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识人间

于幼时，

总向外的，

每每街上响动，

都是一种勾引。

若不明白什么。

总会趴在寨门上，

看看是哪儿的响动。

若不见，

跌撞着忙去问询。

嗯~昂~啊~

简直像个傻子。

周岁时，

也是留了影。

非要整什么老爷模样。

在照相馆蹬了小三轮，

戴了顶洋气的帽子，

可别提多丑了。

在大些，

让上街了。

妈抱着我。

总能看到几个孩童。

咿咿呀呀，

重要的是！

能听懂是什么。

在稍时。

家里常来客的，

也是同妈妈一样的。

也有抱着的。

见了她，

好似不敢乱动了。

她头发比我长，

脸比我圆。

好似，

那是儿时第一个玩伴。

依稀记得。

我拿着沙包。

她拿着玩偶？

好像是的，

再后来。

又多了一个，

同胡同的。

忘了，好像都忘了。

爸妈也忘的差不多……

再后来，

对门姐姐经常来玩。

是个大学生。

扎了麻花辫，

实际才上小学。

经常带东西逗我。

她是住校的。

总是一周来一次……

年纪好似永远能代表着一代人……

却还是有偏的。

后来又要了一个，

生了个男孩。

大娘才说完成任务了。

好似生男是个任务……

幼时的街上，

出去总能听到呀呀学语。

但我却见了她们，

像个木头。

可能是孤僻。

总背对着，

玩自己的。

再晚些，

更大了。

成了妈妈的跟屁虫。

不在向往外。

整天在家。

妈妈做饭我看火。

好似有生命般，

愉悦着……

每每烤脸，

红扑扑的。

爸总念，

常带着出去转转。

稍晚爸归时。

常带着我出去瞎转。

买些东西。

做些缝补。

后来，

妈常带我。

认识了一堆姐们。

我好似也入了伙。

每每都是，

出门便能遇到。

就开始喊。

小晴~

小之~

小玉~

随跟着。

一啊呀~

恩啊~

咿呀咿~

令人狂笑。

若不清，

恐以为出了疯子。

几人聊着。

几人玩着。

好不熟悉。

都是因为孩子。

在稍大时。

总是玩火的。

好似个小大人。

也想为家里做些什么。

学样般坐了锅。

看着火。

饭未熟，

火如蛇，

顺柴出。

肆意疯长。

烧了半间饭屋。

吓得只会哎咿。

妈也吓了一跳。

未大，

见烟气。

火蛇吐信。

踱步而出。

水芒飞溅。

不久时，

火蛇已灭。

脚边哎咿声不停。

见掌。

通红如果。

低头，

毛发焦。

抓起回屋。

敷了酱油。

摸了烫伤膏。

稍时。

街上声起。

寨门开。

询问声至。

怎么了。

着火了？

人没事把？

有没有伤着。

都是近邻。

有事说话。

不久时，

人走了。

未见又归。

手上带了些。

不知是何，

妈接过来。

总道谢。

我才晓得。

那是一份情。

就这样，

我家的饭屋上。

留了半只上房的黑猫。

不知道是谁。

还把临街的墙上。

花了半幅日出。

恰好对上那半边黑……

春去夏至。

茉莉开满了，

好似在怒放。

妈也摘不急了。

引来好多蜜蜂。

我总想捉几只。

为此还蛰了手。

肿的像小胡萝卜。

还总见虫。

熟知。

总喜欢抓玩。

后来，

香椿树上掉了几只。

抓了后，

疼的我直掉眼泪。

不敢再碰。

人心总暖。

临街很长。

幼时懵懂。

人间暖漾~

初识人间，

我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