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爸爸，期待你回来

妈妈，打来电话，电话那头说找姨叔帮忙给我在县城找了个电工的事，只要我再去考个电工证就行啦，工资虽然比我这第个两三千，至少离家近一点，我说我在这边挺好的，我有自己的想法，别管我的事。紧接着没两天就接到姨姨的电话又说起这个事，又接到外公的道德压力：家里不会害你，都是为你好！言语中我若不同意就是不知好歹，最后落得个跟莽莽一样四十多的人了还到处鬼混没个正经，既没存的一分钱还在外欠着一屁股债，听家里的安排是我唯一的出路。爸爸，真的连你也这么想吗？那次从妈妈的电话中听她说你也和她一样的想法，我不知道这是你真实想法还是在妈妈强势的逼迫下像姨姨一样无奈的妥协，爸爸，在接到妈妈的电话前我是有预兆，我梦里见到的妈妈总是那么的让我恐惧，总是前一两天，又从电话中对我生活中超市购物的指指点点，我真的好怕，这强迫症似的控制欲，巴不得人人都为她所想，像妈妈所看的电视剧似的，一个人的本性非黑即白，想起种种过往以及未来跟母亲一起的生活，无不是窒息与压抑的悲哀，于是我直接甩出我所面临的现实问题：要我回去也行，帮我把在外欠的五万块给还了。全是网贷的钱，“借鸡生蛋”的想法一直存在，只是始终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全还的话，我依然分文没有，我把这当作是一场实验，创业，长期投资的前期研发开销，时间比较漫长而已。电话那头传来早不以为意的指责喊叫，跟以往一样，母亲的本性是不可能改变的，甚至还说出：你至少每个月该给我一两千的生活费，我养你这么大。呵，我懒得再去争论，事实就是如此，我只能靠自己，帮不了我的话就别来打扰我……在将近过年，母亲同意了，当然同时伴随附加条件，就是叫我不要再网贷和炒股票，毫无意义的答应，如果我想，做了，她又怎么会知道，又怎么管得到，当初叫帮我去银行贷，利息低得多，母亲跟我说去跟亲戚借，她不懂，根本什么都不懂，当初她那被骗的事早已把我能在家待，安心做事的路给断了，我的名声跟这母亲那管不住，喋喋不休的嘴，以及信不过我，自以为是的想法给毁了，想再去跟亲戚借给我，那只会让我更加因压力做不好我想做的事，我可不要再轮回那恶心无意的耗费我时间，带不来一丝成长的继续摧残中，我要忠于自己的内心，不过既然母亲做出了妥协，我也自然按易经中的一些情理做出一些回应，在又一次被股市冲昏了头脑做了一次简单的错误交易后，我感到自己又回到了短线开始时的阶段，毫无长进，我厌恶了，清空先想办法用母亲给的还了网贷，后面用工资还了母亲的钱后在存钱交易，网贷的路看来是真的行不通了，利率太高，每个平台借的资金太少，借的平台太多，每月还款搞得我压力比较大，生活，上班表面毫无波澜，内心终归还是无法平静。也因此我恰好躲过了年前的一个星期大跌，也错失了年后一个多星期的反弹，全都是命中注定。我把精力投入到了外国文学小说，锻炼身体，听音乐，看外国名画的纪录片中，休息时会出门买我最喜欢的面包，或去图书馆借书，去岛内到处溜达，又是一次过年，我依然选择不回家，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没再给任何亲戚朋友发违背内心的祝福，本就缺少，哪还有更多的感情给予他人，我的意志更加坚定，更加独立做自己，屏蔽了朋友圈，个性签名也更明确的选择尼采的：所有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加强大！拒绝了母亲的安排，还没还完的钱又一次先欠着母亲，我没有那么多的分享欲，一天时间过得都很充实，股票仍旧在坚持，不过也没以往的那样急不可耐的网贷或频繁短线交易，就用存的工资买点，富贵在天，也不再投入感情到女人身上，那只会让我变得软弱和做噩梦的麻烦。年后上班的一个同事准备离职全职做跟炒股类似的炒币，或炒美股，说那比A股更容易，上班挣这点死工资毫无意义，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我有问过他，想挣多少钱，挣够了想做些什么，他喜欢看中国历史类的书，如《资治通鉴长》，也有着一个跟我比较相似的原生家庭，也觉得被家里人给拖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情感纠葛，他说想通过这种方式如果可能挣他个几千万，然后找一个深山老林出家，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当初做期权的自己，他比我打个两三岁，经历的事和想法跟那时的我很是相似，我已经经历过了，知道其中的因果之路，以及未来可能发展的趋势，没必要说出来反驳，听听就罢了，就像当初在青岛的那段时光感叹于《红楼梦》电视剧里的种种物事变迁，知道自己迟早要亏光的坦然接受，都是自己要走的路，又或是别人要走的路，过多的干预只会适得其反，就像母亲和我，想努力改变彼此，换来的都只是伤痕累累，顺其自然的发展就好了，我也尽量避开与他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我跟他想阴阳两极，我是外表急躁的像个小孩，内心充满安宁的幸福与平静，踏实，外表平静，内心波涛汹涌，充满了很多想法与不安宁的浮躁。当我俩单独在一起时，不可避免的扯到那些永恒不变的市场观点中，结果也是各执己见，毫无意义，我还不如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锻炼，或看小说，屏蔽对我心灵感到不利的干扰，我活在当下，不再惋惜过去，也不再思虑未来，谁知道惊喜和意外谁会先行到来，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我在变得更像自己，像一个没有你陪伴长大的小孩，爸爸，听妈妈说这个2024年再过三个月你就回来了，那时的你会是什么样的呢？你的性格，想法是否会和我推论出的相似呢？那时的你面对你跟妈妈的想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在那之前我会不会成为我想成为我想的那个人呢？谁也不知道，就像当初十万翻倍一样也就一天的变化，不过也是长期累积的结果，爸爸，我一直期待你的出现，在此之前，你在我心中永远存在一份家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