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潜入“斯摩格私人诊所”
萨拉查点了点头，异教徒集会不要沾染的比较好。
晚点这里会被查封么...
他回到自行车前，脑海回想刚才警察说的话，目光又往诊所那边看了眼，这才骑上自行车离开。
先令街是新城区繁华的路段，圣玛丽诺医院，华尔贵族学校，法院，总督府，鸡笼港高级官员的别墅都离这里不远，警察总署也在这里，还有诸多大公司也在这条街。
路过的行人冒雨走在街上，“纽盖特律师事务所”在先令街79号，是鸡笼港最大的律师事务所。
“是这里吧，莉莉娅说过是在警察总署和法院旁边...”
萨拉查站在一个老式的黑色门前，门上面没有招牌，不过莉莉娅说过“纽盖特律师事务所”的位置。
在关着的玻璃门前驻足，看到挂在里面的一个木制挂牌：纽盖特律师事务所，看着挂在上面的木牌也就一个巴掌大小，萨拉查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这么大的律师事务所，就不能找人做个大一点的招牌吗？”
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虽然只是毛毛的细雨，但西装还是被打湿，用力推开动关着的大门。
门纹丝不动...
“不在吗，白跑一趟了？”
萨拉查眉头皱了下，脸贴近玻璃门往里面看去，里面的光线并不是很好，不过能看到门被上了锁。
他看了一圈左右，没有见到律师事务所的人。
来到隔壁一个开着的门前，一边是一排用来接待的沙发，似乎年代已经很老，黑色的表面光滑，沙发前面的茶几是原木色的。
前台是原木色的长桌，用隔板挡住，有一位棕色长发的女子坐在前台，戴着厚重的眼镜。
萨拉查来到前台，他想问一下“纽盖特律师事务所”的人去哪儿，取下礼帽礼貌的开口。
“你好，我想请问一下...”
女子抬起头，露出光洁的额头，脸颊上有一些雀斑，她看起来是已经参加工作有好几年，但是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
穿着黑色的西装，胸口佩戴一枚王国官员紫荆花徽章。
嗯...？王国官员紫荆花徽章？进门前没注意看这是什么部门。
听到动静的女子推了推她高度数的眼镜，见到有些拘束的萨拉查，热情道：
“是来面试的对吗？有没有推荐信？”
确实是来面试的，不过不是这里...对方应该是认错人。
萨拉查想要解释道“我是...”
女子勾了勾嘴唇，她把手上的《鸡笼港日报》放到一边，打断萨拉查继续说下去。
“对了，叫什么名字？”
萨拉查想说他只是来问一下隔壁律师事务所的情况，但是被人问起名字，还是出于礼貌的回道：
“萨拉查·法多姆海恩。”
“萨拉查？”
女子皱了皱眉头，努力思考了下又问道“唔，是谁给你的推荐信？你是什么学历，是信仰大地母神吗？有没有无犯罪证明，接触过几类诡异事件。”
嗯？...
无犯罪证明能理解，看来这确实是个政府部门，不过接触过几类诡异事件是什么意思？
萨拉查微微一愣，没懂女子的意思，还是问清楚“纽盖特律师事务所”有没有人然后离开吧。
“抱歉，我想请问一下，隔壁“纽盖特律师事务所”的人都不在吗？我约了面试。”
女子皱着眉头的脸上表情一愣，发现理解错了萨拉查的意思，没好气说道。
“你要到隔壁面试？那你可要白跑一趟，隔壁律师事务所的人都出门了，今天应该都不会回来。”
都出门了，还真就白跑一趟。
萨拉查退出了这个铺面，有点沮丧，面试拖一天，工资就少挣一天，四舍五入就是错过了一个亿。
回家的路上，他顺路去了荷兰街的兰顿烘焙店。
烘焙店已经很有年代感，萨拉查的面包基本上都在这里买，老板是一个不言苟笑的多瑙河人，因为这里的面包便宜，所以来这里买面包的人很多。
用50铜碎角买了一个星期的黑麦面包，萨拉查把面包装进自己带来袋子。
钟楼的钟声再次响起，他的自行车再次来到“斯摩格私人诊所”诊所外面，看到诊所的门口已经被一把大锁锁住，上面还贴了警察和银行的封条。
“斯摩格私人诊所”后面的小巷，常年见不到阳光，小巷充斥着霉味和下水道飘上来的味道。
“进去看看，不拿贵重的东西就不算偷...”
前后看了一遍确定附近没有人，萨拉查然后来到生锈的铁门前，在口袋里拿出一根铁丝插入铁门的锁孔里。
熟悉的记忆在脑海出现，这是在福利院的时候，他用一个黑麦面包跟一个小偷学的技能。
嗒...
锁孔里传来锁头打开的声音，拉生锈的铁门，进入“斯摩格私人诊所”里。
门关上的瞬间，四周一下子暗了下来，萨拉查没有着急往里走，而是等眼睛逐渐适应黑暗。
很弱的消毒水味道传来，光线很昏暗，但是并非夜晚，从门缝里漏进来的光，还是能让萨拉查勉强看到周围一米左右的距离。
橄榄绿的瞳孔里前面出现一条过道，他手扶在光洁的墙上往前走。
过道不是很长，萨拉查走的很小心，未经许可溜门撬锁是入室盗窃，如果被人抓到就麻烦了，会失去明天的面试机会，他需要“纽盖特律师事务所”的工作。
他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还要注意听周围有没有其他动静。
每走几步，萨拉查都会下意识的找可以躲藏起来的地方，以便遇到突发情况，有地方避开。
寒冷，潮湿，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随着他往前，周围的空气在一点点的变量，手臂上冒出一阵鸡皮疙瘩。
“这底下有冰箱吗，这么冷...”
搓了搓手臂，冰凉的感觉好像是天花板上面传来，有寒气从上面冒出，还有凝结的水珠滴落到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前面是一道门，从玻璃上透过的光照在地上，应该是通往诊所前面，萨拉查从寒气上面走过，来到关着的门前。
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门就被打开。
诊所的完整出现在他眼里，和今天中午看到的一样，不过已经没有一个人，那张白色桌子上面的蜡烛已经灭掉。
“有人来过这里吗，东西被人动过...”
萨拉查目光在诊所扫过，桌椅很不规则的在四周，地上留有杂乱的脚印，墙上的橱窗打开。
药品七零八落，橱窗里，地上，都掉落有药瓶，似乎是异教徒在离开前在这里翻找过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