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三妹妹说得对。赵姨娘先别慌，这些赃物兵马司已经转交到我的手中，只要再没有别的脏物，这事便不会传出去的。”秦钟看向赵蒹葭，说道。
赵蒹葭闻言，猛地爬了起来，她已经顾不上一旁的探春，拉住秦钟的手，道：“真的。脏物真在钟哥儿手里？”
秦钟点了点头，“关于贾府的脏物都交到了我的手里。这是关于赵姨娘你的。”
说着，秦钟从怀中拿出事关赵姨娘的几件赃物。
赵蒹葭不识字，两眼抓瞎。
探春从赵蒹葭手中接过脏物看了起来。
她越看脸色越差，忍不住道，“妈，你怎么能将我送你的银子都供给了药王庙？这可是我们母女俩的全部身家。”
说着，探春又微微一顿，不可置信的抬起脑袋。
“妈，你还诅咒过宝二哥生病？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赵蒹葭闻言，神色尴尬，“我……我这不是想保佑你们姐弟两平安长大，你嫁一个好人家，环哥儿得一个好前程嘛？”
“那宝二哥跟兰哥儿呢？你怎么能诅咒他们病死？”贾探春胸口剧烈起伏，她跟赵姨娘虽为母女，却从小养在王夫人身边，跟宝玉、贾兰的关系极为亲近。
如今见母亲竟想咒死他们，探春实在难以接受。
“这……这不也是为了你们。没有他们，你跟环哥儿的处境哪会像现在这样？就是他们挡住了你跟环儿的福气。”赵姨娘变得紧张万分，这样的龌蹉事被亲生女儿知道她也极没脸面。
贾探春却更加惊恐起来：“妈！这次宝二哥，跟凤嫂子中邪不会也跟你有关系吧？”
“这……这若是被发现，……”
贾探春瘫软在床榻之上，宝玉、凤姐的是若真跟母亲有关，那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你这丫头！乱说什么呢？”赵蒹葭见女儿怀疑自己，忍不住骂了起来，“这次的事跟我无关。否则这里边怎没有这事的罪证？”
“真……真的！”探春闻言，抬起蠄首，眼眶中已经滴出点点泪珠。
赵蒹葭见状，心中一暖。
自己这个女儿因常年养在王莹春那贱妇身边，跟自己都不怎么亲，如今一看她到底还是担心自己的。
“好了。好了。别担心了。宝玉的事跟娘无关。不信你问钟哥儿。”赵蒹葭搂住探春，安慰道。
秦钟也解释道：“是啊。三妹妹你想岔了。宝玉还有凤嫂子的事跟姨娘无关。你别错怪了姨娘。”
“太好了。”贾探春松了一口气，抱着赵蒹葭痛哭起来。
赵蒹葭也触景生情，想到这些年受的委屈，留下泪来。
秦钟看着眼前一大一小，容貌又七分相似，一个婀娜丰腴，一个高挑苗条的母女两。
此时她们虽哭的梨花带雨，却也在混乱间将点点春光外泄，让秦钟一饱眼福，心思躁动。
好一幅母女痛哭图，实在是美不胜收。
秦钟不禁感叹。
少顷，眼前的母女花终于冷静下来。
“钟大哥，这次真的谢谢你。如果你直接将这些脏物交出去，我娘这辈子只怕就完了。荣国府容不下她的。”探春起身走到秦钟身前，郑重的感谢道。
赵姨娘也站了起来，就这么一会她想明白了很多，“是啊。钟哥儿，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我以后绝不会再做出这种糊涂事来，”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姨娘是三妹妹的母亲，我怎可能将姨娘送入深渊。”秦钟挠头笑道。
“再说，姨娘之前虽也买了一些符咒，可终究没害了谁的性命，只要知道错误了便好。”
“钟哥儿是个好孩子，你说的姨娘都知道了。这种事以后绝不会有。”赵姨娘保证道。
探春也接着道：“对。以前我还小，不知母亲做了这些错事，以后母亲若再这样，我一定会拦着她的。”
“嗯。我相信姨娘和三妹妹。那这些脏物我们还是烧掉吧。免得再出什么问题。”秦钟点头。
赵姨娘、探春闻言点头答应，她们迫不及待的将脏物烧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些脏物在，她们心中总是不安。
之后，三人又在屋内讨论了一会之后的事宜。
“钟哥儿，那剩下的那些贾府脏物你准备怎么处置？里边可有凤丫头？”赵姨娘自始至终不相信只有自己做了诅咒别人的事，就在秦钟即将起身之际，她还是忍不住问道。
贾探春闻言，好奇的看了过来。
“姨娘这可就猜错了。贾家这些主子里边，就凤二嫂，政二叔最为干净，别的多少有一些罪证。”秦钟摇了摇头笑了。
“至于这些罪证，我能提醒的就提醒一句，交出来除了让贾府乱成一团遭之外没什么用处。不如全销毁了。不过姨娘可能不知道，贾府的这下下人做的事比你们恶毒多了，我准备找个时机将这一份罪证交出去。”
“钟大哥这么想的对的。那些东西交出来除了扰乱贾家外没什么用，毕竟大部分人都犯了错。”探春点头。
她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更何况这事关乎贾母……
赵姨娘虽觉得可惜，可到底没再说什么。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姑娘，吃的准备好了。”
“知道了。”贾探春应了一声，与赵姨娘、秦钟走出里间，在堂屋共进晚餐。
“林姑娘来了。”饭后，有丫鬟来报。
“哟！我来得倒是不巧了。可曾打扰你们用饭？”林黛玉进入堂屋，见秦钟、赵姨娘都在显然愣了一下。
贾探春搂住林黛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颦儿，你又贫嘴？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林丫头来了啊。你吃了吗？一起吃吧。”赵姨娘则做起女主人姿态，开始邀请林黛玉入桌。
黛玉对赵姨娘虽不甚喜欢，也不会在贾探春面前甩脸子，她摇了摇头，董事的道：“我已经吃了。姨娘你们吃吧。我看着便好。”
赵姨娘却觉得林黛玉是不给自己面子，还要再请。
最后还是探春劝阻，秦钟瞪视，她才悻悻的坐回位置不再说话。
“钟哥儿怎么也在这边吗？”坐下后，黛玉看向秦钟，看中带着笑意。
不过落进秦钟眼中，却是粗体加大的几个大字“危险！危险！危险！”
“林姐姐，钟大哥有些事要跟我母亲说，我凑巧遇上，就将他们都请了过来。”贾探春主动解释。
赵姨娘则笑道：“都说钟哥儿跟林姑娘关系好，这是好到钟哥儿去什么地方都要管了不成？”
她也是荣国府的一员，自然听说过秦钟的黛玉的事。
以前，两人与她无关，她也没怎么在意。
可到如今，她却忽然想到自己的女儿，探春跟钟哥儿也就相差两岁，仔细想想自己女儿长得也不比黛玉差，配钟哥儿完全没有问题。
若探春嫁给了钟哥儿，那以后万事就好商量了。
林黛玉俏脸一红，她也没大胆到反驳赵姨娘，只是轻咬嘴唇，道：“我就随口问问。这就是管钟哥儿？”
“好了。我们不聊这个。林姐姐，你怎么突然想着过来的。是过来看妹妹我，还是有什么事？”贾探春急忙打断林黛玉与赵姨娘的对话，拉着黛玉到一旁坐下。
一刻钟后，秦钟硬着头皮吃完晚饭，他坐到一旁陪黛玉、探春聊了一会天。
“时间有些晚了。三妹妹，林妹妹，我先回去了。明儿再来看你们。”眼看时间差不多了，秦钟向两人道。
贾探春闻言，起身将原本便准备送给秦钟的礼物，送到秦钟手中。
秦钟感谢了一番，转身离开。
林黛玉歪着头并不说话，脑海中却回响着秦钟那句‘林妹妹！林妹妹！林妹妹！’，异样的感觉萦绕心头。
‘我现在不是钟哥儿的姑姑了？’
“乖囡，那为娘也回去了。你在园子里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记得跟娘说。”赵姨娘也站了起来。
“妈！再坐一会嘛。”贾探春起身拉住赵姨娘的手，挽留道。
赵姨娘摇了摇头，“不了。老爷现在也快回来了。娘得回去照看着。下次再来看你吧。”
“那好吧。今儿女儿跟娘商量的，娘可一定要记得。”探春闻言也不再多说，只又叮嘱了两句。
“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蒹葭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大爷你就饶了我吧。啊！”
隐秘的山洞中，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
秦钟大加训斥，“我看你是一点也没记住。那日我才教导了，才过了几日你就在老祖宗面前乱说话，被嫌弃了吧。”
“我……我一时忘了。以后再不会了。”赵蒹葭回头，心中奇怪，怎第二次了自己还没有适应？
秦钟双手上托，将重物举起，可始终没有成功，只得不断放下。
最后他恼羞成怒，直接棍棒侍候。
“忘了！那就是记忆不够深刻。今儿我就给你加深加深记忆。”
“怎么样？这回记清了吧。记不清还有更深的。”
赵蒹葭感觉自己一下子回到十几年前，当时她不过十六七岁便因为老爷喜欢，被收入房中。
那时她见识短浅，很容易便得到满足。同时她对什么都很好奇，总想尝试一番。
后来，随着时间慢慢流逝，探春、贾环相继出生，她也变得麻木，一切成了习惯。
而今天，她又一次感受到十几年前的乐趣与好奇。
这感觉，好棒啊！
她好想把所有好奇都尝试一番。
可低头一看，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该怎么做才能不开口，就让她明白自己的想法呢？
“？”
“啊！”
“什么？”
“这样！”
结果，根本就不用她开口，她好奇的一切就都得到了满足。
只是她发现自己竟承受不住……
自己竟一败涂地，地，地，地……
……
半个时辰转眼过去。
大观园内已经接连刮了五场大风。
“记住这种惩罚，下次你再犯错，惩罚只会越来越严厉，保证你承受不住。”
秦钟拍了拍衣角，再活动一下筋骨，同时对脚下的身影说道。
“蒹葭知道了。蒹葭让大爷辛苦了。”身影显然没什么力气，弱弱的道。
“哼！希望你能有所进步。”秦钟冷哼一生气，大步离开。
……
“嘶。有够离谱的，这种事竟也会伤着！！！”
“不过痛虽痛，感觉却意外的不错。”
“这简直是几年来最好的一次体验。”
“突然想故意犯错是怎么回事？”
……
翌日清晨。
怡红院。
东厢房。
秦钟一睁眼便感受到胸口熟悉的沉重，却是香菱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躺进了自己怀中。
他伸手将香菱抱起，舒服的翻了一个身。
然后低头将香菱噙住，品尝起来。
香菱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她笨拙的回应……
条件反射般伸出小手给小秦钟进行按压……
秦钟满足的闭上眼，睡了一个回笼觉。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几近真实的梦，梦中，他左拥右抱，前冲后撞好不快活。
等他醒来的时候，香菱一阵摸索，这才下了填漆床，接过碧痕准备的水洗漱起来。
“大爷，你最近越来越难侍候了。你看香菱被你欺负成什么模样了？”碧痕为香菱出头道。
“要我说，大爷还是早早订婚娶妻才是，每天这样成何体统？”晴雯又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向秦钟的桃花眼带着一丝嫌弃。
最近，大爷做这些事越来越不知道避讳，她有些看不下去了。
碧痕认同的点了点头，“是啊。大爷，你每天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或许娶一个奶奶进门就不一样了。”
她们到底都只是些十几岁的小丫头，根本不知道人与人之间天差地别。
她们单纯的觉得那些接了婚的爷们虽也贪图床第之事，可情明显比钟大爷要好得多。
钟哥儿每个一个时辰便能再来一次，实在有些异常。
‘也许我们用手、用……，跟真正的到底不一样，钟大爷才会这样的不知疲倦。只要大爷结了婚，来真的以后，便不会这样了。’她们天真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