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灰飞烟灭
26集电视连续剧——相约双子城 Meet at Twin Cities
第十八集灰飞烟灭
场次：18-1明州新家晨/内（5/30)
人物：雨萱，睿雪，建军，买家，经纪人。
△一大清早，建军在和一家人商量卖房。事到如今已别无选择，只能破财消灾。本来小萱父母准备退休享受生活了，现在看来退休是遥遥无期了。
空镜：日出。然后一家人在厨房吃早餐。
建军（中）：跟你们商量个事，我想把这房子卖了。
雨萱（中）：嗯，之前妈妈说过。我们也想过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建军（中）：那好。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咱就卖了。一会儿就有人来看房。
睿雪（中）：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雨萱（中）：你还是继续去上班吧。姐姐回头再找份工作。爸只能再干回老本行了。
建军（中）：哎，本来都打算退休了。现在又要没日没夜的开车了。（门铃响）看房的人来了。来了。（开门）您好。
△经纪人带着买家走进客厅。建军简单地和经纪人交谈一下，希望他尽量卖高价。经纪人会尽力的，价格卖的越高他拿到的提成就越多。经纪公司也会低于市价收购房屋，主要面向那些卖不出去又急用钱的屋主。
经纪人（中）：您好。我把买家带来了，你们先看房。
买家（中）：屋里这两位是您女儿？
建军（中）：是的。先生，您先慢慢看房。我有事要跟经纪人聊聊。
买家（中）：好的。
△买家离开。
建军（近）：您也知道我们的情况，因此还是麻烦您尽量帮我们把价钱卖的高一点。
经纪人（近）：我会努力的。价格卖的高对我也有好处。如果实在不好卖的话我们公司也收购。
建军（近）：我这房子你们公司多少钱收呢？
经纪人（近）：收购价格那肯定低于市场价了。如果你急着用钱又一时半会儿卖不出去那就只能让给我们收购了。
建军（近）：那你能不能给我估个价，我心里好有个数。
经纪人（近）：你这房子年头倒是不长。当时买的价格是20万，现在的市场价大概在40万左右。我们公司一般会在30万左右收购。这房子我帮你标得价格是42万。
建军（近）：先生，这房子您满意吗？
△买家看完房后回到客厅，他在故意给房子挑毛病，这是买家砍价的必要手段。
买家（近）：不是很满意。你这个墙皮破旧了。地下室还那么脏，像是废弃很久了。清理需要很大的工程。
建军（近）：地下室又不是住人的。自从我们买房之后就很少下去。地下室除了锅炉就是堆放的一些杂物。
买家（近）：你们这些杂物都发霉了。这锅炉看起来也快坏掉了吧。
建军（近）：我们会帮您把地下室清理干净。
买家（近）：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们这个地下室需要整个重新装修，锅炉给我们换个新的。还有这些墙皮需要翻新。
建军（近）：您容我再考虑一下。（找经纪人悄悄谈）我们急等着用钱，装修可不是一天两天的。这可怎么办？
经纪人（近）：房子既然人家挑出了毛病就是为了好砍价。你就直接跟他谈价格吧。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38万成交了。这也算卖了个好价钱。经纪人真是太给力了。
建军（中）：先生，您看要是让您自己装修的话，这房子您能出多少呢？
买家（中）：（伸出三个手指头）30万。
建军（中）：这也太黑了吧。装修也用不了十多万啊。您看能不能再多点？
买家（近）：（摇摇头）你这房子当初可是20万买的，我出这个价格您已经赚了不少了。再加上重新装修，价格也差不多了。
经纪人（中）：20万可是金融危机时候的价格。您现在看看这一带同类型的房子哪儿还有那么便宜的？您要是出30万，我们公司就直接回收了。您要是真想要就再加些。
买家（近）：35万。
建军（近）：您要是真想要啊，我就把装修费给您扣下，2万块钱足够了吧。40万，要的话我们马上搬走。
买家（近）：38万，不卖就算了。
经纪人（近）：这个价格我觉得差不多了。住房反向抵押贷款也贷不到那么多钱。
建军（近）：那好吧。成交。我们现在就办手续吧。明天交房。
买家（近）：好的，合作愉快。（握手）
场次：18-2出租公寓日/内
人物：雨萱，睿雪，建军，房东丁。
△建军带着小萱小雪来到了一家出租公寓。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虽然住的小了点，那也总比刚来美国时住地下室要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房东只给砍50，心想便宜一点是一点吧。主要他们也太急着找房了。房子租下来了，他们开始搬东西。
建军（中）：这间房子你们看得还满意吗？
雨萱（中）：爸，咱们以后就住在这么小的一个公寓吗？
建军（近）：现在不是没钱吗，就将就一下吧。总比住地下室要好吧？
睿雪（近）：这套两室一厅，爸妈一间，咱俩一间正好。反正我妈暂时不会回来。
建军（中）：这间房子我们就订下了。等一下我们开始搬东西。我们现在遇到了一些困难，您看租金能不能再优惠一些？
房东丁（中）：我们的租金已经很低了，最多给你再便宜50。
雨萱（中）：便宜一点是一点吧。
建军（中）：那行，那就1250块。给您现钱。这是一个月的租金和押金。
房东丁（中）：好的，这是收据和钥匙请拿好。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建军（中）：您慢走。（房东离开）你们开始搬东西吧。
雨萱、睿雪（中）：好。
场次：18-3明州新家夜/内
人物：雨萱，睿雪。
△小萱小雪躺在床上，这是她们在这个家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东西都已经搬完了。她们非常舍不得离开这里。她们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开始想着找份赚钱多的工作。在美国只要不怕辛苦就能获得高薪。美国服务行业薪资是高于白领上班族的，她们想到了请李叔帮忙给份餐馆工作。雨萱出事虽然和雪儿无关，但她还是不辞辛苦地打工帮姐姐赔钱。雪儿早已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一员。
雨萱（中）：东西都搬完了吧。
睿雪（中）：除了给买家留下的必要家具，其他东西都搬完了。
雨萱（中）：哎，这是咱们在这个家住的最后一个晚上了。明天就要交房了。
睿雪（中）：姐，你别说了。（哭了）
雨萱（近）：十二年了，谁舍得啊？这里的每一处都有我们成长的脚印。你放心吧，房子早晚一定要赎回来的。睡吧。（关灯）
空镜：小雪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雨萱（中）：小家伙翻来覆去的这么半天，怎么，睡不着啊？
睿雪（中）：姐，我睡不着。
雨萱（中）：姐姐也睡不着。还是起来聊会儿天吧。（开灯）
睿雪（近）：姐，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雨萱（近）：要先找到工作才能想以后。目前最要紧的是赶快筹钱。
睿雪（近）：要不明天咱去找找李叔吧。
雨萱（近）：找他干嘛？借钱？那不用想。这边的人都很忌讳的。
睿雪（近）：不是借钱。让他给你安排一份工作啊。打餐馆虽然辛苦点，但是赚的可比办公室文员要高得多了。工资主要来源靠小费，一个月六七千不成问题。
雨萱（近）：是啊，我做文员一个月才2000多。可是餐馆一天十二小时无休的。
睿雪（近）：既然想赚钱就不能怕辛苦。我也想去餐馆做一份兼职。
雨萱（近）：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替姐姐担着。没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睿雪（近）：我不忍心看到你这样。不然我心里更难受。
雨萱（中）：好吧。明天咱一起去找李叔。看看能否把咱们俩留下。
睿雪（中）：嗯。
场次：18-4明州新家晨/内（5/31)
人物：雨萱，睿雪，建军，买家，影子。
△一家人在厨房吃最后一个早餐。吃完早餐后就要搬走了。
建军（中）：吃完早饭咱们就要搬走了。
雨萱（中）：是时候了，该走了。
建军（中）：最后一点生活用品都收拾好了吗？
雨萱、睿雪（中）：都收拾好了。
建军（中）：再过一会儿人家买家就来了。
睿雪（中）：姐，吃完早餐咱们最后再去看一眼小树吧。
雨萱（中）：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萱小雪来到院子里的这棵紫荆树下。这棵树陪伴她们一起长大，不知听了她们多少故事。今天来和它讲最后一个故事。讲完这个故事后就要告别了。
空镜：小萱和小雪在院子里。
雨萱（中）：昔日的小树早已长成一棵大树了，不知它曾经听过多少我们的故事。
睿雪（中）：是啊，从小到大我们每天都把自己的故事讲给它听。
雨萱（中）：今天咱们就给它讲最后一个故事吧。
睿雪（中）：嗯。
雨萱（近）：亲爱的小树，不，应该叫大树了。今天我们就要和你告别了，以后不会再有人给你讲故事了。我们的小吃店出事了，我想一定是被人算计了。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卖掉房屋拿去抵债。如果你能保佑我今后能够查清这件事情的真相，还我们一个公道，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睿雪（近）：我们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笑着流泪）俗话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人还在，失去的一切都会回来的。
雨萱（近）：接下来的路我们会笑着面对。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睿雪（全）：亲爱的大树，再见了。
雨萱（全）：再见了。我们会回来的！（挥手告别）
△小萱小雪依依不舍的和紫荆树告别。买家来了，建军和他交接钥匙。天真的雨萱请求买家叔叔能不能留下后院那棵树，买家笑了笑答应了她。雨萱心中相信，早晚有一天会回来的。猫咪也舍不得离开这里，雪儿安慰着它，然后抱起来走了。
建军（中）：（买家进门）您好，你们来了。
买家（中）：早上好。
建军（中）：手续都已经办完了，这是钥匙请你们拿好。
买家（中）：好的。那我们今天就算是正式交接了。
雨萱（中）：叔叔，我能不能提一个请求？
买家（中）：小姑娘倒挺客气的，有什么请求说吧。
雨萱（近）：院子后面的那棵大树是我们亲手栽培的，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我们和它的感情很深。希望你能够留下它，保护好它，有机会的话我们到附近来看一眼。
买家（近）：你说的就是后院那棵树啊？我倒是无所谓。反正后院我们也没打算改建，留着它夏天还可以乘凉呢。
雨萱（近）：那就谢谢您了。
买家（近）：我说大哥，你女儿还和后院的树还有感情，都这么大了还是小女孩的心理。
建军（近）：女孩子嘛，都不希望自己长大。
睿雪（中）：影子，咱们走了。（抱起猫咪）嗯，我知道你舍不得这里，不要怕，咱们要搬新家了。
建军（中）：那我们走了，回见。
大家（中）：再见。
场次：18-5餐厅日/内
人物：雨萱，睿雪，李军，顾客。
△小萱小雪来到了李军饭店求职。李军店里不需要人，但他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答应尽全力帮她们安排工作。李军热情的留下她们吃饭。在美国是不可能有人请客的，历来都是AA制。既然她们留下上班，吃免费餐是员工的福利。
雨萱（中）：李叔。
李军（中）：你们来吃饭了，欢迎光临。
雨萱（中）：李叔，我们今天不是来吃饭的。想请你帮个忙。
李军（中）：坐下来慢慢说。（省略掉一部分）我们店目前不需要人了。不过看你这么困难，我也不忍心不帮你。看在当年你们帮过我的份上我也不能忘恩负义。要不这样吧，你让你妹妹先留下做兼职。我再帮你联系一家餐馆。等我们这里什么时候有空缺了你再回来和你妹妹一起上班怎么样？
雨萱（近）：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那先谢谢你了。
李军（近）：不用。
睿雪（近）：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
李军（近）：明天下课之后你就过来吧。
睿雪（近）：好的。谢谢。
雨萱（近）：那我们先走了。
李军（中）：怎么，既然都来了不坐下吃个饭？
雨萱（中）：今天就不用了，我还有事。
李军（中）：不就是经济困难嘛。你们随便点，不要钱。这是所有职工的福利。
睿雪（中）：我们不是还没上班吗？
李军（中）：反正你明天就要来了，无所谓了。坐下吃吧。
睿雪（中）：那好吧。
雨萱（中）：搬家很累，正好今天懒得做饭了。
场次：18-6出租公寓夜/内
人物：雨萱，睿雪，晚霞，影子。
△一家人搬进了出租公寓。猫咪到了新环境都很认生，总躲着不出来。建军起早贪黑的出车。收拾完东西天都黑了。工作虽然找到了，但是雨萱不放心小雪在餐馆上班。自从上次她在那儿被劫持感到后怕了。小雪觉得店里有保安了不会有事了。
雨萱（中）：影子，新家还适应吗？不要总躲着不出来，别怕，姐姐们都在呢。
睿雪（中）：它就是认生，不熟悉新环境。过几天就好了。老爸呢？
雨萱（中）：爸不在家吗？估计又是开车去了，别等他了。
睿雪（中）：这屋子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收拾呢，这一眨眼天就黑了。
雨萱（中）：还真的，时间过的真快。
睿雪（近）：王妈回去有两天了吧？卖房子的事有消息了吗？
雨萱（近）：哪有这么快？我看你是太心急了。现在出事的人是我，应该我着急才对。你急什么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睿雪（近）：我还不是担心你嘛。
雨萱（近）：你没做过餐馆，明天第一天上班你觉得你能行吗？
睿雪（近）：我虽没做过餐馆，可我会做饭啊。虽说当不上厨师，可是厨房打杂，当服务员都没问题啊。再说我在你小吃店也帮过忙嘛。姐，你不会是不放心我吧。
雨萱（近）：餐馆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有可能遇到顾客醉酒闹事或者不买单的。上次你在那儿差点出事，说真的姐不在你身边不放心啊。
睿雪（近）：现在店里已经雇了保安了。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雨萱（中）：但愿吧。（电话响）
△晚霞打来电话说房子已经委托经纪人代卖了。国内房地产升值太快，已经超乎了之前的预期。卖房需要时间，晚霞觉得没必要长期在大陆等待，她想回来赶紧打工赚钱。
睿雪（中）：这么晚了是王妈来电话了吗？
雨萱（近）：（接电话）喂，是妈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晚霞：房子我委托经纪人代卖了。这些年国内房价涨的厉害，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咱们的两套房子当初预算是260万，这个价格人家公司可以直接回收了。
雨萱（近）：是吗？那太好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那现在能卖多少？
晚霞：大概360万吧。
雨萱（近）：咱家已经卖了。就算这样那还差30万呢。没有抵押物就算找贷款公司借人家也不会借的。
晚霞：到时候再想办法吧。妈过两天就回去。
雨萱（近）：您这么急着回来干什么？
晚霞：这边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到时候经纪公司会直接把卖房款给我打过来。我在这边继续待下去等待买家没什么意义。早一天回去工作早一天还清债。
雨萱（近）：既然您已经这么定了，那就这样吧。您把航班信息发给我，到时候让我爸去接您。（挂断）
睿雪（近）：王妈要回来了？
雨萱（中）：嗯。不想这些烦心事了。昨天就没睡好觉，明天还要上班，赶紧洗洗睡吧。
场次：18-7街上日/外（6/1)
人物：雨萱，睿雪，路人。
△小萱小雪走在街上，她送小雪去餐馆上班。受害人没完没了的打催债电话。每个受害人都想着让雨萱尽快支付答应给自己的那部分钱。钱一时半会儿是凑不齐了，雨萱决定先把凑齐的一部分送到法院，让法院去分。
雨萱（近）：（走在街上接电话）喂？您再容我两天好不好？我们已经凑了170万了。这么多受害人了，您说让我先把钱都赔给您那不合适，对吧。
受害者：我不管那么多，按照协议你要立即支付40万，因此我们才在赔偿数额上做了让步。现在你必须要履行合同。
雨萱（近）：您别跟我急。这关系到所有受害人。要不这样，我把现在所有的钱都交到法院，该怎么分让法院来做决定。（挂断）
睿雪（近）：又是催债电话？
雨萱（中）：是啊，这两天我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睿雪（中）：钱咱们一时凑不齐，姐你这样做是对的。
雨萱（中）：前面就到了，我先进去了。你也赶紧去餐厅上班吧。
睿雪（中）：拜拜。
场次：18-8餐厅日/内
人物：雨萱，老板，服务员。
△经过李军介绍，雨萱来到了一家饭店应聘。她来到店里时已经是下午休息时间。老板热情的先提供一份午餐，她上晚班。
雨萱（中）：（走进餐厅日/内）您好，我是张雨萱，是李军介绍我来的。
老板（中）：您好。你来餐厅当服务员吧。现在大家是休息时间，晚餐的时候你开始上班。要是还没吃饭我让师傅给你做。
雨萱（中）：好的，谢了。
场次：18-9出租公寓夜/内
人物：雨萱，睿雪，建军。
△小萱小雪下班回家了。建军担心她们下班这么晚不安全。他们在客厅聊天。一家人又开始了每天早出晚归的生活。
建军（中）：你们回来了？
雨萱（中）：我们回来了。
睿雪（中）：累死宝宝了。
建军（中）：你们打餐馆，每天都这么晚下班，我挺担心的。
睿雪（中）：李叔接送所有员工上下班。下午上班的时候我自己过去，晚上他们送我回来。至于我姐您就更不用担心了吧。
建军（近）：萱萱，你们老板不接送吗？
雨萱（近）：老板给店里的员工租了一间集体宿舍，从宿舍到店里很近。老板不会为了我专程送我那么远。爸，您放心我没事的。
△建军端来一盘水果。
建军（中）：你们都累了一天了，吃点水果。
雨萱（中）：都快睡觉了还吃什么东西啊？
建军（中）：整天吃外面的饭，要补充一下维生素。
雨萱（中）：今天开车生意怎么样？
建军（中）：开车这一行生意都差不多。主要取决于自己干多干少。像我这一天除去油费能赚个200多。
睿雪（中）：姐，你呢？
雨萱（中）：生意还蛮不错的，光是一晚上赚了150。
睿雪（中）：我们也差不多。赚钱主要就是晚上。白天外卖的多，堂吃的少。
雨萱（中）：等妈回来之后，除去咱们的开销一天能存500。就算房子卖了还差30万，那最快也要一年多才能还清。这还不算那三个不肯和解的。
睿雪（中）：是啊，那三个可是大头的。官司要是输了咱们可真没辙了。
雨萱（中）：顾不了这么多了。吃完水果赶快休息吧。
场次：18-10法院日/内（6/2）
人物：雨萱，办事员，法官。
△雨萱带着钱来到了法院，请求法院来给受害者分这笔钱。法院依法按比例划分。剩下的部分就要等她们卖房打工慢慢赔了。
雨萱（中）：您好，我要找一下我的调解法官。
办事员（中）：跟我来。（走进调解室）法官，有个当事人找您。
法官（中）：进来吧。
雨萱（中）：法官您好。
法官（中）：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雨萱（近）：是这样的。我们在5月28日达成了调解协议，一共赔偿十二位事主共计250万。目前我只凑到了170万。有几位事主催得急，让我们先支付他们。我不能擅自作主把一部分人的赔偿款付清，而欠着另一部分人。因此我今天把这笔钱交到法院，请求法院处理。剩余的我会尽量还上。
法官（中）：好的。根据按比例分配的原则，每个人应该获得赔偿款的68%。你把钱交到法院吧，我们会处理的。
雨萱（中）：那事主们会满意吗？
法官（中）：我们只是依法办事，这样做对每一位事主都很公平。
雨萱（中）：那就麻烦您了。我先走了。
法官（中）：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慢走。
场次：18-11学校教室日/内
人物：睿雪，校长，同学甲、乙、丙，其他同学。
△雪儿讲完课后突然晕倒。她觉得可能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家里压力太大，就没太在意。睿雪（中）：好了，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你们的功课做得不错，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自由活动吧。
大家（全）：哦，玩咯。（此时小雪晕倒了）
同学（全）：老师晕倒了。
同学甲（近）：关老师你怎么了？
同学乙（近）：关老师你醒醒啊？
同学丙（近）：快去叫人。
睿雪（近）：大家不用担心，我没事。
同学甲（近）：你怎么样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晕倒了。
睿雪（近）：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最近这两天太累了吧。
△校长走进教室。
同学乙（中）：校长来了。
校长（中）：关老师你怎么样了？用不用叫救护车？
睿雪（近）：不用了。可能就是低血糖。
校长（中）：先扶你到医务室吧。（校长和小雪离开，同学们在教室议论）
△同学丙听说了雪儿家里最近出的事。小吃店出了这么大事他应该是从报纸上看到的。他把自己知道的消息都跟同学们说了。
同学丙（中）：我听说关老师家里出事了。
同学甲（中）：别造谣。
同学乙（中）：他说的有道理。关老师最近几天精神都不是很好。不然今天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了。你听到了什么？跟大家说说。
场次：18-12学校医务室日/内
人物：睿雪，校长，医生。
△校长扶着雪儿到了医务室。医生说她只是低血糖。毕竟医务室条件有限，不可能查出什么大病，因此校长就让她回去休息。不过她不想休息，因为家里出事了。她把事情跟校长说了。
校长（中）：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中）：没事，就是突发性低血糖。最近几天没休息好吧。
睿雪（中）：是啊，我最近睡眠很差。
医生（中）：你应该多注意休息。建议你回去多休息几天吧。
睿雪（中）：没关系，我能坚持。
校长（中）：听医生的话，你先回去休息。
睿雪（中）：校长，我们家遇到经济困难了。
场次：18-13学校教室日/内
人物：睿雪，同学甲、乙、丙、丁、其他同学。
△同学们得知情况之后，热情的发起了一次募捐。这在美国是少有的，除非是教会搞的募捐。虽然这点钱对于雪儿家庭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是表达了学生们的一片真情。
同学甲（近）：你说的是真的？你从哪里听说的？
同学丙（近）：天津小吃出了那么大事都上报纸了谁不知道啊？我一个朋友跟我讲咱们老师就是那家店主的妹妹。
同学乙（中）：要真是这样，她们家岂不是欠了很多钱？
同学丙（中）：谁说不是呢。
同学乙（中）：怪不得老师最近几天精神很不好，却强忍着在大家面前面带微笑。
同学甲（中）：咱们应该帮帮关老师。大伙搞一个募捐怎么样？
同学丙（中）：还是算了吧。就咱们这点零用钱不过就是杯水车薪。
同学甲（中）；积少成多嘛。不管怎么样，也能代表大家的一份心。
同学乙（中）：我支持你。
同学丁（中）：我也支持你。
同学甲（中）：好了。这里正好有一个箱子，大家把钱投到箱子里。我捐100。
同学乙（中）：我也投100。
同学（中）：我们每人都捐100。
同学丁（中）：老师回来了。
△雪儿走进教室，她看到这个场面感动的哭了。
睿雪（中）：大家这是怎么了？
同学甲（中）：老师，你家的事我们都听说了。虽然不多，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
睿雪（近）：老师怎么能拿你们的钱啊？
同学（中）：大家都不记名的把钱扔到箱子里了，您要不收的话那也无法退回去了。
睿雪（中）：那就取出来大伙平分。
同学（中）：这怎么行？我们是帮助您的，又不是大伙搞共产阶级。
睿雪（近）：（热泪）这让我说什么好呢？
同学（中）：老师，您就收下吧。
场次：18-14出租公寓夜/内
人物：雨萱，睿雪，建军，晚霞。
△回到家后，雨萱见雪儿扔下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100元钞票。打开之后才明白其实每人捐了一张。如果在学校打开箱子给大家分了每人都一样。她想明天去学校还给大家，雨萱建议雪儿收下。虽然钱不多，但是能体会到一丝丝温暖。雨萱得到了孩子们的同情，不过她知道在事情弄清楚之前她始终摘不了嫌疑人这顶帽子。
雨萱（中）：（小雪扔下捐款箱）这是什么东西？
睿雪（中）：打开看看吧。
雨萱（近）：（打开箱子，发现里面有23张100元钞票）哪儿来的这么多钞票？
睿雪（近）：学生给的。
雨萱（近）：怎么全是100的，我数数。一共是23张。
睿雪（近）：是啊，班里有23个学生，每人给了一张。
雨萱（近）：你怎么收下了？
睿雪（近）：当时学生们不让打开看。我也没办法。要不明天我还给大家吧。
雨萱（近）：难得在美国这个冰冷的社会还能感受到孩子们的一丝丝温暖。我看咱们还是收着吧，别辜负了孩子们的一片心意。记住学生们的这份心意就行。
睿雪（近）：那咱就收下了。说说今天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雨萱（近）：都办妥了，法院也体谅咱们。说说学生们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睿雪（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认识咱们的人又不少，难免传到其他人的耳朵里。
雨萱（中）：这件事对你没什么影响吧？
睿雪（中）：既然同学们都这么乐意帮助，至少没有负面的影响。
雨萱（中）：你别太乐观了。在嫌疑人没有抓到之前，咱们摆脱不了下药者的骂名。
睿雪（中）：这也太难听了。
雨萱（中）：要想摘掉这顶帽子，就必须查清事情的真相才能洗刷罪名。
睿雪（中）：要是嫌疑人抓不到，或者抓到之后死不承认又没有其他证据，那咱们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雨萱（中）：那就要看上天的安排了。
空镜：飞机夜晚降落机场。
△建军去接场接晚霞回来了。晚霞看到她们这么晚还没睡，不符合平时的作息时间。服务行业赚钱多就是下班晚。雪儿觉得晚霞不该卖按摩店，因为那个店还是蛮赚钱的。但是自从小吃店出事以后她怕了。按摩店也是有风险的，此时的晚霞对风险极度厌恶。
睿雪（中）：（看到爸妈进门）王妈回来了。
晚霞（中）：这么晚了你们都没睡？
雨萱（中）：在家等您呢。
晚霞（中）：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我知道你们从小都不熬夜。我看餐馆的工作你们还是别去了。
雨萱（中）：我们也没办法啊。服务行业赚钱多。坐办公室拿那点死工资要哪辈子才能还清啊？我又进不了公司的上层。
睿雪（近）：要是不卖按摩店的话，每月还有一万多的收入。
晚霞（近）：就是做生意做怕了啊。开小吃店都有人能下毒，按摩店要是有人做黄怎么办？虽然店里雇的都是信得过的人，也难免有人使坏。遇到一些找茬的客人咱也惹不起。
睿雪（近）：怎么个找茬？
晚霞（近）：就是投诉服务不好，要求退费。遇到这样的也只能是破财消灾。否则就在网上给各种差评，影响今后的生意。
睿雪（近）：做生意还这么不容易。
晚霞（近）：要是容易的话是个人都能做了。
场次：18-15按摩店日/内（6/3）
人物：晚霞，露西。
△因为新老板招人，晚霞又回到她的按摩店上班了。之前的老板变成打工的了，反正在美国人人平等。明义现在是销售部门经理了，他们部门现在招人。露西建议小萱去做销售，晚上再去餐馆做个兼职。反正餐馆白天堂吃的少，服务员主要收入靠小费。
露西（中）：（晚霞进店）晚霞，你怎么回来了？
晚霞（中）：我看到这店老板招人，我就过来了。正好我在这里待的习惯。
露西（中）：好啊，你走了这些天还是挺想你的。
晚霞（中）：只不过今后我不再是老板了，而是同事。
露西（近）：真不好意思你遇到麻烦我也没帮得上忙。最近我前夫说他们公司需要人，你女儿做过文员，要不把她介绍去吧。
晚霞（近）：她就是嫌文员工资不高，才改作服务行业的。
露西（近）：可以让她做销售，底薪加提成。达到一定的业绩还有奖金。
晚霞（近）：那样收入不稳定，底薪肯定不高。
露西（近）：服务员收入不也是不稳定的吗？小费好坏也要看餐馆营业额多少。他们公司四点钟就下班了。晚上也可以到餐馆打一份兼职。反正餐馆白天堂吃的生意也不多。
晚霞（中）：这个建议倒不错，回去我告诉她。不过去不去还是看她自己的意愿。
露西（近）：好的。（递给一张名片）这是公司的地址。
晚霞（中）：谢谢。
场次：18-16公司人事部日/内
人物：雨萱，办事员。
△雨萱来到了明义所在的这家公司应聘。经过简单的交谈，她得到了销售工作。
雨萱（中）：您好，我来应聘。
办事员（中）：张雨萱是吧，你的简历我们已经看过了。你之前做过文员。我们公司现在需要文职，请问你为什么想做销售呢？
雨萱（中）：我大学本来学的就是市场经济专业。我想充分利用我的专业更好的发展自己。销售根据自己的业绩未来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因此我想得到一个锻炼的机会。
办事员（中）：既然你那么想做销售，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吧。这是我们销售部门的指标，你有信心吗？
雨萱（中）：我会努力的。那我现在可以去上班了吗？
办事员（中）：你去领一下工作服，然后就可以上班了。
雨萱（中）：好的，谢谢。
场次：18-17经理办公室日/内
人物：雨萱，明义。
△雨萱换好工作服后走进经理办公室见到了明义。雨萱并不认识明义，但她认识露西。通过这层关系认识了明义。美国公司理论上是不能走后门的，但公司请人难而且雨萱又有这个能力，就是相互利用。
雨萱（中）：您好，请问是刘经理吗？
明义（中）：你好。我是刘明义。你就是小张吧。
雨萱（中）：是我。我们见过面吗？
明义（中）：我前妻露西你应该见过吧，是我介绍你来的。
雨萱（中）：哦，原来如此。感谢您给了我一个机会。
明义（中）：你之前没有做过产品销售，那就从柜台销售员做起吧。
雨萱（中）：在柜台销售的同时，可以做网络推销吗？
明义（中）：你有开过网店的经验？那就太好了。你们卖过什么产品？
雨萱（中）：我只是帮徐妈开过海外代购的网店。主要向大陆销售美国这边的名牌背包、服装、奶粉、手表等奢侈品。这些东西在国内卖得很贵，赚取差价。
明义（中）：很好，看来我没有看错你。这本手册是我们公司的产品介绍，还有我们公司简介。先拿回去了解一下。不管你是通过什么方式销售的，你都会拿到10%提成，同时增加你的业绩。
雨萱（中）：那我哪里上班呢？
明义（中）：这里是公司总部。我派你到美国商城的一家旗舰店吧。那里人流量大，销售的机会多。
雨萱（中）：谢谢您的照顾。
场次：18-18美国商城日/内
人物：雨萱，员工，男顾客，女顾客，游客。
△雨萱来到美国商城店开始工作。一开始东西不好卖，很多女顾客只买打折品。新款上市后过不了多久都会打折的，只有赶时髦的才会烧钱。同事为她说了一些销售方式，应该推荐顾客买打折品。作为销售本应互相竞争的，由于公司考虑到了团队精神所以根据该店收益给予所有员工集体奖。
雨萱（中）：您好，欢迎光临。来看看我们新款的时尚背包。
女顾客（中）：小姐，这个背包怎么卖啊？
雨萱（中）：这款是MK最新款的，上面都有标价。
女顾客（近）：没有打折啊？还是算了。
雨萱（近）：最新款从来没有打折的。这边老款的全部八折，您要不要看一下？
女顾客（近）：老款没有喜欢的。还是算了。（离开）
雨萱（中）：您慢走。
员工（中）：这么半天了，还一个都没卖出去呢。
雨萱（中）：新款的不打折，不好卖。
员工（近）：这需要研究消费者的心理。要推荐一些吸人眼球的产品，而不是高价产品。这些贵的产品只是稍带着卖，偶尔碰上一个赶时髦的不惜花大价钱一定要拿走的。这些新产品过一阵子就降价。
雨萱（近）：谢谢你跟我讲了这么多。
员工（近）：这是应该的。我们是一个团体，理应互相帮助，这也是公司的理念。虽说销售提成是个人拿的，但是奖金是集体奖。公司会根据一个店的销售数额给予全体店员相同的奖励。
雨萱（中）：公司这样做其实挺好的。同事之间既能减少竞争，又能鼓励大家努力销售。△这时一个男顾客走来。先推荐打折品果然奏效，成功地卖出了一件商品。
雨萱（中）：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您喜欢什么呢？
顾客（中）：我只是随便看看。
雨萱（中）：先生，您是想买给自己还是送人？
顾客（中）：我想送人。如果对方不喜欢可以退货吗？
雨萱（中）：我们承诺三十天无条件退货。要是送给女朋友的话这边的衣服和背包比较合适。这边的打八折。
顾客（中）：这个包不错，就拿这个吧。（交易过程）
雨萱（中）：好的，欢迎下次光临。
场次：18-19餐厅日/内
人物：雨萱，睿雪，李军，顾客甲、乙。
△雨萱终于能到李军餐厅上班了，雪儿看到她来了很高兴。
睿雪（中）：（看到雨萱下班后走进李叔餐厅）姐，你怎么来了？
雨萱（中）：李叔叫我过来上班。
睿雪（中）：太好了，以后咱们就能在一起了。晚上可以一起坐车回家了。
雨萱（中）：趁现在不忙你先歇会吧，你可千万别再趴下了。
李军（中）：你姐还挺疼你的，现在不忙你去歇会儿吧。
睿雪（中）：好吧。
雨萱（中）：您好，欢迎光临。需要点餐吗？
△雨萱过来替雪儿，趁下午不忙让她歇会儿。这桌顾客原来是上次餐馆被扒窃的那个老板。他认出了雨萱，拿出一张名片说有事可以找他帮忙。虽然这个老板对雨萱一再感谢，非常热情，不过她还是不愿意开口找他借钱。首先他们不熟，其次借钱在美国是大忌，她觉得没必要跟这个老板深交。在老板一再要求下她还是收下了名片。
顾客甲（中）：你是帮我抓到劫匪的那个姑娘吧。
顾客乙（中）：没错就是她。
雨萱（中）：呵呵，您还记得我。我都不记得你们了。
顾客甲（中）：上次帮了我这么大忙，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这是我的名片，任何时候需要帮忙尽管打电话联系。
顾客乙（中）：（看到雨萱犹豫的样子）一张名片而已，你先收着吧。
雨萱（中）：好吧，那我收下了。可以点餐了吗？
顾客甲（中）：点餐吧。
场次：18-20出租公寓夜/内
人物：雨萱，晚霞，建军。
△下班回家后，晚霞在客厅给雨萱讲起了明义的故事。听完后雨萱也想学学明义争取一步登天。晚霞劝她不要抱太大幻想，什么事都是要有机遇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是雨萱急需用钱啊。
雨萱（中）：妈，那个刘经理是怎么知道我的？能不能给我讲讲他的故事？
晚霞（近）：是这样的。他们公司正好需要人，露西姨就给她看了你的照片，帮你介绍了工作。
雨萱（近）：他是怎么当上经理的呢？如果能混到这个职位收入一定很高吧？
晚霞（近）：当经理需要丰富的工作经验。人家进公司之前就已经有了很多经验。而且他运气好刚上班那天公司就出事了。他帮助公司挽回了一笔损失，获得了董事长的器重。他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
雨萱（近）：这么说如果我有机会帮公司做成一桩大事也能晋升经理？
晚霞（近）：有可能吧。不过不要抱太大的幻想。你参加工作时间不长，还是积累自己的业绩一步步升吧。
雨萱（近）：这话要是搁在以前我没意见。可咱们现在需要钱啊？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人家事主等不起。
晚霞（中）：萱萱，别着急，急也是没有用的。这事法院已经处理，人家不会把咱们逼死的。本着疑罪从无的原则，事实查清之前不可能把你抓去坐牢的。
雨萱（近）：妈，瞧您这脸色都憔悴了。您就别为这事操心了。
△这时晚霞的手机响起。电话那边传来好消息，大陆的房子已经卖出去了，资金很快就能到账。建军想用卖房钱炒股票，赚够钱再还给事主。美股大盘虽然比国内要好很多，长期来看一直都在涨，但极度风险厌恶的晚霞还是不让他碰股票。
晚霞（近）：（接电话）喂？房子已经卖出去了？那太好了，谢谢您了。（挂断）
雨萱（近）：房子有人买了？
晚霞（近）：嗯，两套房子扣除佣金获得330万，款子明天就到账了。
雨萱（近）：您说要不要先不急着还，咱们用这笔钱做个生意？
晚霞（近）：你还想做什么生意？
建军（中）：（走过来）要想在短期内用这笔钱赚30万，那就只有玩股票。
晚霞（中）：你还惦记着炒股啊？咱家出国前买的股到现在都还没解套呢。
建军（中）：美国股票大盘和中国不一样。你看苹果股一直往上涨。如果十几年前买的拿到现在都翻了十多倍了。
晚霞（近）：反正我是不主张碰那个。一旦碰了那个东西容易上瘾，就跟赌博一样，到时候想戒掉都难。
建军（近）：赌博在中国是违法的，但是炒股是合法的。这就说明炒股和赌博有本质上的区别。赌博全凭运气，而炒股是一种投资。是投资都有风险的。股民关心国家大事，根据当前大盘走势做出判断。这就跟做生意一样，锻炼一个人的智商。
雨萱（近）：爸，我想还是算了。炒股太闹心了，咱们没那么大精力。一个人的承受力是有限的。
晚霞（近）：我看还是暂时别做什么生意了，把它还了算了，剩下的再慢慢想办法。
雨萱（近）：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场次：18-21经理办公室日/内（6/4）
人物：明义，职工。
△公司出事了，这对于雨萱来说是一个机会。近期发生了大量退货，明义怀疑可能是产品质量出问题了。美国有一部分消费者买了再退，退了再买，从而达到免费租用商品的目的，俗称霸王用。这类消费者特爱赶时髦又舍不得花钱。因为过时淘汰的东西搁在手里也没用，所以到时拿去商店退了，这可是经济头脑发达到了极点。
明义（近）：（将一堆文件扔到桌上）最近怎么这么多退货的？
职工（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退货数量异常的多。是不是我们的销售出问题了？
明义（中）：我们不排除有一些顾客滥用我们的无条件退货政策。不过根据往年的业绩，这类消费者的比例不是很高。马上召集所有店长到会议室来开会。你去调查一下是不是产品质量出了问题。
职工（中）：好，我马上就办。
场次：18-22会议室日/内
人物：明义，店长甲、乙、丙，其他店长。
△会议上，明义和大家讨论退货事件发生的原因。明义总结出了三个原因，需要展开调查。美国人的消费观念是先不考虑这东西要不要买，而是买了之后再考虑这东西是否喜欢，值不值得用。几乎所有商家都保证无条件退货。如果修改退货政策势必影响公司的口碑。通过会议大家觉得有必要适当的修改一下退货政策来减少公司的损失。
明义（全）：人都到齐了吗？现在开会。这次会议的内容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我们公司虽然销量有所增加，但是退货的不少。我觉得造成这种情况有几个原因。第一，是消费者自身的原因。滥用我们的无条件退货政策的消费者明显增多，我们需要对其采取相应的措施来减少损失。第二，是我们产品质量的问题，具体情况我们正在调查。第三，是我们内部出现了问题。我们销售人员为了刷业绩雇佣一些拖儿，然后找各种理由退货。
店长甲（近）：说到这里，我要发表意见。我觉得第三种原因不成立。当消费者退货时，售货员相应的业绩和提成会被扣除，因此他们没必要这么做。
明义（中）：关于你的意见我也考虑过了。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我们不能排除内部人员做假账刷取提成的可能。
店长乙（近）：您还没有提到大环境因素。由于关税的提高，销量减少，很多代购商货运不出去了，只好拿来退货。
明义（中）：这个是我正要说的。因此我们有必要修改一下我们的退货政策。为长期合作的代购商提供退货的绿色通道。暂时取消其他消费者的无条件退货。消费者在退货期内必须有正当理由才能退货。如果是我们的质量原因则免费退换，如果是其他原因则扣除20%的手续费。
店长乙（近）：这么做不符合美国的行情。所有企业全部承诺无条件退货。这么做会影响我们公司的声誉，今后东西更不好卖出去了。
明义（中）：那你们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既能满足消费者需求又能减少公司损失？
店长丙（近）：我认为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公司的内部调查。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对退货政策不做任何的修改。其次，对经常退货的一些消费者做出一些限制。例如第一次退货则无条件退换。第二次则询问退货原因，第三次无正当理由则拒绝退换。将此条款附在收据的背面，作为打击恶意退货的依据。
明义（中）：大家有什么意见？
店长甲（全）：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明义（全）：那举手表决吧。（全体举手）那就一致通过了。好了，散会。
【本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