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大爷考级

在夕阳的余晖中。

李浪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轧钢厂的大门后。

现在就留下阎解成一人站在原地，嘴角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的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思绪万千。

“哼，区区一个食堂副主任，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阎解成心中暗自嘀咕，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靠你，我阎解成难道还找不到一条出路？这世道，终究还是靠实力说话的。”

夜幕降临。

轧钢厂内灯火通明，白班工人结束了一天的忙碌，而晚班工人则刚刚开始他们的轮值。

工厂食堂里，晚餐的准备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如今物质条件大为改善，即便是工厂的餐食也颇为丰盛。

虽不至于顿顿大鱼大肉，但油水充足，足以让工人们吃得心满意足。

李浪回想起三年前的饥荒岁月，那时即便是轧钢厂这样的重工业基地，也只能勉强保证工人们的一餐温饱，不禁感慨万千。

此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李浪房间内的宁静。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眼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李师傅，您好啊。”男子礼貌地打招呼，声音中带着一丝谦卑。

“哦，您好，快请进。”

李浪起身相迎，将客人让进屋内，并随手泡上一杯清茶。

茶香袅袅升起，为这小小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温馨。

“李师傅，我是马大拿，住在中院贾家旁边。”男子自我介绍道。

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说起来，我这人虽然不算大善人，但也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早年从中州逃难过来，媳妇因难产去世，留下我这根独苗苗。来到四九城后，我靠着给人扛货为生，直到49年，才侥幸进了红星轧钢厂。”

李浪闻言，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同情。

他轻轻点头，示意马大拿继续说下去。

马大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仿佛是在借此平复内心的波澜。

“厂里当时给我分了一间房，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可谁曾想，从51年下半年开始，贾东旭要结婚了，他母亲贾张氏就盯上了我的房子，想要我搬出去。后来，易中海那个伪君子也来凑热闹，说什么要给我做思想工作。我自然是不肯的，结果他就开始在厂子里排挤我，害得我到现在还是个1级工。”

说到此处，马大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又被无奈所取代。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其实，我也曾想过找车间主任或者厂领导反映情况，但那时候我儿子还小，我不敢冒险。毕竟，人性这东西，是最难测的。万一闹大了，影响到我儿子的前途，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浪闻言，心中对马大拿的遭遇更加同情，他轻轻拍了拍马大拿的肩膀，以示安慰。

“马师傅，您放心，这事儿我会帮您留意的。不过，您刚才说最近有意搬走，怎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马大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还不是因为您把易中海给揍了。说实话，我原本是想着搬走算了，眼不见心不烦。但自从那事儿之后，我就改变了主意。我觉得像易中海这种表里不一的人，迟早会遭报应的。所以，我现在反倒是不想搬了，就想看看他最后能落得个什么下场。”

说到这里，马大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是在为自己做出的决定感到自豪。

李浪闻言，心中暗自点头，对马大拿的坚韧和勇气表示敬佩。

他想了想，说道：“马师傅，您放心，我会尽力帮您解决这个问题的。不过，您也得注意自己的安全，毕竟易中海那种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马大拿感激地点了点头。“李师傅，您的大恩大德，我马大拿没齿难忘。只要您愿意帮忙，我马大拿这条命就是您的了。”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在这一刻，彼此间建立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和信任。

其实他的儿子马小壮是一个刚刚从中专毕业的青涩少年，现在被分配到了红星轧钢厂下属的机修厂。

虽然他的到来，本应是机修厂里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但是却因一系列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而泛起涟漪。

在马小壮正式报到的前几天，他的父亲马大拿曾动过念头，想要申请调到这个机修厂来。

“马师傅，您说得对，这世上的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马大拿站在机修厂的门口，望着忙碌的工人，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易中海真如您所言，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马师傅闻言，微微一笑，拍了拍马大拿的肩膀。

“得，我也就随口说说，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咱们还是好好工作，把日子过好才是真的。”

“是啊，李师傅，您说得在理。”

马大拿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以后有空，咱们多走动走动，下下棋，聊聊天，也挺好的。”

“对对对，还是李副主任（这里假设李浪在厂里有个副主任的职务，以便对话流畅）您见识广，不像有些人，整天就想着不劳而获，做白日梦。”

马大拿话锋一转，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在原剧中，马家因为惹不起易中海、贾家、傻柱，乃至是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最终选择了远离这是非之地。

而马大拿的这番话，更像是他对这个复杂人际关系网的无奈与妥协。

正当马大拿准备离开时，大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只见两名成年男子用木板抬着傻柱，步履蹒跚地回到了四合院。

同行的人中，还有易中海、一大妈，以及抱着棒梗的秦淮茹。

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与焦虑。

坐在门口的李浪，一眼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冷冷地瞅了易中海和傻柱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易中海和傻柱也不甘示弱，先后冷哼一声，似乎在表达对李浪的不满。

“怎么着？我给你们脸了是吧？不服的话，你俩一起上，我接着便是。”

李浪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却也透露出他的自信与从容。

一大妈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李浪，你别误会，也别多想。中海，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回去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一大妈的话给了易中海一个台阶下，他瞪了李浪一眼，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狠话。

而傻柱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一切，似乎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趁此间歇，李浪心中暗自盘算着。

他想起自己刚刚从系统中提取到的“失去味觉”技能，决定给傻柱一个“惊喜”。

于是，他悄悄地将这个技能施加在了傻柱身上。

与此同时，红星轧钢厂内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今天，轧钢厂正式开始推行并落实八级工制度。

这一制度的实施，意味着工人们将有机会通过自己的努力，从学徒工一步步晋升为高级工，甚至更高级别的技师。

李浪心中清楚，按照学徒工、初级工、中级工以及高级工的顺序，易中海明后两天就会参加考核。

而在这期间，如果易中海饮酒的话，潜伏在他体内的病症很可能会提前诱发。想到这里，李浪不禁露出一丝冷笑。

另一边，傻柱被抬回四合院后，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

他坐在院子里，目光呆滞地看着远方。

秦淮茹在一旁安慰着他：“柱子，别泄气，你要相信花无百日红，只待机会到来，到时候我们一准儿让李浪知道我们的厉害。”

他的伤势虽然还未痊愈，但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放心吧，一大爷，上次是我大意失荆州，没留神让那李浪钻了空子。等我身体一恢复，嘿嘿，我保证找个机会，非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可。”

傻柱的话里带着几分戏谑，几分认真。

他知道，正面硬刚自己或许不是李浪的对手。

但暗地里使绊子，他自认还是有一套的。

一大爷易中海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欣慰。

“柱子啊，你这孩子就是心直口快，不过，有这份志气是好事。我那儿还有一瓶珍藏多年的好酒，正好，我让你一大妈去炒几个拿手好菜，咱们爷俩今儿好好喝一顿，庆祝庆祝你的‘康复计划’。”

傻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咧得像个孩子。

“那感情好呀，一大爷，真是麻烦您和一大妈了。这伤一好，我非得好好孝敬您二老不可。”

说罢，易中海转身进屋。

不多时，便拿着一瓶封装精美的酒走了出来。

那酒香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与此同时，一大妈也在厨房里忙碌起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伴随着菜香，让整个四合院都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而在这个礼拜，住校的何雨水并没有如往常般返回四合院，这让傻柱多少有些失落。

不过，好在有易中海和一大妈的悉心照料，他的生活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至于秦淮茹，那个如白莲花般的女子。

傻柱心中虽有涟漪，但也只能无奈地笑笑。

毕竟，梦里的美好总是那么短暂，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转眼间，新的一天悄然而至。

上午时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了易中海所在的三车间内。

那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铁屑的味道，这里是工人们展现技艺的舞台。

“贾东旭，你的2级工零件存在巨大误差，不合格，定级为1级钳工。”

考核组的负责人声音冷峻，毫不留情。

贾东旭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师傅，我……我怎么会……”

易中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温和而坚定。

“东旭，别气馁。一年两考，这次没过，我们还有下半年。记住，技术是磨出来的，不是急出来的。你年轻，有的是机会。”

贾东旭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心中却五味杂陈。

自48年顶班进厂以来，转眼间已过去八年时光。

与他同龄的工友，有的已是3级工，更有甚者，已是5级、6级的高手。

而他，却还在1级钳工的位置上徘徊不前。

“1到3级都是初级工，只要人不傻，又有师傅教导，哪怕是头猪，八年时间也足以达到三级工。”

这句话在贾东旭脑海中回荡，他深知自己不傻，更不是猪，但为何……

其实，贾东旭并不知道，这八年来，易中海一直在有意无意地误导他。

易中海心中有着自己的考量。

正当贾东旭沉浸在自我怀疑中时，考核组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是念到了易中海的名字。“易师傅，您确定要考7级工吗？”

“难道说，我必须得从一级工的考核开始吗？”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他的眼神望向那位负责解释的工作人员，似乎在期待着更为详尽的答案。

那位工作人员微微一笑，似乎早已预料到易中海的疑虑。

他耐心地解释道：“易师傅，您可能有些误会了。对于中级和高级技工的考核，我们厂里有特别的安排。您请看，现场已经为您准备了三份材料，只要您能成功完成其中一份零件的制作，达到合格标准，就可以顺利通过考核。”

听完工作人员的说明，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神色。

他点了点头，随后昂首挺胸地走向了一处操作平台。

他的步伐稳健，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

易中海来到操作平台前，先是仔细地检查了机器的状态，确保一切设备都处于最佳的运行状态。

然后，他熟练地拿起工具，开始了他的钳工操作。

他的双手稳定而有力，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精准而流畅。

钳工这个职业，对于心稳手稳的要求极高。

特别是在制作高级零件时，任何一丝细微的抖动都可能影响到零件的质量。

易中海深知这一点，因此他在操作时总是格外小心，生怕出现任何差错。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几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

易中海手中的零件已经接近成型，只剩下最后几道程序就可以大功告成。

他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心中暗自说道：“今儿这七级钳工的位置，非我莫属了。”

红星轧钢厂作为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其实并不缺少高级技工。

其中，八级技工都有好几个。

然而，由于响应国家建设的号召，不少高级技工都被调往了其他需要的地方。

这也使得像易中海这样的资深技工在厂里显得尤为重要。

然而，就在易中海即将完成零件的最后一道程序时，意外发生了。

他的右手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这一抖，使得固定在操作平台上的零件瞬间报废。

“哎呀！”易中海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他的脸上露出了懊恼的神色，显然对自己的失误感到十分不满。

这时，特意赶过来见证考核的李建军·李厂长走了过来。

他关切地问道：“易师傅，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易中海摇了摇头，解释道：“不好意思，李厂长。我刚才开了个小差，没想到会影响到手上的操作。”

李厂长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他理解地说道：“没关系，易师傅。考核中偶尔出现失误也是难免的。重要的是要从失误中吸取教训，争取下次做得更好。”

说完，李厂长鼓励地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易中海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他再次拿起第二份材料，开始了新一轮的操作。

然而，让李厂长以及现场考核组的成员们感到惊讶的是，易中海在加工没多久后，又因为手抖而报废掉了零件。

这一次，他的脸上露出了更加懊恼的神色。

“易师傅，你今天是不是有些不在状态啊？”李厂长再次关切地问道。

易中海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没有，李厂长。我可能是有些紧张，但我相信自己能够调整好状态。我再试试。”

说完，易中海再次拿起第三份材料，开始了他的第三次尝试。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在加工没多久后，他的右手又因为手抖而报废掉了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