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觉醒斩魄刀从千本樱开始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68章 065:卍解除禁

波风水门的状态还未完全稳定下来。

所以没过多久,便被带土和卡卡西给推回到了病房里头去。

纲手与静音似乎刚好出任务去了的样子,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来找白一的‘麻烦’。

也是难得清静了小会儿。

趁着这么个空档,旗木白一把背靠在了微翘起来的床板上,露出了个沉思的表情。

自己还是不够成熟啊……还需要继续磨炼,还需要更进一步的修行。

心思沉底。

浸入刀殿之中。

随之旗木白一的身影随之浮现而出,原本还有些吵吵闹闹的刀殿也是顺势安静了下来。

数十双眼睛朝着他汇聚而来,其中闪烁着各不相同的神采——旗木白一迎着这些目光慢步上前,最后站定在了这些性情各异的刀魂面前。

……该说点什么才行。

是用以撑起气场的场面话?

还是反思与总结过后的经验教训?

这些选项或许都有其道理所在,只是此刻旗木白一却是做出了最为简单且直白的决定。

他深呼吸口气,便是朝着面前的刀魂们鞠了一躬。

“在下不才,今后还请多关照。”

佯装出来的镇定没有意义,此刻唯有诚心方能换取真心。

话音一落,沉默三息。便是在这份让人窒息的寂静之中,旗木白一看到主座之上的人影缓缓地站起了身。

披着绛紫色长袍的老者,山本元柳斎重国的心相之物,此刻正居高临下地凝望着他。

一众刀魂们无声地站了起来。

它们纷纷围绕在了老者的身旁两侧,静立原地,表情冷漠地仿若雕像。

高,矮,胖,瘦……似人的,非人的,甚至还有如同怪物般扭曲的身影同样行列其中。

但偏偏就不觉得丝毫的诡异,因为在这些刀魂身上,此刻并无任何其他的气息……若是硬要形容的话,唯有肃穆而已。

“瀞灵廷护庭十三队,其历代队长,现任队长的心相之物皆在于此。”

他手中的长杖重重点落在了地上,发出的碰声震落,好似判官手中的执笔。

如此严肃的阵仗旗木白一倒是从未经历过,眼下看着刀魂们露出这般严肃且庄严的表情,他多少也是有些摸不清楚状况。

这是要干什么?

不及思绪完全凝落,老者的声音已是再度传来。

“经我等商议,表决。”

“在这长达十三年的历练中,你已向我等展示了一名死神应有的品德。”

“旗木白一,你已有资格执掌我等真正的实力。”

话音一落,在场的刀魂竟是整整齐齐地朝着白一半转过头。

目光在此刻凝实地如同有形之物,无法用语言加以形容的压力,仿若山呼海啸般横压在了旗木白一的身上,让少年的呼吸都忍不住粗重了些许。

尽管已经相处了许多年。

但此刻这股陌生的感觉袭来,依旧是让他露出了几分不适的表情。

所幸,这份威压并未持续太久——白一看到老者微微扬起了脑袋,便是对着他轻声说道。

“从现在起,老夫以代行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的身份,于此刻宣告。”

“卍解除禁。”

做出回应的并不是旗木白一,而是人立于它身体两侧的刀魂。

最先做出回复的是位于第四位的鬼面少年,它动作不变,但沉稳而又平淡的声音已是从假面之下穿透而来。

“代行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之职,千本樱承知。”

就像是吹响了发起冲锋的号角,紧随其后的,便是各不相同的其他声音。

“代行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之职,花天狂骨承知。”

“代行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之职,草鹿八千流承知~”

“……”

此起彼伏的承诺纷至沓来,让旗木白一不由得露出相当意外的表情。

“你们……”

“汝可有何不满?”

老者的声音打断了旗木白一的思绪,他如同条件反射似地张嘴,忍不住就低声喊道。

“没,没有!”

怎么可能会有?

或者说,在这种时候旗木白一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意见?

“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太意外了。”

是了。

斩魄刀从白一觉醒之后就未曾离身。

刀殿更是诸位心相之物的栖息之所,与白一的精神紧密相连。双方之间关系,几乎可以用‘共生’来加以描述。

以老者为首的刀魂听到了白一的回复过后,脸上浮现出了些许淡淡的笑意。

但这终究是个严肃的场合。

温情无需表露,只要包裹在严厉之下即可。

“无需意外,我等皆是见证了你之成长的旁观者。在老夫看来,你也的确能够背负起护庭十三队之名号。”

“实不相瞒,之前你无法施展卍解,这不仅是因为身体素质未能达标,同样也有着老夫,以及其他刀魂们为你设下的限制。”

“你应该也能明白吧,卍解是更进一步的力量。是作为死神的升华,也是一把斩魄刀的最终形态。”

“老夫绝不容许队长们的心相之物被奸邪之人所利用。”

“但你不同,在你身上,老夫的确是看到了与众不同的心境与力量。”

所以啊……

“从今日起,卍解将不会再有任何的限制。你可以尽情地使用这份力量,但需切记……勿要违背本心,成为助纣为虐,奸邪险恶之人。”

在这森然,庄严的场景之中。

老者便是平淡地说道。

“那么从今日起,就让世人皆知我等瀞灵廷之威名吧。”

……

等到纲手回来,那已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风尘仆仆的木叶公主并未选择休息,因为在得知了白一醒来的消息过后,她便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病房处。

应付这位性格暴躁的师姐并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在旁还跟着个哭唧唧的静音。

两人都对自己担心不已,旗木白一费了好大的劲才算是让两人的情绪安定了下来。

只是这个过程并不怎么顺利。

脾气暴躁的纲手跳脚了一会儿,她似乎是想要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但到最后不难看出……

她根本忍不下去了。

“你这家伙啊!我本来以为你会聪明一些,比其他笨蛋要更理智才对。可没想到……你其实跟自来也那种笨蛋没什么两样!”

不听人说话,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想法。

总会做一些让人费解的事情,最后搞得满身都是伤……还得别人帮他擦屁股!

“你这个混蛋!!!”

在挨了正中面门的泄愤一拳过后,纲手这才勉强‘忽视’了旗木白一犯下的大错。

静音正在帮着白一擦鼻血,少年虽然模样依旧狼狈,但此刻也不忘记对着纲手的背影说道。

“请问……现在前线是个什么情况了?”

“哈?你还有脸问?!”

不说就算了。

一提起来就是满肚子气。

纲手猛地转过了身来,右手的食指恨铁不成钢似地戳向了白一的脑门。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把水门打伤了的关系,我们的阵线已经被迫后撤了多少距离?!”

“再加上他手底下两个最能打的还被你给折腾地不成人样,你以为我们现在还有多少人能上阵?”

尽管之前也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但在没有得到确切的回答之前,旗木白一多少还是怀着些许侥幸心理的。

现在看来,这明显是他想太多了……

“要不是大蛇丸也到前线来帮忙,我们这会儿连战地医院都能给丢掉!”

纲手似乎还想要继续‘人身攻击’,但在旁的静音一直哭唧唧地模样又让她心软,最后只能自顾自地生起了闷气。

“抱歉呐……师姐。”

“我才不需要你的道歉!问题都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东西还有什么用?”

更何况波风水门当事人都没有这么激动,再继续追究下去就显得太过于小气了。

“现在要考虑的是该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

纲手轻叹口气,她坐回到了沙发上,将双手抱在了胸前,顺势还翘起了二郎腿。

“波风水门的伤势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想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期间的正面战场我们并不占优……你应该能明白我在说些什么吧?”

旗木白一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波风水门在与云隐村的前线战场上就是定海神针般的人物。

凭借着飞雷神之术,不仅能够想办法拖延住攻势最为凶猛的AB兄弟,同时也能够兼顾支援,并且对一些其他小队进行突袭与骚扰。

毫无疑问,水门不在的正面战场,压力便是陡增许多。

“我跟大蛇丸虽然可以暂时顶一下,但问题却无法通过这种方式去解决。”

因为木叶此刻要面对的远不止是云隐村。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们已经探查过了。岩隐村的确正在进行军备调整,大批大批的物资通过神无毗桥正在朝着木叶的方向靠近……”

尽管很不想承认,但此刻的事实如此,纲手也只能无奈说道。

“你之前的猜想或许的确成真了,岩隐村的确在谋划着向我们木叶发起进攻。”

两面开战。

同时高端战力也在此刻缺失。

没有比眼下更让人头疼的情况了。

也怪不得纲手此刻的面容都是变得有些憔悴了起来,毕竟想要直面这种压力,没有强大的内心是万万做不到的。

“师姐,那我……”

“你不行。”

果断而又不假思索地打断了白一。

纲手此刻的态度就是如此坚定。

“你双手的情况比波风水门还要糟糕,大蛇丸的邪门歪道虽然的确有些用处,但这也不代表你就能恢复如初。”

出于医者的责任心,纲手顺势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需要磨合自己的身体,毕竟神经的连接本来就不是件容易事。这个过程绝对不会太短,起码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行。”

“况且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还应该给你进行穴位上的打通,让血管能够变得更加柔韧。”

虽然可能无法恢复到一开始的模样,但若是功能无二的话,那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总而言之,你这种情况必须得静养一段时间才行。前线方面我都已经交代过,大家都对你的情况表示了解。”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旗木白一在此刻微微回神些许,便是忍不住说道。

“您的意思是……”

纲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随后平淡说道。

“嗯,暂时放弃前线阵地吧。”

比起继续强撑下去,还是急流勇退的比较好。

“把这个这地放给云隐村,再留一些手段尽量拖延他们的时间。只需要一些空档就行,让我们能够退回到木叶境内就行。”

“这样也能顺势破解掉岩隐村的偷袭计划,毕竟只需要我们准备周全一些,这些土里土气的家伙也很难在我们手上讨到便宜。”

战略上没有问题,同时这也并非是纲手单独的思考。

“我跟大蛇丸已经商量过了,他也对这个计划表示认同。”

可旗木白一却有着不同的意见。

“但这样一来的话,对村子本土就会造成一些伤害吧……”

战线退回到木叶领地之内。

背靠村子虽然的确能够保障后勤与人员的补给。

但这也会造成一个不争的事实——从未被战火蔓延过的木叶村,即将迎来战争的创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老头子那边应该也会理解的吧。”

老练的忍者便是如此,不会因为一时的失利而消沉太久。

毕竟死者终究都是为了生者而战斗的,若是连这份意志都无法继承下去,那便是糟蹋了别人的心意。

纲手明显不想要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她反而是轻巧地站起了身,顺手绕到了白一的身旁。

“嘛,现在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了。稍微晚些的时候就会有人上来整理行李,在那之前就让静音先陪在你身边吧。”

出于安全考虑,同样也是为了一些……

个人的私欲。

纲手有些不着调地向着静音眨了眨眼。

‘工作上的失败很容易让男人变得失落,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这小子给拿下来吧,静音!’

她还暗搓搓地比划了一个大拇指。

纲手很快就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白一与静音二人独处。

而就在静音打算帮白一削个苹果的时候,少年却是突然张嘴说道。

“静音,能帮我调整一下床头的背靠吗?”

“好的,呃……扭动这里就行了吧。稍等一下,我……噗。”

一声轻响。

是旗木白一突然把手给抽了出来。

他将灵力打入到了后脖颈的位置处,造成对方短暂失神的结果。

看着昏迷过去了的静音,旗木白一无声地看向了自己的双手——白的有些扭曲,刺眼。

“自己的错终究得自己解决了才行……”

不能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

所以,此刻的少年便是要为自己过错买单了。

那就先从双手开始吧。

行动不便的问题需要最先解决掉。

轻吟之间,旗木白一把右手搭上了在旁的斩魄刀。

“红姬,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