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犹如噩梦一场
清晨六点我就醒了，醒了以后，一直都睡不着，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自己在老家相亲的场景，母亲跟随我一起去到镇上的餐馆，我们坐在那里等相亲对象，母亲一直提醒我，“尘尘，你的年纪不小了，确实该成家了，跟你同龄的人都已经结婚生子了，而你却还是孤单的一个人，我一直都想着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我的年龄大了，你如果再不成家，我以后可能没办法帮你带孩子。”母亲说到这里就开始抹泪，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满足母亲的这个唯一的愿望，我亏欠母亲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都还不清。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母亲，其实我也很想结婚，可是结婚不是儿戏，我必须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我目前真的无法满足母亲的要求，我只能够安慰母亲，“妈，你不要太担忧了，我相信婚姻也讲究缘分，缘分到了，我自然就会结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未来的结婚对象会是谁，赵越蕾真的适合跟我在一起吗？我有些想不通透，未来真的太遥远了，我一直都很茫然。
我们等了很久，从上午等到下午，中途我想要离开，母亲却拽着我不放，我所有的希望都被磨灭的时候，那个相亲对象出现了，那是一个长相靓丽的女人，可能有二十九岁左右的年纪，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熟悉，好像是我的初中同学，我的那个初中同学的名字叫李悦楠，当然长得相似的人并不是没有，可能这个女人只是有些像李悦楠，或许这个女人并不是真的李悦楠，我的印象中李悦楠是一个特别刁钻的人，一般的人入不了李悦楠的眼，哪怕这个女人不是李悦楠，我相信这个女人跟李悦楠不会有太多的差别。
我带着一些好奇打量着那个女人，我忍不住问那个女人，“你是不是李悦楠？李悦楠跟我是初中同学。”我一脸期待的等着那个女人来回答我，我感觉自己的猜测应该没有错，如果真的是李悦楠，我相信自己跟李悦楠没有什么共同话题，李悦楠的性格真的不适合我。
那个女人浅浅的笑了笑，那个女人瞥了我一眼，“原来是叶君尘在跟我相亲，我李悦楠从来都没有看上过你，你家那么穷，我们一点也不般配。”李悦楠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我，或许李悦楠会认为遇到我这样的人就是自己的耻辱，李悦楠一副瞧不起我的姿态，我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
母亲听了李悦楠说的那些话很是难受，母亲慌忙解释起来，“姑娘啊，你目光放长远一些，我们现在确实很穷，可我家尘尘会努力的，我们以后一定不会缺钱，穷苦的日子只是暂时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缺钱，我真的已经努力过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是一成不变。
我真的不敢跟任何人保证，我不敢说自己以后不会过穷日子，就算我这样说出来，别人根本就不会相信，我不敢把不确定的事情说在前头，我害怕现实啪啪打我的脸，母亲坚信我以后会过上好日子，可是我不敢这么坚定的相信，因为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我真的没有越挫越勇，我反而越来越自卑，我感觉未来的日子很迷茫。
李悦楠斜了母亲一眼，李悦楠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努力有什么用，你们挣扎了这么多年，依旧还是没有摆脱贫穷。叶君尘都已经三十岁了，他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努力？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一穷二白，我估计叶君尘这样下去早晚都会被饿死。”李悦楠说的这些话，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李悦楠竟然咒我会被饿死，我很想甩李悦楠一个巴掌，只是我的原则不打女人，我只能把这口恶气咽下。
母亲听了这些话很是震惊，母亲没有想到李悦楠会这么数落我，而且还这么恶毒的诅咒我，母亲有些坐不住了，“李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家尘尘，哪怕你没有看上他，你也不能这么咒他啊，我从来都舍不得说尘尘一个‘不’字，你以后也是会做妈的人，你能准许别人这么说你的子女吗？”母亲气的不行，母亲从来都不想看到我受一点委屈，母亲一直把我当做家里的宝，母亲从来舍不得说我的不是。
李悦楠只是无情的瞟了母亲一眼，李悦楠始终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的事用不着你关心，你还是照顾好你自己的儿子，毕竟他不是那种有优越条件的人，他活的那么的辛苦，我感觉他还是没有活明白，这样的人最悲哀了。”李悦楠竟然说我活的悲哀，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觉得李悦楠做的有些过分，即使李悦楠没有看上我，李悦楠完全没有这种必要来咒我啊，我真的不能原谅李悦楠，“你还真是一个恶毒的女巫，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咒我，我哪里惹到你了吗？我没有想到自己跟你同学一场，而你说的话简直就是针针见血，我真后悔认识你。”我确实不该跟李悦楠成为同学，我感觉自己的人生被玷污了。
李悦楠带着坏笑看着我跟母亲，李悦楠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本来就是穷鬼，穷鬼还来相什么亲，死了可能连棺材板都买不起。”李悦楠停顿了几十秒，然后继续说话，“我的时间很宝贵，早知道我要跟你相亲，我就不跑这一趟了，真是扫兴。”李悦楠一边说话一边往餐馆外面走去，我看着李悦楠的背影咬牙切齿，像李悦楠这样嘴毒的人，我真的不想再遇到。
母亲见李悦楠说话歹毒，母亲生怕我多想，母亲只能够安慰我，“尘尘，谁都有不堪提及的往事，你就当从来都没有听到过那些污秽的话语，我们本来就穷，没有必要跟别人较劲。”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很穷，像我这么穷的人，真的不应该出来相亲，不但会被人瞧不起，反而还会遭人唾弃。
我不想让母亲太难过，我本来想安慰母亲，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话语没有什么重量，母亲肯定会更加的难过，我只能尝试把话说的无情一些，“妈，这种事情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我以后再也不想相亲了，我宁愿一辈子孤寡，我也不想来相亲了。”我害怕听到更多污秽的话语，我知道对方看不上我，可能就一定会侮辱我，我真的不想走相亲的这条道路，我还是想一切随缘。
母亲满含热泪的看着我，我也已经红了眼眶，相亲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还被羞辱了一顿，我的心里很难过，母亲怕我想不开，母亲只能开导我，“尘尘，机会多的是，你不要气馁，既然相亲没有成功，我们以后再想别的办法。”我只能无可奈何的点头，既然这条道理走不通，我们就只能换别的地方走走。
我还想说点什么，我突然从梦中清醒了过来，这个梦告诉我，没有钱就是行不通，我虽然很穷，但是我不能少了骨气，就算对方没有看上我，我还可以有别的选择。不管这个世界少了谁，太阳照常升起，我何必为了一个蛮不讲理的人而烦恼，梦里的李悦楠就是那种蛮横无理的人，我没有必要继续难过下去。
我一直躺在床上想心事，我始终还是有些放不开，现实生活里时常会受到排挤和冷眼，就连在梦里也不会放过我，我真的好难受，我在想，如果赵越蕾不选择跟我在一起，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会一直单身下去，我清楚自己的条件，或许没有哪个女人愿意陪我吃苦，我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到别人的优点，很多的女人不会看得上我这种人。
时间走到了早上的七点，这个时候的赵越蕾醒了过来，赵越蕾见我一直看着墙壁发呆有些木楞，赵越蕾忍不住问我，“你在想什么心事？你不要想太多，我相信面包总是会有的，你不要再为钱的事情想不开。”赵越蕾以为我在为钱的事情烦恼，其实我本来就是这样，我在想如果没有钱，我以后该怎么生活。
如果我是有钱人，我就不会被别人瞧不起了，我不想再听到那些污秽的语言了，我真的很缺钱，我随时都想暴富，其实一个穷人想要富起来，真的很不容易，我没有远大的背景，我没有可以依靠的肩膀，想要摆脱贫穷的限制，几乎是天方夜谭，我终究要辜负母亲的期望，我只能在最底层拼搏，我改变不了自己的现状，我并不安于这样下去，可是我没有办法。
我无可奈何的叹气，我感觉压力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自己。我瞥了赵越蕾一眼，我感觉压力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自己，我的话语里全是酸涩的滋味，“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在梦里被别人侮辱了，现实生活从来都没有忘记羞辱过我，就连做梦都会受到别人的凌辱，我感觉自己太失败了。”在我的印象中，李悦楠本来就是一个蛮横无理的人，梦里的李悦楠没有什么变化，本来就只是一个梦而已，我不应该太计较，时间都不一定经久不衰，更不要说是一个人了。
赵越蕾把头靠在我的胸膛，赵越蕾可能想要感受一下我的心跳，我此时的心跳有些疲乏，我心跳的速度可能有些缓慢。赵越蕾摸了摸我的脸，赵越蕾一副很是亲昵的姿态，“只是一个梦而已，我有时候也会梦到被凌辱，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并不失败，至少你遇见了我，未来的路就让我们一直走下去，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一定会不离不弃。”很遗憾的是我的心里没有赵越蕾，我不知道这段感情还会维持多久，或许我会习惯有一个人陪伴在身边，可能跟爱情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这一辈子只爱过一个人，虽然我跟小陈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我对小陈的那份感情很真挚，哪怕小陈从来都没有接受过我，我相信自己不可能轻易忘记小陈，可是小陈却不一样，小陈根本就不稀罕我的这一份爱，我的爱真的太贫瘠了。
我的这一份爱很多余，我不应该爱上一个有归属的人，我知道小陈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只要我爱着小陈就够了，只可惜我的爱不能再继续坚持下去了，我只能掐灭内心的情欲，因为我的结局只有一个，我只会欲火焚身。
我可能再也不会遇到小陈了，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勇气，我真的不敢再联系小陈了，爱情这种东西很奇怪，我爱的那个人始终得不到，我不爱的那个人却近在咫尺，我相信爱情并不是随便就能给予，就像我爱小陈那样，我的爱不是随随便便，真的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赋予了爱情，我根本就左右不了自己的感觉。
我觉得很惭愧，我的心里真的没有赵越蕾的影子，我满是歉意的语气，“爱情这种事情真的很奇怪，我们没有必要急在一时，不管我的心里有没有你，我只想跟你一直走下去，我相信没有爱情前提的婚姻并不一定会破裂，自然也会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幸福。”我不想坑骗赵越蕾，我只能站在自己的立场说话，我们来日方长，真的可以不急在这一时。
赵越蕾有些失望，赵越蕾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赵越蕾无奈的拍了一下我的脑门，“终归到底，你还是不喜欢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相处下去，如果有一天你厌烦了我，你会不会抛弃我，我相信自己一定舍不得离开你。”我感觉自己应该不会随便抛弃赵越蕾，我知道母亲很渴望我的婚姻能够幸福，我舍不得让母亲难过，我只想满足母亲所有的期望。
我冷笑了一声，我想自己应该不会轻易抛弃赵越蕾，“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即使我不喜欢你，我也不会轻易跟你分手，因为我自身的条件很差，我不可能再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人，只要你不跟我分手，我相信自己不会说出‘分手’这两个字。”我感觉自己应该真诚一点，我觉得没有必要隐瞒或欺骗赵越蕾，只不过，我不可能在赵越蕾的面前没有秘密，我有自己的隐私，我不可能把什么事情都坦白出来。
赵越蕾这才放下戒备，可是赵越蕾不太满意我的回答，“你有没有爱过别人，你必须认真的回答我，我真的很在乎这种结果。”赵越蕾竟然还是把这种话问了出来，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我确实爱过小陈，只是这种事情本来就应该成为我跟赵越蕾之间的秘密，我不想告诉给赵越蕾。
我不想说实话，我只能够撒谎，“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别人，我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爱，爱情对于我来说，真的很奢侈，毕竟我的条件那么的差，除了你以外，谁会喜欢我这种大冤种。”我本来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只是我不想把自己的隐私说出来，我只想把爱慕小陈的这种事情烂在心里，我不想再告诉别人。
赵越蕾可能没有意识到我在跟她撒谎，赵越蕾对我所说的话深信不疑，“既然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别人，你可以尝试喜欢我，我们将来是要结婚做夫妻的，我觉得你不应该藏太多秘密，我认为你应该坦白一些才好。”既然赵越蕾真的相信我，我确实不应该隐瞒赵越蕾，只是我不想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我害怕说出来以后就变了味。
我本来还没有想过要跟赵越蕾结婚，我没有想到赵越蕾竟然会这么的期待，我不想破坏赵越蕾对以后的那种期待，我只能迎合赵越蕾，“我们以后有可能真的会成为夫妻，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藏秘密的人，既然你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藏秘密，那你应该把自己的秘密告诉给我。”我确实挺想知道赵越蕾有没有藏秘密，我相信每一个人都有不想告诉给任何人的秘密。
赵越蕾有些支支吾吾，我已经失去了耐心，赵越蕾可能不想隐瞒我，赵越蕾说出了我有些接受不了的事实，“我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我的肚子还没有显现出来，你肯定看不出来，既然我都选择跟你在一起了，我觉得自己应该坦白。”这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真的犹如一场噩梦。难怪赵越蕾会从长安跑到杭州来找我，赵越蕾简直把我当做了接盘侠，赵越蕾怀着别人的孩子，竟然还想跟我结婚，我真的不想给别人当继父，我突然很反感赵越蕾这个人。
我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我一把将赵越蕾推开，我已经不喜欢她的头贴着我的胸膛了，我不平静的躺在床上问赵越蕾，“你怀了谁的孩子，是不是你以前的那个男朋友小王的，既然你怀了别人的孩子，你就不应该来祸害我。”我感觉赵越蕾这是在祸害我，赵越蕾毕竟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我真的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赵越蕾开始委屈的哭诉起来，“我跟以前的男朋友分手了，我当时太生气了，我只是为了报复小王，我就找了一个姓张的混混当自己的男朋友，我没有想到遭罪的竟然是自己，我真的后悔了，可是我又没有办法。”原来是一时冲动怀了别人的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实，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赵越蕾怀着别人的孩子来祸害我，我很想把赵越蕾赶出去，可是我顾及赵越蕾的脸面，我不能做的太绝情。
我已经气的想要吐血，还好我跟赵越蕾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我觉得一切都还不晚，我还可以重新选择一次，我甚至想要帮赵越蕾做出选择，我不忘提醒赵越蕾，“既然你都怀了别人的孩子，我觉得你应该去找自己的前任，毕竟是他犯了错之后，你才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我们还是做陌生人吧！”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赵越蕾的陪伴，突然让赵越蕾离开，我竟然还有些不适应，只是我不能再跟赵越蕾相处下去了，我接受不了赵越蕾怀了别人的孩子，赵越蕾竟然还没事一样的跟我在一起。
我回想起赵越蕾对我的种种好，我之前的怀疑是正确的，毕竟天上不会掉馅饼，就算掉馅饼也不会砸在我身上，赵越蕾果然有目的，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赵越蕾的所作所为，赵越蕾完全是看我好欺负才会来巴结我，我认为赵越蕾竟然这么侮辱我，难道我这种没有感情史的人不配找一个清白的姑娘的吗？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赵越蕾的这种情况，赵越蕾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我不可能放下身段去养别人的孩子，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赵越蕾大哭了起来，我真的害怕声音太大会吵到隔壁的邻居，我忍不住劝赵越蕾，“你不要哭了，如果被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在欺负你，你这种情况，我真的很难接受，你能不能为我考虑一下。”我真的只想赶赵越蕾走，我不能让赵越蕾留在这里了，我始终接受不了赵越蕾怀着别人的孩子跟我在一起。
我本来不是一个无情的人，我只能扮演的无情一些，我真的不想做别人的继父，我可以接受赵越蕾以前跟别人同居过，但是我接受不了赵越蕾想要生下别人的孩子让我来抚养，我本来就还年轻，我还有很多的选择，我不想让赵越蕾毁了我往后的人生，我相信母亲可能也接受不了我去养别人的孩子，我本来就是一个一穷二白的人，我哪里有钱养别人的孩子，就算有那样的条件，我也接受不了这种事实。
赵越蕾哭的更大声了，我根本就劝不住，赵越蕾指责我，“尘哥，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无情，我们毕竟相识了一场，你怎么狠心要赶我走，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这一辈子都赖上你了。”看来赶是赶不走了，赵越蕾决定要赖我一辈子了，我只有做出一些选择了，我可以悄悄的离开上海了，我只能去一个赵越蕾找不到我的地方，只是我身上的钱不多了，如果退房租，赵越蕾肯定会逮到我，我似乎已经无从选择了，可是我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我怎么能找一个感情方面有黑历史的人。我真的不允许别人这么欺辱我，难道我这一辈子只配给别人当继父的吗？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想要离开上海是不太可能的了，毕竟我身边没有多少钱，而且我很心疼交的那些房租，我到底该怎么跟赵越蕾做出一个了断呢？我真的有些左右为难，我承认自己并不喜欢赵越蕾，我完全可以不顾及往日的情分跟赵越蕾分道扬镳，毕竟我们的恋情还没有正式开始过，我一定不会有任何的留恋，只是赵越蕾是一个特别难缠的人，我估计自己甩不掉赵越蕾。
我真的很生气，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我以为自己一穷二白，赵越蕾选择跟我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目的，可是现在我不得不怀疑赵越蕾嘴上说爱我的那种真实性，赵越蕾竟然有这种心机，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我不想给赵越蕾任何的希望，我只能实话实说，“你完全没有必要赖着我，我们不是同一路人，我们一定会有很多分歧，我们的思想达不成一致，我们的言行达不到共识，我们真的不合适，你不要跟着我了，我们真的没有可能相安无事的在一起了，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只想早一点跟赵越蕾撇清关系，我真的不想再跟赵越蕾牵扯下去了，我们应该有各自的生活，我们不可能再做情侣了。
赵越蕾见我的态度坚决，就算赵越蕾哭破嗓音我也不会回头了，赵越蕾索性不再哭泣。只是我都这样说了，可是赵越蕾还是舍不得放手，“尘哥，你能不能不要拒我千里之外，如果你不喜欢这个孩子，我明天就可以去医院里打掉，只要你能够原谅我，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死心塌地。”赵越蕾都这样说了，我确实不应该不为之所动，其实道理很简单，我只是有些接受不了赵越蕾怀了别人的孩子，我始终过不去这一道坎，既然赵越蕾已经做出了让步，我不应该强人所难。
我不想让赵越蕾过于难堪，我只能勉强答应下来，“只要你能打掉这个孩子，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你怀着别人的孩子还选择跟我在一起，我总感觉这是我人生中的污秽。”其实我本来不是一个狠心的人，我听说打掉孩子会对身体不好，极有可能会造成生育功能方面的影响，我其实并不想这样，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很想接受这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可是我担心自己的人生会这样被抹黑。
赵越蕾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赵越蕾只能答应我的要求，“这件事情我只想听你的安排，我本来应该早一点告诉你自己怀孕的事情，我只是害怕你接受不了，如果你提前知道我怀孕了，你肯定不会选择跟我在一起，我只是因为害怕失去你，所以才没有及时告诉你，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我真的不是故意这样。”我没有想到赵越蕾不太诚实，赵越蕾竟然没有早一点告诉我事实，如果赵越蕾能够早一点告诉我，我就不会选择跟赵越蕾在一起了，我很在意赵越蕾的过去，赵越蕾已经不是一个清白的人。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我已经无从选择，如果赵越蕾能够早一点告诉我她怀孕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跟赵越蕾纠缠不清，只是我都已经选择跟赵越蕾在一起了，我不应该太计较赵越蕾的过去，毕竟谁都有不堪提及的过去，我只能选择原谅，我只能原谅赵越蕾没有及时告诉我这种情况，我现在怨怪赵越蕾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我真的有些无可奈何，事情都已经发展成这样了，我真的改变不了，我只能够无可奈何的接受，“你以后千万不要再这样了，你这是欺诈，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这种事情，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想隐瞒到孩子出生，幸好你遇到的是我，如果换成是别人，你肯定不会得到这么好的结果。”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心软，我真拿赵越蕾没有办法，如果我不问出那样的话，赵越蕾是不是还会继续隐瞒下去，我真的有些不敢想象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