱村认为是家，村子里的墓地里也埋着我的父亲，今天如果不让回来，这怎么能行？”贾兵知道这很难，原本也拦过别人，今天怎么为他开这个口子，自己现在又想让村子更加团结，只好说：“这是你的想法，和别的村民想法不一样，原来只要人走在外面都不能回村，你自己想想当年你也拦过别人。王志辉说：“我家这就不一样，他一直在村里，在说年龄也大了，病也正常，这不能和年轻人或者多年在外的人相比，贾村长，求你了，你是一村之长，很多话你说了算，让我家人能入土为安，我感谢你。淑霞她怕火葬，我这求你了，咱随她一次心愿吧。”贾兵说：“这样吧，我和我爸说一下，他说这话更合适。”送走王志辉，贾兵来找贾老爷，贾老爷听到贾兵所说之后说：“这事你怎么想？”贾兵说：“他们一家一直在我们村，人也不错，如果真不让回村太没有人情味儿。”贾老爷说：“相处了一辈子埋在一起也好，但这多年的规矩怎么改，你想过没有？”贾兵说：“爸，我还想是你出面说一下。”贾老爷说：“我说了，以后的事是你们的事，你想办法吧。”贾兵说：“这是村规，肯定是你们老人说了算。”贾姥爷说：“村里又不是我一个老人，对吧，你能处理。”贾兵知道了父亲的意思，既然自己接手了这些事情，就只有自己处理。

老年活动中心里老人们在聊天，贾兵对大家说道：“王家的事大家也知道了，淑霞妹子还在医院躺着，我作为村长我想听听大家的看法，让不让妹子回村？”一个朝夕生活这么多年的人，如果不能回村，大家也感到难受，老王家作为外姓，但来贾家寨依然有了几十年历史，大家也早已经没有排外之心，几个老人互相看了一下，杜堂堂也是外姓肯定希望能回来，但又不好先说。贾军旗说：“兵哥。人这一辈子都不容易，死者为大，你看吧。”听这样说，杜堂堂也跟着说：“这女人命也苦，如果这次知道不能回村，估计都不会去医院，咱是不是考虑一下。”几个人开始为陈淑霞说好话，贾兵最后说：“我这样想，都是咱村的人，只要不是为非作歹的。咱老祖宗也会接受的都是自己孩子，你们说对不对？”几个人也说：“可以。”贾兵继续说：“我还想这次大家能让子女回来的尽量回来，咱不求办的豪华，但是作为村中长辈，年轻人应该回来看看，但咱不强求，只是让孩子们懂得尊老。村子里现在冷清，贾兵想通过这件事让村子团结起来，大家一听这样也好，回家也是团聚，但有些孩子在外地肯定不方便，贾兵说：“不方便的就不用回来，这也是尽心。”和大家安排之后，贾兵把消息告诉给王志辉，王志辉几乎要跪着感谢贾兵，不仅可以回来，贾兵还计划村里出钱请人唱戏，这是王志辉根本想不到的。

葬礼计划在周末，回村的人还是很多，老人们往回叫人还是有效果些，常年不回家的人也都回来了，灵堂搭的很大气，村中该帮忙的也都在帮忙，因为有贾兵的一家在主动，别的人也在想办法。门口人群又是一阵热闹，村中的大款张发财回来了，一辆豪华奔驰轿车停在门口，张发财人如其名，这么多年一直在外做生意，资产上亿是没有问题，但几乎不回家，村中就剩他二爸家，没想这次他竟然能回来，所有人都感到奇怪，张发财带着妻儿首先是给逝者上香，然后也按规矩上礼上花圈，最后走到王志辉跟前说：“老哥我回来了，来送送嫂子。”张发财和白志辉，几乎是同龄人，小时候是玩伴，特别都作为外来户的。但自从长大以后，人都有了自己的生活，特别是因为当年的建厂事情，张发财离开村子后几乎没有回来过。城里人有钱大老板的气派，让张发财看起来明显是今天的贵人，人群也都在讨论他回来的意思。张发财和王志辉聊过几句之后，开始给乡亲们挨个发烟，张发财的有钱是大家都知道的，但今天也不是为了炫富，每个人也都说着过去的事情，聊了一会儿张发财说：“我今天带家人一起回来，是想大家，我先回去了，我还没去我二爸家，完了大家过来了。”这次张发财是直接先到的王志辉家。

张宝全家早准备迎接自己这个大款侄子，本身这事就不应该打电话给张发财，张宝全想了贾兵的说法，也希望张发财能借这个机会融入这个村子，毕竟他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张发财到二爸家，让孩子们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又把孙子叫到跟前来，给老爷爷磕头，玄孙也忙跪下，张宝全忙拉住说：“这地脏的，回来就好，让我看看，这长得精干。”张保全让大家坐好。自己儿子张建设还真是建设，一直种地，都是亲戚，大家也不谈工作，还是拉了拉家常。最后张发财说：“二爸，你说的对，咱不能忘本，现在在外面经历多了，当年的事也不能怪贾兵他们，咱现在也后悔，当年污染了咱孩子就受罪了，你打电话，我也想人家一直为村子着想，我这一直光想自己肯定不对，这次带家人回来也是告诉他们人，不是一个人活着，要多为大家着想，这几年做企业如果不为大家着想，国家和社会也会处罚你，原来的青山绿水都没了，不能光说钱。”张宝全说：“你完了去给贾兵讲，有些话说一下。”张发财说：“这是肯定的，也是我回来的重点。”张宝全为张发财安排好房间，打扫的很干净，被子都是新的，张发财老屋没人住肯定收拾不方便。

张发财和张宝全聊完，又带着妻子和女儿来到贾兵家，贾老爷都休息了，贾兵也刚从王志辉家帮忙回来，贾兵和贾孜悟看见张发财进来，忙准备接待。张发财说：“兵哥不忙了，兄弟这回来是给你道歉的。”贾兵说：“这话怎么说的，你这些年发展的这么好，是咱村人的骄傲。”张发财说：“骄傲啥，把自己过好了对村子又有啥作用？还是你在村里为大家辛苦，我原来想错了，所以今天专门过来给你道歉，也给咱村子里人道歉。”贾兵说：“当时你要办厂，咱村子里人也不懂，光听别人说污染对人不好，非拦着你不办，逼着你远走他乡，损失不少，哥也对不起你。”张发财说：“哥，你当年是对的，当时的确有污染。建厂是为了钱，如果真建成了，咱村都可能搬走了，就没这个村了，几个当时建厂的村子，孩子都生了怪病。也是你逼得出门，我换了行业才有今天，人只有出去了，眼光远了，赚钱机会也更多，这么多年也看了很多，也学了很多，当年幸好你们坚持。”贾兵说：“不说这些了，现在不是都挺好，人人都在夸你。”张发财说：“这年龄大了，钱也不重要，还是希望有个稳定的家，稳定的环境，你看你这生活才是人最想的生活。”贾兵说：“行了，老农民一个，有啥夸的，没事多回来转转，村里这几年也好了，真希望你们也多回来。”张发财说：“肯定的，我还准备把房子翻新一下，这把工作以后给孩子，我就回来了，这里安静。”贾兵和张发财也回忆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孜悟也和张发财儿子聊了一会儿，天也晚了，大家说第二天再说，反正张发财也准备多住几天，好好回忆一下儿时的生活。

第二天的葬礼举办的风风光光，完完全全是一个大户人家的架势，虽然开销也大了很多，但加上村民上礼和村子里面的赞助和支持，这事王志辉自己都不敢想的，加上村子里面有头有脸的都出面了，这是王志辉天大的面子，王志辉一直拉着贾兵的手说：“这次真感谢你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贾兵说：“感谢啥，都是一个村的人，也是自己愿意回来的，说明大家都希望能团结是吧，你一家的事也是全村人的事，老老少少几十年在一起，远亲不如近邻啊，对不对？”王志辉擦了一下眼泪说：“你说的对，这村里以后有啥事，你说啥我就支持啥，我就听你的。”贾兵说：“咱是一个村，有事大家高兴，不是我说啥就听。这种领导出的错误还少呀。”这时村里出的最大官也走了出来，虽然大家也不知道他的权力有多大，但肯定是个大官，市里扶贫什么组织的，张军红走了过来，贾兵和王志辉忙迎上去，这次村里最有钱和最大官的人都回来了，张军红还是一副官派头，后面跟着他的秘书，也是很少回村，今天早晨司机开车才送回来的，张军红说：“贾兵啊，这样就是好，咱村多团结，王哥，你也别伤心，嫂子多年得病这也解脱了，都是命，以后的生活过好了她也高兴。”王志辉只有感谢的份，自从有了级别，这么大的官自己还见不上。贾兵说：“张主任你能回来，真没想到。”张军红说：“这是我的家，平时太忙，这次一定回来看看，也是死者为大。咱村在你手上真的不错，我也是做农业口的，咱村有啥问题你给我说，我想办法。”王志辉一听这话，忙说：“孜悟的萝卜还埋在地里，农业不赚钱呀。”贾兵忙拦住不让说：“这是咱自家的事。”张军红说：“怎么了？具体说？”王志辉继续说：“咱们现在几乎都在种菜，但种菜不挣钱，一地的萝卜太便宜，这物价涨，菜价又不跟着长，农民怎么活，孜悟把萝卜还埋在地里等涨价呢，咱这农民只能种地。”张军红也说过很多，这几年经常会遇到这种情况，便对李秘书悄悄地说了几句，李秘书对贾兵说：“你们放心，我们张主任肯定会想办法。”贾兵说：“也没啥，也是咱自己问题。”张军红说：“行了，我以为村里没做啥，以后肯定会多关注咱们村，你有啥难处我想办法。”王志辉说：“你这可是帮了大忙了，咱村子也想想办法，但大家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看着烂在地里，都不敢种了。”张军红想了想也没多说什么，因为还有事儿。张军红也不能久留，聊了一会儿便坐车走了。

整个葬礼吃的菜和肉几乎都是贾孜悟的菜地和养的猪，大家吃饭时也不忘夸奖一番，特别是城里回来的人，这刚从地里出来的新鲜蔬菜和菜场的感觉还是不一样。馒头不是特别白，但没有任何添加剂的，面粉心里更踏实，大家走的时候几乎都是大包小包的去地里面带菜，也有人知道贾孜悟萝卜的事，也尽量多买点，本身也便宜又是自己地里选的，大家高高兴兴的带走，有些人也在想，怎么能帮贾孜悟处理掉这批萝卜，更有人也对这块土地的绿色无污染感到兴趣。在城市注重有机绿色无污染的时代，难得有这么一片净土，也正合了张发财那句话，出去了眼界也开了，更多的想法和做法也开始出现。但在贾孜悟心里，村民们的好心帮助虽然解决不了多少问题，但这种众人帮忙的感觉让人很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