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斯多葛哲学主体内容是什么？——作者与读者的对话

1、斯多葛哲学是希腊哲学的传承发扬吗？

2、斯多葛哲学究竟相不相信有神？

3、什么是斯多葛哲学中真实的自我？

4、斯多葛哲学所指的德性究竟是什么？

5、普通人能够拥有德性吗？

6、斯多葛哲学理性的生活是不是没有生活的情趣？

7、现代生活职场中斯多葛哲学能够给我们什么指导？

8、斯多葛哲学减少与非哲学家的交往和参与社会社交生活有矛盾吗？

9、学习斯多葛哲学应该深入专研理论，还是在实践中深化运用？

10、斯多葛哲学接纳现实和一个人积极上进，力求更大成就有矛盾吗？

11、身体不好影响我学习斯多葛哲学吗？

12、没有很多希腊哲学专业知识，也缺乏语言知识，我可以学习相关理论吗？

13、学习斯多葛哲学应该告诉他人吗？必须承认自己是一个斯多葛哲学信奉者吗？

14、修身哲学是不是过于严苛？

15、做不到斯多葛哲学的原则要求，是不是就是人生彻底的失败？

16、能不能告诉我最简单的践行斯多葛哲学的方法？

17、学习了斯多葛哲学，可是生活环境和条件并没有改变，该怎么办？

18、学习践行斯多葛哲学，能够获得幸福吗？

19、人应该什么时候开始学习践行斯多葛哲学？

20、你为什么会写这样一本书？

1、斯多葛哲学是希腊哲学的传承发扬吗？

希腊哲学家根据直观观察，以人类常识为依据，用自然现象来说明世界。他们将世界当作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观察，从无限现象中，看到它们的统一和联系，矛盾和对立。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创立的哲学，虽然有唯心主义，但包含理性主义[1]因素，在哲学和科学发展中，起过重大的作用。斯多葛派是苏格拉底思想的传承者，无论在自然科学、修辞学、逻辑学、语言学还是在伦理哲学，都是对希腊哲学的发展。

他们在理论上，将自然哲学上的理性求真之学，与伦理实践上的求善之学相结合，把真、善统一于理性，将理性作为人之所以为人的本质，发展了苏格拉底美德即知识的思想。他们的思考既有对希腊哲学的吸收，也有扬弃，对存在、现象与实在，以及关于知识和怀疑论等问题的思考非常深入，尤其在伦理学上，取得了杰出的成就。

2、斯多葛哲学究竟相不相信有神？

斯多葛哲学是唯物哲学。斯多葛派被认为是泛神论者，或万有神在论者，他们认为神就是宇宙本身，因此人都具有神性。人和动物的唯一区别，就是人可以拥有神，或者宇宙的最高属性——理性。这也解释了为何运用理性，解决具体问题才是正确的生活方式。

有人认为，斯多葛哲学类似宗教。如亨利·德怀特·塞奇威克在《马可·奥勒留传》中认为：“他们创立了自己的哲学，不过我们把它当作宗教会更准确一些。他们的哲学出自这个世界；通过人类的各种感知，他们认识这个世界。我们把它叫做宗教，一种朴素、冰冷但却理智、高尚、富有英雄气质的宗教。”[2]对比思考，就可以知道。斯多葛哲学没有崇拜的神像、仪式、经典、组织。它是开放的学说，继承了前人理论，在持续发展之中不断吸纳新的知识。所以，不应该将其著作中反复说的神，当作具体某个偶像，看到这些词语，可以将其当作是自然、宇宙、理性概念理解。

3、斯多葛哲学中什么是真实的自我？

在斯多葛哲学家看来，真实的自我是生活在当下，明确权能，拥有理性的自我。正确认识理性及其权能范围，规定了行为所能达到的自由，就是正确地认识了人自身。真实自我是记忆和未来之间的我，不夸大也不犹豫怀疑当下的自我，与理性同在。

斯多葛哲学家爱比克泰德认为，如何认知自我，这也是一个你给自己以什么价值的事情。如你选择苏格拉底和犬儒第欧根尼为榜样，那么，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是一个人应当何以自处，锻炼自己，成为自我的高贵、善和自由的典范，即便是死亡和权势也无法改变他们的思想，他们就是真实的自我。简单说，就是拥有明确的价值观，有处事、做人的原则的自我。

4、德性究竟是什么？

德是道德，性是属性。可以这样说，德性是国家、组织和个体的道德属性。我们的概念更多集中在个体分析，实际应用会拓展到更为宽泛内涵中。在斯多葛哲学家看来，首要的德性有：智慧、勇敢、正义、节制，成熟的德性有宽容、自制、忍耐、精明、慎重等等。有的善是目的，有的善是手段，有的善既是目的又是手段，结交朋友及从他那里得到的益处是手段之善，而信任、高尚、自由、勤奋、欢快以及各种有德性的行为，都是目的之善。

德性既是手段之善又是目的之善，德性自身就是完整的目的，但就其可以产生幸福而言也是手段，真善美应该是统一的，完美的善就是美的，它符合自然所寻求的完美比例，只有懂得宇宙理性而有智慧的人，才是善良和美丽的。

5、普通人能够拥有美德吗？

美德面前人人平等。爱比克泰德告诉我们，人应该抓住任何机会、任何挑战来锻炼我们的美德，通过不断践行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不论遇到什么样的挑战，都不要忘了自己所拥有的应对挑战的能力。面对俊男靓女的诱惑，你将发现自己拥有自制力来应对。面对痛苦，你将发现自己拥有忍耐力来应对。面对侮辱，你将发现自己拥有容忍力来应对。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更有自信，相信自己面对任何表象，都能运用道德的方式忍受。”每次生命中的挑战都是完善自我绝佳机会，遇到各种选择，只要做对了，即拥有美德。

6、过于理性的生活是不是没有生活的情趣，是一种僵硬冷淡无趣的生活？

如果你通过字典了解斯多葛主义者，定义是“一个对于欢快、悲伤、快乐、痛苦都漠不关心、麻木不仁的人”。这是一种偏见，期望恬淡寡欲，但是斯多葛哲学家并不是要放弃生活中的情感，而是要放弃消极情感。情趣与理性和感性不是完全对应的，你也许可能会感受到，不理性的人往往没有真正的情趣，相信看到面对挫折就手足无措，或者撒泼打滚的人，一定会感觉无趣的多。对于成熟理性的人来说，生活已经过于艰难了，难道还不能笑一笑吗？这是理性的人的正常选择，所以理性并非无趣。

马可·奥勒留说：“面对突如其来、意想不到的攻击，需要严阵以待，就这点而言，生活的艺术与其说像舞者的舞蹈，不如说像摔跤手的搏击。”在比赛中，斯多葛哲学家们一直勇敢地面对逆境，在最严苛的条件下，保持淡定从容的态度，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发自内心的放松，感受到那种知悉人生走向，不惧未来的安宁。

他们寻求的安宁，去除了诸如气愤、悲伤、焦虑、恐惧这样一些消极情感鲜活的积极的情感——尤其是欢乐的一种情感。它让人们追寻自然，这种自然包含生机乐趣，包含人与人的交流互动，包含各种各样生活中的美好。

塞涅卡认为：“斯多葛者要寻求发现的就是，大脑如何才能始终处于安稳、良好的进程中，能对自己宽和接纳，能够乐观地看待眼下的状态。”他断言，践行斯多葛主义原则的人，“不管他是否有这个意愿，肯定会有持续的快乐以及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悦伴着他左右：因为他能够从自身挖掘出快乐，而且这快乐是其他快乐所无法超越的。”这种自我陶冶，自我满足的心态，是真正的情趣。哲学家墨索尼亚斯·鲁弗斯也有类似的言论，他说，依据斯多葛主义的准则来生活，“一种欢快的性情和一种坚实的快乐”就会自动跟随而来。

7、现代生活职场中斯多葛哲学能够给我们什么样的指导？

职场不是当代独特的人生体验，古希腊人同样需要谋生。不管如何，职场是人生舞台剧的一部分，我们不能忘记自己对德性的追求。一个人保持自己的真品格，需要自尊、自制，自我斗争，因此爱比克泰德特别强调，严格训练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就像运动员要经受严酷训练那样做好准备，不可鲁莽地使自己陷于不能作出正确回应的境地。在他看来，“人啊，若没有别的理由，就别低价出卖。”这显然是人性品格的价格，不是市场物品的价格。

人要不断地追求卓越，努力地提升自我，但是，如他所说：“我爱比克泰德虽然比不上苏格拉底，但是只要我不低劣，我努力，我锻炼自己，那对我就足够了。”

8、参与社会社交生活和斯多葛哲学减少与非哲学家的交往有矛盾吗？

斯多葛哲学有一条核心原则：认识并且区分自己所能掌握的事情和无法掌控的事情。研读斯多葛哲学，会发现它是一种入世的哲学，鼓励热爱人类和自然。一方面让人们关照内心，另一方面鼓励人们社交。强调不需要让人口头上鼓吹自己是哲学家，而应该通过行为举止判断，人际交往不能成为学习斯多葛哲学的障碍。走在生活道路中的你我，正是通过交流，才真正看清楚生活的方向。

当然，如果你不喜欢喧嚣，喜欢独自阅读和思考，这也不妨碍。学习哲学是为了找到人生的智慧，而不是证明什么。认识自己和保持平衡、安宁不矛盾。

9、学习斯多葛哲学应该深入钻研理论还是在实践中深化运用？

学习任何学问，如逻辑学、物理学和伦理学等等，目的都是为了实践。它们将作为心灵训练而构成一门自我的活的哲学。接受哲学，接受教育目的不是指向任何不可控之物，诸如物质财产、政治权力、个人荣誉和修辞技巧，而是通过持久训练、自我审查，将自然的把握性概念运用于具体的事与物，将自己训练成意志上自由的人。具体而言，就是从体验出发，因势利导，努力成为一个好人、生活中好的演员、一个自然完美的作品。

另外，要成为自己灵魂的医生。教育的过程依靠长久的哲学训练以及积淀的德性力量，通过观看、感受和判断的方式，重新构建你的世界，对各种印象得出合理的解释，依据自然而行。简单说，是想清楚，看明白，自我完善，做一个高尚有德性的人。

10、斯多葛哲学接纳现实和积极上进，力求更大成就有矛盾吗？

不矛盾。泰戈尔说：“我们把世界看错了，反而说世界欺骗了我们。”美德和积极成就有冲突吗？如果社会是由有德者推动牵引，社会将会越来越好。很多人认为斯多葛哲学压制人的情感，认为这种哲学倡导的是一种病态、被动的生活。从这个道理上讲，斯多葛哲学是不公正裁决的牺牲品，太多的人对其基本上一无所知，而产生了误解。它不是禁欲主义哲学，鼓励人们推进人类的福祉，争取最大的成就，它只是提醒，如果不能克服贪得无厌，我们不可能有良好、有意义的生活。接纳现实，这是所有哲学都要求的。斯多葛哲学强调的是命定下的自由，即理性的自由。

11、身体非常不好，影响我学习斯多葛哲学吗？

没有任何理由让人不去学习，尤其事关此生意义。伊壁鸠鲁说，“如果一个哲学家不能医治人类的苦难，徒劳就是他的名号。因为就像药物不能驱逐身体的疾病就没有价值一样，哲学不能驱逐头脑的疾病就没有价值。”塞涅卡说：“跟着哲学家学习的人每天都要从他那里带回一点好东西：每天回家的路上都应该变得更加健全一点，或者正走在变得更加健全一点的路上。”斯多葛哲学建议人要开展积极想象，提醒自己，事实没有看起来那么糟糕。因为人拥有解决问题的内在力量。这相当于坏事预演，如认识到朋友、爱人终将死去，或者自己将死去这样的大事情，能够让我们理性活在当下，更关注解决主要问题。

12、没有很多希腊哲学专业知识，也缺乏语言知识，我可以学会相关理论吗？

学习斯多葛哲学是为了应用，关键是思考、理解并且融会贯通。从斯多葛派集大成的思想家爱比克泰德的经历可以看出，他交往和游历很少，去过的地方仅仅包括奥林匹亚和雅典。知识来源主要包括《荷马史诗》、柏拉图和色诺芬的作品，其中一部分集中在苏格拉底的思想资料上，还有一些希腊悲剧，尤其是欧里庇得斯的悲剧，以及希腊后期犬儒学派、伊壁鸠鲁学派、怀疑派哲学思想。这和西塞罗、塞涅卡、普鲁塔克深刻的学养，旁征博引，口若悬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是，他就在这个基础上构建了一个完善的理论体系。

如果你阅读爱比克泰德《手册》和《论说集》，会发现他的话语平实，没有浮华和装饰，但是，恰当表达了思想。理论核心是思想，不是繁复的语言。

另外，随着大量翻译工作开展，斯多葛哲学书籍国内都有，可能需要部分检索和核对，但是应该关注的是主要思想及其应用，对吗？所以，即便没有太多专业和语言知识，聪明的你也会理解斯多葛理论，并得到自己的思考和实践。

13、学习斯多葛哲学应该告诉他人吗？必须承认自己是斯多葛哲学信奉者吗？

有人说，多知道社交互动的基本真理，铭记在心，这会让你的朋友或熟人更加快乐。无论学习任何哲学，应该保持一种低调学习姿态，以避免生活中的种种困扰。大声说采纳一种哲学观，实际是向其他人挑战，让其反思所作所为。学习者不应该认为选定某种哲学值得骄傲，重要的是一个人的生活中的践行，要人们知道你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是从你的行为举止，而不是口中诉说。当然，如果在一定情境之下别人询问，大可直接了当，说出你的心声，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这和学小提琴、弹钢琴、制作鞋子、理发等事情没有什么区别。

14、修身哲学对于普通人是不是过于严苛了？

生活是不是对普通人更加严苛？他们要更多地关心生老病死，但一样要找到生活重点。塞涅卡说过：“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进步，但是我宁愿不成功，也不愿没有信念。”他还说：“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就像石拱，如果不相互支撑，就会崩塌。”在这个世界上，德性的养成需要经受考验，所有人都不例外。另外，究竟谁是普通人呢，拥有哲学，在你的领域里面，不必拘谨，你就是王。斯多葛哲学中拥有理性的人，即拥有神性。

15、斯多葛哲学对道德品行有很多要求，普通人做不到是不是就是彻底的失败？

普通人和有成就的人在道德品行上应该是一无二致。在这个世界上，重要的是确立目标，然后持续前行，至于能否到达，那和太多的因素有关系了。可是，只要我们的方向正确，这就成功了一半。我们都不是圣人，对吗？

16、能不能告诉我最简单的践行斯多葛哲学的方法？

哲学没有捷径，但是，可以考虑尽量少走弯路。根据历史学家西蒙·普奈斯的说法：“坚守一个哲学派别不仅仅是头脑的事情或者不仅仅是智力生活的结果。那些严肃对待他们的哲学观的人，在生活中践行他们的哲学。”在我看来，学习斯多葛哲学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持续追求理性原则，过顺应自然的生活。即践行“一个理性、两类区分、三大原则、四种美德”，朝着“自然、自强、自足、自洽、自律、自由”的目标前行。

本书后附了二十条准则，就是相对简单的方法。

17、持续学习斯多葛哲学，可是我的生活状况并没有改变，这该怎么办？

斯多葛是追求幸福和自由的哲学，主张向内看，自我审视，积极行动。只要你认真思考，努力为实现自己的目标奋斗，一定会发现不同。当然，想实现功利的目标，比如获取更多财富、赢得更大名声等等，这可能会很难，看看哲学院教授就可以理解了。

爱比克泰德说，哲学并不会应许外在的东西。如果作出应许，就超出了自己的研究范围。他还说过，木匠的材料是木头，雕刻家的材料是铜，而生活的艺术所加工的素材是我们个人自己的生活。还是努力去改变自己吧！希望弹一年钢琴就能够给他人上课，获得八级证书和教师资格，利用其谋生实现衣食无忧，还是应该理性一些，客观点吧？但是，通过这样，成为一个技艺纯熟的人，自我充实丰盈，这还是能够做到的。

18、通过学习践行斯多葛哲学，我能够获得幸福吗？

人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幸福，可是往往步入歧途。爱比克泰德说，人是由两种东西混合产生的，一种是肉体，与动物相通，一种是理性，和众神相通。尽管如此，许多人因为缺乏知识，都委身于不幸的、僵死的动物本性，只有很少人会开悟，全力追求神圣和幸福。斯多葛哲学认为幸福透过目的与理性获得关联。生活中，人们因为失去了对好的判断力是我们丧失幸福的原因。重新获得幸福，就要重获这种决断力，恢复意愿状态下的自然性。

善的源泉在内心，如果你挖掘，它将汩汩流出。如果一个人认真思考，身体力行斯多葛哲学基本原则，一定能够找到“自然、自强、自足、自洽、自律、自由”的幸福感受。

19、如果我喜欢上斯多葛哲学，应该什么时候开始践行斯多葛哲学？

首先，要恭喜你，这说明你在找寻幸福的方法论上迈出了一大步。

其次，想要提醒你，人永远活在当下，始于当下。

爱比克泰德说，我们不再是小孩子，而且我们已经耽搁了。这样持续下去有一天我们会发现，还没有学会一种人生哲学就已经老了——结果是浪费了自己的生命。他补充说，践行斯多葛主义，就像是为了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而进行训练，但两者却有重要的区别：我们为之训练的奥林匹克竞赛是在将来某天进行的，而生活竞赛现在就开始了。

所以没有拖延的条件了，今天就开始吧。另外，哲学就是一种智慧的思考，总是要有起点，但是永远不要忘记独立思考。

20、你为什么会想起来写这本书？

一个理由是责任。周国平说：“有两种基本的道德情感，一是做人的尊严和自豪，二是对他人的同情、爱和责任。在不同的人身上，其强烈的程度不同，前者强烈的是智者，后者强烈的是仁者。”[3]在他看来，应该用真正开启人生智慧和觉悟的哲学课，代替意识形态灌输的品德课。否则，今天你教孩子说自己不信而他不懂的话，明天他就会对任何人说他自己不信的话。另一个理由，系统思考。冯友兰先生说：“哲学是人生系统的反思。”[4]我们很少完整思考人生哲学，陷入认知的陷阱而不自知，如果能够俯瞰总结，会有不同的感悟，减少很多曲折弯路。履行责任，思考人生哲学、践行人生哲学，是写这本书的主要原因。

你也许会问，为什么从古希腊文明找寻生活哲学呢？道不远人，哲学始终在人身边，不论你想要从中找到什么，都和历史距离无关，和什么哲学无关，主要和你的内心需求有关。

古希腊人投入了大量的时间、精力研究斯多葛哲学，试图解释的是整个宇宙和个人自我的问题，这是一座气势恢弘的宫殿，充满英雄主义的气质和坚毅精神，在我看来，它值得学习借鉴和认真研究，在日常生活中发扬发展。当然，即使在当代，它本身也是在持续发展的。不过，我们要理解。哲学本身没有标准答案，千万不要因为一点瑕疵失去了对整体的信任，这正是需要读者认真的甄别和思考。苏格拉底不是劝诫我们，要在讨论中找到最后答案吗？

本书是标识，是对真和善思考的注记，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路。

注释

[1]

[2]美亨利·德怀特 上海人民出版社 马可奥勒留传 导论，3.

[3]周国平 长江文艺出版社 安静。

[4]冯友兰 北京大学出版社 中国哲学简史，第二章，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