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生来不凡
面无表情的，认真的浏览完所有报纸，李瞑迅速将它们折成团，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甚至忘了这个消息可能早已传遍了整个城市。
旁边埃尔德向他发送了一个幽怨的眼神，李瞑鸡皮疙瘩霎时掉了一地，被一个体型像“奥胖”的男人这么盯着，着实有些不自在。
“埃尔德警员，你好像有话要说？”李瞑率先打破沉静，有屁快放。
埃尔德薅了薅本就稀疏的头发，愁眉苦脸：
“我想知道您是怎么抓住开膛手杰克的，他简直是我的噩梦，这个跟幽灵一样的家伙。”
听到这，李瞑就要开口解答，但他突然就停住了。想了想，以埃尔德令人堪忧的智商，还是算了……
他之所以这么恨开膛手杰克，是因为这位杀手曾经几乎当着他的面肢解了一位失足女。
是的，就是字面意思。
那天傍晚，聪明的埃尔德警员巡逻着一段街道，等到经过了开膛手杰克杀人的区域，他眼睛不小，却愣是没看见。
据他自己说，是路灯年久失修，在加上深夜，能见度极低，他还有重度近视。
最离谱的是，他说自己没听见受害人的呼救。
当场就把雷蒙德局长的脸气绿了，最后罚了他两个月的薪水。
埃尔德当天就哭丧着脸来找克里斯丁借钱，理由是没钱飘厂了，正好那天是克里斯丁和埃尔德巡逻白教堂区。
哥俩结伴同行，一个滚了海伦娜的床单，一个滚了另一个失足女的床单，至于开膛手杰克则是收割了凯瑟琳的生命。
第二天清晨，李瞑便穿越成了克里斯丁。
所以在埃尔德的视角来看，都去滚了床单，你却揽了这么大的功劳……
“我只是运气好罢了，你知道的，我真是碰巧撞见了开膛手杰克杀人，等拿了好处，再带你去“狂人酒吧”。”
李瞑宽慰地拍着埃尔德的肩膀，并向他发出得吃邀约。
登时就让埃尔德红了眼眶，桀桀发笑。
……
“轰轰……”
电梯腾腾运转着，一会就到了五楼。
迈出电梯，李瞑直奔局长办公室。
拧开屋门，便看见雷蒙德局长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正悠哉地沏茶。
听见动静的他，发现是李瞑来了，赶忙将其迎到沙发上，亲自为李瞑倒上一杯茶。
“快点尝尝吧克里斯丁警员，这次是东大陆运过来的极品茶叶，比上次的还要珍奇。”
李瞑小泯一口，果然回味无穷，初尝略苦，但细细品味后却是甘甜清新，茶水在口腔中演绎了一场味觉的奇妙变化。
看来，开膛手杰克的死，给这位局长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毕竟李瞑只是表面上的主角，暗地里，贵族竞相巴结的其实是这位局长。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克里斯丁警员，我会履行诺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警长了……”
雷蒙德大手一挥，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瞑见状，只是微微欠身：
“多谢您的好意了局长先生，恐怕我无法胜任这个神圣的职务。”
李瞑竟是拒绝了，在他看来警长甚至不如几颗.455韦伯利子弹的价值高。
“你是认真的吗？克里斯丁，相信我，这很有可能是你此生距离警长最近的一次了。”
雷蒙德局长不可置信的望向李瞑，他感觉这个世界疯狂了，或者是眼前的男人疯了。
他是真心欣赏克里斯丁，并且愿意提拔这样有头脑有手段的警员，比那些该死的寄生虫、白痴好了太多。
“是的，局长先生。”
回应他的是李瞑肯定的回答，雷蒙德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掏出了一根雪茄点燃，将脸埋在烟雾里。
“让您失望了，局长先生。”
李瞑起身给雷蒙德满上茶水。
随后又从口袋里翻出莉齐夫人书写的那封信，和原本充盈，现在有些干瘪的布袋。
将它们放置在桌子上。
“还有一件事，局长先生，开膛手杰克实际上是两个人。”
“什么？”
得知这一消息的局长腾的起身，烟灰将他的袖口烫了一个小洞。
“嗯，确切来说是亚伦·柯斯米斯基和莉齐夫人，不过他们都已经死了，您可以放心。”
李瞑随之点上蓝调牌香烟，缓缓开口。
“呼——你差点吓死我，克里斯丁警员，等等……莉齐夫人也是凶手吗？”
“是的。”
李瞑将他调查的情况，和米尔安德老城理发店中见到的场景，信件和布袋的来源有逻辑的讲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雷蒙德局长露出恍然的神情：
“怪不得……原来是这样。
“就在昨天，一位在泰晤士河钓鱼的老人，发现了一具尸体，经过确认，是约翰医生。”雷蒙德唏嘘不已，开口解释道。
李瞑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在他的推理中，约翰医生一定会死的。
由于莉齐夫人无法生育，约翰医生苦闷之下冷落了这位夫人，并且与失足女发生了关系。
这便是这起世纪悬案的导火线，开膛手杰克的面罩之下，不过是两个悲惨的灵魂。
“不在考虑一下了吗，克里斯丁警员，苏格兰场需要您的智慧，城市需要您的智慧。”
雷蒙德局长再次劝道。
李瞑只是回答了他四个单词：人各有志。
“好吧。”
雷蒙德似乎抽干了所有力气，拿着雪茄的手有些颤抖。
“抱歉，局长先生，不过我近日会为你，为这个城市去除隐患，黑暗终将消失，神的光会照耀帝国。”
“而您只需要答应我一件小事，甚至于微不足道的事情，我不需要警长的职位。”
“克里斯丁，说吧！”
“这把韦伯利恐怕还要寄存在我这里几天，当然，您还要给我一些弹药。”
“最后嘛……”
“我答应你，不惜一切代价！”
雷蒙德局长将烬灭的雪茄弹飞。
他没有问李瞑到底要做什么事，为这个城市清除什么隐患，他只知道……
有些人，生来是不平凡的……
抓捕这位时代最恐怖的杀人已经证明了他的伟大，他还要继续书写传奇，而自己只需要提供帮助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