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猪面教授
“蝙蝠侠不会杀人！”迪克冲上去，要抢夺走蝙蝠侠手里的枪。
“他该死！”
蝙蝠侠一脚踹开了迪克，收回了手枪，皱着眉，有些不悦：
“布...蝙蝠侠不杀人那是他的准则！错误的原则！饶过恶人就是对好人的暴行！”
“只有法律才有权决定他们的命运！”迪克站起身，继续说道：“我们是守护者，不是杀人犯！”
“杀了他，能拯救还未被他伤害过的人，我脚下的这个人，他杀了四个警察，还有六个不知生死，而你要阻止这么一个人的死亡吗？”
“好了好了，蝙蝠侠们，让我们来处理这些人吧。”戈登带着一众警察包围了犯罪现场。
“戈登局长。”迪克侧开身子让他走过：“审讯过程中出了点意外，蝙蝠侠杀了他。”
“那你最好审问出来了。”
“那个毒品其实是一种生物病毒，我问到了猪面教授的地址，现在阻止这个病毒进行下一步传播才是要点。”
蝙蝠侠的语气平和了些许，在那个世界，戈登也是他在警局的合作伙伴，是一个真正的斗士。
“我就当你是防卫过当了，蝙蝠侠。”
“我不知道你以前在什么地方当义警，但在哥谭，在我地盘，义警不允许杀人，这是美国政府允许你们存在的条件。”戈登双手插兜，语气平淡：
“夜翼，下次我见到蝙蝠侠时，希望他能达到我的要求，不然我不得不逮捕蝙蝠侠。”
“局长！你应该过来看看！”
下面的牢房传来一个警官的声音：
“是蛤蟆人，他死了。”
戈登听到这个消息皱了下眉，跑下去，确认了他的死亡，在他的手里，有一枚多米诺骨牌。
“多米诺骨牌，是有什么意义吗...”
迪克看清了上面的数字，转头刚要询问一下托马斯，在那个世界有没有遇过类似的，却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他离开了。
和布鲁斯一样，都喜欢玩原地消失，果然亲父子就是亲父子。
“阿福，帮我定位一下蝙蝠侠的位置。”
“好的，迪克少爷。”
另一边，蝙蝠侠坐上一辆路边无人认领的摩托车，熟练的拆开线路，打火发动，随着一声轰鸣，飞速行驶在哥谭的街道上。
这个城市让他很熟悉，因为犯罪是他永远的基调。
这个城市又让他很陌生，没有警察的时刻追捕，没有路人那惊恐的眼神，有的只有在看见正义到来的雀跃。
过去的世界里他执行将罪犯彻底杀死的决策，罪犯没有消失，他们换了种行事重新出现在哥谭，为祸一方，以一种他越来越看不懂的方式。
而布鲁斯的世界，他执行不杀的决策，将罪犯交给法律审判，罪犯也没有消失。
蝙蝠侠如同猫捉老鼠般，抓了又放，放了又抓，乐此不疲。
以此证明了杀和不杀，造成的结果都是一样，所以，他想换一种方式，一种可以阻止邪恶滋生的方式。
一处荒凉的郊区，蝙蝠侠停了下来，摩托车重新恢复无人认领的状态。
穿过残破的铁丝围栏，他看见了一个荒废了许久的马戏团，它没有名字，但那个火焰人告诉他，这里就是怪奇马戏团。
“蝙...蝙蝠侠？”旋转马车里，一个虚弱的声音颤抖着喊道，语气里有些兴奋，她强撑着大声再次喊道：
“蝙蝠侠！救命！我在这！”
蝙蝠侠听见后走了过去，一个红色头发，脸部肥胖，表情僵硬的女孩虚弱的趴在木马上，脸的周围有明显的粘连痕迹。
她看见蝙蝠侠，眼睛里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别怕，孩子，我马上带你出去！”
蝙蝠侠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心里涌出一股怒火，刚要触碰，女孩却推开了他。
“小心，他们，在你后面...”
“什么！“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密集脚步声，蝙蝠侠刚一转身，就被一群和女孩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过来。
只不过和那个女孩不同的是，他们整齐的穿着通体紫色的裙子，双眼无神，动作缓慢。
蝙蝠侠迅速放倒几个抓向他的人，捏了捏拳头迅速打向那些人体薄弱部位，可一个倒下就会有另一个冲过来，循环往复。
让托马斯感觉打的不是人，而是一个个行走的沙袋，不知疲倦，不知痛苦，没有神智。
但他却感到了疲惫，双膝酸软，强撑着才能勉强不倒下，上了年纪的他再也不如刚出道那会一样有力而迅速。
人群外传来一个极度兴奋的声音，好似猎人捕到了猎物：
“看我们逮到了什么？”
“一只坏坏的大精灵在黑暗雨夜孤身一人！”
“难道他没听说过吗？猪面的时代已经到来！黑夜属于我！”
托马斯还未看清那人样貌，脖颈处就突然被针扎了一下，接着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在即将陷入黑暗前，他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围裙带着猪脸面具的男人抚摸着他的脸，眼神里流露出兴奋之色。
一处房子里，托马斯缓缓醒来，肌肉的酸痛在提醒他刚才经历了一场艰苦搏斗。
昏迷前看见的猪面教授正在床前检查着刚才向他求救的女孩，嘴里哼唱着未知的歌谣。
“该死的，放开她！”
托马斯动了动，他的身体被铁链捆绑着，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也被牢牢的锁在椅子上，唯一能动的只有脑袋，身上的装备都被卸下，不知丢到了哪里。
猪面教授听到身后的挣扎声惊讶的转过身，语气仿佛一个小女孩般说道：
“哇，看谁刚从梦乡里回来啦？”
“那好，你先来，这样你就能第一个变得完美了！”
猪面教授拿起摆放在一边的手持钻机和手持切割机，一手拿着一个，在空中挥舞着，伴随奇怪的舞步向托马斯走来。
“周一，他是茉门，无形的混沌。”
“周二，这是提亚马特，那也是提亚马特，空虚混沌。”
“周三，戈尔贡女王踮着脚尖走来，头上的无数条毒蛇吐着信子。”
“颠倒着生长在拥抱即折磨的世界，就是这感觉，娃娃接着完美的娃娃！于此同时一成不变。”
“即使反向倒错，这个小绅士也能把猴子变成淑女，或让蜗牛变成卖花小牛！”
“猪面教授也是这样诞生的，明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