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势

詹姆的比赛获胜后，莱恩便宣布在接下来的决赛中弃权。

莱恩向巴利斯坦爵士说明，自己与詹姆一战后已无力再战，希望他能理解。

巴利斯坦接受了莱恩的说辞，他也没想到莱恩竟然能打败詹姆。

之后莱恩得到了骑枪大赛第二名的奖金——两万金龙，莱恩打算把这笔钱带到厄斯索斯大陆的阿斯塔波，去那里购买无垢者。

无垢者价格昂贵，两万金龙能买到的无垢者数量不多，莱恩不指望人数能形成战力，他是想让这些无垢者能帮他训练士兵，教他们怎么组成阵形怎么使用长矛。

在莱恩的构想中，未来他的难民大军使用的武器绝大多数都是长矛，长矛不仅制作便利而且也是对付骑兵的利器。

无垢者最著名的一战是科霍尔战役，仅仅三千无垢者抵御住了一个多斯拉克卡奥领导的卡拉萨近五万余精兵的进攻。

多斯拉克是马上民族，五万军队保守估计起码也有三万人是骑兵，三千步兵打三万骑兵，最后还胜了，不难想象无垢者的长矛阵有多么变态。

莱恩不求难民军能像无垢者那样抵抗万骑冲锋，只要能在一百名骑士的冲锋下不崩溃，他们就有资格转化为正规军了。

无垢者的作用不止如此，莱恩还会让他们组成督战队，这些冷酷无情的战士会毫不留情的处死任何一个逃兵。

莱恩已经等不及前方厄斯索斯大陆了，但在这之前他在君临还有很多人需要见一面。

比武大会结束后，晚上的宴会在红堡内举行。

由于莱恩是比赛第二名，宴会上有很多女性围着他，莱恩烦不胜烦。

莱恩长得就很不错，一头清爽的黑色短发，身高比同龄人要略微高一点，最引人瞩目的是，他那一双眼眸，是暗金色的，目光深邃又带有几分狂野，长长的睫毛连许多女孩子都有所不及，加上成熟的气质和极具英气的五官，自然很容易引女人注目。

白天莱恩在国王面前现眼时，就引来了不少女性关注他的面貌。

河安家虽然倒霉，但河安的基因一直都很好，家族中无论女性还是男性都是帅哥美女。

凯特琳和莱莎的母亲就是来自河安家族的米妮莎.河安，她们两位都是七国有名的美女，作为母亲的米妮莎自然也差不到那里去，据凯特琳的回忆说母亲米妮莎死后“父亲的一部分也随她走了”。

莱恩的手上已经有不止十位童贞少女的丝巾了。

看到没有，这就是在中央的好处，即使莱恩是私生子，一夜之间，关于莱恩私生子的不良言论全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得到国王殿下、巴利斯坦爵士的肯定，前途一片光明，勇武、机智且多金的莱恩大人了。

在不少颓势的贵族家族眼中，莱恩可谓金龟婿。

对于这些童贞少女的求偶行为，莱恩全部选择无视，不是里面没有好看的，也不是她们不符合莱恩的择偶标准，而是她们大多数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虽说维斯特洛贵族结婚年龄都很小，二十岁没嫁出去都算大姑娘了，但莱恩在心理上是真的接受不了。

“就没有成熟的大姐姐来找我吗？”莱恩开玩笑的想道：“美丽不失芬芳，优雅不失端庄，就像那欧阳失去偏旁。”

就在莱恩还在烦恼怎么拜托女孩们，一个声音替他解决了难题。

“好了，女士们，现在我要和莱恩爵士说说悄悄话。”

声音来源于视线之下，围着莱恩的少女们低头一看，原来是提利昂.兰尼斯特来了。

小恶魔名声在外，少女们无一不带着嫌恶的目光离去，他是唯一一个可以任意羞辱，而且要是羞辱的好，泰温还会给予奖励的兰尼斯特。

但是提利昂却从未传出过被羞辱的故事，可见那些羞辱他的人最后都被其犀利的言辞按在地上驳倒。

“你好，兰尼斯特家的提利昂。”莱恩感谢提利昂为他赶走麻烦。

“不用叫的这么恶心，我说的恶心是指我姐姐，她一向讨厌我自报家门。”提利昂倒了两杯酒，递给莱恩一杯。

莱恩接过酒没有喝，说道：“感谢你今天白天的英勇之举。”

提利昂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然后说道：“这算不上勇敢的举动，只是大势所趋之下，我选择随波逐流罢了。”

“那什么是大势？”

“铁王座就是大势，大势就是铁王座。”

莱恩对提利昂的话无不认可，自伊耿征服以来，铁王座就是七国王权的标志，谁占有铁王座，谁就有了对七国的法理。

在这个由大大小小贵族联合统治的国家，公爵的儿子还是公爵、骑士的孩子也只是骑士，唯一可以号令诸侯的只有法理，有了法理，贵族就有理由反抗上一级的封君，才能有机会再往上爬。

王领比七国中任何一国面积都小，没有巨龙后的坦格利安之所以还能坐稳王位，靠的就是其还拥有越过七国公爵，直接对其手下贵族进行人事任免、爵位升迁的权力。

这一点河安家最感同身受，赫伦堡就是原本河安家通过反抗自己的封君——因为崇尚黑魔法陷入疯狂的罗斯坦家族，作为奖赏赐给河安家族的。

还有就是提利尔家从来都没有出过首相，河湾地出身的首相都是海塔尔家族的人，这里面可能就有坦格利安国王制衡河湾地的因素。

提利昂自顾自的说道：“多恩人献马，表面上是在向劳勃耀武扬威，实际上是多恩对铁王座的一次试探。”

“试探那些大贵族的子嗣会不会为了讨国王欢心而去骑马。如果愿意，那么就证明七国的贵族愿意团结在劳勃麾下，多恩想向兰尼斯特复仇就会好好考虑这样做的得失。”

莱恩点头，劳勃当上国王的这几年，国家看似繁荣，比武大会一场接一场的办，但这些都是透支王室财政得到。

听小指头说，王室已经欠了铁金库和西境总计五百万金龙的欠款，而且今年有望突破六百万。

跟着一个欠款六百万金龙的王室着实前途渺茫，劳勃的王位还是靠抢来的，这几年国王身边的职位也全都是风暴地、西境、谷地的人。

听说流亡厄斯索斯的坦格利安兄妹一直在为复国四处走动，这就让躲过清算却遭冷落的王领贵族起了心思。比起雄鹿治下的安享太平，他们更想要巨龙带他们一飞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