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厄斯索斯
“有的时候，做事的关键不在回答正确，而在于找对问题。”
“找对问题……”提利昂若有所思。
“我们去外面谈吧，这里人多眼杂，很不好，谈不尽兴。”
虽然在宴会上谈论国家大事很正常，但以莱恩和提利昂现在的地位，接下来的话稍不注意让别人听到，进而被有心人利用，那就太糟糕了。
所以两人决定来到外面没有人的地方聊聊。
莱恩确定四周没有别人，对提利昂说道：“这里有没有偷幻的男女，可以进行悄悄话了。”
“说真的，我今天连续被惊讶了两次，第一次是你面对国王时的发言，第二次则是你打败了我哥哥詹姆，还花了一万金龙来买我这个朋友。”
莱恩笑道：“觉得自己卖便宜了？”
提利昂抿了一口酒，点头，意思莱恩说的对。
“那我或许会增加投资，就像铁金库那样。”莱恩说的真心实意。
“兰尼斯特，有债必偿。而铁金库不容拖欠。”
提利昂知道家族为了乔佛里能继承王位投了三百万金龙，小指头也向铁金库借了三百万……
莱恩是小指头一系的，两人正好卡住了西境进军君临的通道，莱恩已经证明了他的勇武，父亲很难在短时间攻破赫伦堡。
即使君临已经被兰尼斯特渗透，但君临又不是没有被攻破过，如果小指头不支持兰尼斯特，那么王位就很有可能被蓝礼或者史坦尼斯夺去。
所以提利昂问道：“两者到底是志同道合的朋友还是势不两立的敌人？”
未来莱恩有可能成为兰尼斯特的敌人。
“等另一方变穷的时候，穷在闹事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莱恩答道。
提利昂的位置很巧妙，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兰尼斯特，也愿意为兰尼斯特做事，但其他兰尼斯特除了詹姆都不认可提利昂是兰尼斯特。
孤臣，这就是莱恩对提利昂在君临担任御前首相时期的评价。
未来莱恩需要提利昂在君临制衡小指头，现在和提利昂打好关系是不会被小指头怀疑他有二心的，这就是这笔投资的内涵。
提利昂再聪明也不能未卜先知，他不会想到莱恩其实是在对他的原本的故事线进行改变。
“对了，贝里席大人也想认识一下提利昂你，想约你在君临最好的妓院见一面，他一定隆重接待。”
“哦，那可太好了。”提利昂摩拳擦掌，“我已经等不及见识一下君临的女人和兰尼斯特港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了。”
众所周知，提利昂有三大爱好：读书、喝酒、女人。原著中提利昂一直都是小指头妓院里的常客。
“你现在就可以去，贝里席大人的妓院全天营业，为什么要让贝里席大人等你，而不是你等贝里席大人呢？”
“那还是再等等吧。对了，莱恩，弥塞拉的命名日后，你就要去厄斯索斯大陆了是吗？”
莱恩望着月亮说道：“是的，去那里扩展点生意。”
“那你可得小心了，你的香水生意严重的影响了里斯的生意。”
里斯是莱恩还未发明香水前维斯特洛香水的主要供应商。九大自由贸易城邦之一，被称为“可爱的里斯”，主要商品有漂亮的女奴和同样漂亮的小男孩；精美的挂毯，香水，精良的长匕首；著名的毒药——里斯之泪和扼死者，就是那里的炼金公会业的产物。
断人财路胜过杀父夺妻，这个道理莱恩是懂得的，但好在他追求的是将香水套现利益最大化，只要里斯给的条件好，莱恩会进行交易的。
“这我倒不必担心，他们杀了我香水还不是继续造，就算他们把Time's Longing都烧了，提利尔家也会抢占香水市场，他们多半只是想让我交出香水配方罢了。”
莱恩不担心里斯的毒药，他担心的是“沙蛇”们的毒牙，里斯至少还有一个理由，“沙蛇”可不管这些。
“一个香水配方嘛，给了就给了，世界上现在就这我、提利尔、里斯卖香水，我还要担心提利尔说不定那天就把我的香水产业兼并了呢。”
莱恩不怀好意的说道：“给提利尔再多加一个对手也不错。”
“那我就放心了。”提利昂感叹：“你就算钱袋里只剩下一个铜子，我也相信你能在厄斯索斯成为百万富翁。”
提利昂十六岁时想要和叔叔们一样前往厄斯索斯造访那里九大自由贸易城邦，打听丢失的族剑的消息，但最终因为父亲认为这会使家族蒙羞而不被允许。万一真让提利昂找回丢失的族剑可怎么办，于是父亲便打发他去清扫凯岩城内的阴沟水槽。
“提利昂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厄斯索斯。”莱恩向提利昂发出邀请。
莱恩挺希望提利昂能和自己一起去厄斯索斯大陆，有提利昂这个智囊，自己与厄斯索斯大陆各方谈判时，也就多了一份优势。
提利昂摇头，说道：“虽然我很想和你一起去厄斯索斯，但我的父亲让我在这里盯住我的姐姐和我那个糟糕的侄儿。”
虽然兰尼斯特对君临控制在逐渐加强，可是只要劳勃国王在一天，兰尼斯特家在君临的布置就随时有被颠覆的可能。
泰温知道瑟曦是个蠢货，詹姆也是。瑟曦自以为是，詹姆太过冲动，两者的配合更是逆天，所以这就需要提利昂去中和一下。
他敢骂瑟曦，阻止瑟曦的某些操作，他也能让詹姆听话，告诉他一旦做了某事就不能回头。
原著中，泰温派提利昂前往君临是早有预谋，虽然提利昂期间被凯特琳俘虏但他还是及时回到君临组织了黑水河之战，成功为援军到来争取到了时间。
“君临也不错，这里有铁王座、贝勒大圣堂、龙穴，还有小指头的妓院。”
“那我们半年后见。”莱恩举杯喝酒。
“要去这么久吗？”
“我不仅想在厄斯索斯卖香水，也想带一批奴隶回去。”
“你知道维斯特洛买卖奴隶是犯法的吧，你想带买里斯的，还是渊凯的，莫非是小指头拜托你顺便去给她进货的。”提利昂调侃的说道。
“算是替贝里席大人进货吧。”
莱恩要去购买的不是女人而是杀人机器，相信小指头能明白他的苦心，替他打好掩护。
小指头，我的大业就指望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