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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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近半个世纪的弹劾故事按图索骥离不开那些给予我莫大帮助的人,我在此要对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是下列我所提到的这些人在不同方面帮助了我,然而他们无需对我的研究成果负责。本书观点所引发的责任全权由我一人承担。
我首先要感谢我所任教的北伊利诺伊大学的学生们。他们在本科课程“1960年以来美国宪法历史”课上所提出的问题或所得出的观察令我受益匪浅,在不同的研究生研讨会特别是本科荣誉研讨会上的研讨不断激发我,使我能在这个项目上继续研究下去。无论是他们对于此主题的浓厚兴趣,还是偶尔对于不理解的问题的茫然的眼神都曾助我一臂之力,或使我明白该如何继续研究或让我明白研究的内在价值所在。
除了我的学生之外,还有其他人的帮助使此书得以问世。在此,我想感谢所有和我有过交谈的即使没有在我的参考书目上列名的其他学者或非学者,是他们在和我的闲谈中所提出的问题和见解,给予了我研究对象的联系方式。他们对我的研究的帮助是如此之大,他们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
除此之外,我欠曾经鼓励过和帮助过我的教授、同事们一个感谢。特别是那些曾写信支持我,准许我请假和听过我关于此书内容的陈述,以及阅读我不断修订的书稿的人。我诚挚感谢在此书撰写伊始就给予我建议和鼓励的下列诸位:斯坦利·卡茨和琳达·科贝尔,还有迈克尔,彼得·霍佛,麦克·马蒂,詹姆斯·帕特森和梅尔文。我可能永远无法得知那些给我写了不同的准许申请信的匿名读者的身份,但我依然感谢他们给了我关键性的支持使得我的研究能够顺利展开。无论是他们所给予我的宝贵建议,还是资金上的支持都是推动我前进的动力。
北伊利诺伊大学对我撰写此书的帮助至关重要。在研究过程中北伊利诺伊大学在许多方面都不断向我展示了其严肃的人文学术治学精神和为维持声誉而不断的努力。特别感谢其每每在我要求调研休假和学术休假时准许我休假的宽容态度,还有其对教职人员额外的资金补助以及对我需要额外时间进行科研的理解支持,以上的这些都对我的研究起到了无可比拟的作用。若不是学校准许了我一学期的研究假期和授予总统研究的相应教授职位,我的研究是无法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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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北伊利诺伊大学对我的支持,其人文艺术与科学学院及院长弗雷德里克和约瑟夫,还有我所在的历史专业的同事们,是他们使我有机会有两年半的时间做研究,其中有两年时间在华盛顿,这两年对我而言收获颇丰,也对我能完成这样的研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研究生学院院长杰罗尔德·扎和他的继任者,都是对我此次调查项目产生帮助的忠实支持者。
其他相关学术机构也给予了我相应的莫大的支持。如华盛顿的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和我进行了一年的合作,为我创造了一个绝佳的工作环境,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我能够和不同的常驻学者和访问学者,以及我所能接触到的人们交流切磋。伍德罗·威尔逊中心的主席和主管李·汉密尔顿及其美国学生项目主管菲利帕、国会项目负责人唐都无私地帮助了我。在华盛顿研究的第一年,美国协会也给予了我支持。在第二年,我有幸能在国会图书馆工作并享受到了极佳的资源。国家通过“我们合众国人民”对人文学科的赞助给了我最有益的财力支持。本书的写成离不开各个机构对我的帮助与信任,唯有付诸最深的谢意才不负他们对我的慷慨相助。
在此我还要感谢布朗大学、耶鲁大学、密歇根大学、马里兰大学、埃弗雷特德克森中心国会研究中心、田纳西大学的霍华德贝克中心、杰拉尔德福特总统图书馆、国家档案记录管理委员会和国会手稿部分的档案管理员们。我还要感谢伍德罗·威尔逊国际学者中心,国会图书馆和北伊利诺伊大学的图书管理员们。没有人能取代这些专业图书管理员们的功劳,是他们为我提供了那些过去已公开出版或未公开出版的资料。我在这里向这些协助学者们找到所需材料并且总是激发学者并向他们提供有用资源的人们致敬。
另外还要感谢在阅读了我手稿后无私地给予我深刻见解的、我长时间以来的合作者们,来自德雷克大学的“麦克”麦蒂,得克萨斯州立大学的刘易斯·古尔德和南卡罗来纳大学法学院的迈克尔·格哈特。
堪萨斯大学出版社的主编迈克尔·布里格斯在这本书策划期间就给予了我持续的鼓励和有益的建议。他坚持事无巨细的记叙对于错综复杂的宪法性历史是颇为必要的,也因此给了我极大的耐心去完成本书。还有出版社总监弗雷德·伍德沃德和助理总监苏珊,是他们的协作使得这本结合了美国政治、法律和宪法历史的严肃学术作品,最终成为了一部还不算晦涩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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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来,我最亏欠我妻子克里斯丁一声感谢。她在俄罗斯历史上的学术成就令人尊敬,是我的榜样。她总是给我最温柔的鼓励,用最高的标准和最明智的建议帮助我。在华盛顿的两年,我们并肩工作,这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格外的快乐。她的加拿大背景,以及她对俄罗斯丰富历史的了解,都使她对于美国政治结构和政治行为的独特性有着格外精准的洞见。而作为美国人而言,我对周遭的一切早就认为稀松平常,有她的帮助才得以窥见美国文化的独特性。她不但丰富了我的生活,更丰富了我的思想。
这本书还要献给我的孙子诺亚。当我开始要集中精力完成本书的撰写时,他便出生了,他给我带来了不少生活中的乐趣。他使我的学术工作有了新的目标。随着这本书的问世,我希望在他将来生活的时代,人们仅仅是抱着对过往弹劾历史的好奇,却没有任何使用它的必要,更不会因此而劳心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