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出乎意料的顺利
第二天，清晨，野村综合情报研究所大厦，停车场门口。
“感觉……不如番剧有意思啊。”
林新一光明正大的坐在保安岗亭附近的石球上玩手机，由衷的感叹换成是他看艺伎表演，应该也不如看看番剧来得爽啊。
在同等时间里信息量获取太少，爽点不足，体验还有门槛，浪费脑子。
被淘汰理所当然啊。
又来一辆车，他抬头看一眼，嗯，不是雪野辉。
什么门口蹲伏，什么进去寻找，花里胡哨，直接在停车场门口等着不是更方便，名侦探那么有钱，怎么都不可能坐电车过来的，过于显眼的问题根本不需要在意好吧，他就是明晃晃的跟踪，都没几个人能发现的。
林新一等了二十多岁分钟，卡在野村工作时间九点之前，开着车的雪野辉来到停车场门口，二人四目相对。
渣男先生警觉性确实高的很，似乎在眼神里面察觉到什么，路过保安岗亭后，在进入停车场的弯道始终都在看着莫名其妙出现的跟踪者。
“好重的罪孽。”
林新一感叹一声，这家伙罪孽的程度都赶超山中龙之介、直奔日谷隆去了，而且还是相当少见的傲慢。
不是贪婪、不是暴食，更不是色欲。
傲慢，很有趣的罪孽。
对自身能力的盲目信任，且出于欲望，对他人进行随意的惩戒，都算做傲慢。
罪孽要想活着消解，便只有两条路，自身发自内心的忏悔，被食罪者举行仪式。
要不然就是直接嗝屁，人死如灯灭，带着罪孽离开人世。
他还担心目标罪孽比较轻，很难分辨，现在好了，罪孽深到雪野辉这种程度，根本就不需要多近的盯着看，只要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甭管是隔着多远，罪孽都是高亮的。
坐在车里也是一样。
完成定罪后，目标除了死和忏悔就逃脱不了他的眼睛了。
“目标进入野村大厦了。”林新一在频道里面告知其他俩人一声。
鹿又弥生开麦：“正在尝试入侵野村大厦的内部网络。”
过了将近十分钟，她道：“找到目标了，他在十二楼的办公室里……嗯，查到他的消费记录了。”
“昨天他在歌舞伎町附近的一家药店买过避孕丸……”
“没有酒店入住记录，应该是住在别人家里。”
众所周知，链接别人的wife是不太好的行为，链接别人的WiFi那就更不好了。
现代人的手机里，几乎有自身绝大部分的信息，莫名其妙链接到公共网络，人家随时都能把你的信息扒个干干净净。
“果然更换了line账号和手机号。”
“最近有和一个网名叫阳子的人在line上打情骂俏，可能是雪野太太说的情人？”
“唷，他的车里还安装了智能家居的自动辅助驾驶~”
鹿又弥生琐碎的报上查到的信息。
“行了，搭档，你可以先撤了。”
“OK”
他们是真没想到能如此顺利，之前一直特别谨慎小心、没有留下什么破绽的名侦探，竟然直接链接了公司的内部网络，导致信息完全泄露，手机更是直接落入别人的掌控。
那就没必要继续在野村大厦耗着了，回家等着雪野辉下班之后，再去进行偷拍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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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新宿，近歌舞伎町，一处高级公寓楼下。
“听说这附近对着的两栋公寓楼，住的很多都是被包养的女人。”鹿又弥生在耳麦里科普着，“而且大半都是从歌舞伎町出来的。”
“找到了，监控显示，最近半个月，雪野辉都是住在二栋八楼的8006室。”
“根据公寓内部的资料显示，8006室的住户名为柏崎阳子。”
“24岁，无业。”
“嗯，照片很漂亮，我发到群里了。”
“八楼的监控这几天只有柏崎阳子和雪野辉出入。”
“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爱情的窝点了。”
“八楼……”林新一抬头看了一眼，趁着没人，他站在门口的监控下面，手掌贴在刷卡的位置做出要刷卡的样子，轻声道：“鹿又。”
“叮~”公寓的门被打开。
“搞定，电梯直接摁就好，监控我会帮你覆盖掉。”鹿又弥生给出回应。
林新一迅速找到8006室，确定好房间的位置后，回到楼下，直奔一栋，这房间的窗户应该能在一栋看到。
如法炮制，利用鹿又弥生的技术进门。
“叮~”电梯门一开，他略微一个后仰，没有进去，目光看向地面，用余光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满脸迷茫的鬼魂飘出与他擦肩而过。
【咕嘟咕嘟~洁白的浴缸底部、漂浮的玫瑰花瓣】
【挣扎、痛苦、窒息、喝入水、黑暗】
“一栋最近死过人吗？”他问道。
“嗯？”鹿又弥生发出疑惑的声音，敲了敲键盘，道：“没有吧，这两栋高级公寓都很久没有发生任何事件了，治安很好的。”
以那半凝实的身形……
林新一感觉有点棘手，绝对不是意外横死，应该是谋杀，只有被谋杀的人才会如此强壮，大白天出现在公寓里到处游荡。
而且人把脑袋浸泡在浴缸里自杀也不会挣扎啊，除非有外力在上面压着。
暂时还没有被人发现的谋杀吗？
他深呼吸一下，再次摁开电梯门，边走进电梯边道：“这几天注意一下相关的信息。”
现在就着急搞清楚情况未免有点多管闲事，说不定被发现后，警方能处理呢，等到处理不了，他再过来解决也不迟。
“哦。”鹿又弥生虽然感觉莫名其妙，却还是老老实实的答应下来。
林新一跟着电梯来到八楼，进入消防通道，用望远镜透过窗户观察着对面的二栋。
他很快找到8006室的窗户。
雪野辉正站在客厅中央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在他身边走过，应该是向着厨房走去，没有露出脸来，想必是他的情人柏崎阳子。
不过，很快，雪野辉就走过来，在窗口随意的四处望了望，拉上窗帘。
林新一看他走向窗口便放下了望远镜。
恐怕是白天发现有人在大厦蹲自己，所以产生了警惕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