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话中国历史 八 (五氏之华胥氏)
远古之时,中原有一个华阳的地方,这是一个北靠大山,南临河水,一年四季,花开花枯,无比多彩的地方,有一个部落就在此生息繁衍了数万年。
风华胥就出生在这个美丽的地方,在这里,华胥与大家一起采摘、狩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就像流水一样快乐的向前奔跑着,一切都很美好。而华胥也觉得没有比自己的家乡更好的地方了,华胥心里发誓,她要像母亲们一样,守护好这个美丽的家园,因此华胥从小就很努力,也很聪明。
从小穿行于山野河谷的她,不仅是一个采摘的好手,也是狩猎的英雄,所以男人女人们都爱戴她。她经常带领部族妇女们统一进行果实采集、烧烤食物、缝制衣服、结网捕鱼、养育老幼等繁重劳动,在母系社会,整个部落基本依靠女性养活,所以女性领导氏族部落。
华胥在采摘果实的过程中逐渐掌握了一些野生植物的生长规律,以及不同土壤、水分、阳光、温度、季节等等的影响下植物生长状况的不同。同时会尝试着播撒一些野生植物的种子,灌溉、施肥,收获,原始农业便形成了。华胥开创了中国由渔猎文明向农耕文明过渡的先河。
可每次到河边,看着东流的河水,她就想知道,它会流向哪里。每次看见日出日落,她就想那太阳从哪里升起又要沉到哪里?
而这天,华胥正带着族人在河边捕鱼,突然听到了一个消息。
“听说了吗?在那河的尽头处,有个叫燧明国的地方,那里的人居然可以成功地掌握人工取火的技术,可以想用火时就用一种叫燧木的东西把火生出来。他们用火照明,用火烧烤食物,他们那里的夜是通明的。”一个族人说道。
华胥听了,心中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她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技术,她想去看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也听说了,据说有些地方的人已经前往燧明国学习用火技术了。”另一个族人说道。
华胥心中一动,她决定带着族人去东方看看,去看看那河的尽头处,去看看那太阳升起的地方。
“可是,我们要怎么去呢?那里离我们这里有多远呢?”一个族人问道。
华胥笑了笑,说道:“我们沿着河水一路向东,就一定能到达那里。”
“可是,我们要怎么走呢?那里有没有路呢?”另一个族人问道。
华胥笑了笑,说道:“我们走过的地方,就是路。”
她的出行是在一个黎明开始的。她只带了四五个伙伴,沿着河水一路向东。路途的遥远是她能想来的,然而河水的突然宽广与汹涌,大地的开阔与富足却让她惊叹。一路上,他们穿越了茂密的森林,攀爬了陡峭的山峰,跨过了湍急的河流。他们看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景象,听到了许多从未听过的声音。他们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神奇和美妙,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脆弱。
在这一路上,关于燧明国的传说,关于燧人氏的传奇越来越多。终于,经过数月的跋涉,华胥带着族人来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一座山。华胥知道,这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这就是燧明国的所在地。
“大家看,那就是燧山,我们要找的地方就在那里。”华胥指着燧山说道。
族人兴奋地欢呼起来,他们加快了脚步,向燧山走去。
当他们来到燧山脚下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火坑,火坑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华胥知道,这就是人工取火的技术,这就是他们要学习的东西。
“大家看,那就是人工取火的技术,我们要学习的东西就在那里。”华胥指着火坑说道。
族人兴奋地围了上去,他们看着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心中充满了敬畏和好奇。
华胥看着族人的表情,心中感到十分欣慰。她知道,她的决定是正确的,她的族人将会因为这个决定而变得更加强大和自信。
只是她来时,以为只是出趟远门,学习一种技术,看看河的尽头,很快就能回去的,但没有想到这一去居然近十年。
在这十年中,她不但学会了用燧木取火的方法,还学习研制出用别的木头或石击取火的方法,以及用蒿草编制草绳来保护火种,使日常生活用火很方便,包括烧烤、煮食等,都比以前更加方便;还会利用强火烧制陶器,并用陶器承放物品,水煮熟食,使人类彻底结束了茹毛饮血的时代,促使人的身体健康和智力发展;
而且与燧人氏一起给百兽命名,创造结绳纪事之法,改进婚嫁之法,也把她们家乡的渔猎,农耕之法带来。开始制造简单的耕种农具种植粟类和黍类谷物,并饲养牛、羊、猪、狗、鸡等动物,栽种枣树和核桃等果树,使族群生活逐步得到改善;与此同时,又利用天然麻制造能遮体保暖的衣物,开始解决穿衣服饰问题,这些都是文明生活的重要标志。
在学习了很多的技术后,华胥并没有满足于此,她还想学习更多的东西。于是,她带着族人离开了燧明国,去了更远的东方和北方,看看外面的世界。
对于河之尽处,她还是想知道的,可到了泗水附近,就遇到了洪水,她不得已在此处待了一段时间。在待着的那段时间里,她与当地居民融洽相处,把她所有的技能也尽相传授,因此也赢得当地人的尊敬。而最让她印象深刻的则是去泗水附近一个叫雷泽的地方游玩。那日在山上看雷泽,其形如一巨人足,而当她下来把脚放入其中时,就有一道彩虹自天而降,侵入其身,她便觉腹部隐隐动了一下,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而且久久不去。
但在这十年中,让她最为感慨的是与燧人氏结为夫妇,并时常听他对于天象、星辰的讲述。那是她过去完全陌生的东西。而且燧人氏也告诉她,她来时所见到的更为宽广的河不是她家乡前面的那条小河,而是一条更大的河。它一直向东流去,最后到了大海。而太阳升起的地方,更在大海之外,大海之外是什么只能是靠想象才有的地方。这时同为燧人氏妻子的弇兹氏想念远在西方的故土,燧人氏就叫一部分族人陪她西去了。弇兹氏走后,华胥也想念起故土来,不知族人现在怎样了,也就有了西归的心愿。
可没想到那条大河却起了洪水,一下子淹没了许多地方。燧人氏看着若大的洪水,知道这里是呆不成了,就告诉华胥要带族人北上。回不了家乡的华胥只能陪着燧人氏带领族人另寻住地。这一走又是好长时间,直到大洪水退了在北方安定下来,华胥才告别燧人氏西返故土。走时,华胥说起那次在雷泽的感应,也告诉他自己现在也能感到腹部的隐隐在动。燧人氏面向天空,想想说,或是雷神感应于你,而让你要成为那个沟通天地的人呀。
告别夫君,沿着大河北岸,在燧人氏派的族人护送下,华胥在阔别故土十年后,重新踏上了华胥渚。
族人的惊喜与华胥的感叹都难以诉说。此后,华胥就把自己掌握的取火之术和其他技能教于族人。好多夜晚,在篝火旁,华胥会向族人讲述她这十年来的所见所闻,特别是关于天象、星辰的知识会引族人无限的遐想。在火熄人散后,华胥不时会想起自己在外的那些日子,想起燧人氏在北方的生活。而腹部的隐动却越来越明显,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
又一个春暧花开的日子,族人们忙于生产,整个氏族倒也兴旺。有族人说,听她总说外面的世界,也想让她带着到外面看看。族中老人说,咱们这临近河水,又人口众多,山原广布,是可以到外面去看看,扩大我们的领地。华胥也觉得合理,就在快夏天时带着一群族人出发了。
她们过了渭水,泾河经华亭,继续北上到达华池一带。每到一地,就教民于火,教民于猎和农耕。一部分族人愿意留下与当地居民共同生活,华胥之名也就越传越广,周边之民皆以成为华胥之民而高兴。华胥看着这一切自也高兴,各地停留的时间也就越多,不觉得已过两个春秋。
这年春天刚到,她准备东返。过庄浪桃木山时,居然在山上看到一大水泽,后人叫朝那湫。这水泽之景色如多年前自己在雷泽所见,不免就在水边多有停留。可刚一踏入水边,多年前的那种虹入体内的感觉又再次出现。而且腹部隐动越来越烈。华胥预感到一直传言的那种妊娠要有结果了。
不敢多有耽搁的她,加紧前行,于三十八日到达渭水河边的一个地方,实在是难以再坚持,就住了下来。结果就在当夜产下一男婴。华胥看着这个小男孩,屈指一算离自己在雷泽有感已是整整十二年了。而在桃木山又见水泽实是一种回应,看来这个孩子是该来到这个世上了。
渭河边这个小地方就是后来的天水成纪,而这个小男孩子,就是我们的人文始祖伏羲。
一孕十二年的小伏羲,生下来就长的快,走路早。母亲华胥在成纪这地方一面抚养小伏羲,一面又教当地民众各种生产技术。等小伏羲日渐壮实起来后,就带他东返要回到蓝田故土。沿渭水走到一个后来叫关桃园的地方,又河发大水,山石断裂,行路被阻,不得已又停留了好多日子,与教当地民众于各种生活之法。等她们回到故土已是那年的冬天。此后,母亲华胥又给小伏羲生了两个小妹妹。一个叫女娲,一个叫骊娃。有了三个孩子的华胥,把养育这三个孩子当成最快乐的事。带他们走遍华胥渚的沟沟坎坎,也给他们讲述燧人氏教给她的那些天象与星辰的知识。在成长中,伏羲与女娲表现的更为相亲,也更为聪明伶俐,不时会问出连华胥都很难回答的问题。
就在这样的平静中,华胥也慢慢老去,而几个孩子也渐渐长大成人。在又一次大洪水来袭后,华胥决定把女娲留在身边,而让伏羲回到他出生的成纪,或许洪水会逼迫着整个华胥族人也要如燧人氏族一样迁移他地的。打发走了伏羲,华胥似乎感到人生的大限已到,而回想自己一生,除了生养她的这些族人,这片故土让她眷恋外,就是伏羲兄妹了。而这孩子居然是自己从一个遥远的地方带来的。就会想起自己那次黎明时的出走。似乎自己转这一圈就是为了那个孩子。
华胥逝世后,卜葬故里孟岩,即今SX省XA市蓝田县华胥镇孟岩村。由于她的两个孩子伏羲与女娲太过生猛,一个成为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一个成为中国人的创世之祖,他们的母亲也由此升格成为中华的老祖母,也成为中华民族最伟大的母亲。所谓母由子贵,从华胥身上最能看得出。
作为中国上古时期华胥国的女首领,伏羲和女娲的母亲,炎帝和黄帝的直系远祖,誉称为“人祖”是不为过的。而从华胥到华夏,从华夏到中华,形成了一脉相承的中华民族文化。因此,华胥成为我们中华文化的源头,中华文明的母体,是华夏之根、民族之母,是我们追根溯源的结果,也是天下华人的共同心声。
事实上,在中华大地,有太多与华胥有关的传说与地名,光一个蓝田县就有华胥镇、华胥沟、华胥渚、华胥陵等。整个西北有华山、华县,华阴,华亭,华池等地,而中原江南地区的古今地名中,更是多有含华或胥的地名,如华邑、赫胥陵、华不注山、华泉、华阳河、华陵县、华容河、华坊街、华林山、华塘铺、华墅镇、华里、华泾港、华胥山、华会镇、华川县、华埠镇、华封墟、华美村、华平墟、华坪县等,这些地名虽成因和年代不能确指,但多与华胥后裔的迁徙或文化传播有一定关系。
也足见把这块土地叫华夏大地,把其上的人叫华人是有原因的。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华胥,而把源头引向她的就是她的两个传奇孩子伏羲与女娲。是他们让华胥成为伟大的母亲,成为华人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