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读心暴君的心尖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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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知贵妃何时回来

“嗯。”

魏斯年瞥了一眼她的脸色,听完她的心声,点点头道:“快去快回。”

“谢皇上。”

温扶月动作有些急,却不失端庄。她拎着有些长的裙摆飞速起身,匆匆地从宫殿的后门离开。

为了不引起注意,她朝着温玉使了个眼神,只带着她一人离开。

“娘娘是否哪里不适?”

温玉见温扶月一脸急色,一出门就皱眉关心地问道。

“内急。”

温玉难得被噎了一下,看着温扶月的目光突然有些一言难尽。

多少妃子中秋宴上几乎不吃不喝,就担心御前失仪,娘娘倒好,一点不着急。刚刚她看见娘娘都吃了什么?

一碗鲍鱼羹,一大堆小食,皇上似乎也不在意,还给娘娘夹了不少菜。

温扶月迎著温玉的目光,对着她笑笑,心态良好地催促,“走走走。”

温玉:“……”

走到一半,温扶月感觉肚子突然不疼了。

神奇,这感觉来得急,走得也快。

那怎么办?

温扶月稍稍思索片刻,打算在附近休息一会儿再回去。

宴会上的人还是太多了,自己着实不喜欢那种被所有人注视的感觉。机会难得,还不如在外面偷会儿懒,吹吹风。

“去亭子里休息一会儿。”温扶月对着温玉开口。

暗中跟随的人见状立马一喜,等温扶月两人坐下时,悄悄绕到了她们身后。

……

慈安宫。

烛火摇曳,宫内一片昏暗。柱子的影子投在了地上,张牙舞爪地摇晃着,让宫殿内的气氛更是冷肃。

太后的脸隐在了黑暗中,让旁边伺候多年的王嬷嬷莫名有些胆颤。

“所以,温扶月不会水?”

“吩咐下去,半路就把她劫了,然后扔湖里。”

什么!?不是说只是要给她一个教训吗?太后娘娘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

王嬷嬷和底下跪着的人顿时一身冷汗,心惊肉跳,看着她的目光带上一丝震惊。

太后娘娘这是疯了吗!居然敢对贵妃下死手。这不是在明面上和皇上对着干?且贵妃娘娘出身温家,也是数一数二的贵女,她怎么敢!

太后只是挑眉,笑出声,“原本哀家只想让贵妃出个丑,只是现在看来,哀家还是低估了她在皇上心里的地位。既然如此,那哀家就给她个恩赐,让她成为皇上心里的第一人。”

毕竟,死人才是无法挽回的遗憾,不管贵妃现在怎样,等她死后,再也没人能超越她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太后脸色“唰”地阴沉下来,目光锋利如刀,声音冷得让人发寒,“去吧。”

疯了,彻底疯了!

王嬷嬷想到不久前才离开慈安宫去参加宴会的安铃儿,心里有些感叹。

与虎谋皮,又能有什么好下场。看来安嫔注定会成为这次事件后被推出顶罪的替罪羊。

……

中秋宴。

魏斯年见温扶月走后,顿感无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前面的表演,时不时扫一眼背后的安福几人。

安福几人被他看得浑身冷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贵妃娘娘什么时候回来!皇上看上去已经坐不住了!

安福几人心里哀嚎,对视的目光中不由得带上些许幽怨。

安铃儿一直如坐针毡,心里的不安满得溢了出来,甚至让伺候她的宫女云儿感受到了她真实的情绪。

“娘娘可是有哪个地方不舒服?”云儿轻轻凑上前问道。

“无事。”见有人发现,安铃儿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外露,于是使劲压了压面上的不安。

“太后娘娘这些年脾气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云儿被突然出声的安铃儿吓了一跳,看向她的目光带上一丝不解。娘娘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她稍稍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看着安铃儿恭敬地回道:“太后娘娘这些年脾气一直不大好。”

安铃儿盯着她看了好久,直到她以为她不会再开口时,安铃儿低声,像是喃喃,“那太后若和皇上对上呢?”

云儿顿时瞪大了眼,向着周围看去,面色焦急地提醒安铃儿,“娘娘当心。”

没想到她倒是个衷心的。

安铃儿又扫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恨意,转头看着坐在前方的魏斯年愣了一会儿。

太后不会放过她的。她知道,那个女人嘴上说著只是给温扶月一个教训,实际上背地里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

她早早就听闻皇上与太后不和,自己只是一个工具。温扶月上次还和她起了冲突,按照太后的性子,她绝对不可能如嘴上所说,只是给温扶月一个教训。

而一旦出事,自己绝对讨不了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开手搏一搏。

想到这里,坐在后方的安铃儿起身上前,恭敬地跪在魏斯年面前,声音焦急地说:“启禀皇上,臣妾有事要说。”

嗯?

魏斯年回过神,看着安铃儿冷声,“说。”

不对,这个女人到底要说些什么?他记得这个就是上次算计贵妃的那个安嫔?

魏斯年脸色沉下来,看着安铃儿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审视和冰冷,似乎一只觉醒的猛兽。

安铃儿迎著魏斯年的目光,心里满是恐惧,眼中不自知地流出一些泪水,看上去楚楚可怜。

宫殿中瞬间安静下来,大臣们立马嘘声,看着眼前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女人。

“这人是谁?”

“看衣服应该是个后妃。现在后宫的娘娘们都来齐了,这位是?”

“是安嫔。”

安铃儿听着传入耳中的窃窃私语,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冷。

不,她忘记了。如果魏斯年并不是真的宠爱贵妃,而是缺少一个和太后抗衡的棋子呢?那自己岂不是完全不可能找到生的机会,谁会在乎棋子的死活,而自己连棋子都不如,又怎么可能被人看见?

她眼中不自觉地带上绝望,指甲紧紧掐进了手心的嫩肉中,流出了一丝红色。

“臣妾可否上前说?”

她让自己定了定神,声音中是无法掩盖的恐惧和颤抖。

“安福,去。”

魏斯年神色淡淡,看着安铃儿的目光就像在看什么死物一样。

不知道贵妃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