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基础武学，突破小成
胡能跟着姜岩进入武馆前院，但见数十名汉子在光着膀子练功，有几名武师在指点，看到姜岩，练武的汉子、武师纷纷打招呼，胡能估计对方在武馆的身份不低。
穿过前院，后院正房这边，有一名山羊胡，面容清癯的老头在晒太阳。
姜岩施礼说道：“师伯，有人过来购买功法！”
老头起身：“跟我来！”
三个人进去房间，书架上满满当当放着一本本蓝皮书册。
胡能逐个翻看。
铁腿功、鹰爪功、铁头功、铁臂拳、铁砂掌、铁裆功……
顾名思义，都是淬炼局部肌肉筋骨的功法，不算高深，武馆出售这些，也算是一种敛财手段，胡能确定自己前脚拿了铁腿功，立刻还有蓝皮手册的一本铁腿功补充上去。
“前辈，有没有能淬炼全身筋骨的高明功法”
老头带着几分戏谑说道：“你能将铁头功、铁臂功、铁砂掌、鹰爪功、铁裆功、铁布衫等都练全了，不就是高明的金刚不坏神功。或者一步步来，成为武馆弟子，以药材洗涤，锻体、内壮、气血，修行功法，不就入了武道三境。”
房间内另有武师在翻看功法，老头这么一说，武师噗嗤一笑。
人的寿元有限，天赋出众，终其一生，能修炼成三五门功法已经不易，那会有人练全所有的功法。靠三流都不是的功法想要修成金刚不坏体，痴人妄想。锻体都不可能。
胡能反倒是觉得思路开了：“我可以灌注寿元，一门一门练习下来，说不准还真能大成！”
至于拜师，还是算了吧。自己无心，对方也不过是调侃而已。
姜岩曾说寻常功法要五两，选什么好呢？
“别人练功是为了争名夺利，我现在是为了保命、活命，所以练功先练腿，打不过别人但可以跑得过别人，追踪猎物也要好的脚力，要不就铁腿功。等攒够钱，再挑选铁臂拳，拳法能保身，拉弓、挥刀，都需要好的臂力。”
“我选铁腿功！”
姜岩点头，自己也觉得胡能挑选的功法很合身。没有一双好脚力的猎人不叫好猎人。
一门功法五两，五两是经验丰富的山农忙碌数年都不一定积攒下来的财富。胡能变卖金色蟾蜍、蛇胆、熊胆得到的五两八钱还没焐热就出去了五两。
穷文富武，说的一点都没错。
购买功法，从县城回来，已经是午时。
胡能取了野猪心，烧水浸泡，祛除腥味，切了巴掌大小一块，猪心、野葱、粳米，做了一顿炒饭。
饱腹之后，胡能坐在院子里面的土阶上，翻开自己花费五两银购买的铁腿功。
铁腿功有劈、戳、鞭、踢等的十八式，按照手册里面的注解，在膝盖以下极其脚腕之上，涂抹膏药，练功的时候，膏药的药性会保护筋骨皮肉。
然这些胡能眼下都不需要。
看了数遍之后记住内容，合上手册，面板功法栏上已经出现了一行小字。
【铁腿功，未入门】
“灌注铁腿功”胡能以意识灌注精邪寿元。
53年的精邪寿元灌入，一排排数字出现在胡能的视线前方。
【你身体健康，开始修炼铁腿功，然你没有膏药保护筋骨皮肉，第一年进展缓慢】
【第二年，你继续苦练铁腿功，但只能通过饮食及其自己采摘的药草来恢复修炼铁腿功造成的筋骨、肌肉暗伤，进度依旧缓慢，不过勤能补拙，你铁腿功入门】
【第四年，苦尽甘来，铁腿功有长足进展，你两腿矫健有力，健步如飞】
【第五年，你循序渐进的苦练铁腿功，略有心得，脚能碎砖。】
【第六年，你又有新的感悟，准备突破筋关，但灵感不足，止步小成】
灌输寿元完毕，推演功法结束，一股异样感觉传遍胡能的双腿。感觉两腿中有浑厚的力道在游走，这股力道其热无比，包裹着双腿，两腿的每一寸血肉都好似变成了铁坯，被拉升、捶打、煅烧，继而变的强劲有力。’
好舒服呀！
胡能大叫了一声。
这种感觉足足持续了百息适才消散。灌注精邪寿元，胡能在刹那的时间，走完了六年的苦修历程。
光幕还悬浮在视线在前方，胡能逐一观看。
姓名：胡能
境界：不入流
功法：铁腿功，小成（3/100）
技能：中级射箭术（0/100），中级追踪术（0/100）
自身寿元：20/18
精邪寿元：无
神通：未解锁
完成一次全新的寿元灌注尝试，结果也验证了胡能推测。以寿元灌注功法，确实可以改造身体，这和先前的推测分析完全吻合，而且功法推演和自己的现状息息相关。
灌注技能的时候，自己得出了寿元和技能点是1：1的关系，但灌注功法，其实未必是这样的。
如果购买了膏药涂抹，再进行推演，就能凭借药力加快进展。至于铁腿功止步于小成，自然是寿元消耗一空的原因。
得出这些结论的胡能更加渴望狩猎获取钱银，以灌注寿元的方式提升技能、功法，同时探索自己的寿元增幅之道。应试教育的精英，最善于分析总结，推演中自己止步于筋关。有一句老话说“筋长一寸，增寿十年”胡能隐约觉得自己触摸到门道了。
收回面板，胡能出院进入山林，走了几圈，啧啧称奇，哪怕自己踩着枯叶前行，脚下也只有微不可闻的声响。
出了树林，胡能找了一块青砖，将砖块踩在脚底，右脚灌力，啪的一声，青砖四分五裂。站在一棵手腕粗的小白杨树前，右腿鞭子般抽出，咔嚓一声，小白杨应声折断。
系统果真是诚不欺人。
“要不再到二盘山转转，看能不能遇到开智中的走兽！”。
实力提升，说干就干，胡能准备进山。
山林中的多数走兽都有傍晚、晨间活动的习俗，所以三河村的猎人时常在午后结伴进山，次日狩猎归来。
午后时分，差不多也就是前日进山猎人归来的时候。
嘈杂的声音从院外传了过来，不久之后，胡能听到哭喊声。
“难道有山民、药农进山出事了。”
准备进山的胡能将拿在手的猎刀、猎弓重新放了回去，走出院门。
几百步外同村陈叔的家门口，已经围了许多人，哭声就是从那边传来。
胡能快步走了过去。
分开人群，胡能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
同为山农的陈叔及其儿子的尸体摆放在地上，胸口被掏开，心脏不翼而飞，关键是头骨也破碎，脑髓被吸食的干干净净。
胡能激灵灵冷颤，意识中瞬间想起了前夜自己遭遇黑熊，尸体头骨被捏碎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