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经济状况不好的法国
就在拿破仑和希拉挑选衣服时，一位中年男店员面带热情微笑走了过来：“你好，先生，女士，有什么我能为你们效劳的吗？”
“我已经为她选好了这件裙子。”
“啊，我明白了。”店员看着裙子说，“选的很好，先生，你是否需要搭配一些配饰？也许一顶帽子或一双手套？”
“你觉得什么颜色的手套和这件裙子最配？”拿破仑问道。
店员考虑了一下，然后回答：“我认为一双白色手套会与这件礼服相得益彰，先生。”
“好，那就选白色的。”
“好的，先生，现在这位女士的服饰已经确定了，你呢？你还需要什么吗？”店员问道，同时把目光转向了拿破仑。
拿破仑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我这样就很好。”
店员点点头，稍稍鞠躬：“好的，先生，也许你想看看这位女士穿上这件礼服的样子？我们为尊贵的客人预留了一间更衣室。”
拿破仑看着希拉，考虑了一下店员的建议：“那就太好了，在我们离开之前，最好能看看这件礼服是否合身。”
希拉点头同意，跟随店员去了试衣间。
在等待他们回来的时候，拿破仑在店里四处张望，打发时间。
他看了看价格标签，不禁对礼服的价格略感惊诧，它们价格昂贵，只有贵族才能负担得起，幸运的是，布里埃纳的奖金为他提供了足够的资金，可以没有顾虑地为希拉挥霍一番。
两分钟后。
希拉从更衣室走出来，她那草莓金色的金发被打理成松散的波浪，披散在背后。
蓝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纤细的身材，柔软的棉质面料优雅地垂坠在她正在发育的曲线上，领口和下摆处精致的蕾丝装饰为这款简单的设计增添了一丝高雅。
拿破仑看着她，惊异地睁大了眼睛，满是惊叹。
他简直不敢相信，她穿上这件裙子后是如此的惊艳。
希拉的蓝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她转了一圈，裙子的裙摆在她脚踝周围轻轻摆动，尽管希拉只有十三岁，但她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优雅和高贵。
拿破仑心想，再过个四五年，她一定会是个美人胚子。
“我看起来怎么样，主人？”
希拉问道，她撩起裙子的下摆，摆出一个迷人的姿势。
“你看起来真不错。”拿破仑真心赞叹道。
“诶？就这样？”
拿破仑被她俏皮的撅嘴逗笑了：“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已经给了你评价，就这样。”
希拉笑了笑：“我还想你说得更详细一点呢。”
“我觉得少说几句也没关系。”拿破仑说完转身走向店员，“裙子很漂亮，请问在哪里付款？”
店员领着拿破仑来到收银台前，结算了连衣裙和手套的总价，拿破仑没有在意价格，直接递上了几张布里埃纳的奖金。
交易完成后，拿破仑和希拉走出衣店，巴黎清爽的空气迎面吹来。
当他们走回马车时，拿破仑注意到人们纷纷转头看向希拉，目光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真是的，她才十三岁！”拿破仑心想，一边帮她登上马车。
希拉注意到拿破仑表情的变化，疑惑地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主人？”
拿破仑摇了摇头，对她放心地笑了笑：“不，没什么问题。”
“先生，请问要去哪里？”马车夫的声音从马车前面传来。
“巴黎大学。”拿破仑回答，在希拉身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好的。”马车夫甩动缰绳，马车开始行进。
希拉靠在柔软的天鹅绒座椅上，裙子发出的沙沙声充斥着安静的车厢，她望向窗外，欣赏着巴黎的景象和声音。
然而，她注意到，气氛显得有些沉闷，缺乏巴黎一贯的活力和生气，希拉说不出为什么，但她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某种紧张的气氛。
拿破仑注意到了希拉望向窗外的表情，关切地问道：“希拉，一切都还好吗？”
“我不知道。”希拉仍然凝视着窗外，“只是觉得这座城市似乎有些不同，好像每个人都在担心着什么。”
拿破仑点头表示同意：“是的，最近法国的经济状况不好，这影响了人们的情绪。”
希拉惊讶地看着拿破仑，她以前从未听对方谈起过经济：“经济怎么了？”
“嗯，简单地说，法国欠了很多债，我们的支出超过了我们的承受能力，现在这些问题开始显现。”
“政府正在努力平衡预算，民众也感受到了影响，商品和服务的价格都上涨了，很多人都开始入不敷出，难以维持生计。”
希拉专心听着，努力理解：“可是，法国为什么会花那么多钱呢？”
拿破仑叹了口气：
“原因有很多，但最大的原因之一是我们参与了美国革命，我们支持美国殖民者为从英国独立而战，这花费了我们很多钱。”
“再加上法国君主制多年来的奢侈开销，更不用说贵族们几乎不纳税，迟早这些问题会爆发。”
“我明白了……”希拉喃喃自语。
“好了，别担心了，这不是我们的职责，我们得为论文演讲做好准备。”
“你说得对。”希拉说完，然后车厢里陷入了沉默。
……
马车沿着鹅卵石铺就的街道缓缓驶向巴黎大学，此时正值午后，太阳高挂在天空，给整个城市投下了明亮的光照。
当接近巴黎大学宏伟的外墙时，拿破仑透过马车窗户，欣赏着建筑的华丽细节。
巴黎大学的景象十分壮观，气势恢宏，圆柱巍峨，巨大的拱形入口令人叹为观止，石质外墙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案，窗框则被精雅的锻铁阳台框住。
拿破仑对这栋似乎绵延了数英里的庞大建筑规模感到惊叹。
当马车驶近入口时，拿破仑瞥见了外面来回走动的学生。
他们身着十八世纪末的典型制服，身着长袍、背心和马裤，颜色各异，有些学生穿着深蓝色或黑色，有的则是更明亮的红色或绿色，他们的服饰配上长筒袜和带扣皮鞋，显得正式而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