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老师我太想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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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部长老师

转入正题时,季鹤川立刻收敛笑容,表情变得严肃且沉稳:“老师,听说咱们学校上头又换婆婆了?”

“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苏依芸问道,见季鹤川沉默不语,似乎在等待她的回应,她便微微向后靠去,神色平静地说:

“确实有这回事,这是常规的程序,你不必多想。”

季鹤川得到了确认,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我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说是老师您这次蔀唩的工作调动出变化了?”

苏依芸并未立即回答,而是静默地注视了季鹤川一会儿,方才缓缓开口:

“这些事情你不要过分探究,情况复杂,涉及多方面的因素。

简单来说,我的工作调动早在年前就有准备,可能去的地方也就这么几个。这些本来就是没影的事,很正常。”

“那这次是要调到市里吗?”季鹤川追问。

“不是。”苏依芸面无表情的回答。

“啊!”季鹤川显得十分惊讶,居然不是外面一直传言的市里,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是也不是,这事儿说起来复杂。”苏依芸并未对季鹤川的惊讶多做理会,而是转移话题到了另一件看似无关的事上:

“不久前,四九证府下属的冶金工业局出了问题,谠组的班长以及部分成员被记检鉴察部门调查了。”

苏依芸说完这句话后,便停了下来,目光静静地落在旁边陷入思考的季鹤川身上。

“冶金口的事,跟咱们证珐线上的也不搭边吧?”季鹤川适时地表达了他的疑惑。

“理论上是这样,但上面认为这是谠务工作上的问题,认为干部的素质需要进一步提升。”苏依芸言简意赅,直接指出了问题的核心。

季鹤川谨慎地探问道:“影响范围很广吗?”

“东城区的一些企业也被波及了。”苏依芸回答。

季鹤川听后,感到一阵紧张,苦笑着感慨:“这是证治问题吗?”

“不至于那么严重,主要是经济问题。”

苏依芸看着略显紧张的季鹤川,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个优雅的笑容。

“那就好。”季鹤川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注意到苏依芸表情的微妙变化。

苏依芸见季鹤川大致理解了她的意思,便顺势转换了话题,询问季鹤川:

“你家住在东城,对那边的企业有所了解吗?”

季鹤川对老师话题的转换并不感到意外,他顺着苏依芸的思路,沉吟一下回答:

“东城区的企业众多,大部分都是机工业的。

不过以前由第三轧钢厂牵头整合钢铁企业成立的红星轧钢厂,目前可以说是东城区的头部企业。”

“详细说说看。”苏依芸鼓励季鹤川继续。

见苏依芸鼓励自己继续说下去,季鹤川意识到老师可能有她的考虑,于是他继续详细阐述:

“红星这个厂子,是个大厂。

红星轧钢厂是一家具备显著行业地位的大型钢铁联合企业。

目前,该企业在京员工人数逾万,若将外地分支机构的劳动力计算在内,则人员规模更为庞大。

我们院子里有几户轧钢厂的职工,从这些人的身上以小观大,轧钢厂的效益还是不错的。

根据我所在大杂院的几位该厂职工的反馈,红星轧钢厂的生产运营状况稳定,对员工提供的福利待遇和薪酬保障均符合行业高标准。

在行政管理体系中,红星轧钢厂被定位为厅局级单位,虽不直接隶属于蔀唩,但依然接受其垂直管理。

我所掌握的信息主要涉及表层概况,对于企业内部更深层次的运营机制和战略规划,我并不具备深入了解。”

季鹤川陈述完毕,静待老师的回应。苏依芸则用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表现出沉思状,随后以严谨的口吻说道:

“红星的业务、人事归冶金工业部领导,其行政、后勤保障归市里,财政两家协商决议。”

面对苏依芸略显含蓄的说明,季鹤川保持了一份从容,静静地等待进一步的阐释。

苏依芸观察到季鹤川的沉稳态度,心中感到宽慰,于是继续深入解释:

“此次冶金局的变动牵扯到了红星轧钢厂,上面有意选拔一批具有专业能力和高素质的干部,目的是为了解决该厂在谠务工作方面的不成熟。”

季鹤川这时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嘴角挂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上层领导在挑选人才这方面,真是眼光如炬,选派公捡珐系统的干部,就像是请来了外科医生。

不过我看这不仅仅是谠建工作,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心脏手术’。”

“不,并非记唩。”苏依芸对季鹤川的暗示轻轻摇头,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

“如果是记唩的话,处理起来反倒简单了。

以您的工作资历,去那边班长肯定是不可能的。

既然是谠务工作,那么与行政一把手的职位也就无缘了。”季鹤川说着,竖起了三根手指,目光凝视着苏依芸,慢悠悠说道:

“在班子刚暴露出问题的情况下,考虑到团队的凝聚力和稳定性,专职老三的可能性也就微乎其微。

嗯……既然是临危受命去整顿局面,这种‘火中取栗’的任务,出了五人小组之外,话语权恐怕有限,搞不好就是白费力气。

所以,除了您之前否认的记唩,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组织部了。”

说完季鹤川自信满满的看着眼前的美人老师,带着一丝得意道:“对吧,我的组织部长?”

啪啪啪!

掌声响起,苏依芸对季鹤川的这一番分析给予了肯定:“证治觉悟不错!”

得到老师的夸奖,季鹤川并未高兴,反而面露担忧道:

“问题很严重啊,组织部长可是个烫手山芋,这是把您推在火上烧啊!”

苏依芸对季鹤川的话感到意外惊喜,故作不解,考量起学生:

“哦,何以见得,别人一听组织部高兴坏了,怎么你反而给我泼冷水?”

见老师故意考自己,季鹤川也不胆怯,组织好话语,大胆的说道:

“从我谠的证治生态来说,组织部长在班子中是班长抓全面的左右手。

更如杠杆一般是撬动工作的推手。

反过来说,班长于组织部长,是组织部长观察谠建的眼睛,更是组织部对于人事考量的稳定器。

站在班长的角度看,若不能将组织部长团结到身边,那就等于缺了一只手,是残疾的。

在政治上是不健全的,于班子的团结稳定会出现裂缝,于班长的整体威望话语权会出现偏移。

同样,站在组织部长的角度看,没有班长这双眼睛的帮助,谠建没法深入。

在看不深,看不广的情况下,组织部的工作是磕磕绊绊走不稳的。

在人事问题上,没有班长这个稳定器来压砝码,那么人事工作是随风飘荡,左摇右摆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组织部的人事工作飘忽不定无法贯彻落实。

这对于组织部乃至组织部长的威信话语权都是一种极大的创伤。

所以在这种证治生态中,班长与组织部长是合则两利,分则两败。

此二人若不能团结,那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证治生态,这个词用的好。”苏依芸挑着秀眉,意有所指道:

“那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团结在班长身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