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震惊东京人民的一天
一根20CM长的钢管狠狠敲击在稻田和夫的手臂上，强劲的力道震得森森作响，稻田和夫已经七十岁了，人到七十古来稀，在这个年龄段人的身体机能全面下降，但是哪怕再年轻五十岁，在他年少力壮的时候，这样的重击也不是他能承受的。
他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吱吱作响，剧烈的疼痛让他手臂失去了知觉。
“搞什么？这老家伙一下子就倒下了，我感觉我还没使什么力。”
“别打死了，现在大白天的不好处理尸体。”一个黑衣男人看了看躺在地上呻吟的稻田和夫，皱了皱眉，“不知道抓这个老头回来干嘛，独居又没什么钱！”
“他没钱，可他妹妹很有钱的，你不知道么？他妹妹给教会前前后后捐了两亿円的资金了，在教会那么多信徒里面也是极其稀少的。”略肥的中年男人扛着钢管说。
“两亿？哇！那不知道是多大一笔钱，”第二个男人惊叹一声，不过想到什么面露疑惑，“既然他妹妹捐了那么多钱，长老干嘛还要让我们帮他绑回来处理了？”
“这老头是小学老师，一直反对他妹妹捐钱，还扬言要去警察局告我们，长老一直很头疼这家伙，最近不知道他妹妹是不是被他说服了，很长时间没有过来给钱，高层一气之下就把他绑来了，结果也没什么作用，干脆就让我们处理。”
“这样啊？不过那两个呢？”男人指了指墙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两名穿着外套衣衫凌乱的女孩颤颤巍巍躲在角落，双手被粗麻绳困成一团，勒出的曲线美好诱人，浑圆的大腿处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露出象牙白色的肌肤，这样的美景，让人一看就口干舌燥。
其中一名女孩脚上的鞋子掉落在一旁，白嫩的赤足不安地搅在一起，肌肤泛起些许樱粉色。
“她们是石原慎也的妹妹，还是双胞胎哦！嘿嘿......”中年男人贪婪地盯着两人的曲线，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声。
黑衣男人想了想，恍然大悟：“石原......哦，那个想要超能力的白痴，他人呢？”
“他们今天去东京执行任务去了，不出意外，东京那边现在已经乱做一团吧，”中年男人舔了舔嘴唇，“长老给他布置任务的时候，那个死小子怎么也不答应，就把他妹妹抓来了，那小子长得不怎么样，两个妹妹还挺漂亮的。”
说着就走上前去，抓住其中一名女孩的脚，黑衣男人看着他欲行不轨：“你干嘛？那可是石原那小子的妹妹！”
“有什么关系，那小子回来回不来，敢跟我们说什么？再说......嘿！”中年男人撕拉一声撕开她们身上的衣服，露出引人入胜的沟壑，“长老不一定会让她们兄妹活下来，现在不用不就浪费了。”
“说的也是，算我一个，”黑衣男人看着白嫩少女挣扎的身躯，一股子火从小腹升腾而起，“我要腿长的那个，诶.......”
他正要扑过去解解馋，却发现自己裤脚被人怎么拉住了，往下看断了一只手的稻田和夫不知怎么的突然又清醒了过来，仅剩的一只手死死拖住他的裤脚。
“妈的，有病啊，死老头子，放开！放开！”黑衣男人怒火中烧，黑头皮鞋猛地揣向老人，一脚将他花白的头踹到一旁，猩红的血液顺着头皮流淌。
但是出乎意料，这个看着半死不活的老人还是死死抓住他。
妈的，没完没了。
“喂！别脱裤子了，先过来帮我的忙。”黑衣男人出气般又踢了一脚，朝着裤子脱了一半的中年男人没好气道。
中年男人不情不愿穿好裤子拿起钢管：“连个老头你都搞不定么？”
两名暂时脱离虎口的少女看着中年男人提着钢管缓缓走向拼命的老人，露出焦急的神色，但是全身被粗麻绳捆着她们连移动都没办法。
“让我来，让我来，别看我这样，上学的时候我可是学校棒球队最好的击球手，队伍的四棒就是我。”中年男人瞄准稻田和夫的头，做出标准的棒球手击打姿势。
“看你的准头，不过外面在搞什么，奇奇怪怪的动静那么大。”黑衣男人听着外面的喧嚣笑笑，又看了看半遮半掩的两名少女，咽了咽口水。
“瞧好吧！嘿哈。”中年男人喊了个号子猛地挥动钢管。
空中传来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如同风雷之势，不是他手上的钢管，而是另一处地方。
一根略带着黄色锈迹的钢管狠狠地从窗外飞来猛地砸向中年男人，强大的力道带着钢管落到中年男人的脸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手上的钢管脱手而出，整个人被砸翻在地。
“什么东西。”劫后余生的黑衣男子看向袭击者的来处。
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刺眼的光芒让他微眯着眼睛，好半天才终于看清来者。
穿着黑色外套的年轻少年站在门口，屋外的狂风吹起他的额发，细长的眼睛被碎发扫到，英俊的脸上透露出些许清冷，修长挺拔的身材让他像是顶级超模，这样的人不该在这种肮渍之地，而应该在某处秀场。
北川秀树无视了里面的几个人，缓缓走进来脱下衣服遮住两名少女稚嫩的身躯，细长的眼睛四下打量：“终于找到了，这地方真难找。”
“谁叫这群货色图便宜，教堂和工厂修的一样，确实不好找。”随着北川秀树走开背后的工藤新一也走了进来也在抱怨。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黑衣男人看着两人不过是高中生模样以为是意外闯进来的新教徒，悬着的心放下来一半，捡起同伴的钢管，“居然跑到这里来算你们运气不好。”
没想到两个人无视了他的凶狠，视线被厂房中间的实验器材吸引了。
“是这个吧？”
“是这个！”
“找到了，警部，你们都进来吧，注意有伤者。”
“你们在说些什么奇……”
话音未落，在黑衣男人惊骇的目光中，一大队全副武装的警察牵着狼狗杀气腾腾地冲进来控制场面，战术动作娴熟的特殊急袭部队一马当先乌黑的枪口闪着寒光指在他的头上，远处推土机的铲斗将白色的墙壁凿开，溅起阵阵烟尘，更多的车辆开始沿着破开的路线进来。
一名戴着战术目镜的警员夺过钢管看了看，不屑地冷笑了一声，扔垃圾一般丢到一旁。
指挥官拿起对讲机：“现场控制完成，现场控制完成，让救护人员进来，这里有伤者，完毕！”
伴随着这句话之后，局势彻底控制不住了。
“搞什么？别挤让我进去，我是《每日新闻》的记者，让我先进去！！”
“《每日新闻》有什么了不起，走开，我是《朝日新闻》的王牌。”
“新闻报社有什么时效性，你们挡着我们NHK的摄制组了，混蛋！！”
一大堆记者身后的队友扛着长枪短炮，互相推搡，想要进来的警察们被身强力壮的记者们推到一边。
工厂上空几架挂着警视厅标志的直升飞机正在上空盘旋，发出巨大的破空声，地面的引导人员举着红色的信号灯清出一片场地。
来往的电视台直升机绕着工厂周围盘旋，摄制组将整个现场的画面完整地投射到百公里外的东京都。
“各位，麻烦不要拥挤，我是现场的新闻官，负责带领各位全程录制，请跟随我们的脚步逐步拍摄安全区域，保证各位都能采访到素材。”
北川秀树对着各路牛马记者轻声道。
虽然稍显年轻，但是言语中的无形力量还是让一群牛鬼蛇神安静了下来。
看着身后亦步亦趋的记者们，北川秀树仿佛感觉自己成了导游，因为形象气质太好对比警视厅那帮上电视吓哭小孩的尊荣，实在不堪入目，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小田切敏郎和警视厅高层干脆让他当了临时的新闻官。
轰隆一声，厂房的铁皮外壳火花四溅被整个切割打开，露出穿着作业服拿着焊机的特种作业人员。
一大群穿着防化服的的工作人员走了进来，他们是警视厅从东京大学和专业从事化工方面的株式会社请来的专家。
随着这帮卷王开始工作盘点，整个工厂的东西很快就有了眉目。
“如何？佐藤教授？”北川秀树看着厂房里面数米高的金属罐，向一旁的东大化学系教授问道。
这位佐藤教授是东大的学术泰斗，手下的弟子遍布化工行业的各个岗位，算是本行业祖师爷一般的人物，也是警视厅请过来的。
“太惊人了，这里面的数量，”佐藤教授擦了擦眼镜，语气中不可思议，“初步估计出来的这帮人居然在这里储存了六吨重的沙林毒气，我们还在密封箱体里面发现了炭疽。”
作为东大教授他是少有的在实验室做过毒气实验的人，一生中跟毒气打交道不算少，比现在这种低纯度沙林更厉害的高纯度军用沙林毒气都见过，但是这种数量的毒气他还是第一次见，属实是开了眼界了。
“这些沙林毒气的纯度不提，这个数量是放在世界上也是骇人听闻的了。”
“教授，这里的毒气一旦泄露会杀死多少人啊？数千？数万？”一旁的记者军团纷纷举着长枪短炮问。
“数千？”佐藤教授被这个数字逗笑了，“在条件允许下，一克毒气就可以让人致死，这里面的毒气初步估计能杀死数百万人！！”
“数百万？！”
透过屏幕，无论是在家里看着早间新闻的家庭主妇还是在新宿涩谷观看巨型LED显示屏的上班族，所有人都被这个早间炸弹震慑住了。
“纳尼！”
今天是整个东京人民集体震惊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