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爸爸，我变了（9）

当激情过后，我开始理性的思考未来的规划，不禁陷入了焦虑之中，回到了小县城家中，开始尝试从青岛学来的技术方法，也开始时不时听取母亲说的技术指标，结果并不理想，压力越来越大，对感情就开始了忽略，不知道怎么说，去交流，习惯了很多事常心中，她那也很明显的感觉的我心以变，之后就没再联系。爸爸，我给不了女人安全感，我自己都不够，男性的荷尔蒙总会时不时会扰乱我的理智，我去深山中跑步，去健身房锻炼，回到家中面对母亲，我总有一种无力感，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我想一个人呆着，不被打扰，这总是做不到。那一年中，我去参加了自考，想提升学历，有更好的机会和结实更有价值的人群。没人给我指导，我又走了弯路，报了大自考，就是那种靠自己而不是靠机构的最累的一条路，在自考群中认识了一个朋友，很是热情，QQ背景图还是当兵的照片，经常主动找我聊天，谁知道这是下半年我的又一场噩梦的开始，在一次突如其来的视频中很快我认识了那个朋友的妹妹，之后就是他妹各种主动积极的找我聊天，她知道的很多，还是个本科生，锻炼，文学，生活，她总能接上我的频道思路，我说给她寄东西她也不要，我再一次沦陷所谓的爱情中，整个人变得很是亢奋，母亲很明显的感觉出来了，在那一晚视频表白之后，第二天下午，我突然就想奔现，爸爸，我是那种想做什么就会立即去做，不带拖延的，因此总会让人猝不及防，母亲习惯了，只是隐隐约约有些担忧，我至今还记得走的前一晚做的那个梦，我坐上一辆穿过黄色油菜花田去往远方，至始至终都是光着脚，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中，一群年纪相对较大的人围在一块黑板前，我到时手舞足蹈，仿佛因为我的到来黑板上的实验终于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一切早已预期出来了，就像到BJ的公交车上去往她那时的夜晚中的那一轮月亮，是那么大，大的如此不真实，充满了魔幻感，让我内心感到不安。我被骗进了传销……一切都是那么的难以置信，我没见到人，在那北方的农村土房中住着十几个年轻且瘦小的男男女女，进屋后热情的卸下我的行李，收走我早已没电死机的手机说是去充电，瞬间变脸，那一个个眼神充满了歧视和厌恶，我不知道做了什么，只感觉那种氛围让又是坐汽车又是坐飞机满是疲惫的我，神经更加敏感紧绷，我冷静的按着他们的行事办事，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杀破狼2》中杀人卖器官最悲观的结局，我被安排在屋角的地铺跟另一个青年头脚错睡，那一排人就那么睡在铺着泡沫垫的黑夜中，跟我一张铺的人在黑夜中眼神凶恶的注视着睡着的我，使我的神经接近崩溃的边缘，慢慢的瞬间愤怒值达到了顶峰：妈的，横竖都是死，老子觉不愿做只待宰的羔羊。越想越气，黑夜中我站了起来，浑身气的颤栗，嘴中口齿不清的怒骂着：妈的，来吧，你们是想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他们命令我睡下，我在黑夜中朝着一个人影就是一拳，爸爸啊，自从你离开后，你交给我的武术，全都忘了，而越到后面我是越害怕跟人起冲突，一直都是在家里反抗，在学校畏首畏尾的低调行事，如果你在的话，如果我能学到你一点皮毛的话……黑夜中我出拳后就随便抓起了一人的头发，当打开灯的气候，我早已躺在了泡沫垫上，四肢被几个人各抱一处，我手下勒着一个人的脖子，同样另一个人勒着我的脖子，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你，爸爸，估计这次我真的完了。然而就那么一瞬间，我的内心让我选择了放手，嘴中的咒骂也变成了妥协，我放了他，另一个放了我的脖子，我变得心灰意冷，为自己刚刚的行为感到抱歉，他们打我，我没感觉，我打他们我没感觉，结果就是一个人的眼睛被我打肿了，我躲在角落被呵令住嘴，我已经没力气了，神经的到了释放压力，精神也变得极其放松，不久一切恢复原样，熄灯，我睡着了，而他们第二天得知，整夜都不敢睡……第二天的晚上，我被勒令写赔偿对那人的伤害，用我手机开通了借呗要了我一千八，深夜把东西都还我，除了找不到的充电宝，给了我另一个，至今我还留着这个粉色的玩意时时警醒自己。逼着我下了回去的飞机票，在黑夜中，还是同样的三轮在偏僻的村子拐来拐去逼我上了汽车想就此了事……怎么可能！我人都没见着，大老远跑来，就换来个手机微信被拉黑，一通指责是我的问题，还有这让当时的我莫名其妙的一摊烂事，爸爸，我那时一定是感性大于了理性，虽然清楚知道这就是一个骗局，但我就是不甘心，继而做了一系列不理性的行为，中途下了车，在BJ租了房，送起了外卖，期待一场偶遇，实现自我感动，还亲自骑着电瓶车按着那晚模模糊糊的公交路线找了去，后面才知道已经跨省，从BJ的三棵树到了河北廊坊，去报了警，毫无意义和帮助，那时已快到了11月，北方的雪是真的大啊，我仿佛是为了自我折磨还去送外卖，光溜溜的路面，电瓶车原地打转，10分钟就能送达的外卖时间被延长到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外卖骑手接单，那刺耳刮脸的风雪，那一次次不要命的速度与激情，我戴上耳机，我的精神的到了安慰，我的肉体变得也就无所谓了，在路上独自会莫名的为一处风景会心一笑，终于把自己折磨够了，我打了个电话给母亲说我想回家，爸爸，你知道吗，电话那头又是指责与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