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繁叶茂 脉及全球
卓全成随父创业,白手起家,致白银巨万、广厦千间。卓氏三杰,数卓全成一脉最能开枝散叶,已基本传承到第四代,不仅子孙遍布世界各地,而且大部分事业有成,许多都成为相当有名望的人物。
卓全成、陈水莲夫妇一共生育了12个孩子,有11个长大成人,这在医疗水平较低的旧中国算是一个奇迹。关于11个子女的姓名及出生年月子孙们有不同的回忆,在这里以卓全成1953年写下的一份关于孩子们的生日备忘录为准,11个子女姓名及出生年月如下(图1-5):
卓仁松,男,1918年1月5日;
卓明真,女,1922年1月15日;
卓明新,女,1923年8月25日;
卓明纯,女,1926年11月21日;
卓明惠,女,1927年11月1日;
卓仁声,男,1928年12月17日;
卓明哲,女,1930年7月30日;
卓仁禧,男,1931年8月27日;
卓明秀,女,1934年1月25日;
卓仁强,男,1935年2月12日;
卓仁泽,男,1938年3月7日。
长子卓仁松起初就读于上海圣约翰大学,日军占领上海后转入菲律宾大学学习,曾任菲律宾《中正日报》总编,1945年2月初硕士毕业后回到厦门,抗日战争胜利应邀至福建协和大学任教,新中国成立后出任福建农学院教授。在11个兄弟姐妹中,长兄卓仁松对卓仁禧帮助和影响较大。现在鼓浪屿鸡山路12号的主人就是卓仁松的后代。[22][23]
图1-5 卓全成于1953年所写11个子女的姓名及生日(资料来源:网络采集)
卓全成夫妇非常重视教育,崇尚男女平等。卓家的女儿均受过系统的学校教育,全部读过大学。卓仁禧的大姐卓明真就读于当时的上海沪江大学,抗日战争胜利后回到厦门,在毓德女中教授英语。
卓明新,卓仁禧的二姐,先就读于著名的北京燕京大学,日军占领北平后转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后先被厦门海关录用,后至父亲卓全成的同英布店做职员。三姐卓明纯经历过一番波折的求学,后在广州中山大学毕业,卓明纯大学毕业后进入爱国华侨陈嘉庚兴办的香港集友银行上班,后跳槽至美洲银行,晚年在美国定居。[24]
图1-6 五姐卓明哲与蔡志伟的结婚照(资料来源:网络采集)
五姐卓明哲也就读于广州中山大学,大学毕业后嫁泰国著名侨领蔡志伟(图1-6),夫妻二人在泰国提倡开展华文教育,所倡建的“泰华教育基金会”在当时颇有影响,卓明哲晚年亦定居美国。四姐卓明惠先后在上海和厦门接受过高等教育,后在厦门从事中学教育。[25]卓仁禧唯一的妹妹是卓明秀,学医出身,在厦门著名的中山医院当眼科医生,2015年圣诞节突发心脏病,在去往医院的途中逝世。
卓仁强、卓仁泽是最小的两个弟弟,可能由于兄弟们求学、工作都已离家的缘故,卓仁禧对他们俩的印象不是很深,知道的情况也不是很多。卓仁强虽然就读医科大学,但是毕业后并未做医生,而是辗转去了香港,在几个姐姐的支持下做贸易,虽然赢利不错,但天寿不高,竟然早逝于兄姐之前。[26]
卓仁泽是老幺,也是11个兄弟姐妹中唯一一个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且唯一一直守候在父母身边的人。卓仁泽中学毕业后似乎跟着父亲学着做过一段生意,后来去了厦门一家化工厂工作,卓全成夫妇的生活也基本上是他照料的。改革开放后,卓仁泽也去了香港,据说因为特殊的际遇而发了一点小财,2016年上半年因为疾病在香港逝世。[27]
兄弟姐妹中,卓仁禧认为次兄卓仁声的学术及事业成就最大。据卓仁禧回忆,卓仁声在厦门解放之前去了香港,在香港滞留一段时间之后去了美国,就读于位于宾夕法尼亚州费城历史悠久的理海大学(Lehigh University),后获得建筑学博士学位。卓仁声一直定居在美国,是美国著名的建筑力学专家,曾任三峡工程顾问,妻子是美籍华人。大约在2003年岁末,卓仁声病逝于美国。由于卓仁禧院士及其他亲属没有给采集小组提供卓仁声在美国使用的英文名字,因此我们既无法获得有关卓仁声更多的资料,也没有办法验证卓氏亲属包括卓仁禧院士在内的关于卓仁声的这些生平描述。[28][29]
图1-7 卓全成全家福(1945年摄)(资料来源:卓仁禧提供,后排左三为卓仁禧,左四为卓全成)
由于卓全成事业发展及其11个子女的读书求学总体上处于20世纪前半叶,这是一个比较动荡的时期,因此卓全成一家也是聚少离多,仅在抗战结束后的1945年,全家人首次聚齐过,卓全成夫妇和11个子女留下了仅有的一张全家福(图1-7)。
卓全成的11个子女中除卓仁禧之外,其他的子女后来大多定居香港及海外,其孙辈及其后辈更是遍布世界各地,其中许多有杰出的贡献及成就,出于多方面的原因,在此就不一一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