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聋老太太缺德缺大了
撵走了院子里的两位大爷，王主任一拍桌子，“傻柱！你特么的老实点儿！”
傻柱举着一只手，笑容僵在了脸上。
旁边的阎解成，偷偷瞥了一眼，那只还没来得及，落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又偷偷儿的瞄了一眼，阎埠贵的位置，然后“噌”的一下，起身就找他爹去了。
傻柱眼睛一眯，恨恨的看了一眼阎解成，这才把自己那只大手，放在了自己头上，假装挠头……
王主任懒得再继续搭理那个狗东西。毕竟，正事儿要紧！
“咱们这个院儿，可是远近闻名的文明大院儿……”王主任清了清嗓子，“结果呢，真特么让老娘开眼了——文明大院儿，就特么这个哔样儿？”
“太早以前的事儿，老娘也懒得说。可是最近这段时间，自打那王守壮一家搬过来……他们天天儿的，都特么干了啥？他们天天儿都在打人！”
“有人管过么？没有！不仅没有，你们还都特么的帮他瞒着！怪不得你们是‘文明大院儿’哈？街道办那边儿，是一点儿不好的消息，都特么收不着啊……”
“行，你们真行！你们都特么的了不起啊，老娘都佩服你们！谁站起来，跟老娘说说，你们到底咋想的？你们又是怎么做到，这么齐心合力的？”
“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那陆三七，可是你们打小儿，看着长起来的，你们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几个刚搬来的外人，那么欺负？”
“人家陆瘸子活着的时候，没得罪过你们谁吧？人家刚走才几天啊，你们就这么对待人家儿子？你们的良心呢？都特么让狗吃了是吧？”
王主任越说越来气，终于忍不住直接点名，“刘海中，你特么不是一直说，你是院儿里的二大爷么？”
“那好，你说说，王守壮那一家子，欺负陆三七的时候，你这个院儿里的二大爷，当时在干啥？你管了没？”
刘海中茫然抬头，吭哧了半天才终于开口，“我，我，我家，住后院儿啊……”
王主任直接气乐了，她看了看人群中的二大妈。
此时的二大妈，早已经从医院，王者归来。
但是，面对即将暴走的王主任……二大妈果断缩着脑袋，装起了鹌鹑。
王主任指了指刘海中，又指了指二大妈，“怪不得人家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两口子，特么的就连借口，都找一样的……”
“行，那个谁，阎埠贵！人家刘海中说了，他住后院儿。那你呢？你这个住前院的，你解释解释吧，陆三七被欺负的时候，你又干了些啥？你管了没？”
“管了管了！我管了啊，王主任！”阎埠贵那脑瓜子点的，都快出虚影了。
王主任两眼一眯，“你确定？你特么最好，想好了再说！”
“我……那啥，王主任，我趋势管了，但是，管不了啊！您也知道，我就是个文人，我手无缚鸡之力啊。那个王守壮他，他不讲理啊他……”阎埠贵眨了眨眼，满脸的委屈。
王主任冷笑，“本朝，人家也是个文人啊，人家也手无缚鸡之力，人家咋就‘敢叫XX换新天’呢？”
“你特么面对，区区一个王守壮……你，你特么也好意思，说自己是文人！你的气节呢？你的风骨呢？呸！你特么就一软骨头，搁在过去，你就是‘函件’！”
“我，我，不是啊，王主任！那个王守壮，他是真不讲理啊……”阎埠贵差点儿急哭了。
作为一个教师，他可不想自己，跟“函件”联系到一块儿。你看那个跟“函件”沾边儿的王守壮一家，现在啥样儿了？
王主任大怒，“他不讲理？阎埠贵，你知不知道，你们这几个管事儿大爷，到底是干嘛的？”
“当初，是为了排查DT，这才设立的管事儿大爷！老娘问你，是敌特不讲理呢，还是王守壮一家子不讲理？你特么面对一个，区区的王守壮，都怕成这样，那要是遇到敌特了呢？”
是的，王主任现在对阎埠贵，那意见大了去了！
刘海中那里，虽说也有责任，但是人家确实有借口啊。说破了大天去，别人也只能，指责他“小山头儿”主意思想浓厚……
可阎埠贵不一样啊。那家伙确实离得最近，案发现场，就在他家门口！
可他干了啥？
他视而不见！
等他实在看不过眼了，再不管就出大事儿了，眼瞅着就牵连到他了，他这才在边儿上，吆喝了那么几句……还特么根本不往跟前儿凑合！
最后居然还舔着个大脸，说他自己管了，他尽力了，奈何敌人太强大……
哈~~呸！你特么也算人？你的脸呢？
王主任越想越来气，于是半点儿面子，都没给阎埠贵留！
阎埠贵心丧若死。
阎解成却肠子都悔青了！
他跋山涉水、翻山越岭的，跑过来和他爹坐一块儿，结果……你看周围那些人的眼神儿！
阎解成当然知道，别人不是在看他，可他就是浑身跟针扎的似的，太特么没面子了。
王主任那里，知道阎埠贵已经穷途末路，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而是继续穷追猛打！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还很有理的么？说！如果，你碰到了DT；如果，DT也不跟你讲理……你，怎么做？”王主任目露凶光！
阎埠贵万念俱灰。完犊子了！这回，真就说不清了……
“说啊，要你这个三大爷，究竟有啥用？飞舞！”王主任指了指阎埠贵，然后马上又把炮口，对准了刘海中。
“还有你！你特么住后院儿咋了？你住后院儿，就了不起了是吧？你特么是整个院子的二大爷，不是后院儿的二大爷！”
刚刚还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刘海中，马上低头。
“还有你们！”王主任直接开启“地图炮”，指着在场的所有人，“你们不是管事儿大爷，就特么可以，什么都不管了是吧？”
“街道办离你们太远了啊，还是衙门离你们八百里地啦？你们特么的走两步，去那儿说一声儿，咋啦？能特么累死你们？还是能让你们，多吃一碗米饭！”
现场鸦雀无声，没一个敢大声儿喘气儿的！
王主任继续开骂，“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你们都特么什么觉悟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这，还特么‘文明大院儿’……”
“哈~~呸！你们特么哪儿文明啦？说啊！你们哪儿文明！你们就不怕有一天，自己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也特么没人管？”
在场的诸位，都被训的跟个三孙子似的……哪个也不敢抬脑袋！
王主任突然深吸了一口气，“算了……跟你们，老娘着不起这个急！你们记着，只要老娘，还在街道办一天，你们院儿，就别想着，再跟‘文明大院儿’沾边儿！”
现场直接大乱！
这个，咋说呢。
所谓的“文明大院儿”，虽然只是一个荣誉称呼，但是，这个东西，也是有利益存在的！
先不说每年，街道办都要直接分发，一些物质上的奖励，这个“文明大院儿”，实际上还有一些隐形的，奖励在里面。
比如说，买冬储大白菜的时候，他们有优先购买权！
这东西都不用解释，反正你去晚了，到时候就剩下一堆白菜帮子，你不要也得要，不然冬天就是没吃的！
还比如说，买煤的优先权！
这也不用咋解释，京师这个破地方，这个时候的冬天，贼特么冷。偏偏煤这个东西，限量不说，还特么经常断货！
一旦去晚了，煤堆底下都是个啥东西，这个大家都明白。真要是倒霉，去的更晚，那买不着也就买不着了……烧劈柴去吧！
又比如说，婚丧嫁娶时的优先权！
这还用说？无论是往外嫁姑娘，还是往里娶媳妇儿，这个“文明大院儿”，就是占便宜啊——那帮子媒婆儿，都往这个地方跑的勤！
更比如说……
不说了，越说越窝火！
反正这些好处，跟院儿这些人，基本上就绝缘了……
大家当然不干了！这人呐，就是这样，别看刚才被骂的这么狠，可是不疼不痒啊。大家自知理亏，听着也就听着了。
可现在不行啊，这涉及到个人利益了啊。
大家顾不得缩着脖子装鹌鹑，马上就和身边的人，各种交头接耳……
当然了，他们再怎么不满，也不敢冲着人家王主任，而是只敢偷偷儿的，埋怨王守壮，以及……易中海！
就是易中海，把那个王守壮一家子，给招来的。全特么怪他！
易中海跟一大妈，谁也不在现场，自然听不到这些，来自群众的呼声。
可聋老太太在啊，傻柱也在。
聋老太太一个眼神儿过去，傻柱秒懂！那个狗东西当场起身，指着众人就要开骂……
王主任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
傻柱吓得一哆嗦，讪讪的赶紧坐下。
现场，也又一次变得鸦雀无声。
“真热闹哈……都说啥呢？”王主任冷笑，随后又一次开始点名儿，“刘海中，说说吧，大家伙儿，刚刚这是，议论啥呢？”
“王主任，我不知道啊……我可是，啥也没说啊……”刘海中可怜巴巴的，抬起了他那个大脑袋，然后觉得自己，比窦娥都冤！
这个，倒也确实。
现场那么多人，就刘海中一个站着的，大家就算交头接耳，也够不着他。
可还是那句话，现场那么多人，就刘海中一个站着的……王主任当然一眼，就看见了他！
“呵！不知道？那有知道的没？”王主任冷笑，“傻柱！你刚才，不是急着发表意见么？来！站前边儿来！你刚才想说啥来着？来前边儿说！老娘批准了！”
老子刚才想骂人来着！傻柱脑袋一缩，没敢吭气儿。
“都特么不说话了是吧？”王主任眼神睥睨，“那老娘说话的时候，你们，就都特么给老娘，把嘴闭上！”
“刚才，说到哪儿来着？哦，对了，这个‘文明大院儿’，以后就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老娘今天过来，要说的第一件事儿！”
“第二件事儿，大约十天以前，就在你们院儿，发生了一起极其恶劣的事件——主角是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太，以及陆三七！”
“这个事儿孰是孰非，老娘今天不想多说，但是，你们最好心里有点数儿。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旦，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老娘拼着这个主任不干了，也特么要弄死你们几个王八蛋！”
“当然了，这个事儿，还不是老娘今天过来，主要想说的事儿，老娘主要想说的是——刘海中！你特么给老娘滚出来！”
不是，又咋啦？俺这是，招谁惹谁啦？刘海中满脸茫然的，上前几步。
王主任起身，一把就把身前的八仙桌儿，就给掀到了一边儿，随后直接来到了刘海中前面！
刘海中冷汗直流……
“老娘今天过来，发现一个事儿——陆三七还有王守壮，他们两家的东西，全没了……刘海中，你就没什么话，要跟老娘说？”王主任凶焰滔天！
刘海中咽了口吐沫，正打算糊弄过去，然后就被王主任，一把薅住了脖领子！
“千万别说，你~不~知~道！”王主任一字一顿。
刘海中赶紧点头，“知道……”
“那就说！”王主任一声断喝！
刘海中喘着粗气，“被我，分了……”
“你~凭~什~么？”王主任暴怒！
刘海中茫然的看向了阎埠贵，“老阎让我分的……”
“他让你分，你就分，他让你死，你特么死不死啊？”王主任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声音清脆！
刘海中两眼一直，带着满脸的难以置信，原地下线！
王主任丢开刘海中，转身又是一声断喝，“阎埠贵！你也滚出来！”
“来了，来了……”阎埠贵面带苦涩，一溜小跑儿的冲了出来。
王主任一抬手，就又是一个大耳刮子，“你又是凭什么，让他分东西！”
声音更加清脆，似乎还有回声儿……
这咋回事儿？
王主任一愣，仔细一瞅，发现是阎埠贵的那副眼镜，飞出去好几米远，然后磕在半拉砖头儿上，最后终于寿终正寝……
那没事儿了。
此时的阎埠贵，同样两眼一直。但是，他这是生理反应，完全是因为……他高度近视！
而且，跟刘海中不一样。
刘海中是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王主任打了一巴掌，然后觉得羞愧难当，自己把自己臊得，跟个傻子似的，直接就站那儿不动了……
可人家阎埠贵，脸皮就厚多了。
不就挨了一巴掌么？这也叫个事儿？倒是自己那副眼镜儿，跟了自己二十年了啊，可惜了……必须，得让王主任赔！
阎埠贵刚要开口，试图维护一下自身利益，却不想，王主任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这位女中豪杰，冲上前去劈头盖脸的，又是一个大耳刮子！
没错，她对这个阎老西儿，就是这么大意见——特么的好事儿，看不见他，但凡哪里，有不好的事儿，绝对有这家伙的影子！
这个，观点过于武断，作风过于粗暴，绝对不值得提倡！但是……
但是她的这一巴掌，也确实让阎埠贵，暂时性的，忘记了自己那副眼镜儿，开始不得不正视，王主任刚刚提出的问题。
那个，王主任刚刚，问啥来着？
哦，问我为啥，撺掇老刘分东西……那当然有原因啊！
阎埠贵理直气壮了起来，“王主任啊，这个事儿呢，是这样——那个王守壮啊，他们一家是‘函件’！‘函件’呐，坏透啦！”
“我们院儿里，这些父老乡亲啊，那是都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吸其髓、寝其皮、薅其毛……这个这个，反正就是，分他点儿家产，不过分吧？”
你特么还有理了？王主任直接气乐了！
这个时候，刘海中也缓了过来，“对啊对啊，分他点儿家产，咋啦？”
“咋了？先不说，你们有没有这个资格……谁告诉的你们，王守壮一家，是‘函件’的！”王主任脸一黑。
刘海忠和阎埠贵异口同声，“聋老太太！”
“啊？你们说啥？我听不见啊……”聋老太太满脸无辜。
刘海忠和阎埠贵侧目而视，随后咬牙切齿——老太太，你特么缺德缺大了，你知道吧？
“首先，王守壮一家，不是‘函件’；其次，人家，也还有个儿子……”王主任冷笑，“算了，不跟你们说这个，你们既然敢这么干，估计也就不怕，将来那孩子，回来找你们……”
阎埠贵小声儿哔哔，“不是说，判了15年么？他还出的来？”
果然是这样，我家小外甥，看得真准！
“人家出不出得来，那也是人家的东西！”王主任深吸了一口气，“算了，民不举官不究！老娘反正，也懒得管他家的事儿，可是……陆三七呢？你们凭什么，把他家的东西，也给分了？”
刘海忠和阎埠贵同时沉默。
王主任神色一厉，“说啊！凭什么？他家也是‘函件’？你们也要食其肉、寝其皮？你们凭什么，把人家锅都给搬了？”
“王主任啊，那个，那啥，那也是有原因的！对了，他家东西，基本上都在老刘家……”阎埠贵异常熟练的开始甩锅。
刘海中直接急了，“阎老西儿！什么叫都在我家？他家那个锅，就在你那儿！”
“那个锅……那是折了钱的，我们家后来，分钱的时候，少分了！”阎埠贵据理力争！
王主任暴怒，“闭嘴！”
刘海忠和阎埠贵噤若寒蝉！
“老娘现在不问你们，东西究竟是怎么分的。老娘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分人家的东西！”
王主任咧了咧嘴，笑容中带着危险，“说！说不清楚的话，就别怪老娘，不给你俩面子——私闯民宅，占人家产……到时候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能判多重，就特么判多重！”
阎埠贵眨了眨眼，“王主任啊，这个事儿啊，还得问老刘……”
“阎老西儿！你放屁！不是你说的……”刘海中委屈的直想哭，“王主任，您可千万，要明察啊！”
“您别听那，阎老西儿胡说八道啊，是他跟我说的，说小瘸子既然，把我给弄伤了，那我拿他家东西，就合情合理还合法！”
嘛了个靶子的，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刚刚你媳妇儿，就这么称呼我家小外甥，现在你也这样……你有种！
王主任两眼一眯，“刘海中，你刚说我家小外甥，也就是你嘴里的，那个‘小瘸子’，他把你弄伤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那天啊！那个小瘸子，他，他不光把易中海，给弄进了医院，还把我弄昏过去了！”刘海中满脸激动的比比划划，仿佛他真的就占理一样。
然而，他忽略了好多东西……
比如，他还在出言不逊！
王主任却是一愣，随后终于明白了刘海中说的，到底是什么……
呵呵，好胆！论不讲理，果然还得是你啊，阎老西儿，你特么真不愧，是个文人！老娘特么小看你了。
王主任异常敏锐的，又一次发现了阎埠贵，在本次事件中，起到的巨大不良作用……
一时之间，这位女中豪杰勃然大怒。缓缓踱了几步，找好了角度之后，王主任气沉丹田，随后飞身就是一脚！
阎埠贵是真的，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他一直以为，现在王主任的注意力，应该被刘海中吸引才对……而且没有眼镜儿，他本来就啥也看不清。
所以，面对王主任，那仿佛“天外飞仙”般的一脚，这家伙应声而飞，随后嘶声惨嚎！
同样惨嚎的，还有傻柱。
傻柱本来在旁边儿，看热闹儿看得兴高采烈地，哪成想飞来横祸，一个没留神，就被阎埠贵结结实实的，给拍在了地上。
王主任面带笑容的，蹲在了傻柱身前，“傻柱啊，你没事儿吧？”
“没，没有……”傻柱好一阵龇牙咧嘴。
王主任神色一冷，“想好了再说！你有事儿没有？”
“真没有……”傻柱满脸悲愤。
王主任抬手就是一巴掌，“到底，有事儿没事儿！”
“那……那就有？”傻柱满脸的难以置信。
王主任大喜，“太好了！老娘就知道，你肯定伤得不轻！你看，你被阎埠贵给弄伤了……那还不赶紧，去把他家给抄了？”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老子以前，果然特么太年轻啊。
傻柱愣了愣，随后起身就跑！
他可是最近损失巨大，正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儿，找个辙回回血呢……
眼下有王主任发话，他还怕个啥？区区一个阎老西儿，这个家他傻某……何某人抄定了！
这个时候，本来还在旁边儿，嘶声惨嚎的阎埠贵，彻底装不下去了。
也对，有傻柱在底下垫着，这家伙能伤到哪儿去？这个老抠儿，不过是在那里卖惨罢了。当然了，现在惨也卖不了了……
再特么耽误一会，家就被人抄了！
阎埠贵可是知道，傻柱那个狗东西，绝对有胆子，把他家给彻底搬空喽。
于是，这老抠儿一个“鱼跃冲顶”，直接把傻柱的大腿，就给抱住了……两人又一次滚成一团。
阎家一大家子，瞬间暴起，火速加入战团！
阎解成同样一个鱼跃，直接就把傻柱，给扑在了地上。
阎解放蹦了上去，开始“叠罗汉”。
三大妈琢磨了琢磨，扑到了地上，死死薅住了傻柱的头发。
阎解旷挤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只能冲着傻柱的皮鼓，上去就是几脚。
阎解娣同样挤不进去。小丫头急得一脑门子汗，最后一咬牙，抱住傻柱暴露在外的胳膊，上去就是一口……
众人目瞪口呆！
王主任乐呵呵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回身看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