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章
我的驸马为了报复我,用秘药把我改造成了魅魔。
他说:“南宫绾,你生来高高在上,我偏要你沦为风尘,没有男人便不能活。”
起初,我还痛苦挣扎,宁死不从,后来,我想通了。
我攀上恩客的腰:“官人,快活罢!”
他却疯似的在我门口跪了一夜:“绾绾,选我吧,我也可以。”
我看着他,笑道:“萧策,天下男人都可以当我的恩客,唯独你,不行。”
1
我的驸马联合我的对家,在我二十二岁生辰夜发动宫变,当夜,公主府横尸遍野,血流成河,我被他拖拽在地,从主殿一直到府邸大门。
鲜血染红了我的华服,混战凌乱了我的珠钗,大理石将我的血肉和破碎的布料摩挲混合,我,南华国最尊贵的长公主,像狗一样匍匐在地。
我抬头看他:“萧策,为什么?”
萧家落难,是我顶着压力力排众议,将他留在公主府。
萧家一家好儿郎,他也本该是鲜衣怒马的少年,我不愿意他被人笑骂做面首,跪在金銮殿前三天三夜,才求得父皇下旨赐婚。
他要尊严,我给他尊严,他要自由,我给他自由,他要权势,我给他权势,然后呢?
为什么!
萧策低头看我,英俊的脸上挂着冷嘲的笑意:“为什么?南宫绾,你害我家破人亡,你说为什么?”
“我害你家破人亡?”我惨笑出声,看着萧策的目光凄厉又嘲讽,“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害我手里上万凤羽骑,尸骨无存?”
为了这个连真相都未查清楚的理由!
萧策一脚踹在我的腹部,我本就隐隐作痛的小腹瞬间传来一股阵痛,热流沿着我的双腿流下,和我身上血污混合在一起。
我本欲在今日告诉萧策,我腹中已有他的骨肉,不曾想他这个当爹的还不知道,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儿。
这样也好。
“萧策,你我之间最后一丝联系也没了。从今日起,我活在世上的每一天,都会渴求你生不如死。”
萧策冷笑:“萧某人还请长公主好好活着,活着你才知道,生不如死的,到底是谁!”
很快,宫里传来消息,皇帝暴毙,传位三皇子。
新帝连颁数到圣旨。
一是夸赞萧策护驾有功,封其为辅国大将军。
二是道我勾结敌国贼子,暗杀先帝,夺我长公主封号,打入昭狱。
三是发布通缉令,通缉被凤羽骑拼死护送离城的小九。
2
我在昭狱待了一百六十八天后,重见天日。
我穿着破旧的囚衣,脚上是生锈的镣铐,浑身发臭,和眼前锦衣华服的萧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如今是新帝跟前第一红人,一身的意气风发。
“南宫绾,我给你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凤羽骑带着南宫沉躲到哪里去了,我就放了你,如何?”
我笑了。
怪不得萧策要把我从昭狱接出来,原来是找不到我的小九,走投无路了!
“萧策,你把新帝的脑袋砍下来搁我面前,我就告诉你小九去了哪里,如何?反正,背叛这种事对面首大人而言不过信手拈来,不是吗?”
萧策被我话里的‘面首’刺激到了,他走到我跟前狠狠掐住我的下颚,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吃掉。
“哈!南宫绾!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吗?你现在不过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罪人!你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有什么资格?!”
我看着萧策眼里的恨挺想笑的。
我曾经真心实意告诉他,我从未将他当面首,我当他是搁在心尖尖上的爱人,他不信。现在我为了气他胡说八道一通,他就信了个十分。
我有什么资格?
他还真的是问对人了。
“萧策,我是你的再生父母,没有我,你早就和萧家一起死了,按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亲娘。你对你亲娘不投桃报李,还背刺一刀,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看不起你?”
萧策放开我,气得全身发抖:“很好,很好!南宫绾,玩我你很得意是吧?我倒是要看看,以后你还能不能继续得意下去!”
萧策把我带到了曾经的长公主府,如今的辅国将军府。
他将他以前的院子‘萧院’改造成了一处暗无天日,密不透风的牢房。
他把我拖进去的时候,牢房里放了一个浴桶,浴桶里放满了热水,有几个丫鬟打着灯笼捏着鼻子,正在往里面倒一些稀奇古怪黑乎乎的东西。
萧策问我:“南宫绾,你听说过魅魔吗?”
我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看来你听说过啊,魅魔,就是用秘药改造的女子,被改造后,她们无男人不能活!南宫绾,现在她们往里面倒的,就是改造魅魔的秘药。
南宫绾,你生来高高在上,生来就是尊贵的南华长公主,所以你可以践踏我的尊严,把我当你的玩物。
现在,我也要你亲自尝尝被迫下贱的滋味!魅魔长公主——这个噱头,一定会让全京城的男人,为之疯狂吧!”
“不!”宫变至今,我第一次露出恐慌的眼神,“萧策,你不能这么对我!”
萧策回应我的,是一个冰冷的转身。
“来人,将她拖进去,绑起来!用秘药把她里里外外全数洗干净!”
3
我被迫泡在浴桶里。
改造魅魔的秘药刺激着我的皮肤和身体,我身上有数不清的伤口,体内有无数的暗伤,我被疼得全身打颤,几次昏死过去。
即便是这样,萧策也没打算放过我。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过几次他的声音——
“晕就晕了,有什么大不了?晕了也可以继续!”
“死了吗?不能让她死了,要是死了,那可是全京城所有男人的损失!”
……
在秘药的作用下,我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最开始,秘药被我的身体排斥,它让我全身发痒,让我痛,渐渐的,我泡在药浴里,感觉到的再也不是痛苦了,我不会昏迷,我开始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