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从我过去的26年中得到的新感悟
如今我已经26岁了。怎么评价我此时此刻的状态呢?蜷缩、懦弱、茫然、慌张、时而努力,时而颓丧。
有人说过,个人历史是一座宝库,努力探索就会发现宝藏。我倒真想试试,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可以改变现状的“宝藏”。
2003年的9月份,我爸突然给我买了一个新书包,告诉我从那天开始我要去上学前班了。我也是从那时起才开始记事。
二年级的时候,我偷了姑姑的钱,还撒谎是自己从树下捡来的。我妈发现后,追着我跑了大半个村子,用竹条狠狠地教训了我一顿。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连续下了好几天暴雨,学校都停课了。大人们都很焦虑,但当时我只觉得高兴,因为不用上学了。直到洪水覆盖农田,又涨到台阶,最后都快把我家一楼给淹没了,我才开始害怕起来。我躲在二楼,看着房子周围肆意汹涌澎湃的洪水,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五年级的时候,我偷偷暗恋班上的一个男生。他不但成绩好,还很有风度,让我觉得他一举一动都很有魅力。我明明心里很关注他,可在学校时又假装毫不在意他。直到我听说他对我的评价是很一般之后,我感觉天都要塌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心碎。
六年级的时候,有一个私立学校的老师来我们学校招生,把他们那个学校夸得天花乱坠,还开着校车载我们去参观了学校。参观完后我就动心了,跟父母说一定要去那所中学读书。尽管学费很贵,但父母还是咬咬牙供我去了那所学校,可其他几个和我玩得好的同学却没去。我第一次感受到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舍却又无奈。
小学的每个学期,我都会获得奖状,然后我爸妈就会把它们贴在墙上。过年时,亲戚们看到这些奖状总会夸我几句。因为在班里成绩比较靠前,所以我经常会被老师选中去参加市里举办的语数联赛,可惜我从来没有得过奖,也因此体会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感觉有点自卑。
初一的时候,我第一次离开家,第一次独立生活。我感觉自己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我经常独来独往,所以室友总说我不合群。我害怕上台讲话,因为我害怕成为焦点。我也害怕英语课,因为我当时连英文字母都不知道。我还害怕信息课,因为我连电脑开机都不会。我更害怕体育课,因为自由活动时,大家都成群结队地玩耍,只有我孤零零地落单。
初二的时候,班上来了一个转学生,我和她成为了朋友,我才终于觉得不那么孤单了。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课间的时候一起聊天,经常一起去图书馆看书。不过,她似乎不满足于只有我一个朋友,也因为我当时性格执拗、比较自我,所以后来她和其他女孩子成为了好朋友,我们就慢慢疏远了。
初二结束的时候会有一场分班考试,成绩优秀的会被分到优班,其他的会被分到普通班。我那次的成绩排在中间偏上一点,本以为会到优班,没想到被班主任安排到了普通班。他解释说他不是看那一次分班考试来决定的,而是按这两年来的综合成绩决定的分班结果。说实在的,我当时真的有点意难平。
初三的时候,我被分到了普通班,这个班的学习氛围不是很好,很多学生都无心学习。我知道班上有至少三对情侣,还看到过很多男同学把另一个男同学围在墙角打。同年,我爸给我买了个手机,于是我迷上了看小说,经常晚上偷偷躲在被子里看。这也导致我无心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我慢慢地适应了自己并不优秀的现实,也慢慢变得更加自卑。
高一的时候,我手上生冻疮,手肿得几乎写不了字了,于是打电话让我妈来接我回家看医生。我妈是在下班后赶来的,她当时连工服都没脱,整个人显得风尘仆仆。在办公室里,班主任听说了我的情况,批准了我的请假。恰好当时教导主任也在旁边,讽刺地说:生个冻疮就受不了,难道回家冻疮就能好了吗?现在的学生一点苦都吃不了。我当时觉得很惭愧。不过幸好,这一年我没有再带手机,所以学习成绩上来了一点。
高二文理分科也有分班考试。我选择了文科,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物理和化学已经完全跟不上了,选理科被分到好班的概率几乎为零。可文科就不一样了,因为很少人选所以竞争肯定会小很多。幸好那段时间我也努力了一点,所以我终于被分在了一个好的文科班。这个班上很多同学都是曾经排在年级前列的学霸,优秀的老师也被优先安排到教我们班。我第一次庆幸自己的选择没错。
高二前期,每次月考成绩我都是排在中等偏下,按照当时的分数,我怀疑自己会考不上大学。好在班主任非常认真负责,周围的同学也很优秀。在这样的学习氛围中,我变得越来越上进,几乎每天早上都是第一个去教室学习,晚上也是坚持学习到凌晨一两点,虽然方法很笨,但可能因为花的时间比较多,所以终于在高三的时候成绩慢慢上来了,甚至好几次的成绩排名都在前十名。
也是在高二这一年,我又暗恋上了一个男生。他给我取了一个很有趣的外号。第一次有人给我取外号,所以我感觉他非常亲切。我甚至怀疑他也喜欢我,因为他总是会把自己的零食分给我,也经常会在自习课的时候和我同桌换位置坐在我旁边教我做题,会夸我长得可爱,还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偷看我。他是真的很好。不过有一次,我妈给我新买的裤子被一个女生弄坏了,我生气极了,那个男生却在旁边笑。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理他了。他好几次试图和我说话都被我无视,于是他就识趣地和我离得远远地了。如果当初我情绪稳定一点,应该至少会和他成为朋友吧,真的非常遗憾。
高三上学期的时候,我本该非常专心地备考,但是却选择了额外学一门素描课,当时可能因为觉得学习很枯燥吧。我妈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给了我钱交报名费。于是我每天中午背着画架到画画室去练习素描。不过我终究还是败给了现实,因为高三学习任务确实繁重,我的精力不支持我一心二用,再这样学画画下去,我就真的耽误考大学了。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有一次班主任突然生气了。因为我们当时正处于学习的紧要关头,却总是在晚自习的时候偷偷在教室的电视上看电视剧。班上的所有同学给他鞠躬说对不起,才让他慢慢消气并恢复了往日认真负责的模样。我也是那时候才明白,没有人有义务对其他人掏心掏肺地负责,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存在,那么辜负他的苦心真的是非常残忍的一件事,因为他会很失望,失望到怀疑人生。
高考的时候,我发挥得比较稳定,最终的成绩也算是正常水平,所以考上了一个普通的一本院校。我爸知道后很高兴,跟村里人说女儿考上大学后,他好像腰椎盘突出都好多了。
与此同时,我也听说了其他小学同学的现状,真的很让人意外。小学时那个长得最漂亮、成绩非常好的女同学在中学的时候因为早恋,所以根本无心学习,甚至连高中都没读完就去打工了。那个长得最帅、成绩也非常好的男同学不知道为什么也只读完了高中。还有一个小时候和我玩得很好的女同学早已经当妈妈了。人生太难以捉摸了。不知不觉间,每个人都变成了不同的模样,走向了不一样的的人生道路。起点的模样似乎真的不决定后来的模样,决定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变成什么样的不是一个人的天赋,而是各自的选择。
十八岁那年,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第一次离开家乡去其他城市求学。大学校园很大,图书馆也很大,学校里弥漫着一股自由浪漫的气息。不过,第一天进大学校园,我就做了一件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用了学长学姐们免费发的电话卡。我当时以为学生统一要用那种电话卡,没想到如此信赖的学长学姐们才是最大的坑。从此以后,我基本和那张套餐费不便宜的卡绑定了,如今想弃用那张电话卡都难了。
大一的时候,我只和室友关系比较好,因为和其他同学基本都见不着面。即使仍然会分班,但班上的同学们可能因为相处时间少,互相之间都有种距离感。这一年,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像高三一样努力学习,哪曾想到大学的考试根本没那么严格,学校的打印店里还会卖以往的试卷,基本上搞定了这些题就能拿高分。
也是在这一年我参加了很多社团,有演讲与口才社、手工社、读书社。通过参加这些社团,我的胆量确实提高了不少。但让我变得更开朗的更主要原因是:我和一个室友成为了好朋友。她性格爽朗大方,而且很单纯善良。我们经常一起去旅游景点玩、去地下商城买衣服、去图书馆看书。也因为有了这个好朋友,我的生活渐渐变得丰富多彩了。
大二的暑假,我尝试着去兼职,所以就去了一个培训学校当招生的话务员。去了一周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根本没有保底工资,必须要招到人才能有两千的底薪,并按招生数量拿提成。我这时真的骑虎难下,因为我家在外地,光是火车费和生活费已经花了我很多钱了,如今要是回去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可要是继续呆在这里,我还要花更多的生活费。在那儿工作了两周后,我慢慢发现是真的很难招到学生。三周后,我都快抑郁了,每天打电话、微信联系学生和家长到很晚很晚,但能招到学生的希望真的渺茫。最开始和我一起去那儿兼职的人有二十多个,最后只剩下了三个人。在那一个月里我们没有一个人招到学生。很多次,我眼看着就要招到学生了,可是转眼他们又改变主意了。走的那一天,我还在和一个有可能有意向的女孩子微信联系,我说如果她要来,我就把自己买的席子、脸盆、洗衣粉等生活用品留给她。没想到,在我满怀着沮丧回家一星期之后,我收到了两千块钱工资,因为那个女孩子真的来报名了。那时,比起收到钱更高兴的是,我发现坚持真的会有收获。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绝望,也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柳暗花明之后的欣慰。
大三的暑假,我参加了学校组织的一个竞赛的培训,为期一个月。这个竞赛需要团队合作,所以在这一个月里,我和其他几个同学每天都在配合练习。可是到了真正比赛的时候,却因为其中一个同学手误导致我们团队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只能以失败告终。这次我深刻意识到了谨慎的重要性,一招错,满盘皆输。有时候真的没有补救的机会的。
大三下学期,也许是为了弥补上一次竞赛留下的遗憾,我又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另一个竞赛。指导老师只让我们反复做他给我们的三套题,然后就靠自己去理解领悟了。这一次,我花了几天时间反复地钻研那几套题,抠每一个细节,最后居然真的拿到了奖项。有时候结果和努力的时长没有关系,但态度不严谨、不细致真的会导致失败。
也是在大三下学期,我决定考研,就好像变回了高三时的状态。除了上课的时候,我基本都是泡在自习室或者图书馆里备战考研。大四上学期,课慢慢变少了,我就基本上一整天都呆在自习室里复习。这一年里,我每天早上基本都是六点起床,凌晨一点睡觉来复习。可是成绩出来之后,我真的被严重打击到了。我的高数、英语、政治都只有六十多分,只有经济学一百二十多分,勉强好点。从此我一蹶不振,做什么都没有积极性,觉得努力也不一定有回报。
大四期间,我去过一个小事务所实习。一开始是在事务所里,跟着一位前辈到处跑业务,我给她打下手。可是,大学里教过的都不过是书本知识,真正工作时根本不是那一套,有时候她让我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我真的有点懵。那位脾气火爆的前辈又哪里肯分半点心教我,倒是没少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终于在我不小心搞混了一次资料后,她怒气冲冲地求领导把我换到其他地方去。于是我被派到了益阳,因为几个同事在益阳的一个小医院里出差,缺人手。于是我隔天就坐火车来到益阳,在那里呆了十几天之后我就回家了。我没想到居然是在帮那个小医院做“糊涂账”。那次之后,我对职场感觉到了怀疑。如果公司都这样不专业,同事脾气都这么臭,那我真担心自己会适应不了工作。
大四那年,刚好赶上疫情,我们的毕业答辩都是在网上进行的。毕业答辩之前的好几个月里,因为受到考研结果的影响,我的心情非常抑郁,基本上一直待在家里颓着,除了吃就是睡。直到毕业答辩完了,我才真正开始出来工作,因为真的没有借口再呆在家里了。
因为考研和疫情,我错过了秋招和春招,所以就在招聘网站上找起了工作。我偶然看到了数据分析师这个岗位,觉得自己应该会喜欢,于是就去了一家公司应聘。那个主管问我会不会Excel,我说考过计算机二级,知道用Excel。她又问我是否接受晚班,我说可以接受。于是她就让我隔天去公司上班,或许因为很少人接受晚上上班的。我在公司附近花400块钱租了一间很小的房间,高高兴兴地准备上班,以为只要进去了,以后总会慢慢用会Excel的、慢慢会数据分析的。可是七天之后,我的组长开门见山地说我不适合这个岗位,让我考虑去别的公司,因为我Excel用得真的很差劲。可能我辛辛苦苦做了很久的表,他们用程序一秒就完成了。我第一次被别人这样说,尴尬极了。不过也是这一次经历,让我下决心要学好Excel和编程,也明白了找工作之前真的要好好做准备,不然被人家说能力不行时真的会很丢脸。
然后我就找了一个物流专员的工作,因为那个职位简介里面也写着数据处理。我想着既然做不了数据分析师,那就先处理一下简单数据练练手吧。于是我跑到了一个偏僻的物流工业园,在那个小小的公司里面又是录入数据,又是打杂,有时候甚至还要帮忙搬货。那段时间里,我每天下班后都学习Excel,学完了又学编程。虽然周围都是四五十岁的同事,但我一心扑在学习上,倒也没觉得多孤单。在那儿工作三个月的时间里,我的Excel用得越来越好,还写了一个小程序,简化了很多复杂重复的工作。可惜那里真的不适合我,所以我就辞职了,还是决定做回本专业的工作,不然四年大学都白读了。
辞职后,我作为往届生参加了我们学校举办的应届毕业生秋招,成功地找到了一个工资比较高的符合我专业的工作。不过这一个公司又是在一个偏僻的工业园。我想着至少先攒几年经验吧,然后再决定以后的路,于是就去了那家公司。没想到在那家公司一干就是两年半。
一开始去的时候,我有股莫名的优越感。因为那是个小城市,我是里面学历最高的,所以我有时就自以为是地觉得领导很糊涂,常常不听领导指挥。也因此和领导吵过架,当然也被领导针对得很惨。很多次我都想离职了,但又默默地忍了。因为之前有过几次不好的工作体验,这个工作已经算好的了。所幸呆的时间久了,我慢慢熟悉了工作流程,还运用自己的Excel技能和编程技能把工作越做越好,领导开始肯定我这方面的能力了。后来,领导也慢慢信任我了,虽然她仍然时常给我穿小鞋,对我阴阳怪气,但也会时不时对我说些职场心得,指导我的工作,还会把比较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做了。情绪不稳定和骄傲是职场大忌,我就犯了这个大忌。怼领导这一件事千万别干了,否则真的没有好果子吃。我也深刻理解到:在工作中,保持谦虚和礼貌真的很重要!
2022年,因为我分享了几本电子书给网友,被出版社告到了法院。我当时觉得自己根本没什么收益,觉得不会赔偿很多,所以自己看了一些法律相关的书籍并认真准备了资料后,就参加庭审自己为自己做辩护。第一次开庭时,我阐述了很多。没想到第二次开庭时,审判长直接当庭做起了调解。经审判长调解,虽然我内心很不服气,但也只能无奈地认赔了。我得到了一个惨痛的教训:千万别触碰法律红线。年轻人涉世未深,尤其应当注意多了解法律!同时我也不得不感慨命运无常,幸幸苦苦工作几年,结果相当于替别人打工了,如今自己身无分文还倒欠债。再想想自己这些年,为了挣这点工资,又没机会找男朋友,又没去过大城市闯闯,还真是苟得可笑。
2023年春节,我回家过年,被家里安排了一次相亲,毕竟我年纪已经不小了。我和相亲对象认识了一天之后,就各自返回工作了,所以之后都是在微信上聊天。聊了几天之后,我发现双方实在不合适,所以就没有下文了。但也是因为这次相亲,我意识到了自己是该主动找个男朋友了,不然就真的成大龄剩女了。于是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男生,然后约好一周后见面相互认识一下,就算不谈恋爱,也可以做朋友。一周后,我们见面了,我觉得他挺会照顾人的,人也很老实,所以不久之后我们就在一起了。他是在另一个城市上班,所以我们见面都要坐高铁。这样相处了几个月后,我实在受不了这样分隔两地,坐车奔波的感觉了。恰好这时,因为被同事说坏话,我心情非常不好,索性就辞职去了男友所在的城市。
2023年五月份,我和男朋友同居了。或许是因为想弥补曾经的遗憾吧,我说我想转行做数据分析师,于是就在家学习数据分析师的课程。他很支持我。可是这样学了两个多月之后,我还是觉得心里没底。我也试着在网上投了很多简历,但是很少有公司让我面试。去面试的几家也不是我想象中的数据分析师的样子,近乎是做销售。我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了解这个岗位,纯粹就是出于弥补遗憾的心态去学的相关课程,所以就退缩了。
2023年八月份,我就转而学习了JavaEE。因为男朋友是干这一行的,而且他也是通过培训找到工作的,当时培训时还送过他一套网课。如果我也和他学一样的,那么就能有现成的学习课程,而且他既能当我的专业老师,也能当我的职场顾问,最主要是因为我的钱全部赔给那个出版社了,只能选择最省钱、最有可行性的选项了,所以我开始了学习Java的历程。只不过,虽然省下来了培训费,但由于我是在家里自学,学习氛围不好,又常常管不住自己,所以总是耽误学习进度去看电视或者去外面玩,学习态度也就逐渐变得随意了。当随意的态度变为一种习惯,我似乎每一天也没有那么强烈想要学习的劲头了,所以我就慢慢变得怠惰了,以至于变成了如今这个蜷缩、懦弱、茫然、慌张、时而努力,时而颓丧的我。
这一个个小小的经历串联起来,大致就是我这二十六年来的人生轨迹了。接下来就该好好地思考当下的问题了。
仔细想来,我这些年来做过的许多选择似乎都是环环相扣的,且很多选择已然是当时权衡过后的最优解了,既无力去改变,也无需去改变了。
况且,在人生的某一个阶段,虽然我会感到遗憾和悔恨,但这些感觉总会慢慢随时间淡去。接下来,崭新的生活又会开启,我又会遇到新的人和事。虽然生活没有彻底洗牌重来,但却更换了跑道,这又何尝不是给了我们每个人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呢?
即便是那些不堪回首的尴尬经历,也往往启发了我去学习新事物,终究还是让我有所成长。因为觉得耻辱,所以去做一些改变,这样看来,耻辱反而是一种有益的动力,不是吗?
而且,曾经我所在乎的那些荣耀似乎并没能让如今的我很有成就感,正如曾经我所经历的失败也没有阻止我追求新的美好生活,所以说人生中所谓的成功或失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论语》有云:“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让过去的过去,或许是对曾经的自己的最好交代。
电影《飞驰人生2》中有这样一个片段,现在的张弛和年轻时的张弛在赛道微笑对视,然后合二为一,奋力冲向新的终点。这个终点何尝不是新的“起点”呢?
有的人在二十多岁时就失去了从头开始的勇气了,而有的人即使到了八十岁还像一年级新生一样积极拥抱新事物。所以说,人生的巅峰和终点在哪儿怎么会有岁数限制呢?
最重要的是和过去的自己和解,对未来自己新的巅峰有所期待,然后积极乐观地勇往直前。
这些感受应该就是我从自己的个人历史中所获得的“宝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