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四:从遇见月清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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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坚定的云猪党

“地底下的温度确实会比地面低上不少。”江舟话还没说完,看着那半截花托,突然知道原因了,“我知道了,是鬼!是怨气!是愧妖被瞬间斩杀后,凝聚的怨气,这朵花应该是吸收了怨气,这才发生了些变化。”

“有理。”月清疏左右打量这个山洞,不过也没看出来什么奇怪的地方。

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干。

韩菱纱自然是个中翘楚:“这女萝岩八公山都是厚土福地,隔壁又葬着淮南王,这女萝岩容易汇聚阴气,也自然在情理之中。”

“原来如此。那我回去就让爹去找一些擅长驱鬼的道士前来做法。虽然现在没有其他妖兽出没,但是农人被怨气所缠绕,也是不好。”柳梦璃说道。

“晚几天吧。”江舟发声道,“等槐米他们跑远些再来。不然,撞个正着。就他们那个小短腿。能从谁手里跑掉啊。”

“嘻嘻。”韩菱纱笑了一下,“说的也是。

哎呀,本来掉入陷阱溅一身泥,还挺不开心的,不过那几个小家伙可真可爱。”

“溅一身泥又没什么。”云天河答话道,“猪平时都在泥地里打滚的呢。”

月清疏:……

柳梦璃:“云公子你这……”

江舟:“我说吧,我就说前面是天河超水平发挥吧。”

“你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韩菱纱这时候已经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决定转身就走,眼不见为净。

“我说错什么了吗?”云天河还不明所以的挠了挠脑袋,“这猪就是在泥地里打滚的呀。”

“我看出来了。这天河应当和山猪有一段不解的情缘,在他眼里万物皆可山猪。”江舟吐槽道。

江舟现在是最坚定的云猪党。

“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先向柳县令汇报这里的情况。”月清疏打着圆场。

“也是,爹和娘他们大概都快等急了。”柳梦璃也说道。

“此间事了,我们应该就得去陈州了吧,算算时间,还有点紧啊。”韩菱纱心理调节能力还不错。

或者说已经被气习惯了。

“你们要去陈州?”柳梦璃问道。

“是啊。”韩菱纱点头说道,“江舟和清疏。有事要去趟琼华,我也想要去琼华派修仙。至于天河嘛,他也想学御剑术去打山猪,哦,还有探访他老爹的来历。”

柳梦璃睁大了眼睛惊讶道:“云叔,他们和琼华的剑仙有关系?”

韩菱纱点了点头:“之前在路上天河便和我说,上次引气入体的时候,他就觉得那股气息很像他爹和娘的味道。想来,他父爹娘应当会与琼华派有些渊源吧,或许他们就是琼华派的呢。”

柳梦璃低头想了想,向众人询问道:“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行吗?”

还未等其他人回答,云天河便是一脸喜色,高兴的问道:“真的吗?真的好吗?”

韩菱纱见他这副样子,心里暗暗的好笑,又有些生气。

白痴,干嘛一脸期待的样子啊……

韩菱纱也对柳梦璃笑道:“我是无所谓了,可你爹答应吗?俗话说,父母在,不远游。”

“我爹的话,我自会去劝说的。”柳梦璃说完便看向了江舟和月清疏。

柳梦璃也知道江舟二人对其有些戒心。

不过江舟摊了摊手:“这么看我干嘛?我又不是琼华派掌门.你想拜师琼华又不需要我同意。”

“江公子,月姑娘,我知道我们当中有些误会。”

月清疏摇头道:“柳姑娘你都说了那是误会,只是凑巧罢了。大家都无须记在心上。

或许是他人对你有所隐瞒,又或许是每个人看问题的视角不一样。误会这种事情总是不可避免的,

但大家相互接触过了,便知对方究竟是何为人。

有时候即使立场不同,但两个人也是可以相互信赖的。”

“月姑娘高见。”

在回寿阳的一路上,江舟和月清疏两个人拖在最后的最后。

月清疏确实有些话想问江舟。

“江舟。”月清疏的声音压的很低,她看向了韩菱纱,韩菱纱还在和柳梦璃一路说说笑笑。

“你知道菱纱的情况吗?”

“你说菱纱呀。”江舟也看了一眼韩菱纱,又迅速把目光收了回来,“她的情况我知道一些,可我又不知道我知道的到底对不对。”

“我前面查看她的身体状况。发现她似乎身体甚虚。如同元气大伤一般。长此以往,恐怕……”月清疏话没有说完。

江舟就补上了。

“恐怕命不久矣,是吧。”

“你果然知道,你知道是为何吗?”

“说法很多。我也没把握。有说韩菱纱八字全阴,看到天河的望舒剑了吗?望舒剑认韩菱纱为宿主。可能是望舒剑灵力需求极高,过度摄取了韩菱纱的灵力,韩菱纱灵力不济,故此短寿。可这个说法…”

“这个说法有些奇怪。”月清疏先是有些惊讶,随后又有些迟疑,“神剑认主,这事并不稀奇。可既然认主,为何韩菱纱却没有操纵望舒剑的能力?我们所有人,包括菱纱在内,都没有办法,很好的去操动望舒剑,除了天河。况且,神剑再利,也不会伤及剑主,至少我从没听到过有类似的情况。”

“不,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在于我也探过这件事。

与其说望舒剑在抽取韩菱纱体内的灵力,还不如说望舒剑在反哺韩菱纱。虽然灵力流向很慢,不过确实望舒剑凝结了空气中的少量灵力,传递给了韩菱纱。倘若真是望舒剑的问题,望舒剑是琼华的剑,所以破局之法或许还得看琼华的。”

“确实……”月清疏点了点头,“这是第一种说法,还有第二种呢?”

“第二种是天谴,说韩菱纱寿命天生不长。可连清疏你也没找到什么隐疾的话……。短寿有好几种可能性,应对的方法都不尽相同。

比如有什么遗传性疾病啊,无所谓是显性的还是隐性的,有病治病就是。

这个应该还好解决吧。实在不行找几颗仙丹,延年益寿一下,应当不是什么太难之事。

还有就是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到时间了,鬼差来勾魂了。无疾而终,这就不是靠丹药修炼可以解决的了。”

月清疏突然问道:“江舟,你既然都已考虑清楚了,所以你从一开始便想救她吗?”

“是。”江舟点头,“因为在那一个我没有和你讲过的故事中,他们都是好人。

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历史的真相是什么。

嗨,管他这么多呢。”江舟突然语气一换,“尽人事听天命,了不起我就出出血,我手上还有一颗丹药,虽然未必对症,不过应该能换到对症的丹药。”

“那既然和望舒剑有关,那要不要……”月清疏问道。

“别。”江舟摇了摇头,“你现在告诉云天河,那我们可能永远找不到她的病根到底在哪里。”

江舟换了一口气:“我会给你透个底吧。我还有一个可以保底的办法,救不了人,但她也死不了,虽然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人命关天,你这可不能开玩笑。”月清疏严肃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江舟呵呵,笑了一下,“实在没办法就往龙潭了一丢。最多原地坐牢嘛。”

“这也行?”月清疏很惊讶。

“为什么不行?我不就这么混过来的嘛。至少,可以给我们争取很多时间。”

“唉,你们在说什么呢?快点跟上,快到寿阳了。”韩菱纱似是心有所感,突然转过头向月清疏挥了挥手,“清疏,快跟上。”

“哦,好,马上。”

江舟突然问到月清疏:“你不会怪我吧,我们和天河他们满打满算也就认识几天。”

“这为什么会怪呀?”月清疏微笑道,“你都说了,在你的故事中他们是英雄。

我对他们的故事完全不了解,可想必应该和当初蜀山派的李掌门是一样的人物吧。

那这样,我也会和你做一样的决定的。”

“蜀山派的……李掌门?哦,逍遥啊。也是,对。差不多。”

江舟想了一想才意识到,李逍遥的故事在月清疏眼里也是一个传奇,都是听着他们的故事长大的。

当然,也有时候,在不经意间,江舟在月清疏眼里的档次,也是蹭蹭蹭的上升。

有些茫然,装是装不出来的。

“裴大哥。”柳府门前,裴剑刚要回府,就被柳梦璃叫住了。

裴剑回头,见到柳梦璃等人,大喜道:“小姐,云公子,你们可回来了。快随我进来吧,老爷想必是等急了。

“小姐,你早上一走,老爷就一直心神不定的在堂上等着,可着急坏了。”

几人连忙进了前堂,却见柳世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正在堂中团团乱转。

他看到几人回来,连忙走到柳梦璃面前,忙不迭地说:“唉呀,你的宝贝女儿你可算回来了,有没有受伤?有没遇到什么危险?唉,都怪爹老糊涂了,我越想越后悔,就不该答应让你们去,现在总算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这一大串话讲的忧心忡忡的,甚是后怕,颇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柳梦璃听在耳中,暖在心头,柔声的说:“爹你别这么担心,你看什么事也没有。云公子,江公子,月姑娘都是各种好手,大家都好好的。”

韩菱纱在一旁笑道:“是啊,闹妖怪的事情也解决了。虽然也没什么太大功劳,但总归有些苦劳。”

柳世封点头道:“那是当然,不过那些妖怪到底是如何?”

柳梦璃挑选了些重点讲了讲,至于槐米出逃这种事,大家很默契的都忽略了。

江舟接过话头:“女萝岩里妖怪是正常的,也没有什么伤人意愿,不过还有几件事需要柳县令这边从中调查,我等不便插手。”

柳世封听完江舟的叙述,点了点头,转头便叮嘱裴剑道:“裴剑啊,你现在就立刻去查一下寿阳附近有没有大量的离香草往外运输的痕迹。

这么大量的离香草定然需要大规模的车队才能运完。此外,查一下有没有外来商户大量采购离香草的行为,还有钱庄也别放过,他们若是采买的,钱庄定然有大量现银支取。

他这是在掘我们寿阳的根啊。哎,会不会是隔壁县有小人眼红了,有奸人作祟?”

“女儿之前想过了。”柳梦璃说道,“若是有奸人的话,一把火烧便好了,无须将离香草运出。”

“嗯,倒是有理。”柳世封点了点头,随后又叹气道,“唉,怎么在这个时间出了这样的事情。恰逢陛下南巡。唉。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们说的那个花妖,当真没有伤过人?”

“是。”月清疏回答道,“我们离开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虽是一个血池,可是血池非常浅。而且。女萝岩的洞中情况复杂,水气不易消散。血池蒸发的速度比寻常慢的太多,看着就是一头牛的血。”

“既然如此,那丢牛的案子倒也可以结案了。你们要找的法师,我现在就找人去请。”、

“大人。”一个家丁模样的人,疾步走进了前堂。

他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柳世封。

柳世封摆摆手:“无妨,直说便是。”

“大人,我翻阅了近三个月的记录。全府上下,只有昨日前去陈州城报信的人,以及裴捕头出公差,离开寿阳城数日,其余众人从未离开过寿阳县城。”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柳世封挥了挥手。

“那可就真奇了怪了,整个府中并没有人去过贤侄所暂住的山洞。可那香囊的香到底是怎么粘上去的?”柳世封看似自言自语,实则看向了江舟。

江舟也明白他的意思。

他思考片刻便说道:“那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柳府遭过贼,然后那贼再上了青鸾峰。”

“嗯,倒也不可能。”柳世封抚着胡须,“不过这么说来。这个人数可就更难找了呀。”

“对了裴剑,昨晚的贼人,你有线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