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儿的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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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都是弟弟

等俩人上了楼,屋里已经坐着七个人,五个男的,俩姑娘,年纪都二十大几。

单人沙发上坐着的那个歪戴帽子的,一看就是领头儿的。

另外四个小子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俩姑娘则坐在长沙发上。

他们四个穿着国防绿,戴着军帽,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这打扮,搁那时候叫“份儿”,后世就叫“酷”、“潮”、“屌”了。

那时候还流行一句话,“狂不狂,看米黄”,说的就是这身行头。

歪戴帽子的沉着脸问:“瑶瑶,这就是新来的那小子?”

“瑶瑶,你洗个澡,还捡了个小帅哥回来啊。”梳着麻花辫的刘玉红打趣道。

“王哥,刘姐,这是我刚认的弟弟,带他来见识见识。”舒瑶瑶解释了一句,转头对钱进说:“弟弟,这是……”

舒瑶瑶一一介绍,歪戴帽子的叫王海洋,麻花辫的是刘玉红,她旁边的是李叶。

还有个傻大个叫李卫国,精瘦的是周红军,矮冬瓜叫涂志强,倭瓜脸的是陈山河。

“瑶瑶,我听说他妈就是个副处级,他跟我们提鞋都不配。”

涂志强凑到钱进面前,他那一米六的个儿,在钱进一米八的身高面前,跟小孩儿似的。

钱进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笑着说:“给你提鞋都不配?信不信我把你塞我鞋里头。”

“我擦,敢威胁老子,老子弄不死你。”涂志强跟疯了一样,狂抓乱挠,就想把钱进撕个粉碎。

可他手短,够不着钱进,只能在那儿干瞪眼。

“行了,卫国、红军,把他拉开了。”王海洋发话了,转头看向钱进:“小子,你这是不把我放眼里啊!”

“你又不是大姑娘,我放眼里干啥,把你放脚底下还差不多。”

钱进手一快,涂志强的胳膊就被卸了。

涂志强惨叫一声,栽倒在地,咬着牙没再出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

李卫国和周红军看着地上的涂志强,脸上露出凶光,就要往上冲。

王海洋冷冷地说:“卫国、红军,你们不是他对手,回去坐着。”

“王哥,就这么放过这孙子,也太便宜他了。”

“我来会会他。”王海洋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走到钱进面前,笑着说:“小子,你这分筋错骨手跟谁学的?”

“没想到你还懂点儿,那你看这招儿呢?”

钱进稳步站立,吸气提臂,掌心朝下,他脚步下沉,腰马合一,双拳迅猛前冲,带起一股劲风。

瞬间,拳风呼啸,光影交错,打在王海洋的胸前。

王海洋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墩儿坐在沙发上,咳得跟哮喘似的。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脸色铁青地说:“你小子,你居然会咏春拳?”

“呵呵,我妈教的,闲得无聊就学了那么两下。”钱进轻描淡写地说。

王海洋试探着问:“那你认识赵抗战不?”

“赵大眼啊?那是我哥,你跟他混的?”

屋里的人一听“赵大眼”,心里都咯噔一下,这名字在京城圈子里可是响当当的。

赵抗战,那是干部子弟中的一号人物,一双大眼瞪得跟铜铃似的,所以得了这么个外号。

在京城的地界儿,敢这么叫他的,哪个不是有一号的人物。

王海洋小心翼翼地问:“敢问您贵姓?”

“我姓钱,你听说过嘛?”

“您就是钱进,钱哥!赵哥提过您!”王海洋眼睛一亮,兴奋地叫道。

王海洋确实听赵抗战提过钱进,说同辈里头,就钱进他打不过,其他人都不在话下。

可这么多年,他都没见过钱进,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他赶紧让开沙发,让钱进坐下,掏出烟来递给钱进,又点上火,跟前伺候着。

其他人也赶紧围过来,一口一个“钱哥”地叫着,虽然叫一个小伙子哥,脸上有点挂不住。

但赵哥的弟弟,那也得给足了面子,何况人家还这么能打。

钱进可不想跟他们掺和,回头让老妈知道了,非得跟他过上几招不可。

上次那顿揍,现在想想还腰疼呢,这种事儿,一次就够了。

“得了,你们自己玩儿吧,我就不在这儿杵你们眼睛了。”

钱进给涂志强接好了胳膊,起身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又回来,走到还在发愣的舒瑶瑶面前。

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小妞,听见没,以后得叫哥。”

舒瑶瑶反应过来,乖乖地叫了声:“钱哥,我知道了。”

“走了,替我跟我哥带个话,别让他整天瞎晃悠。”

“钱哥,您放心,我一定带到。”

王海洋连声答应,直到钱进出了屋,他才长舒了一口气。

钱进回到家,就看见钱芳和钱多多在屋里忙活着。

餐桌上摆着番茄炒蛋、烧茄子、醋溜白菜,好几样家常菜。

钱多多见钱进回来,笑着说:“哥,你先去洗手,红烧肉还得会儿才能好呢。”

她会的菜不多,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虽然简单,但都是家的味道。

“得嘞。”钱进应了一声,朝卫生间走去。

与此同时,四合院那边。

易忠海、秦淮茹、何雨水坐在桌前,一个个都皱着眉头,唉声叹气的。

何雨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大爷,秦姐,你们想想办法呀!我哥怎么就给关小黑屋了呢?”

“雨水,你别急,说不定你哥没什么事儿。”秦淮茹安慰着她。

易忠海纳闷地说:“这事儿挺邪乎的,柱子不就拿厨房剩的饭菜嘛,至于关小黑屋吗?”

“一大爷,你是说有人要整我哥?秦姐,你知道我哥最近得罪谁了吗?”

何雨水被易忠海这么一提醒,恍然大悟,这事儿其实挺明白的,就是关心则乱,让她乱了阵脚。

“我没听说柱子最近得罪了谁呀。”秦淮茹看向易忠海,问:“一大爷,您是厂里的八级工,要不您明儿去问问领导?”

“一大爷,我哥的事情全都靠您了,我就我哥这么一个亲人啦。”何雨水紧跟附和。

易忠海深吸一口气:“我明儿去厂里问问领导吧。”

他也没敢打包票,毕竟他就是一个工人,而且还不知道傻柱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