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调包计
26集电视连续剧——相约双子城 Meet at Twin Cities
第十九集调包计
场次：19-1美国商城店面日/内
人物：雨萱，店长，店员，游客。
△会议结束后，店长回到店里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大家。雨萱听到后觉得机会来了，主动要求参与调查。她跟明义通了电话，明义答应把这个机会给她。
雨萱（中）：店长，出什么事了？刚才被叫去召开紧急会议。
店长（中）：是出了点儿事，公司觉得最近退货的越来越多，怀疑是我们内部捣的鬼。
雨萱（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作为销售，当然不希望消费者来退货。可是公司又要求我们必须做到无条件退货。所以我们的工作也不好做啊。我们内部怎么可能会有人捣鬼呢？
店长（近）：现在还不好说。调查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也不好妄下结论。我们只需要经营好这个店，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公司内部的事情自然有人会调查，这个不归咱管。
雨萱（近）：店长，能不能跟公司说说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参与调查？
店长（近）：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本职工作吧。
雨萱（近）：在调查清楚之前，我们的销量上不去，这是我们全体人员共同承担的一个损失。店里卖出十件商品里面有八件退的，再这样下去的话这个店都维持不下去了，大家都得下岗。您就给我个机会吧。
店长（近）：你不是跟刘经理很熟吗？这事你直接找他商量去吧，我不管了。
雨萱（中）：谢了。（打电话）刘经理，能不能让我参加调查？好，谢谢您。（挂断）退回来的货都放在哪儿？
店长（中）：都在后面那个仓库里。
场次：19-2仓库日/内
人物：雨萱。
△雨萱走到仓库查看退回来的货，怀疑退回来的货有问题。她手里拿着一件正品衣服和一件退回来的同款衣服比对，之后自言自语。
雨萱（中）：乍一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这两件无论是品质还是材料都一模一样，而且还带着标签。难到是我多想了？最近退货这么多也确实奇怪，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拿出手机打电话）
场次：19-3美国商城店面日/内
人物：雨萱，专家，店员。
△雨萱还是怀疑退回来的有可能是假货，于是打电话请来了鉴定专家。
店员（中）：（店面）雨萱，有人找您。
专家（中）：您好，张小姐。带我看一下货吧。
雨萱（中）：您好，请跟我来。（走到仓库）您是鉴定专家，能帮我鉴定一下退回来的是我们卖出去的货吗？
专家（中）：好的。（仔细对比之后）这两件商品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表面上看的是真的。剪刀借我用一下。
雨萱（近）：您要剪刀做什么？
专家（近）：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必须用剪刀拆开这件衣服，你看是否需要请示一下？
雨萱（中）：公司已经将这件事交由我来处理。给您剪刀。
△雨萱递给专家剪刀。专家用剪刀拆开羽绒服之后果然发现了问题。退回来的全部都是高仿山寨货，不拆开是看不出来的。顾客使用调包计以假换真，如此大量退货这背后一定有组织。雨萱马上反映了这个情况。
专家（近）：退回来的货果然有问题。看来还真被你说中了。
雨萱（中）：您发现问题了吗？
专家（中）：你看这件是正品的羽绒服，里面装的是鸭绒。你再看看这件，里面装的全是棉花。这两件外表看起来是一模一样，但里面的材质不同，很明显这就是一款仿制品。
雨萱（中）：难怪这么多人退货，原来是调包计。没花一分钱用山寨货换走了我们的正品。数量巨大，而且这个问题在我们很多旗舰店都有发生。这背后一定是一个犯罪团伙。真是太感谢您了。
专家（中）：这是我的工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理？
雨萱（中）：马上将所有退回来的货统一集中到公司，再由专人鉴定。到时候希望您能够配合一下。
专家（中）：好的，我会的。
场次：19-4办公室日/内
人物：雨萱，明义，秘书。
△明义得知退回来的全是假货非常震惊，这下公司损失大了。明义决定马上改变退货政策。由于有些退回来的部分假货被二次销售，他决定只给买到被二次销售的假货退款，并向顾客解释原因。
明义（近）：什么？退回来的货全是假的？
雨萱（近）：千真万确。退回来的货都堆积在公司的库房。经过专业人士鉴定，全部都是高仿的山寨货。
明义（近）：这下公司的损失大了。有没有退回来的山寨货又卖出去的？
雨萱（近）：有，但是目前尚未接到消费者的投诉，因此我们没有及时发现。
明义（中）：这个一旦被消费者发现了，直接影响到公司的声誉。你去通知所有旗舰店即日起所有商品暂不支持退换，并且在店内贴上告示将拒绝退换的原因告知消费者。回头我会让我的秘书把这条消息公布在网站上。
雨萱（近）：可是经理，有一部分退回来的假货已经被二次销售，那买到这些假货的消费者怎么办？如果我们拒绝退货则侵犯了消费者权益。假货被售出是我们的责任。如果支持退换，则会让那些不法分子钻了空子，他们可以谎称买到了假货要求退换。
明义（近）：让我想想。
秘书（近）：经理，每件商品都有一个特殊的条形码，您看能否通过条形码追踪？
明义（近）：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如果来退货的客人手里拿的商品之前有过退货而又再次销售的记录，则给他们退，如果只有一次售出记录则不支持退货。这样不法分子就没法调包了。小萱，这件事你抓紧去办。
雨萱（中）：好的，我这就去办。
明义（中）：小李，忙完手头工作之后马上报案。
秘书（中）：知道了。
场次：19-5派出所日/内
人物：明义，警察。
△明义已经报案，警察请他来到派出所了解情况。蹊跷的是退货者并非固定人群，而是大部分普通消费者。他们的产品质量没出任何问题而被恶意调包。警察得知明义取消了退货政策对他们的侦查很不利，让他立即收回。警察需要卧底侦查抓这些调包者。
警察（中）：我们已经接到报案，今天请您来只是为了解情况，希望您能配合。
明义（中）：事关公司整体利益，我一定会全力配合。
警察（中）：请问有没有经常来店里退货的嫌疑人？
明义（近）：据各店长反应，经常退货比较熟悉的面孔没几个。他们一般退过两三次店里人就都认识了。因此他们退的次数也不多。大部分退货的都是生面孔，也就是他们只退过一次。
警察（近）：照你这么说退来的这些货不是来自固定的几个嫌疑人，而是来自大部分的普通老百姓？
明义（近）：是的。几名频繁退货的加起来总量都不到仓库中的十分之一，九成的退货来自普通消费者。这也是为何我们一直没有起疑，直到最近退货的人越来越多才引起了我们的重视。
警察（近）：你们确定不是产品质量问题？
明义（近）：我们已经联系过供应商，他们的各个环节都没有出现问题。店里现存未售出的货经检测全部是正品，而被退回来的全是假货。
警察（近）：你们公司已经暂时取消了退货政策，这对我们的侦查很不利。这么做无疑就是打草惊蛇。
明义（中）：我只是为了给公司减少损失。
警察（中）：是你做的这个决定？赶紧收回，恢复以前的经营模式。
明义（中）：为什么？
警察（中）：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调查，而不是让公司减少一时的损失。
场次：19-6美国商城日/内
人物：雨萱，便衣，专家，顾客甲、乙，店员，游客。
△一名调包嫌疑人来到商店退货，便衣警察化妆成了店员。做贼心虚的嫌疑人听说要拿去鉴定后再退款，他表示不退了想跑，此时警察立刻现身把他铐了起来。不过鉴定后发现货是真的，警察抓错了。警察问他为什么要跑？原来他经常来店里退货，属于霸王用那类人，觉得自己经常退店里人都认识他了心想就算了。由于鉴定毁掉了衣服，警察只能给他退款并警告他以后不能再退货了。
顾客甲（中）：我要退货。
便衣（近）：收据带了吗？
顾客甲（近）：给。
便衣（中）：（查询后发现该货只有一次销售记录）你确定这件衣服是从我们店买的吗？
顾客甲（中）：收据上面不都写着了吗？
便衣（中）：好，这件衣服我们需要做一个鉴定，鉴定之后会退款给您，请稍等。
顾客甲（中）：这件衣服连标签我都没拆，我根本都没穿过。你扫一下条形码不就得了。
便衣（中）：我们只是按规定办事。
顾客甲（近）：退个货还那么麻烦，要不把衣服给我，我不退了。
便衣（近）：你到底什么意思？想不想退啊？
顾客甲（中）：不退了。（想跑）
便衣（中）：（出示警察证）铐起来。
顾客甲（近）：你们凭什么抓我啊？我来退货也不犯法啊？
便衣（近）：你到底有没有犯法还是让证据来说话吧。
专家（中）：他退回来的衣服经过鉴定是真的。
便衣（中）：抓错了？心里没鬼那你跑什么啊？
顾客甲（中）：我来店里退过好几次了，之前店员都二话不说就给我退了。这次我以为你们认识我了，开始跟我找别扭，所以就不好意思退了。
便衣（中）：好吧，这次就给你退了。以后不许再退货了啊。
顾客甲（中）：谢谢。（离开）
雨萱（中）：又抓错人了？
便衣（中）：嗯。看来经常退货的这几个都不是嫌疑人，他们就是正常的买家。我们要换一套方案了？
雨萱（中）：什么方案？（之后便衣趴在雨萱耳边悄悄的告诉她）
△又一名调包嫌疑人过来退货了，这时雨萱接待了他。
顾客乙（中）：您好，帮我把这件衣服退了。
雨萱（中）：请稍等。（扫描之后把衣服拿到后面去）
顾客乙（中）：怎么等这么半天？东西退了怎么还不给钱啊？
△嫌疑人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雨萱按照警察的安排找借口说收银台没钱了，正在去取。鉴定完成后警察立刻现身将嫌疑人铐了起来。警察说他调包，他辩解说如果是假货那也是从店里买到的，想倒打一耙。
雨萱（中）：我们收银台没有足够的现金了，后面有人正为您取，请稍等。
便衣（中）：（出示警察证）铐起来。
顾客乙（近）：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抓人，我又没犯法啊？
便衣（近）：这件衣服是你退的吧？想不承认也没用，店里的视频监控能够证明这件是你拿来的。
顾客乙（近）：是我拿来的又怎么样？我不喜欢想退货这不犯法吧？
便衣（近）：退货是不犯法，但是你调包就犯法了！
专家（近）：经过鉴定你退回来的这件衣服是仿制品。
顾客乙（近）：就算是假的，那也是你们卖给我的。我从你们这儿买到假货你们更应该负责。怎么反而说我调包？
专家（近）：店里所有的货都是真的，而且他们承诺假一赔十。从供应商到店里都有人严格把关的。
便衣（中）：店长，你认识这个人吗？他以前来过吗？
店长（中）：不认识，就前几天买东西时来过一次。这个商城游客多，所以来的大多都是生面孔。
△通过一番攻心，嫌疑人终于将事情的原委和盘托出。原来，这些人可以在网上订制假货然后以假换真。嫌疑人知道这样调包退货的严重性，因此每家只退一次不会被发现。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多退货的店里人都不认识。
便衣（中）：念你是初犯，只要老实交代这货是从哪儿来的，我们就不追究了。这是你唯一一次立功的机会，你可要想好了。
顾客乙（近）：这衣服我是从网上买的，标签和条形码都可以定制。很多人都这么干，看着别人赚了不少钱，我也就心动了。
便衣（中）：买一件衣服再调包退了也赚不了多少啊？怎么能赚很多钱？
顾客乙（中）：听别人说一家店只干一次就不会被人发现。全市这么多家店都干过来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所以我就心动了。
便衣（中）：你到底听谁说的？消息是从哪儿来的？
顾客乙（中）：网上，朋友圈。
便衣（中）：老实交代除了这起，还有没有其他的案件？
顾客乙（中）：没了，真的没了。
便衣（中）：身份证拿出来。
顾客乙（中）：我不会是有案底了吧？
便衣（中）：我们要先登记，如果让我们查出来你还有漏罪，那你就麻烦了。
顾客乙（中）：身份证我没带。
便衣（中）：那你就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场次：19-7出租公寓夜/内
人物：雨萱，睿雪，晚霞，建军。
△晚霞正在厨房收拾东西，她给雨萱热饭。雨萱和妈妈说了公司退货的事。
晚霞（中）：萱萱，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吧？
雨萱（中）：现在又不是在餐馆打工了，人家不管饭。
晚霞（中）：饭菜我再给你热热。工作还顺心吧。
雨萱（中）：公司最近确实出了点儿事。我慢慢跟您说。
△小雪正在客厅看电视，建军发现她这么大了还看动画片觉得很幼稚。
建军（中）：都这么大了还看动画片。
睿雪（中）：谁说动画片只许小孩子看？老少皆宜嘛。
建军（中）：这孩子，永远长不大。
睿雪（中）：行，那我不看了，（关上电视）睡觉去了。
△晚霞得知公司出事虽然是个机会，但功劳是大家的。雨萱对此不抱太大希望，她只想为公司办点实事。
晚霞（中）：（厨房）他们公司事还挺多的。正好被你赶上了。
雨萱（近）：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如果能彻底挖掘这个调包团伙，将会为公司挽回大量损失。岂止是刘叔当年追回的那50万啊。
晚霞（近）：不过这件事情大家都有功劳，你顶多就是协助警方办案而已，
雨萱（近）：这我知道，我也不指望通过这件事升职加薪。
晚霞（近）：你有这样的心态就好。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雨萱（近）：您现在又回到原来的店里工作，是不是很没面子？
晚霞（近）：老板和同事本来就是合作关系，这边的人不讲究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雨萱（中）：我来刷碗吧，您回去休息去吧。晚安。
场次：19-8派出所夜/内
人物：警察甲、乙。
△两名警察正在派出所讨论案情。根据嫌疑人交代的网店，警察发现客户异常的多，不知从哪儿下手。警察决定先从重点对象开始查，同时争取打入这家公司内部。
警察甲（中）：据嫌疑人交代，我们已经核实了这家网店。该网店的销量异常的惊人，拥有大量的客户。
警察乙（中）：先将交易次数频繁，数额较大的客户列为重点对象。
警察甲（中）：有过十次以上交易的客户都有好几百人，这怎么查？
警察乙（中）：看来我们专案组需要加班加点的工作了。先从交易量最大的开始查。
警察甲（中）：根据这家网店的登录IP地址，他们应该就在本市范围内。
警察乙（中）：我们需要先固定证据，然后才能动手。只有抓了这家店主才能查到上家。
警察甲（中）：我们派人去盯好这几个重点对象，在他下次退货时动手。你想办法试图打入这家网站的内部。
警察乙（中）：那就这么办吧。
场次：19-9出租公寓晨/内（6/5)
人物：雨萱，睿雪，晚霞。
△雨萱按下闹钟爬起来，可是小雪怎么叫她还是不起。雨萱正在刷牙，她看到小雪还不起她让妈妈过去叫。晚霞发现雪儿烧的厉害，马上送医院。
空镜：小雪和小萱在睡觉，闹表响了，雨萱按下。
睿雪（中）：几点了？
雨萱（中）：七点了，该准备去上课了。
睿雪（中）：（懒洋洋）额，让我再睡会儿。
雨萱（中）：快起吧，太阳都晒屁股了。
晚霞（近）：（雨萱在刷牙）早点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雨萱（中）：来不及了。
晚霞（近）：那你们带着路上吃。
雨萱（中）：雪儿，快起床了，一会儿要迟到了。这孩子怎么回事？听见没有？
晚霞（近）：我去叫叫。（走到小雪床前）雪儿，姐姐叫你起床了。
睿雪（近）：王妈，我不舒服，让我再多睡一会儿。
晚霞（中）：哪儿不舒服？
睿雪（中）：头晕。
晚霞（近）：哎呀，这孩子头怎么这么烫啊？建军，马上开车送医院。
场次：19-10医院诊室日/内
人物：晚霞，睿雪。医生，护士
△在诊室医生初步诊断为普通感冒没什么大碍。当医生得知三天前曾在学校晕倒时，建议做进一步检查。
晚霞（近）：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中）：初步诊断就是普通感冒。给她开一些退烧药就好了。最近她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晚霞（近）：前些天她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晕倒了，校医说她是疲劳过度引起的低血糖。
医生（中）：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晚霞（近）：三天前吧。
医生（中）：我建议您还是带她做进一步检查吧。先去做一个脑部CT吧。
晚霞（中）：好的。
△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把晚霞叫进来。这一查果然查出了大病。雨萱被人陷害，雪儿身患大病，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无疑就是雪上加霜，不能再有人倒下了。
护士（中）：大夫，化验结果出来了。
医生（中）：你去通知病人家属进来吧。
晚霞（中）：大夫，她怎么样了？
医生（中）：这个片子上她脑部有一些阴影，疑似肿瘤。
晚霞（近）：什么？她还这么小就得了绝症吗？
医生（近）：是不是绝症我们目前还无法下定论，我们需要确认是否为肿瘤，良性还是恶性。先让她留院观察吧。晚上应该能出结果。
晚霞（近）：大夫，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啊。
医生（中）：您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场次：19-11商店日/内
人物：警察，嫌疑人，店员，游客。
△警察正在商店埋伏等待重要嫌疑人。过了一会儿目标出现，他试图退货被抓了个现行。警察收集证据后立即逮捕，然后将其带回审讯室。
嫌疑人（中）：我要退货。
空镜：重要嫌疑人试图在商场退货，当场被捕。
警察（中）：别动，别动，把手举起来。
场次：19-12审讯室日/内
人物：警察，嫌疑人。
△审讯中，嫌疑人交代了案件的经过。这家网店并非实名注册，店主的反侦查意识很强，店主和顾客保持零接触，警察是无法打入内部的。据嫌疑人交代，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进行大量调包，是因为这家店主收购调包换回的正品。这让调包者有利可图。厂家地址在国内，警察拿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只能抓捕网店经销商。
警察（中）：老实交代这些货是从哪儿来的？
嫌疑人（中）：网上买的。
警察（中）：你认识这家店主吗？
嫌疑人（中）：不认识。店主从不透露他的真实身份，从不支持线下交易。
警察（中）：你是怎么接触到的这家网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嫌疑人（中）：我是通过微信看到的这家网店。刚开始被店主忽悠，我也是为了贪图一点小利，觉得一次两次不会惹上麻烦。可后来就收不住手了。
警察（近）：这家店主是怎么忽悠你的？
嫌疑人（近）：他让我从他那里购买山寨衣服，每件50元，然后以100元的价格收购正品。他让我们去商店购买正品，回家调包之后再去退货。这件商品原价200元。就这样每退一次，我就能获得50元利润。
警察（近）：调包之后你是如何将正品发给这个店家的？
嫌疑人（近）：他们让我把货直接寄到中国的这个地址，运费都是由他们预付的。过一段时间之后我会收到匿名的现金支票。
警察（中）：愿意配合我们抓捕这家店主吗？这是你立功赎罪的机会。
嫌疑人（中）：愿意。
场次：19-13派出所日/内
人物：警察甲、乙。
△两名警察在派出所侦查资金流后发现最终去了一家赌场。赌场有可能协助洗钱，也有可能毫不知情。赌场常常被犯罪分子利用成为了他们的洗钱工具。
警察甲（中）：根据调查，这家网店并非实名注册，收款银行卡的卡主我们已经找到。他们曾以500元的价格出售了自己的银行卡。之后资金流经过层层流转，最终到了一家赌场的账户。
警察乙（中）：这么说嫌疑人把资金拿去赌场挥霍了？
警察甲（中）：有可能。但也有可能利用赌场来洗钱。我觉得洗钱的可能性比较大。
警察乙（中）：我们立即前往这家赌场进行调查。
场次：19-14赌场日/内
人物：警察，经理。
△警察找到了赌场经理了解情况。经理非常配合警方的工作。通过调查发现嫌疑人使用银行卡在老虎机充值或换成筹码，之后他们再将筹码变现。变现数额在一万以内无需申报，这就给了嫌疑人多人分多次变现取走的机会。经理提供了监控录像作为充分的证据。
经理（中）：您好，我是赌场的经理。请坐。
警察（中）：您请。
经理（中）：请问您这次来有何公干？
警察（中）：是这样的，我们正在调查一个案子，发现你们赌场有可能涉嫌洗钱，希望你能够配合一下调查。
经理（中）：洗钱？这不可能吧。我们赌场一向都是合法经营的。
警察（近）：我知道你们赌场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事件。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够配合调查。据我们掌握的证据显示，有大批涉案资金经过多层流转最终流向了你们这家赌场，你们如何解释？
经理（中）：我帮你查一下。（过了一会儿）有人使用这些银行卡在老虎机上面充值，也有的兑换成了筹码。不过他们并没有在我们赌场消费。最终他们将老虎机吐出的赌券和筹码换成了现金。（指着电脑）你看，这些就是他们的交易记录。根据法律一次取现不超过一万无需申报。嫌疑人分多次将现金取走。
警察（近）：能否提供嫌疑人取现的监控视频？
经理（近）：跟我来。（到了监控室）这里是我们赌场的监控室，所有的监控录像都保存在这里。你们拿回去慢慢调查吧。
警察（近）：好的，谢谢您的配合。
经理（近）：不客气，这是应该的。
场次：19-15派出所日/内
人物：警察甲、乙。
△回到派出所，警察观看了监控视频。根据目前情况只能通过跟踪赌场取款马仔来找到网店主了。警察制定了行动方案。
警察甲（中）：你看，这是昨天有十个人分别从机器上取走了一万。这里是他们在老虎机上面的刷卡时的影像。
警察乙（中）：一天就取走10万，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居然雇了十个人。
警察甲（中）：这是前天的监控，你看还是这十个人来取钱。他们每人每天来赌场取现一次。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正常赌客，实际上就是马仔。
警察乙（中）：是啊，如果一个人一天取十次，必定会引起赌场工作人员的重视。
警察甲（中）：记住这十个人，我们安排人员去赌场蹲守，争取在他们取现时一举抓获。
警察乙（近）：可这十个人不是同时在赌场出现的，只要抓了一个其他的人就会闻风而逃。到时候我们就被动了。
警察甲（近）：那就安排跟踪，找到这伙人的上家。
警察乙（近）：这个可行。我试图化妆成消费者打入这家网店的内部，可他们反侦查能力极强。即使投入了大量资金，成为他们的大客户，店主也不会露面。
警察甲（近）：看来化妆潜入和抓捕退货人是行不通了，我们只好跟踪取钱马仔。立即行动吧。
警察乙（中）：是。
场次：19-16赌场日/内
人物：警察，嫌疑人，赌客，赌场员工。
△警察们正在赌场埋伏取款嫌疑人。当警察发现一名嫌疑人取走现金后开始跟上。通过跟踪寻找他们的接头地点，再通过接头人寻找他们的上家，也就是网店店主。
空镜：一名嫌疑人在赌场机器上取现后溜走。
警察（中）：跟上。
场次：19-17树林日/外
人物：警察甲、乙，嫌疑人，接头人。
△警察跟踪取款马仔来到了一片树林，发现有人在和他秘密接头。接头人拿走了现金带给上家。由于警察人手有限，他们决定放弃跟踪取款马仔，跟上接头人。
警察甲（近）：他们正在接头，要不要抓捕？
警察乙（近）：跟上那个接头的。
场次：19-18公寓楼下日/外
人物：警察甲、乙、丙，接头人，其他警察。
△警察通过跟踪接头人来到了一处公寓。他们看到接头人上楼就没再跟踪，原地等待其他几路人的消息。
警察甲（近）：这里应该就是他们的落脚点了。
警察乙（近）：要不要行动？
警察甲（近）：先别急，等等其他几路人跟踪结果，看看他们是不是同一个落脚点。
△几小时后，其他几路跟踪的警察也都来到了这里。他们确定了跟马仔接头的为同一个嫌疑人。由此可见这伙人行事隐秘。之所以选择在树林接头就是为了不让马仔知道网店的落脚点。
警察丙（中）：你们也在这里？
警察丁（中）：报告，我们跟踪的接头嫌疑人最终走进了前面那栋公寓。
警察甲（近）：你们有没有记住他的相貌？
警察丁（近）：一个男的，三十多岁，个头不高。
警察甲（近）：应该和我们跟踪的是同一个人。如果再次见到你们能够认出这个人？
警察们（中）：能。
警察甲（中）：你看，那个人是不是？他好像出来了。
警察丙、丁（中）：没错，是他。
警察乙（中）：今天他出来已经是第十次了。
警察甲（中）：他现在应该出去和最后一名取现马仔接头了。等他回来时我们跟他一起上楼，确定落脚点后立即实施抓捕。
警察们（中）：（点头）好。
△过了一会儿，接头人回来了。警察决定跟上楼将其抓捕。
警察们（中）：他回来了。
警察甲（中）：走，跟上去。
场次：19-19公寓日/内
人物：警察甲、乙，其他警察，四名嫌疑人。
△警察们跟着嫌疑人上楼。在嫌疑人打开房门的一瞬间，警察冲进房间展开抓捕。通过现场搜查确认这就是网店窝点。
警察们（中）：别动。
警察乙（中）：都别动。（房间里有四个人，几台电脑，和一堆货物）
警察甲（中）：搜。
警察乙（中）：报告，搜出一箱现金。大概是150万。
警察甲（中）：涉案资金远不止这些，你们老实交代其余脏款呢？
嫌疑人（近）：什么脏款？我不知道。我们是正常的开网店做生意，你们凭什么抓人？
警察甲（中）：那你解释这150万现金是哪儿来的？
嫌疑人（近）：是我们的货款啊。
警察甲（中）：你们能拿出交易证据吗？
嫌疑人（近）：我们店每天都有好几万的流水，一个月下来也就这么多了。
警察甲（中）：那你能够拿出银行取款的证据吗？（嫌疑人不说话了）把现场的所有东西扣押，将所有人带走。
场次：19-20审讯室日/内
人物：警察，嫌疑人。
△审讯室内嫌疑人拒不交代。面对证据，嫌疑人避重就轻的说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逃税。当警察拿出聊天证据时，嫌疑人终于交代了整个案情。原来，这家网店和大陆厂家有合作，退货人和网店从中都能获得一笔利润。厂家制作假货，往返运费和支付提成的成本低于直接在美国收购正品的价格。因此厂家在国内销售可以获得比代购商更高的利润。令人遗憾的是，大部分涉案资金已经流出境外，公司的损失不可能挽回了。
警察（中）：你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即使是零口供法院能给你定罪。如果你什么都不交代，定罪的时候只会加重你的量刑。
嫌疑人（中）：这些钱是我们合法赚来的。
警察（近）：（出示视频证据）如果你这些钱都是合法来的，你为什么要雇十个人到赌场取钱，然后你们在树林里面接头呢？（嫌疑人沉默不语）如果你做的是合法生意，网店为何非实名注册，并且使用其他人银行卡呢？你将涉案资金拆分到多个层级的银行卡这又作何解释？
嫌疑人（近）：我这么做只是为了逃税。
警察（近）：你这么做不仅仅是逃税那么简单吧。你卖的货是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跟商店出售的名牌一模一样？知道贩卖假名牌是什么罪吗？
嫌疑人（近）：我没有欺骗消费者，他们买的时候我们已经告知我们的货不是正品，所以价格低廉。
警察（近）：未经许可生产和销售假名牌已经涉嫌侵权了。你知道这样做给社会带来了何种危害吗？
嫌疑人（近）：对于消费者购买我的商品之后的行为应该由他们自己负责。我没有主张他们去利用商家退货的漏洞以假换真。
警察（近）：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非得让我拿出证据你才肯说实话。微信上面的聊天证据你又作何解释呢？这个地址是不是你们的供货商？
嫌疑人（近）：（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交待。这是我们大陆的合作商。我们以每件25元的价格进山寨货，然后50元卖给消费者。该厂家以每件125元的价格回收正品，同时承担所有运费。他们把货款通过地下钱庄打给我，我再给消费者每件100元。我只是从每次交易中赚取25元的利润。
警察（近）：涉案赃款你们都藏在哪儿了？
嫌疑人（近）：大部分现金都已经通过地下钱庄寄回大陆了。
警察（中）：还有什么没有交待的？
嫌疑人（中）：没有了。
警察（中）：签字画押。
场次：19-21派出所日/内
人物：警察甲、乙。
△案情终于真相大白，不过这次没有刘明义追款那回幸运。大部分资金已经被转移，嫌疑人拒不偿还那也没办法了。法院只能从退货人罚款中来弥补商店的损失了。
警察甲（中）：看来这是国际案子了，案子追查到这里已经无法再继续查下去了。
警察乙（中）：目前中美警方尚未开展合作，我们无法追查大陆的厂家了。
警察甲（中）：我们只能起诉店主和涉案数额较大的退货人。经核查店主身上能够追回的只有150万。嫌疑人拒不偿还已经转移到中国的财产。法院只能通过对退货人进行罚款来弥补商店的损失了。
场次：19-22医院诊室夜/内
人物：晚霞，医生。
△医生在诊室把雪儿的病情告诉了晚霞。肿瘤是良性的，医生建议尽快手术以免扩散。虽然医保报销全部费用，但凡手术都是有风险的。晚霞还要回去考虑。医生开了一些药先保守治疗。
医生（中）：检测结果出来了，她脑部这个阴影部分是一个小小的肿瘤，目前还是良性的。我们可以通过药物控制，但是我建议最好还是尽快手术，防止病情恶化。
晚霞（近）：这个手术会不会有危险？
医生（近）：是手术都会存在一定风险的。
晚霞（近）：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得了这个病？会不会是你们误诊了？
医生（近）：已经检测两次了，不会存在误诊。造成这个疾病的原因有很多，主要就是遗传基因或化学因素。她有没有这方面的家族史？
晚霞（近）：这我不清楚。
医生（近）：您不是她的母亲吗？
晚霞（近）：她是我收养的女儿。
医生（中）：原来是这样。
晚霞（中）：大夫，除了手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医生（近）：要想根治就只能通过手术，药物治疗只能缓解。良性肿瘤也有可能转变为恶性，因此手术宜早不宜迟。
晚霞（中）：让我们回去想想吧。
医生（中）：好的，我先开一些药，想好了再回来找我。你们现在就可以带她回家了。
场次：19-23医院走廊夜/内
人物：雨萱，晚霞。
△晚霞从诊室出来了，看到小萱在门外。
雨萱（中）：妈，小雪情况怎么样了？
晚霞（中）：你怎么来了？
雨萱（中）：我不放心她，下班之后就赶过来了。她没事吧？
晚霞（中）：容我慢慢跟你说。
△晚霞把雪儿的病情告诉了小萱。雨萱听完后吓傻了。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了。
雨萱（近）：（过了一会儿）什么？这是真的？怎么会呢？我真的不敢相信。
晚霞（近）：妈也不愿意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就要面对。
雨萱（近）：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先是她妈妈瘫了，现在她又得了这病。老天爷怎么会这样对待一个好人呢？妈，小雪她知道吗？
晚霞（近）：还没跟她说呢。她以为只是一般感冒。
雨萱（近）：先别告诉她了。
晚霞（近）：可是她早晚是要面对的。大夫说了最好让她尽快手术。她跟你最亲，我看还是你去跟她说吧。
雨萱（近）：那好吧。
场次：19-24医院病房夜/内
人物：雨萱，睿雪，晚霞。
△雨萱走进病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雪儿。雪儿听到后非常害怕，不过早晚都要面对的。晚霞带着她们回家了。
雨萱（近）：雪儿，咱们回来了。
睿雪（近）：检测结果怎么样？（她看着雨萱不说话）姐，你怎么哭了？
雨萱（近）：雪儿，姐要是跟你说了，你别害怕。
空镜：拍着医院走廊，省略掉对话过程。
睿雪（近）：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雨萱（中）：别怕，有姐姐在，你不会有事的。
晚霞（中）：我们回家吧。
场次：19-25办公室日/内（6/6)
人物：雨萱，明义。
△明义把小萱叫到了办公室，告诉了她案子调查结果并准备公布。公司恢复了往常运营方式。不过雨萱提醒明义大陆厂家没有捣毁，很有可能再出现网店中间商。明义这才意识到他疏忽大意了，以为案件到此结束了。
雨萱（中）：经理，你找我？
明义（中）：来，坐下。这个是警方的调查结果，你看看吧。
雨萱（中）：想不到这么快案子就破了。
明义（中）：案子是破了，可这个结果并不让人满意。
雨萱（中）：是啊，公司的大部分损失恐怕无法挽回了。这个已经是国际大案了。你说大陆这个厂家能有多少利润？
明义（近）：根据嫌疑人的口供，大陆厂家的成本就是生产山寨货，往返运费，和每件100元的差价。正品在国内能卖到300左右吧，至少一半的利润。你想想直接从美国花200元代购都可以获得利润，更何况他们的成本只有100多呢。
雨萱（近）：有道理。想不到这场退货大案居然分三个层级，大陆厂家，中间商和消费者。那退回来的这些假货我们打算怎么处理呢？
明义（近）：根据合约我们是不可以销售假冒伪劣品的。结案之后我们只能将这批货销毁。由公司的股东共同承担这笔损失。
雨萱（近）：那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明义（近）：公司已经发布了通知，对案件的真相予以公布。公司恢复往常的销售政策，继续实施无条件退货。随着这个中间商被打掉，以后也不会再出现类似现象。
雨萱（近）：经理，可您有没有想过，我们打掉的只是中间商和退货人，并没有打掉大陆的那个厂家。正所谓斩草不除根，只要这件事有利可图，厂家还会发展其他中间商继续故伎重演，到时候我们的损失是无法避免的。
明义（近）：萱萱，难怪人家都说你冰雪聪明，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看来我还是大意了。
雨萱（近）：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明义（近）：我去上报董事会，让董事会来做决定。
场次：19-26会议室日/内
人物：董事长，股东甲、乙、丙、丁，明义。
△全体坐在圆桌会议室内开会。会议上雨萱提出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赞同。董事会研制出了一套方案。首先贴出告示假一罚十并登记退货人信息震慑嫌疑人，然后随机抽查退货商品。如果发现有假那么嫌疑人是跑不掉的。
董事长（全）：今天召集大家来开这个董事会就是为了商议如何修改我们的退货政策。张小姐提出的建议很有价值，我们不得不思考啊。
股东甲（近）：我建议对每一件退货商品进行现场检验。
股东乙（近）：反对。山寨品做的如此逼真，一般人是检验不出来的。如果将衣服拆解将会影响二次销售，这样会对我们造成更大的损失。退一步讲，就算检验不影响二次销售，我们每个店都需要请一位鉴定专家，这样无疑会增加不少开支。
股东丙（近）：我提议在各店服务台贴上告示，调包退货假一罚十，并在退货时收集消费者的身份信息。这样会对那些用心不良的消费者起到震慑作用。如果发现该消费者在多个店有过退货记录则会触发我们的报警机制，我们会对其退来的货进行检验。如发现有假则立即报案。
董事长（中）：大家对这个提议怎么看？
股东甲（全）：我同意。
股东乙（全）：我同意。
股东丁（全）：我同意。
董事长（中）：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一致通过了。（全体鼓掌）散会。
场次：19-27美国商城日/内
人物：雨萱，店长，顾客，其他顾客。
△雨萱回到店里上班，她不想升职。美国人人平等，不存在钱权交易，因此她只想做自己喜欢干的事。
店长（中）：你怎么又回来上班了？
雨萱（中）：事情办完了我当然要回来上班，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嘛。
店长（中）：要不是你想到退回来的货有问题，案子也不会这么快就查清。看你这么有管理经验，应该到公司里面谋个管理层的职位。
雨萱（近）：我觉得在基层做销售没什么不好啊？每天可以接触到客户，这样多开心？工作没那么压抑。
店长（近）：你说的也对，美国人人都是平等的，不存在权利竞争。不像在大陆，无论是国营还是私企，人们都争着往上爬。有了权力就有钱，存在着太多钱权交易。
雨萱（中）：你也看出来了。这就是中国的腐败。
△这时一位顾客走进来，雨萱卖出了一件香奈儿背包。尽管雨萱销量这么好可她还是高兴不起来。在店长的追问下她把家妹的事情告诉了她。
雨萱（中）：您好，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顾客（中）：请问这里有香奈儿手袋吗？
雨萱（中）：有的，香奈儿在这边。您是送女朋友吗？
顾客（中）：是的。
雨萱（中）：我觉得这款合适，年轻女孩都喜欢的。
顾客（中）：那就要这个了。
雨萱（中）：好的，这边请。（交易过程）谢谢，欢迎下次光临。
店长（近）：表现的还不错嘛，一上午卖出去了十个。他们不会打这背包的主意吧？
雨萱（近）：看你说的，被吓怕了吧。生意好现在都后怕了。咱们已经贴了告示，不出示身份证不给退货，退了假货咱们可以秋后算帐。谅他们也没这个胆。
店长（近）：说的也是，看来我是多虑了。雨萱，我看你这一上午心情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雨萱（近）：店长，我妹妹出事了。
场次：19-28学校日/内
人物：睿雪，同学甲、乙、丙、丁，其他同学。
△雪儿决定要做手术。这天她来学校和学生们告别的。她给孩子们上最后一课，课题是我们的理想是什么？学生们各自说出了自己的理想。这堂课意义深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人生价值。我们要不忘初心，为理想而奋斗。生命是如此的短暂，雪儿为实现了她的理想而感到骄傲。
同学们（全）：关老师回来啦。
同学甲（全）：老师，你好些了吗？
睿雪（中）：多谢同学们的关心。老师恐怕暂时不能来给你们上课了。
同学乙（中）：老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同学丙（中）：看你年纪就像个大姐姐，不至于累趴下吧。
同学丁（中）：你就留下吧，我们会很乖的。
睿雪（中）：同学们，安静一下。老师也舍不得离开你们，可是命运捉弄人，我被诊断出了脑瘤，过两天要做手术，可能以后也不能再来给你们上课了。
同学甲（中）：你说什么？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得脑瘤？
同学乙（中）：是啊，校医说你不就是低血糖吗，怎么有那么严重？
睿雪（近）：谁都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可它就是事实。今天我来就是和你们告别的。今后会有一名新老师教你们数学。你们要跟她好好学。
同学乙（近）：放心吧，我们会的。
同学丙（近）：老师，能让我叫你一声姐姐吗？
睿雪（近）：我家里有一个姐姐，还没有人喊过我姐姐呢。
同学丙（近）：姐姐。
同学们（全）：关老师，你是我们的好姐姐。
同学丁（中）：祝你早日康复。
同学甲（中）：我们都盼着你回来呢。
睿雪（中）：谢谢大家的关怀。同学们，我会的。今天我们来上最后一堂课。今天的课题是，我们的理想是什么？
同学甲（中）：我的理想是当一名飞行员。
同学乙（中）：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警察。
同学丙（中）：我的理想当大老板。（同学嘲笑，呵呵呵）
同学丁（中）：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老师。
睿雪（中）：很好，这位同学和我有同样的理想。我从小就想当一名老师。今天能够站在这个讲台上让我感到自豪。虽然这只是个夏令营学校，（抹泪）我也算完成了我的心愿。此生没有什么遗憾了。
同学丁（中）：老师，你别这么说，你不会有事的。
同学丙（中）：吉人自有天相，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睿雪（中）：都别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只要努力奋斗一定会实现的。希望你们长大以后能够记住自己的理想，让它放出光芒。
同学们（全）：我们记住了。
睿雪（中）：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同学们下课。（之后转身离去）
△同学们在楼廊中望着雪儿远去的背影。
同学们（中）：姐姐，我们等你回来！
【本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