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神仙日子
“都给我闭嘴……”
“我是一大爷，我做事一向一碗水端平，处事公正，从来不会偏袒任何人，更不会欺负谁……”
“谁敢造谣生事儿，别怪我不放过他……”
易中海恼羞成怒……
瞬间，众人鸦雀无声……
四合院里的人，大多数都在轧钢厂工作……
易中海不仅是院里的一大爷，还是扎钢厂的八级工……
无论在四合院里，还是在轧钢厂，都有很大的影响力……
一旦被他惦记上，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让众人对他很忌惮，根本不敢站出来帮顾南星说话……
“顾南星，你简直就是冷血动物，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你看看贾张氏...”
看到众人都闭嘴，易中海很满意地点点头……
四合院还在他掌控中……
紧接着，又扭头面对顾南星……
易中海喋喋不休的时候，霉运系统再次被激发，让顾南星一阵欣喜，又多一只羊可以撸毛了……
“霉运执行目标易中海，请选择执行方式……”
“方式一，天降飞翔……”
“方式二，说话咬到舌头……”
“方式三，滑倒……”
顾南星毫不犹豫，直接选择方式三……
他有一个想法，只要能实现，一定会让易中海颜面丢尽……
“顾南星怎么一直盯着我？”
“坏了，不会把霉运传染给我吧？”
易中海突然打一个冷战，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太晚了……
他脚底莫名其妙地打滑，和贾张氏一样，毫无征兆的啪叽一声拍在地上……
整个人平贴在地面上，头脸贴地，脚贴地，手贴地，身体也贴地，非常标准的五体投地式……
瞬间，周围死一样寂静……
众人都被惊到了，一时间忘记说话……
刚要爬起来的贾东旭，看到易中海也躺下了，心惊胆战地看看顾南星，惊慌的又躺回地上……
他不想成为下一个倒霉的人……
“哈哈哈，易中海，你这是向我认错吗？”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只是你这认错的方式，太隆重，太正式了……”
“我接受你的道歉，快起来，不用继续磕头了……”
顾南星笑出声，霉运设计再次成功……
“不愧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认错都这么有诚意……”
“磕头磕的真响……”
“向一大爷学习……”
听到顾南星的话，众人纷纷议论……
当然……
嘲讽居多……
他们都看到了，一大爷是滑倒的，不是认错……
“你...我只是脚滑了...”
易中海羞臊的脸红脖子粗，郁闷的要吐血……
就算有错，他也不会认错，就算被迫认错，最多就是一句对不起，根本不会以这种方式认错……
突然，他又打一个冷战……
从来到顾南星门前开始，贾张氏摔倒，吃天降飞翔，再加上他的五体投地……
这一连串诡异的倒霉事件，未免太过巧合了……
难道顾南星真是扫把星？
他以前是不信的，但现在不由得不信……
“不行……”
“明天一定悄悄去找个道士，或找个和尚，买个幸运符之类的……”
“顾南星太邪门，没幸运符傍身，绝不能再靠近他……”
易中海咬着牙、忍着疼站起来……
满身泥泞，狼狈程度和贾张氏不相上下……
哈哈……
人群中传来一阵笑声……
是一个肥头大耳的大胖子，院里的二大爷刘海忠……
易中海狠狠瞪他一眼……
“往后点，咱们离远点……”
人群中的三大爷闫富贵，伸手拽着三大妈的衣服，再叫上阎解成兄弟，很小声地提醒他们……
“我也离远点……”
许大茂也在看热闹的人群中……
看到易中海倒霉，他感觉非常开心……
他和傻柱经常发生冲突，每次把事情闹大，无论是谁的错，易中海都会一面倒的偏心傻柱……
围观的人群再次后退……
“一大爷你看，姓顾的小畜生又笑了...”贾张氏指着顾南星……
顾南星笑，因为霉运系统奖励又到了……
再次喜收，现金一百大元，猪肉票十斤，肥鸡两只，苹果三斤，葡萄三斤，小嫩黄瓜三斤……
“顾南星，你个小畜生...”
易中海以为顾南星在嘲笑他，火气彻底被引爆……
啪啪……
顾南星一个跨步，来到两人面前……
左右开弓，贾张氏和易中海同时被打飞出去……
“两个老东西，我没有名字吗？”
“贾张氏吃翔了，易中海你也吃翔了吗？”
“一而再地侮辱我，真以为我没脾气吗？”
顾南星冷冷的质问……
“小畜生...”
贾张氏捂着脸火冒三丈，被打的左脸火辣辣的……
啪……
没等他说完，顾南星一巴掌打过去……
贾张氏张嘴又要骂……
顾南星又一巴掌……
贾张氏怒火更盛，却学乖了，不想挨打，就咬着牙闭嘴……
“小畜生，我是一大爷，你竟然...”
易中海挣扎着站起来，众目睽睽之下被打，不找回场子，他这个四合院一大爷还有什么尊严？
嘭……
顾南星一脚把他踹倒……
脚踩胸口，把他钉在地上，一巴掌狠狠扇过去……
“你再敢叫一句小畜生，我就扇你一巴掌，我看你能挺多少巴掌？”
“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你的责任是调解矛盾……”
“可你看看你干了什么？”
“当着贾家欺负我，一点道理都不讲，你这么大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顾南星居高临下，当众斥责易中海……
众人纷纷点头……
不敢公然反驳易中海，不代表他们傻，不代表他们不明白，只是不敢在易中海面前说出来……
不能莫过于许大茂……
要不是怕易中海报复，怕傻柱报复，他肯定冲上来，趁机狠狠扇易中海几个大巴掌……
“顾南星，你别得意...”易中海咬牙切齿……
他后悔了……
不该这么早来找顾南星，应该等傻柱回来……
俏寡妇舔狗傻柱，作为四合院的战斗力天花板，有他在场，一定不会让顾南星这么肆意妄为……
“一大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小顾说的对，你作为一大爷，是调节矛盾的，不能太偏心……”
“我看你就诚心认个错……”
刘海忠挺着比孕妇还要大的肚子，从人群中走出来，迈着四方步，一步步来到顾南星面前……
他是院里的二大爷……
平时一直被易中海打压，让他心里很不忿，一直想取代易中海……
这么好的机会，能让易中海丢脸，他当然不能放过……
从他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出他此刻十分开心……
“刘海忠，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你就这么看着吗？”
“还不快点阻止他继续作恶？”
易中海冷冷瞪一眼刘海忠……
“易中海，你是院里的大爷，我也是院里的大爷，你要命令我？”刘海忠脸上的笑容消失……
“他可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
“你不妨想想，他做决定的时候，征求过你的意见吗？”
顾南星笑眯眯的提醒……
刘海忠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四合院三个大爷，但他和闫富贵，就只是两个摆设，易中海要做什么，从来不和他们商量……
“姓刘的，你还想不想当二大爷了？”
易中海火冒三丈……
“姓易的，你敢威胁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
刘海忠也火了……
私底下不给他面子也就算了，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威胁他，他要是妥协了，面子往哪里放？
“我...”易中海语塞……
话刚出口，他就意识到莽撞了……
“易中海，我看现在谁还能帮你？”
“说，你错了没有？”
顾南星笑出声，易中海这是气急失智吗？
“顾南星，你一定要把事情做绝吗？”易中海咬牙切齿……
一大妈，傻柱，聋老太太……
三人随便出来一个，都能解决他目前的困境，偏偏一个也不出现，让他被顾南星踩在脚下……
颜面尽失，承受侮辱……
“不肯道歉是吧？”
“没关系，我不需要了……”
“我现在就去街道办，再去报警，说你联合贾张氏敲诈我……”
“并且，你们两个还宣扬封建迷信……”
顾南星抬脚，转身向四合院外走去……
什么？
易中海脸色大变，一把抱住顾南星的腿：“四合院内的事儿，就在院里解决……”
“老狗，就凭你还想拦我？”
顾南星一脚把易中海踢开，转身向外走……
“快拦住他？”
“家丑不可外扬……”
“这事儿传出去，会影响四合院的名声，影响评选荣誉四合院，你还想不想要年底的奖励了？”
易中海知道拦不住顾南星……
众人点头，他们看不惯易中海，但能评上荣誉四合院，年底居委会会有一些物质上的奖励……
“我看谁敢拦我？”
“阻拦报警，就是同伙，同案犯，你们也想被抓吗？”
“或者，你们想试试我的拳头硬不硬？”
顾南星眼睛一瞪……
拦在顾南星面前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首先出手阻拦，眼睁睁看着顾南星经过……
易中海差点吐血……
真闹到居委会，真闹到报警，他肯定是第一个倒霉的人……
“顾南星，你给我回来……”易中海挣扎着爬起来……
“我回来可以，你道歉吗？”顾南星停住脚步……
“好，我道歉，是我考虑不周，错怪你了……”
易中海咬牙切齿，在四合院内，他还是第一次向别人道歉……
“贾张氏也必须道歉……”
顾南星想起一件事儿，贾张氏最擅长胡搅蛮缠，她肯定不会道歉……
让易中海逼她道歉，肯定会狗咬狗……
“我没错……”
“我为什么要道歉？”
“姓顾的小畜生，我告诉你，想让我道歉，你想瞎了心了……”
贾张氏蹦起来口吐芬芳……
“没关系……”
“你不道歉，我就去居委会，再去报警……”
顾南星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怒火冲天，他能成为八级钳工，不是一个蠢人，看出顾南星的打算，但他能不入坑吗？
只能入坑……
“贾张氏，道歉……”易中海面色阴沉……
“我凭什么道歉？”
“一大爷，你怎么帮扫把星说话？”
“你还是不是东旭的师父？”
“东旭，要是一大爷不帮你，你就不帮他养老……”
贾张氏一旦飙起来，什么话都敢说，根本不经大脑……
易中海面色阴沉……
他最大的痛就是无儿无女，最愁的就是养老，贾张氏一提养老，一下就拿捏到他的软肋了……
“贾张氏，你刚才一直说他是扫把星，天煞孤星，这是宣传迷信……”
“他报警，你就要坐牢，你想坐牢吗？”
“道歉……”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怨毒地瞪一眼顾南星……
今日之辱，来日十倍奉还……
“什么？”
“坐牢？”
“不可能，我...”
坐牢二字把贾张氏击垮了……
“还不道歉？”
易中海最了解贾张氏的弱点，乘胜追击……
“姓顾的，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贾张氏气呼呼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要是这种道歉方式，咱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顾南星转身向外走……
“贾张氏，你真想坐牢吗？”
“算了，我不管你了，你看着办，要么道歉，要么坐牢……”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猪队友，扶不起……
“别走，是我错了还不行吗？”贾张氏真怕了，都快哭了……
“滚吧……”
顾南星满意地点点头……
霉运系统一次次激发，丰厚的奖励让他心满意足……
他可没想真把易中海和贾张氏拿进去，否则哪里去找两只肥羊撸？
哼……
易中海冷哼一声，今日可是颜面丢尽……
叮……
霉运系统再次激活……
易中海脚下一滑，咕咚一声栽进院里的排水渠……
又来？
刚要散去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挣扎着爬出水渠……
“一大爷，你嘴里是什么？”
“呕，是狗翔……”
许大茂惊呼出声，紧接着一阵干呕……
易中海直接吐了，化身喷射战士……
“你们发现没有？”
“一大爷和贾张氏，今天霉运连连……”
“他们走霉运，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招惹顾南星……”
不知道谁小声嘀咕一句……
众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在顾南星身上……
“扫把星，啊...”贾张氏发出一声惨叫，转身就跑，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爬起来转身继续跑……
“她自己摔倒的，这可不关我的事儿...”顾南星很无辜……
贾张氏刚刚摔倒，不是霉运系统干的……
众人下意识地后退，什么叫不关你的事儿？
贾张氏就喊了一句扫把星，就摔一个大跟头，明明就是你的霉运传染，还说不关你的事儿？
你是霉神转世吧？
当然……
都是在心里嘀咕，没一个人敢说出来……
众人纷纷散去……
“秦淮茹，你死哪去了？”
“刚才老娘倒霉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帮忙？”
贾张氏刚回到家，就开始破口大骂……
她今天受太多“委屈”，需要一个发泄口……
“妈，在家里照顾孩子，我出去谁照顾他们？”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很委屈……
话还没说完，贾东旭也跑回来了……
看着娘俩一身泥，秦淮茹感觉很奇怪，贾家娘俩到泥地里打滚去了吗？
“你个没用的东西……”
“顾南星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手？”
看到贾东旭，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
“妈，我刚才不是摔倒了吗？”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
“等上班，我一定让顾南星吃不了兜着走……”
贾东旭一缩脖子，从小到大，他都生活在母亲贾张氏的阴影下，从来都不敢有自己的主见……
“就凭你？”
贾张氏有点不相信……
“妈，不是还有一大爷吗？”
“顾南星让他丢这么大的脸，他能放过顾南星吗？”
“以他的影响力，只要在厂里打个招呼，就能让顾南星吃不了兜着走……”
贾东旭补充……
“说的也是……”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也不是好人……”
“说帮我们，到最后反逼着我道歉……”
“我告诉你，你答应帮他养老，说说就好，别当真，等他退休之后，咱可不能真帮他养老……”
贾张氏怨气满满……
此时……
易中海换好衣服，来到聋老太太家……
“老太太，吃了吗？”易中海帮龙老太太检查一下煤炉，多填进一些煤……
“你是有事儿吧？”聋老太太微微一笑……
表面上，她是一个慈祥的老太太……
实际上，她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
论心眼儿，易中海都玩不过她……
再加上五保户的身份，让她十分特殊，没人敢招惹她……
“是顾南星这个小畜牲...”易中海大倒苦水……
聋老太太静静地听着……
眼中，不时闪过一道寒光……
“他的确不是一个好东西，包括他爹，也不是一个好东西……”聋老太太对顾家的怨气很大……
顾父在世的时候，就对聋老太太敬而远之……
顾南星也一样……
“聋老太太，我回来了……”
“今天厂长请客，我掌勺，给你带回来好吃的了……”
门没开，声音先到了……
接着推门而入一个彪形大汉，看脸，足有四十多，脸的褶子，一身的葱花味儿……
“傻柱，问你多少次了？”
“男子汉大丈夫，要稳重，稳重，怎么又大呼小叫的？”
看到闯进来的傻柱，聋老太太露出开心的笑容……
“嗨，老太太面前，我就是一个小辈儿，稳重什么？”
“咦，一大爷也在？”
“你这脸？”
傻柱发现易中海的脸颊高高肿起，还有手指印，这分明是被人打的……
他很意外，易中海作为院子里的一大爷，谁敢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