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数字化历程

张晓郁 朱嘉蕊

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以下简称“北语社”）是中国唯一一家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专业出版社，以出版的对外汉语教材种类最多、使用范围最广、读者评价最高而成为中国对外汉语教材出版的领军单位。自2007年，北语社将版权输出的重点转移到网络版权、数字版权和电视播放权上，2008年正式开始数字化进程。北语社在数字出版上荣获了很多奖项，2008年，《中国文化百题》、《中国人的故事》等7种电子音像产品被列入国家“100种外向型重点电子音像产品”。2009年电子出版物《汉语乐园》在第三届“中国数字出版博览会”上被评为“中国数字出版博览会优秀作品奖”，同时该项目被列入国家“十一五”重点电子出版物出版规划、重点“外向型”电子出版物选题。2010年北语社名列“中国图书对外推广计划”综合考评全国单体出版社第一名，《汉语乐园》、《汉语会话301句》在第五届孔子学院大会上，被评为“优秀国际汉语教材”；2012年《汉字的智慧》荣获“北人杯”质量大奖。迄今为止，北语社已出版对外汉语教材超过3000余种，每年出版图书800多种，电子音像产品200余种，有效输出版权共844（748）种，覆盖了美国、德国、法国、意大利、瑞士、俄罗斯、匈牙利、韩国、日本等14个国家的2000多所大学和1000余所中小学课堂，海外版教材销售收入达到2300万元（发行量380万册），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和巨大的社会效益。

北语社将数字出版定义为出版数字化和传递形式网络化，在数字出版上的尝试主要集中于对外汉语教材及其国际推广，通过电子出版（这是北语社近几年的强项）、网络平台建设做好教材的配套资源和服务系统的建设，这开创了我国出版“走出去”的一个特色领域。

1 数字出版背景分析

从国际背景上看，随着中国经济迅速增长，巨大的市场与国际影响力使得全球学习汉语的人越来越多，对外汉语教材随之拥有了巨大的市场。根据中国教育部统计，世界上学习汉语的人数已超过3000万，有100多个国家近3000所高等学校开设了汉语课程和专业。英国、韩国、泰国、越南、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等国家都把汉语纳入了国民教育体系，汉语教材已进入美、英、法、日、韩、泰、马来西亚、菲律宾等国的中小学课堂。由于对外汉语教材主要针对海外市场，而海外版权保护措施往往比较充分，对于盗版问题起到了遏制作用，能够为数字出版者创造一个良好的发展环境，因而很适合开展数字出版。

从对外汉语教材传播上看，中文是中华文化的基石，对外汉语教材的输出能激发国外读者对于中华文化的兴趣，有利于中华文化的传播辐射和对中华文化认同度的提升。汉语教材国际推广主要面临两个挑战：一是空间距离大、学生需求多样，为推广带来的不便；二是在数字化时代，单纯的纸质教材已不能满足汉语教学与学习的需要，为此，对外汉语教材的出版需要由单一纸质教材逐步向立体化、多层次、可视化、可听化发展。

从北语社自身发展需求来看，对外汉语教材数字化出版解决了海外学生购买教材运费昂贵的问题，方便读者通过网络付费获取学习资料，能够进一步扩大对外汉语教材“走出去”的国际市场。同时，数字出版的盈利方式是出版“走出去”的一个趋势，数字版权、电子音像版权的版税收入远高于传统纸质图书的版税收入。如2007年，虽然北语社版权输出总量比2006年减少一半，但版税收入达274万元，仍较2006年的246万元有一定幅度增长。北语社出版规模从2005年的540种增长到2010年的1074种；生产规模从2005年的8400万元增长到2010年的1.95亿元；发行码洋净值从2005年的6500万元增长到2010年的1.7亿元；资产增长率超过80%，年平均增长率超过16%。2011年从社内条件来看，也十分适合开展数字出版运作。其一，北语社产品的用户遍布全球，产品经过多年的推广经营已在世界范围内形成品牌效应，这为北语社凭借数字出版开展“走出去”提供了前提条件；其二，北语社的产品都有加密系统，有效规避了盗版问题；其三，也是北语社实行数字出版的最有利条件，是其成熟的国际电子商务系统。

北语社建立国际电子商务平台的初衷是进一步拓展北语版图书“走出去”的空间、开拓网上海外销售渠道。2006年，北语社开始全面实施信息化建设工程，首先从网上营销平台入手，与网上支付平台运营商签订合同，推出了全新的中英文版网站和网上国际电子商务系统。该网站电子商务系统有两个业务：电子书直接付费下载和教材网上直接销售。在全方位展示北语社现有2290种产品的同时，支持网上刷卡销售，实现了信用卡网上刷卡订购、网上付费下载和付费学习。这使得数字出版与传统出版能够互相促进发展，也为纸质书的网上销售创造了条件。北语社的电子商务平台创造了中国出版业网上本版书海外销售的最高记录，值得一提的是，通过网上电子商务系统，北语社出版物成功进入了以色列、黎巴嫩、智利、毛里求斯、巴基斯坦等传统销售难以到达的领域，填补了北语社海外销售市场的空白。

在技术平台的搭建上，网站支持中、英文两个版本网站的协同工作，支持用户使用VISA和MASTER国际信用卡以及国内所有具备网上支付功能的银行卡在线支付。网站工作人员可以任意调整网站产品展示顺序，可以把最重要的、需要并列展示的产品放在一起展示。北语社在电子商务上十分注重客户服务，提供的服务包括产品信息上传、订单处理、用户来信及留言回复、售后问题解决、后续的产品推销等。订单管理人员可以给已下订单会员直接留言，用户在查询订单时能看到管理人员留下的重要通知和提示，这样大大提高了处理订单的效率。同时，在订单的成交和产品售后问题上，网站工作人员时常需要和客户用英文邮件或电话沟通数次。据2008年1月17日中国新闻出版报报道，网站工作人员一年内接收并处理了近2000封用户来信和数百条网上留言，发出了3000余封客户服务类和产品促销类电子邮件。

电子商务系统的成熟，为数字出版搭建了有效营销渠道。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近年来积极探索各种网络数字出版形式，相继推出了E-book、有声电子书、iPad等各种新型数字媒体形式，数字产品的销售码洋已占到总销售码洋的20%。同时，新闻出版总署于2012年授予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网络出版权”，这标志着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成为全国少有的拥有图书、期刊、音像制品、电子出版物、网络出版五大出版形态的出版社之一。2008年，北语社推出的46种杂志和学术著作类电子书产品当年实现付费下载12400元（但到现在还没有盈利）。

2 电子出版：北语社数字出版的开端

语言类教材必须具备实用性、交际性、趣味性等特征，汉语是有声调的语言，书写形式是方块字，汉语语法又有一些独特之处。因此，对外汉语的学员可能会对汉语感到特别陌生和困难，这就对对外汉语教材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语言学习强调的“听、说、读、写”需要一个数字化的学习环境，需要在以纸介质教材为主体的基础上，配以电子教材、数字资源和网络交流平台，实现教材的立体化呈现。北语社在数字出版中先行的就是电子教材的出版。

2006年以前，北语社的电子出版几乎仅限于以磁带、CD附属于图书产品的形式，在电子商务系统的实践中，北语社于2007年确立了新的立体化发展思路，即以纸质图书出版、电子音像产品出版、网络出版为核心，构建国内营销、海外营销、网络营销相结合的立体化营销渠道，实现传统出版、汉语培训、网络出版、网络教育一体化发展。同年，北语社启动“数字出版工程”，并以电子出版作为先头兵。2008、2009两年，北语社启动了30余个大型电子音像出版项目（其中有11个项目被列入国家“十一五”重点外向型音像电子出版项目）。

为解决电子出版的技术问题，北语社同具备音像高端制作设备、资金等强项资源的技术类公司和音像出版社展开合作（如于2010年与中央广播电视大学音像出版社合作成立出版传媒中心，研发出版全媒体对外汉语教学产品），取长补短，在快速推进产品开发的同时减少出版社在设备、人力资源上的投资。这样的合作在北语社的电子音像出版物中并不罕见，早在2005年12月，北语社瞄准美国硅谷语言技术公司（www.svlanguage.com）制作发行的汉语教学软件《中文助教》（Chinese TA）的市场，就经该公司授权出版了《中文助教（1.1版）》汉化中文简体字版，面世后受到了极大的好评。

在进入电子出版起步阶段时，北语社并非另起炉灶、重新开发选题，而是充分利用该社在纸质图书出版中积累的各种出版资源。如与中央广播电视大学音像出版社合拍的《汉语会话301句》DVD就是以该社畅销多年的汉语教材《汉语会话301句》图书为脚本制作的。这种措施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依托强大的资源储备和北京语言大学在汉语教学方面的优势专业性进行开发，优化资源配置，避免重复投资，减少开发电子出版物的风险和难度；二是电子出版物成为了纸质出版物产品品牌的延伸，保证了销量。

在电子出版物选题策划上，北语社实行了“三结合”的精品策划方法，即结合中国文化、汉语教学和读者的需求，推广适合国外读者学习的电子出版物。如推出的《中国文化百题》，就是对外汉语立体教学的一个代表作，教材共由图书手册和DVD组成，内含200多题，选取中国文化中最具代表性、外国人最感兴趣的200个文化点进行介绍，涵盖中国名胜古迹、中国美食、中医中药、中国故事等中国文化知识，并且利用视频手段，将对外汉语教学中最常遇到的文化点放在一起，配以中、日、俄、韩、德、法、英七种语言中外文解说和字幕，构建了汉语学习的一个立体化课堂。图书内容包括中文解说词、拼音、注释、英文解说词、词汇索引表、文化点索引表等，能够让学生直观地了解中国文化。这样很好地将中国文化和读者的需求结合了起来，并且以学生易于接受的方式进行传达，起到了很好的传播效果。该产品推出后深受国外学习者欢迎，2008年样品带往全美汉语教学年会时被抢购一空。

在电子出版物产品形式上，北语社引入了先进的数字化技术手段实现产品升级，在教材的电子教案、词语卡片、CD-ROM等多媒体产品中得到了很好的应用。例如，前文提到的《中国文化百题》，电子出版物最后成品为DVD光盘和数字录像带，为追求DVD的高质量，制作组在拍摄中采用了电影胶片，在后期制作上，采用了高端的节目包装、调光、调色、影视特效平台SGI工作站系统、最新的AVID非编系统、数字音频工作站系统等众多的各类辅助设备设施，以保证DVD的质量。

对于电子出版物的推广，北语社搭建了“立体化”的海外营销渠道，建立了覆盖33个国家和地区的拥有296家代理经销客户的海外营销渠道，并且大力推广网络销售。支持网上刷卡销售的电子商务平台已经成为北语社电子出版物“走出去”的重要推广渠道，还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因产品价格、数量和配送速度等引起的侵权盗版问题。

如今，出版社已经形成了与教材配套音像产品（CD）、独立音像产品（DVD）、多媒体（CD-ROM、DVD-ROM）、汉语教学软件四大电子音像产品线。北语社官网数据显示，2009年北语社电子出版物的销售码洋已经达到总销售码洋的15%。

3 建设全球最大的对外汉语教学资源平台

北语社对外汉语教学资源平台建设的主要内容是：首先把已开发的出版资源进行数字化深度加工分类，形成对外汉语教学资源库，方便读者获取信息；同时建立服务功能突出的官方网站，采用先进的文本检索技术，实现在线查询、检索及在线授权阅读与下载；并借助国际电子商务平台提供付费阅读和下载。除了前文提到的电子商务平台系统，我们可以看到这其中还包括两方面内容，一是对外汉语教材数字资源，二是网络发布和推广平台，共同构成一个数字化服务体系，将数字出版资源进行科学有序地积累和管理，并通过网络平台为用户对外汉语教学与学习服务。其中，北语社的数字出版资源主要是依靠已出版教材和北京语言大学的研发支撑，而网络平台是以北语社官网为主要载体的综合平台，主要起到集成、管理和展示数字资源的目的。

3.1 北语社网站建设与国际推广

3.1.1 建设以资源发布和信息管理为主要功能的网站

宣传提升本社形象和为读者提供出版物信息是北语社网站改版前的最基本功能，2006年8月31日，北语社网站进行了改版。自此，北语社所有事业部门的产品和服务都会在网上宣传展示，并且提供方便快速的产品检索及阅览功能，这为之后对外汉语教学资源库的推出提供了一个平台，北语社网站开始成为对外汉语教学资源发布的一个窗口。

资源平台的建设需要选择适合自身出版社的规模和专业领域模式，充分分析市场，确定自己可以承受的投入产出比例，避免盲目投入。北语社素来采取的政策是尽量减少投资，从小做起。考虑到数字资源平台的建设是基础性的工作，而且投入大、周期长，他们选择与技术商合作，租用技术商的网络平台（费用约6万/年），计划通过租用进行资源平台实践，并实现最终购买或再开发升级。同时，北语社充分利用北京语言大学资源，与其网络教育学院合作，打造网络汉语教育平台，利用搭建的网络平台资源进行网络教学，如将立体化汉语教材打造成若干个汉语课程，以期通过网络汉语教育实现资源的共通和优化利用，实现网络教学、网络服务、网络出版一体化。

建设网络平台，是为了更好地管理、展示和提供使用对外汉语数字资源，需要网站具备强大的服务功能，这是基础性、大投入的工作。北语社在网站上不断丰富与该社教材配套的教学资源（如与教材配套的教案、课件、辅导练习、试题、多媒体素材、课本朗读录音及课外听力录音等），给使用该社产品的教师、学生和经销商提供增值服务（这种增值服务鼓励读者购买正版，为防止盗版发挥了一定作用），逐步实现与海内外作者和师生的互通互动和服务的迅捷化。为方便读者了解及下载对外汉语数字资源，北语社网站提供的数字资源在线检索服务，支持全部条件优先：用户输入部分产品名称、ISBN号、作者、关键字的任意一项内容均可检索出相关产品。产品还提供预览功能，允许用户在订购产品前免费查看其目录、前言和示范课等内容，用户不仅可以在网上浏览封面、目录或者样章，还可以听声音或者直接看一段视频。北语社如今已实现所有图书产品目录的电子化，不仅可以方便读者浏览，同时还能通过点击书目自动链接到具体的购买页面，大大提高了产品的流通速度。网站还为经典及畅销教材（如《汉语乐园》和《新实用汉语课本》）和北语社书目开辟了产品专区（见图1）和书目下载专区（见图2、图3）。前者发布教材相关信息并提供产品订购和收费下载服务，点击进入后者可以下载主题为“外国人学汉语”的EXCEL文件，里面共包含2290种出版物的版次、定价等详细信息。系统还开发与用户沟通的功能，包括评论、回复、留言、会员制等。

3.1.2 北语社网站的全球推广

在出版社网站的全球推广上，北语社充分利用该社汉语教材遍布世界的优势，每一本书后面都附有网站介绍，利用每一本书作为一个网站宣传平台，并且与工具网站（见图4）、全球孔子学院、外国政府教育部门、各国中文教师学会和经销商的网站链接。通过这些方式扩大了北语社网站的影响力，获得了网站的高点击率和高使用率，促进了付费下载，进而推动了网络出版、网络教育和网络销售。2010年，在第三届全国出版业网站年会上，北语社网站被评为2009年全国出版业网站百强、出版社网站30强。

3.2 建设国际最大对外汉语教学资源库

2008年，依靠着北语社庞大的对外汉语教材体系与北京语言大学强大的资源力量（北京语言大学图书馆自建“对外汉语教材数据库”、“世界汉语教学文献数据库”均为国内外首创，目前正筹建的“对外汉语教学数字图书馆”已初具规模），北语社开始打造全球最大的对外汉语教学资源库。北语社将资源发布在网上，形成可销售的产品，以实现数字出版与营销。

教育出版资源有着很强的系统性和关联性，这为北语社对外汉语教学数字资源库的建设创造了先天的优势条件。北语社首先利用当时在销的1700种图书内容建立资源库，进行深层次开发，包括将已出版的汉语教材资源重新策划，有选择、分批次地进行数字化加工生产，同时构建新的E-Book产品线；然后，通过支持包括图文、音频、视频等发布形式在内的数字资源平台，借助数字版权保护和电子商务管理等先进技术，实现电子产品的付费下载，由纸质教材出版开始向数字教材出版转型。据《中国图书商报》报道，北语社现已有100余种图书实现数字出版。其中在电子书生产方面，官方网站已发布的可供在线订购的对外汉语教材电子书共有40个（见图5）。此外，北语社根据具体教材的特色，在策划新产品前就明确是只出版纸质教材，还是也要出版数字出版物。2012年，北语社与屯蒙数码科技有限公司就数字产品开发签署了战略协议，双方达成在五年内实现1000多种图书资源的深度开发，形成规模化的App应用，并通过移动互联网平台，使汉语文化学习应用产品快速进入国际营销渠道。（目前，整个对外汉语教学资源平台工程已经进入实质性阶段，包括前期招标、整体规划等，可能需要3年时间完成。）

4 数字出版队伍建设

由于数字出版需要的是既懂文字加工，又懂数字出版技术、计算机技术的复合型人才，而这种人才目前十分缺乏，因此在队伍建设上存在一定的困难。相对于其他类型的图书，现今的对外汉语教材出版需要调动从纸质图书到电子出版物及网络产品的编辑人员，在语种上也需多方面人员参与，一套对外汉语教材往往就是一个大型出版项目——基于此，北语社为组建由技术服务人员、数字出版编辑和网络营销人员组成的数字出版队伍，主要采取了项目制的办法来解决队伍建设问题。

项目制，也称项目负责制，是指以工作任务为依据来划分项目小组，并由小组独立进行经营活动，生产上自主决策的管理机制。数字出版物开发通常周期长、投资大、人员多，实行项目制组建出版队伍，让成员在知识、信息、创意、经验和技能等方面实现优势互补，能够很好地解决数字出版专业人才缺乏的问题，保证数字出版队伍的水平。

北语社经典教材《汉语乐园》系列图书的立体化研发就是一个很好的出版队伍建设的例子。《汉语乐园》的研发队伍采用了项目制的方式进行组建，从最初的社内5人团队发展至今，除了社内9名成员之外，社外成员达245人。这些工作人员来自十几个行业，50多个国家，靠着规范化的工作流程来完成《汉语乐园》的最终立体化出版。首先，“汉语乐园”项目组设计了55个规范的模板文件，包括项目文件、翻译文稿、委托合同等，且产品的编辑审定也有相应的流程规定，因此，尽管不断有新成员加入，也能保证成员间信息的沟通，工作的协调、产品质量不会因此而受到影响。其次，具有规范的项目管理运作流程，每周五召开一次例会进行工作总结与部署，安排专人管理运作费用，并以项目总档案和各语种分档案的方式管理项目档案。项目组成员之间分工明确，且以科学的管理手段进行工作成果管理，这保证了项目组内成员能力的优势互补，建设了一支成员间分工明确、各展所长的数字出版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