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质数

引子：赞美是一种倾向，也是一种价值观。

补充：任何赞美都是要假借某种事物进行，或者用逻辑学的观点来说。当我用言语来表达赞美时，其实是对它的相反形式表示憎恶。为什么我们讨厌花言巧语的人？因为他们的言行不一。即他虽然以某种方式赞美别人心里却并未认同这种方式。有时，我们会受到别人的指责而开始怀疑的时候。其实，心里对这件事情的热爱并不足够。王某文说，我们爱某件事物，却会因此受到伤害。但是，我想说除了不该爱的人和不正当的事情之外，其他的都不会为我们带来伤害。正如别人所说，伤害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我们面对指责而感到心虚，其实是没有对其有充分的热爱。因此，赞美应该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故意虚假地伪造。

几人虽对墨水瓶痴迷，但是并未脱离现实。正如孔子所说，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几人整日思考，难免会走入死胡同。于是，他们开始通过阅读书籍来学习。非瓶于书架上拿起一本华罗庚的堆垒素数论就读起来，渐渐忘记了时间。正沉浸之时，有人前来拜访。来者与其讨论问题从大到宇宙，从小到夸克。又从原始社会，聊到现代。借着国内的事情，谈论起国外的事情。非瓶感叹于来者的博闻强识，以及渊博的知识。那种纵横四海，高谈阔论的豪迈、壮观的气势令人深为感染，他随即脱口而出。启示（这里是我对来者的一种称呼），闻听您讲话如同在分析素数一样。看起来有规律可循，实则变化无穷。来者并未欢喜，而只说我是数学中的一。试问，谁人不知道一呢？他普通而长存，我们都会使用他。非瓶知是谦虚、克制之词，并不再过多言语。心下暗想，一是道德经所说由道而产生的万物的根源。可见，此种谦虚只是别人未曾读懂的自信而已。来者表示自己学识浅陋，唯恐成为别人的笑柄。只有在书籍里听从智者和贤士的教导，方才可以得脱愚昧。他看到非瓶居室简陋，陈设老旧。不觉心中忧虑，继而对他说道，我虽不如宋公明一般号为及时雨，也不如他那般慷慨。但是，也总不至于吝啬。我善于经营，颇有一些资财。现在我交予崇文（非瓶的字）一些，万望你不嫌数量稀少，不足以济你之困。我好虚名，你莫使我愿望落空。，不待非瓶答话，便潇洒而去。事后，非瓶述于众人。为水即有番议论，我等偏执、痴顽，不如启示活得自在、悠闲。正如红楼梦的好了歌所唱，我等始终是有的事物忘不了。不若启示那般大彻大悟，将世事洞察得清楚明白。书中所说，好即是了，了即是好。如此看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我自思索，似启示这般人物都要学习，你我更当如此。

几人放下心念，专心于纸上。虽然时间一日又一日地过去，但是他们从未觉得漫长。不过，也并不是完全沉默。有时，激烈争论。有时，相互修正。虽然不是总在笑，但心中的快乐却一直都在。正所谓，能够痴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