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那些年错过的女孩（1）
爸爸，在我成长的这么多年，除了妈妈以及亲戚之类的女性外，也遇到过有那么几个感觉有些奇妙的女孩，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只能用跟她们相处的一些事来表达。在小学四年级之前，有一个可爱的女孩在老师组织的跳舞活动中让我有了和别的女生不一样的感觉，孩子天真无邪的吵吵闹闹，追追打打，我和她总是时不时通过另一个女生来传递小纸条似的方式聊天，期待收到回来纸条的紧张心情，打开纸条的紧张与兴奋感，每当回忆起来充满了温馨的大桥上秋后落日画面，上演一出王子救公主的浪漫童话故事，手里小小的彩色玻璃珠是战胜女巫最重要的法宝，为救公主牺牲自我时的奋不顾身，放弃手中的法宝甘愿成为女巫的傀儡，走上一条不归路……以及课堂上时不时的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无言的表达传递着最真挚炽热的心，直到四年级之后转来了一个与众不同，有一种城里人气质漂亮的女孩，她的声音，她的活泼开朗的性格不同于第一个女孩的柔情似水，更像是出生的太阳让我感到那第一缕阳光洒在青草尖上的那一颗透彻的露水让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不一样的风景，可能也是因为那时长胖以及越发敏感的心，还有男女同学们嘻嘻嘲笑背后的议论纷纷，除了在一堆人中间借机聊上几句外，单独遇见也只是匆匆而别，低头又害羞的装作没看见，心中却是小鹿乱撞，暗自激动的想着她的一举一动，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后面也是为了像这个女孩证明自己，记得在六年级晚自习时她曾在我前排的座位转过身对我说：你知道吗，我觉得你能考上县城的，就是一种感觉。那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与干劲，那时我的成绩虽有稳步上升，但也只是处于中偏上而已，而要想上县城至少得前五才行，也因为她的那一句话，我变得更加勇往直前，心无旁骛的学习最终如她所说，毕业后我去了县里，鼓起勇气在QQ上向她表白：我喜欢你。也在以前跟几个男同学打球后畅所欲言中得知她一直喜欢我，那时的我充满了种种担心与不安，主要就是我的家庭让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去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在女生们的眼中我是个舍己为人的老好人，所以得到的回复也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初中时我也试图用其他方式与她建立联系，另一个只有她QQ的账号用一种不同于自我神秘而坦诚的方式与她聊天，聊学校，聊生活，就是不会聊自己，构建了一个对我来说犹如走在悬崖边上领略远方迷人的美景激动和在生死存亡边缘徘徊，试探游走的脆弱的梦，一不小心就怕自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失去她，只能在没有她的荒岛中看着星星与月亮想着她，直到后来初三快毕业梦碎了，我给她表明了身份发了照片，之后就陷入了永久的沉默：过去的已不再都不应该再沉浸在其中你应该抓紧现在和未来的日子。这是她就给我最后的一段话，至此应该不会在有后文，偶尔在过年或放假会在街上的十字路口的登山路上遇见，又是默不作声的匆匆而过……小时候也有一个大我几岁高我几年级的一个女生，嘿嘿，爸爸，你别说，小时候在没长胖前，你儿子还是挺阳光开朗，帅气的，除了有那么一些小气爱记仇，还是挺招女孩子喜欢的。那个女生与阿倩（上一个让我害羞的女生）不同，我们彼此碰见了，总会有一个在插肩而过的瞬间默契般的打个招呼叫出对方的名字，给我的印象就是在碧绿开阔的河面上有一条横跨两岸的石路，河水从那个地方飞溅下落到下端的一个更大的汇合口，我们彼此从另一端悠悠走过，眼神遇见，低头而过，忽然叫出对方的名字，而又匆匆离去，不知道她会不会和我一样有所迷恋于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中……初中那会有个女生大我两岁，不记得是在抄作业时还是什么威压下我臣服她做了小弟，面对她跟班级中花花心肠的男生耍朋友我总是从中做梗，当面揭穿那个男同学的招花野草的不衷一行为，也因看过小黄片之后对男生们的龌蹉想法为她感到担忧，另一个女同学问我：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她呢？我也想不明白，只得道出：因为我是她弟！而后顺其自然的毕业，在高中时会时不时买一瓶饮料去文科班看望一下她，也说不上一两句寒暄的话，总是送完东西就走，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高兴暗自窃喜，也不明白高兴个啥，她也会拉上她的闺蜜买着饮料时不时来反馈给我，当得知她跟那个男生在高中的某一天宣布分手时，我既愤懑又火大，在课间找到他两将他们拉到一起，像个孩子似的憋着一肚子说不出的火气看了一眼感到一脸莫名其妙似笑非笑的他两转头又一言不发的回去了，至今我也没搞懂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么做又有什么意义，或许是为自己自卑在上初中时没能变明白自己模糊的意思而感到自责与无能，又或是懊悔吧，就像之后大学毕业后我有个十几万块时去找她，一口一个看似随意玩笑的：我喜欢你，的表白，被问起那时候为什么不说时，依然没有勇气和眼神对视的回答所问出的话，在路上也是自顾自的带着她去溜达动物园，说一些看似毫无真诚的土味情话，油腻的使她不敢让我牵手，最后也变成了长久没再联系的一个微信名，爸爸，我能怎么说呢，我能说家里乱七八糟的事让我怎么能像一个正常人似的去追求我心中所喜欢的人吗？我看到的全是需要我去改变，去修正的家庭与各种不知道该不该我承担的责任，妈妈与爷爷的冲突，与我的冲突，我接触时间最长的女性带给我的是各种不安与麻烦的吵闹，女性对我既是吸引又是恐惧，或者更多的是后者大于前者，母亲保守而固执的观念让我感觉只有像她那样对你始终坚守的等待的爱情才是有意义和价值的付出，而那对我来说又太过沉重，喜欢上一个人，就不该分开？而后的不合适换来的打打闹闹那岂不是一种变态的折磨？我不明白，我害怕面对这样的责任，我更想着如何改变自己所处的环境，当你回来之时，一切或许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而这谁又说得到呢？经历那么多事后，我唯一能管控的只有自己，我改变不了这个家，改变不了母亲，女孩也像迷一样，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有些不合逻辑的生气让我感到无趣，解释又不听，听了又不做，做了又做错，错了又不改，改了又不对……真麻烦……还是等你回来了在跟我说道说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