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组员
时间:2024年6月22日21时起
无论什么时候,把握在手上转瞬即逝的机会,都会以一个定值的方式呈现在你的眼前。而得到亦或是失去,在别人的观景下,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
月考在成绩公布的那一刻起以一种形式结束了,可在人们心里,它又勾起新一种形式的开始。
我考了年级第17名,成功地进入好学生的阵容。好像此时的我分不清为何学生会明确的划分好坏,大家的思想各异,标准却出奇的统一。
“你们两个背着我上大分。”江开始了批判,“一个个都说自己没复习,不咋会,一考就是年级前五十。咋的,是说我不行咯?”
“这段时间我都跟你玩在一起。你是知道的,我又不可能晚上爬起来搞复习。”我说。
“好好好。”
江拿我没有办法,毕竟我俩这些天就差晚上睡一张床上了。
“那你了阿龙,你又有什么理由?”
“我就是运气好。”阿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押的题全对还全会。”
“好好好。”
江有些生闷气,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不好受。人又不可能一直难受下去,于是他转移了话题。
“大鱼,白老师还要你去她的班上吗?”
“月考成绩出来的时候,她问了我。不过我拒绝了。”
“你为什么要拒绝啊?不会是因为我们吧?重点班啊……”
“不知道。”
后来我才明白一件事。人这一辈子可能都在做相反的事情。比如说,对自己的有益的事,我们总会想方设法地放弃;明明是忠言,总认为逆耳就走到困境中。而让自己不快乐的,却是笑着全盘接受了……
新课改的路走在脚下,关于探讨学生可能性的命题不断提出和研究深化。在如何刺激学生产生更多的可能性的路上,学校和老师通力研究,终于在适应上级指示的基础上,开始了大规模的试点。
班级内部开始创造学生黏性,建立学生和学生的交流学习纽带。我们七个人或八个人的课桌拼接起来,一句话出不了一个小组。同样,一个小组说出同一句话。
学力的强弱搭配是正式的话。按我们来讲,就是把自己变成供人挑选的筹码,有价值的自然备受喜爱,价值待定的备受煎熬。
可怜,我在第一档的行列,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倒不如阿龙和江在划分的第二档里快乐。
“你想当组长吗?”老黄好像问过我,“没有别的人选了,跟你比起来都不太行啊。”
六个组,凑六个组长也是一件难事。
“不想。”
“那好吧。那我就再考虑看看。”
所以任人挑选的路是自己选的。如果让我来选人,会给其他人一个合理的答案吗?应该是不能,不能的话,就需要学习吧。
“大鱼你要来我的组吗?”欧阳向我伸出了援手。
“好的。”
真的是神来之笔啊。
层层挑选之后,各组成员也尘埃落定,只有我们组看起来比较奇怪。
欧阳,大鱼,小乌,羊,阿龙,雀,马加蘑菇,好像变成了欧阳农场主带着自己的动物园。
赫兹,这是初中两个月里发生的事。我的表现应该对不住欧阳的恩情,作为暂定的种子选手,我出彩的地方并不多。不擅长去沟通,不知道怎么把思维变现,就沉默地呆在座位上。
欧阳却没有给我任何压力,她认为每个人的天性很重要,每个人维持自己的状态也不是一件坏事。如果要用固定的方式去表现自己的价值,那就果断地去换个方式。
这段时间我跟羊发生了很多冲突,究其根本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就着捕风捉影的消息带给她困扰,不知道如何解决问题,她只能按自己方式——来打闹。
我们有股冤家劲,但真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们又会很和谐地解决问题。这样一来,我们的关系真的比看起来要好。
阿龙跟马好像在对弈,结局是赢不了的那种。可无论怎么看,阿龙没有担任愿打愿挨的演员,自然就不用关心故事走向。
小乌和蘑菇是同乡,我们三人的关系还不错。他们两个有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小乌语文弱,数学强,蘑菇数学弱,语文强,凑起来是一个特别能打的选手。
他们也确实能打,口角纠纷和矛盾就打闹着解决。前门和后门来回追逐,有时候也把我架在中间。
“都没有什么表现的机会啊。”阿龙吐槽。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敢上去讲吧。”小乌笑着说。
“胡胡胡…胡说,我只是没有准备好。”阿龙狡辩着,青龙的皮肤变成限定的红龙皮肤。
“大鱼你说说看,阿龙有多少次准备上了,又有多少加一次让我再等等。”小乌拉着我做证。
“小乌说的没错。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都不如小乌。”我表示赞同,因为小乌才是我们这组男同志的天。
“没办法啊。一开始又点不到我们这里来。等着等着,我就泄了气。”
“你要这么说的话也没有办法。只能靠你开窍,才能把握住机会了。”
阿龙的情况也很无奈,教学的意义肯定不是为了个别人,而是为了普及大众。可谈起什么是普及大众?只要那处于大众水平的学生作出回答就好了,追根溯源的解决问题。
“让我下次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