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笔握住我,
如少女提起沾满污渍的羽毛。
“我不想再落下。”
奈何少女不给予回应。
“不死的裙摆、
友人居住的天空
都不是归宿。”
“我?”
“不。”
诗神曾遁入谜龛,
光芒如同男人的沉睡,
黑白无须衬托。
每一笔都在遮掩,
熟肉所经过的
是肠胃还是火葬管道?
当尽头与过程重合,
人们见不到任何的完整。
烧吧,英雄,
胸膛本不该惧怕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