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痛恨肉体,
所有躲藏的怀恋被连根拔起,
杯中红瓣分外安详。
植物不曾盛开,
怎会被称为花儿?
被撕开的灯光,
为何依旧盈亮?
曾经,我粉碎一切自我,
只为还原一个梦。
如今,我已不知还原多少的梦,
只为一个早已粉碎的自我。
月色把地面烧得干净,
只留下头颅和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