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嫡女当自强](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34/52924334/b_52924334.jpg)
第68章 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不如郡主与我联手,我对付夏倾月,你来对付夜熙。”夏听雨直言不讳:“夏倾月与我同处屋檐十几年,我对她最为熟悉,对付她可太容易了。”
千宁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如今一身落魄,如同丧家之犬,不由得讥讽道:“可惜十几年了,你还是没能斗得过她。”
夏听雨脸色一变,冷哼道:“我与她并无利益冲突,哪有什么斗得过、斗不过?”
千宁乐冷笑一声,一手端起茶,淡淡地将在夏府时,夏倾月与夏听雨的恩怨说了一遍,每说完一件事,夏听雨的脸色都会白一分,等千宁乐讲完,夏听雨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你调查我?”夏听雨握紧了拳。
千宁乐奇怪地打量她一眼,不屑道:“你还不值得我去调查,只是在调查夏倾月时,顺带的。”
再次成为夏倾月的附属品,夏听雨怒火中烧,却听千宁乐悠然道:“况且那夏倾月与你同在屋檐下十几载,你却在我面前反手出卖她,这样的人,你觉得我敢合作吗?”
夏听雨一时语塞,只得孤注一掷,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道:“你难道不想得到厉暝池吗?这么长时间了,你也没能斗得过夏倾月,还不如与我联手。”
“与你联手?”千宁乐眼里满是讥讽,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华丽的衣裙,又看了看偌大的摄政王府,轻蔑道:“就算我得不到厉暝池,我依旧是本朝高贵的郡主,我不愁吃穿,也不愁靠山,只有你离了男人,才是没人要的丧家之犬!”
“你!”这句话一下戳了夏听雨的痛处,她额上青筋暴起,双收不住地颤抖着,面色也无比可怖,步步逼近千宁乐:“即使你身为郡主,就真当我没有办法制服你吗?”
千宁乐面色一凛,夏家身为将军世家,即使是女儿,也必然会些功夫,真要应对一个发了疯的夏听雨,她毫无胜算!
夏听雨冷笑一声,正要抬起手掌,忽地后背一痛,身形停滞!
她瞪大了双眼,想发声却连嘴唇都动不了。
只听见身后一阵清亮的男声道:“郡主殿下面前,即便是太子侧妃,也不容放肆。”
千宁乐眼睛一亮,见是陆江别前来,竟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你来了。”
陆江别含笑向前微行一礼,又对夏听雨说道:“切记千万不要再动手了,不然在下的针可不长眼睛。”
说着,他从夏听雨的背后拔下一根银针,收到自己的袖口里。
夏听雨卸了力气,浑身酸痛,一见陆江别的脸,记忆便疯狂地涌入了脑海,一时间颤抖道:“是你!”
陆江别依旧是那副笑脸,看起来心情甚好,毫不避讳地点点头:“又见面了。”
夏听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千宁乐,脸上写满了恐惧:“是你……是你指使他,我才流产的!”
千宁乐嘴角微挑,扬声道:“是又怎么样?”
夏听雨痛苦地捂住脑袋,她生活的下坡路皆由那次流产开始,让她如何能不恨?
如果没有流产,即便夜熙嫁了进来,她有子嗣傍身,厉正寒也该对她多些忌讳!
可这些都没有了。
夏听雨面容扭曲,猛地暴起,一掌向千宁乐打去!
距离太短,根本没有失手的可能!
千宁乐脸色一白,下意识地往后一仰,意想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她定睛一看,竟是陆江别稳稳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夏听雨的身上又多了根银针,根本动弹不得,脸色也一片青紫。
而陆江别也并不好受,生生受了夏听雨的一掌,平时便罢了,在她狂怒的状态下,即使功力不深,也足够让他震出内伤!
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一股腥甜哽在喉中,陆江别却依然微笑着,踉跄着脚步移开:“我说过,不要再对郡主出手,下一次银针会落在哪个穴位上,在下不能保证。”
即使他极力忍耐,唇角处仍然流下了鲜血,在他白净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目。
千宁乐心中一慌,连忙走上前搀扶他,却被他轻轻推开:“我没事。”
他从药箱里掏出一个药丸,喂进了夏听雨的嘴里,稍稍按了几个穴位,她便不得不咽了下去。
夏听雨满眼惊恐,早没了原先的疯狂,只听陆江别笑道:“那药丸是我自制的乐仙丸,服下此毒,三日内必死,仵作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说着,他把夏听雨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轻笑道:“又疼又痒的滋味如何?”
夏听雨心生惧意,连连后退,又跪在地上道:“我知错了!陆御医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这话你应该对郡主说。”陆江别笑着望向千宁乐。
千宁乐神情有些恍惚,如梦初醒,冷然道:“滚回你的太子府去。”
夏听雨连连磕头,陆江别便道:“你先回去吧,我定会将解药送往府上。”
夏听雨这才松了口气,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摄政王府。
待她一走,陆江别的身子便再也撑不住,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千宁乐很是慌张,扶起陆江别将他放到了床上,正欲喊人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太过依赖陆江别,他一病倒,自己竟连个信得过的郎中都找不到。
陆江别伸出手,轻轻拉住了她的衣袖,轻声笑道:“我没事,郡主不必惊慌。”
才说了没两句,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血水染红了他的衣襟。
千宁乐不依,急忙叫下人去找郎中,陆江别却一再阻拦:“郡主,万万不可。”
见他神色严肃,竟见不到往日的笑脸,千宁乐这才放弃了这个想法,眉眼间满是担忧:“可你这副样子,如何能挺得住?”
陆江别苦笑一声:“夏听雨不过是夏府的养女,又常年不曾习武,怎会内力深厚到将我打成重伤?只是我自幼体弱,被她打上一掌,旧疾复发罢了,用不着兴师动众。”
千宁乐神色复杂地看着陆江别,他的手腕纤细,作为男子来讲,他的确瘦弱不堪,说是旧疾复发也不无道理。
千宁乐忽然开口道:“陆江别,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