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阿婆的遗物
一次性增加100点戏精?
之前杀那个缇骑的时候,也就一百点戏精。
揭穿别人谎言,收获更大?
谢安心中大喜,觉得这小丑面具越发的有意思了。
见小玉哭的稀里哗啦,谢安呵斥道:“相信什么不好,非要相信男人?人家白玩你,打他啊。”
小玉不敢再哭,穿上衣服,却也不敢去打二赖子,显然是害怕了。
谢安继续给小玉壮胆:“放心,二赖子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以后不会再报复于你。”
小玉大为吃惊,满脸疑惑的看着谢安。
谢安尽数展现一位锦衣卫的冷漠凶悍,“方才有人检举,二赖子演过小丑。”
嘶!
小玉和二赖子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不,小人没有演过小丑。是有人陷害于我,请大人明鉴!”二赖子疯狂磕头求饶。
谢安却不搭理,只冷冷冲小玉道:“你还不打他?”
小玉跟随二赖子多年,自然知道二赖子没有演过小丑。她是个风尘女,见多了人心险恶。立刻就判断出眼前这位缇骑大人在公报私仇。
应该是二赖子得罪这位大人了,那么二赖子只怕真难逃一死了。
自己能解脱了?
扑通!
小玉猛的跪在谢安脚下,“奴家,不敢下手。”
【戏精+100】
谢安人傻了。
这一波又加了100点戏精?
是因为拯救小玉摆脱恶霸玩弄?
人生如戏。
杀人,救人,演人……
越关系到自己或者别人命运生死的戏,加的戏精就越多?
随着对这面板的摸索,谢安越发感觉博大精深。
有意思!
只要搞明白戏精的来源,通晓其中手法,感觉搞到1000点戏精,也不是很难?
想到这里,谢安便没勉强小玉,便道:“你可随身携带了胭脂水粉?”
许是觉得眼前这位缇骑大人和之前遇见的其他凶恶缇骑不同,小玉也没那么慌了,赶忙把胭脂水粉拿出来,摆在谢安身边的八仙桌上。
二赖子隐约觉得不妙,吓得蜷缩在墙角发抖,“大人,你,你要作甚?”
谢安那张涂满碳灰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你是否演过小丑不重要,我给你画上三花脸就算演过了。”
“你他妈害我……”
二赖子到底是个恶霸,还是有点血性的。眼看被逼到了绝境,撒腿就要跑。却被谢安一脚踩在地上,“咔嚓”两声踩碎他四肢的骨头,叫他动弹不得。
谢安冲小玉道:“你来给他画三花脸。”
小玉连连后退,“我,我不会……”
虽然小玉憎恨二赖子,但真要涉及到冤枉坑死人这样的事。她一个红袖楼的姑娘,还没这胆子。
谢安冷然道:“我今晚来,就没打算让二赖子活着离开的。你虽然无辜,我却没打算放过你的。若不想死,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才行。”
小玉顿时感到全身都掉进了冰窖里。
很快小玉就想明白了,自己要想活命,只有成为和这位大人一路的,陪这位大人把戏演完。
这位缇骑大人,心狠手辣不说,逻辑也十分缜密。
她终究没克制死亡的恐惧,赶忙上前拿着胭脂水粉,在二赖子脸上画了一个不太像的三花脸。
“大人,奴家只看过在红袖楼唱戏的小丑,照着画了一个。这样可行?”
【戏精+100】
谢安大喜,“你可以走了。对了,今晚你没来过这里,是吧?”
小玉道:“是。奴家今晚没来此地,整晚都在陪着大人行乐。”
谢安点头,“如此甚好。”
小玉再次跪下来道谢,这才匆匆逃离。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谢安和二赖子两个人。
二赖子气急败坏,“我是左爷的人……啊!”
话还没说完,谢安一脚踩断他几根肋骨,“吼什么啊。我知道你跟着左爷混的。我是京都锦衣卫,会怕了他左爷?”
【戏精+10】
“大人,我们无冤无仇,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这老屋子,是你霸占谢安的吧。巧了,谢安是我远方表弟。我表弟下场那叫一个凄惨啊,人被打废了,租屋也被抢了。”
【戏精+10】
二赖子终于明白过来,“大人息怒,此前是小人无知,冲撞了大人。这老屋子立刻还给大人。还有,这屋子里的一切物件我都没动过。”
“都没动过?”
“没有。都说死人的物件不吉利,我也不敢用啊。我拿下这屋子,就是打算用来养美娘子行乐的。如今都还给大人。另外,小人家里还有十两银子,都孝敬给大人。请大人宽宥。”
谢安松了口气,到门口的古井里打了一桶清水过来,然后当着二赖子的面洗掉脸上的碳灰,露出一张狰狞的三花脸来。
上面还有一行醒目的刺字:弑君者,大萨满。
二赖子看的目瞪口呆,“你,你……”
哇!
谢安一把将三花脸凑到二赖子近前,“实话跟你说了,我就是弑君者,大萨满!!”
二赖子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戏精+100】
“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就是谢安。你他妈的敢抢老子的租屋?活腻了啊!”
噗!
二赖子这下真吐血了,就剩下最后一口气。
【戏精+200】
谢安眼看二赖子都快被自己给演死,再也压榨不出戏精来。便冷哼道:“这就不行了?还以为你二赖子多大本事呢。”
谢安在院子里生了一堆干柴,然后把快死的二赖子丢了过去。在一片哀嚎声中,二赖子被活活烧死了。
待得大火熄灭,二赖子也就化成灰了。
谢安找了些凉透的碳灰涂抹在脸上,然后把院子清扫干净,这才回到屋子里。
对着阿婆的遗像上了三炷香。
“阿婆,我把你留下的老屋子拿回来了。以后阿婆若是想我了,就回家来看看。每年中元节,孙子会烧些纸钱给你花。你也保佑保佑孙子混出个人样来啊。”
烧完香,谢安觉得安心不少,仿佛完成了一件心事儿。便走到阿婆生前的房间里翻找遗物。
虽然穿越不久,但谢安总感觉这小丑面具来的突兀。
那天去给阿婆上坟的时候,谢安的破竹篮子是捡来的,出门前里面绝对没有面具。来回一路也没遇到相熟的人,更没人把面具放在竹篮子底下。
唯一的解释就是阿婆……
但阿婆当时已经死了七天啊。
真有头七回魂一说?
忌祭祀……
嘶!
带着惊悚,谢安找到好几个阿婆留下来的箱子,用阔刀撬开锁,发现里面都是一些戏服,没什么特别的物件儿。
当谢安把目光看向床底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
记得阿婆生前总是爬进床底下去。
想到这里,谢安伸手在床底的地面敲了敲,发出不一样的声响来。
谢安便费力把木床挪开,拿来铁锹挖开地面的青砖,发现地下埋着个特殊的条形匣子。
长方形,五尺长。
用的是一种谢安没见过的名贵木料,比红木还要沉得多,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看上去有岁月沧桑的感觉。
匣子的锁也不是大乾朝盛行的三簧锁,而是某种贴合性很好的机关锁,锁上还贴着一张黑色的符纸。
“这是阿婆留下来的遗物?”
谢安拿来阔刀,试图切开符纸,打开匣子看个究竟。
当阔刀的刀锋划过符纸的时候,竟然发出“哐啷”的金属撞击声,还溅起一道火星子来。
“我去……这符纸什么鬼东西?比钢铁还硬?”
谢安也没含糊,想着有阔刀在手,还劈不开个木匣子?
顿时双手握紧刀柄,高高扬起,一刀狠狠的劈在木匣子上。
当!
一声大响,谢安震得双臂发麻,全身骨骼都似乎挪位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低头看去。
锦衣卫佩戴的大阔刀,竟然被打出个大缺口来。而那木匣子竟然没事,连一点划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