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没有拔剑的,当场格杀
李邦华接话吼道:“哪个军人拿到了黑色的牌子!九人为一队,九人击毙一位红色签兵,一人一剑!”
“那些拿到黑色木牌,还在为自己能活下来而高兴的士兵,在听到将军的话后,大吃一惊。”
“这些都是自己人!不是应该由刽子手来执行的么?为什么要我们自己来?”
一位拿到黑色木牌的战士忍不住叫了起来:“李长官!赵大胆,那个拿到红牌的家伙,是我最好的朋友,当时营地崩溃,大家都在拼命的往外跑,我跌倒之后,李大胆转身和两个山匪厮杀,身上中了两剑,拼死救了我一命!我做不到!”
李邦华沉着脸,沉声道:“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但凡拿到黑色令牌,却没有拔剑的,当场格杀!”
大家都很惊讶,而那些参加了抽签的战士们,无论是红的黑的,都哭了。”
被抽到红色令牌的人,刚刚得到奖励,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就被杀死了,而被抽到黑色令牌的人,则是一辈子的噩梦!还没到正午三刻,整个战场上就已经是一片血色,整个大军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拿到黑色纸条的几个人,忽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帝字旗,上面写着一个血色的“帝”字,让所有人都感到恐惧。从那时候开始,十一抽打就成了京中最严厉的刑罚,被暗中流传了出来。这是最近三十年内的第二次。”
数年之后,京营里的将士们,经过了无数次的血战,经过了无数次的磨砺,已经变成了一只真正的军队。京营的皇族军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才开始声名鹊起。无论是京大营里的将士,还是李自成的旧军,都在一线峡谷里浴血厮杀。在小凌河上,他与五万蒙古兵厮杀,却始终没有溃败的迹象。帝字旗所过之处,哪怕只剩下一个人,京中也不会有人退缩。”
“二十年过去,帝字旗军团,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噩梦。当然,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这一日,朱由检接到山西总督孙传庭送来的一份公文,激动得直拍掌。
“正如李云龙所言,这个孙传庭,真|他|嬷是个人才。就算是孙传庭站在他眼前,朱由检也恨不得上去狠狠的一吻。
“根据史书记载,孙传庭在十年之后,于陕西组建了一只名为‘秦’的军队,成为大明王朝仅存的军队。”
“不过,就像他上奏崇祯皇帝陛下的一封信中所说:‘陕西到处都是寇,求兵求粮,求粮求粮。’
“历代以来,朝廷都没有给过他一分钱,哪怕是不给百姓加税。一只军团,就这么凭空出现了。”
而他的方法,虽然很容易,但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因为百姓的赋税不能增加,所以孙传庭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有钱人的头上,那些有钱人想要染指,可孙传庭偏偏就染指了,而且还让那些有钱人投鼠忌器。”
“从历史上看,陕西乃至整个国家的驻军,都是属于自己的领地。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卫所的军队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而逃跑,甚至于变成了幻影。而那些守军的领地,则是被本地贵族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占据了。”
“整个国家,只有一些比较发达的省份,以及一些城市有驻军。其他府县的驻军和田产,都只是名义上的。太好了。”
“至省议会的军队,几乎没有任何一块田地可以拥有。”
“一六三七年,孙传庭颁布《清屯示》,以明朝的帐本为依据,对驻军所进行测量,强行将驻军中被世家大族侵占的驻军土地,理直气壮地夺回。”
“他已经成了地方贵族的众矢之的,但他有自己的军队,也有自己的理由,所以他才会对那些反抗他,不愿意和他合作的贵族挥出杀戮之剑。这就是大明帝国的最终军队。”
“而孙传庭,虽然没有山西那么多的经验,但是他还是掌握了一门新的手艺。”
“我只是给了他一个建议,让他去种地,他就聪明的将《清屯示》发到了山西十年后。”
“这也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主意,也是为了防止贵族们的报复。他可是彻底的将对方给惹怒了,就不怕对方给他上一道折子!真够狠的!”
“现在孙传庭有了六千人,号称金军,赚了二十万两银子。”
“当朱由检看到孙传庭写的那份文件的时候,他简直要哭了,我靠!”
“至于陕西总督李南,在朱由检的报告中,只说了四个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陕西叛乱,李南一直都是按照规矩办事,没有犯什么大错,也没有立下什么大功。洪承畴从延绥调集了五千兵马,正在镇压那些蠢蠢欲动的叛乱。
“朱由检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陕西的经济恢复正常,所以他把周遇吉请了过来。”
周将军,我要你从京中调集一支军队,前往陕西,协助救灾。”
“另外,我们要把陕西的税收减免五年,让陕西的百姓都知道,这样才能更好地笼络人心。”
“你率领三千精锐骑兵,携带三十万两白银,前往陕西总督李南那里,帮助他进行救灾,一定要将粮食分发给那些受灾的百姓。剩下的七千人带着银子过来了。”
“麻烦你跟那些将士说一声,最好是让他们自己去村庄分发粮食。务必要把这些粮食,送到陕西人民的手里!一户五石的粮食,再加上村里节省的粮食,足够维持好几个月了。”
“告诉京中的兄弟,谁敢私吞一斤粮食,墨一斤,杀无赦。”
立即调集人马,出征!“臣遵旨!”皇帝陛下
然后周遇吉就离开了。”
“山西太原,一处雅致的宅院中,一些人正在商量着什么。”
那个孙传庭实在是太嚣张了,就算是我,也会看在他是总督的份上,将他赶走。”
“他给了我五十亩卫所的田地,还有一千五百亩。这是对我的侮辱!田倒倒是无所谓,但是如果我都辞职了,那我在太原还有什么脸面?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子问道。
“刘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区区一点田地,还不足以让我们与总督撕破脸皮。孙洁,太原分局的警长,开口了。
“你只是让出了五百亩土地而已,你应该是在帮孙传庭吧?孙守备,我跟你说,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是不是要找一个新的老板来讨好孙传庭?那也要先问布政使答不答应!”
那个姓刘的中年汉子,说话一点都不含糊。
“大家冷静一下,大家都是一家人,别闹别扭。我们是来讨论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打打杀杀的。我张某要把5000亩公田还没有来得及让我痛心疾首,请各位赶紧出出主意。一位张先生打扮的像是个绅士,出来说话,替他解围。”
山西巡抚咳嗽一声,道:“按理说,孙传庭也是我们山西的人,本不应该如此狠毒。他年纪轻轻,就能成为山西的一员了。”
“张达,要不,你把你霸占的那五千亩田地,还给他?明日拿着二万两,到总督那里去。你们两个也要“让出自己的地盘!张达嗯了一声。
什么?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个挺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子,那个姓刘的突然站了起来。
“我会让我二伯上孙传庭的书,我不会还给他的!”
说完就走了。”
布政司看着中年男子离开的背影,脸色凝重,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一言不发。
“该死!这刘的简直是欺人太甚!该死的,他以为他是谁啊,竟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孙洁在卫所守备中愤愤不平地说道。
“张达、孙洁,据我所知,皇上将拨出一千万两白银救济山西,目前太原以及周围数个州郡的粮草都掌握在张达手中。这些日子,我们都是按照总督的吩咐行事。到了那一天,我会让主子去找张达购买粮食的。”
“我们得到的好处,比我们付出的要多得多!孙传庭是皇上看重的人,他在山西呆不了多久,总有一天会回到京的。等他走了,我就去当山西总督,夺回驻军的地盘。”
张达和孙洁听了之后,也都点了点头,表示相信了。
兄弟!“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告诉那个姓刘的?这些年,他靠着他二伯在官府当过侍郎,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孙洁,你知道吗?”
随他去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他要找死,没人能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