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喑哑,冬风静默,
云上的诗句我暂时规避。
秋霜白刃,对夜色无丝毫影响。
一些人遗弃为之所有的一切,
在归来后解渴,
在祈祷后逃离。
双肩不再渴望感触,
长发也没必要留下。
我深知唯有这副不堪的身躯,
伴此生直到终结。
无可奈何,
只得尽力将稻草分些,
给不断变换的灵魂。
原本一切都没有绝对必要,
一切都遵从自然,
我于追寻中消逝,
在等待救赎时重生。
抑或正是希望将我扼杀,
如文明终止于创造,
如旅人渴死在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