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节目组的震惊
戚云飞和谭阳冰一边和戚云飞的“唯粉”瞿媛聊着，一边跟着她上了一辆商务车。哪怕到了车上，瞿媛仍在一脸热情地和戚云飞聊着他的一切。
在聊到戚云飞这两年的经历时，瞿媛真是一脸心疼，似乎恨不得把戚云飞抱住好好安慰一番，让戚云飞不禁有些尴尬。
但这时，谭阳冰发现有些不对，赶忙打断了两人：“瞿制片，这个方向……好像不是去蓝河卫视的吧？”
瞿媛点点头：“我们直接去宾馆，节目组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房间，直接入住就行。”
“不去彩排吗？”戚云飞问。
瞿媛略带歉意地摇摇头：“今天恐怕不行，今天演播厅有其他嘉宾在彩排。”
“谁啊。”谭阳冰紧接着问。
但瞿媛却只是微微一笑：“保密。”
谭阳冰皱了皱眉：“是因为嘉宾名单要保密所以要分开彩排吗？”
瞿媛给予肯定的回答：“是的。”
戚云飞有点讶异，这种桥段前世各种综艺节目都在玩，但大多数其实都是演的，玩真的不是没有，但很少。没想到，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他的综艺首秀，就遇到一个。
不由得，戚云飞对自己的综艺首秀多了几分期待。可是当第二天，他和谭阳冰一起来到演播厅彩排的时候，却微微有些失望。
要知道，前世他曾经在500听审团中现场体验过《我是歌手》的现场，那顶级的设备和顶级的舞台，让他印象深刻。哪怕奇异空间的那个舞台，其实也并没有强太多。
可是《我为歌狂》的演播厅里，无论舞台效果还是音响设备，距离顶级都还有相当的差距。
要知道，这个世界整体科技水平可是要比前世略强，而华夏的综合实力已经领先世界，地位远比前世要高。
可是，这个舞台的水准，让憧憬着要在不逊于《我是歌手》的舞台上献唱的戚云飞，微微有些失望。
这时，演播厅里人不少，节目组工作人员正忙碌着，舞台上的乐手们正在调试乐器，而戚云飞和谭阳冰则被瞿媛领着，来到三个中年男人面前。
“您好，易总，于导。”易正平和于弘济这两位节目组主要负责人，戚云飞还是认识的，不等瞿媛介绍就赶忙上前。
易正平和于弘济礼貌地笑着，和戚云飞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易正平随即将那位陌生人介绍给戚云飞：“云飞啊，来，这是节目组音乐总监曹英彦，音乐方面的事情都是他负责，你想要的伴奏和舞台效果，都得通过他来实现。”
曹英彦是个看上去很是儒雅的中年人，面对戚云飞，他得体地微笑着：“你好，云飞，如果你在音乐或舞台方面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实现。”
“那就麻烦您了，曹老师。”戚云飞对着曹英彦微微一躬身，曹英彦这个名字他听过，华语乐坛最顶级的音乐制作人之一，很多天王天后一级的歌手，都以能请到他制作专辑为荣。
真没想到，这个节目组没搞到最顶级的音响设备，没弄出最顶级的舞台效果，却请来了最顶级的音乐人，这让戚云飞有点意外。
又寒暄了几句，戚云飞拿出《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的曲谱，双手递给曹英彦：“曹老师，这是我第一期节目的用歌，请您斧正。”
曹英彦也很礼貌地双手接过曲谱，第一眼看到歌名，就微微有些诧异。可是越往后看他表情就越严肃，全部看完之后，他略带审视地看了看戚云飞：“这个编曲……是云飞你自己做的吗？”
“我们请到了洪荣轩老师，他对编曲提了不少很有建设性的意见。”戚云飞回答。
“哦……这样啊……”曹英彦略一迟疑，又追问，“伴奏制作出来了吗？带来了吗？录音师是谁？”
戚云飞回答：“做出来了，也带来了，是穆伟老师帮忙录的音。”
说着，戚云飞又拿出了一个优盘，递给曹英彦。
曹英彦接过优盘：“那就先用你们制作好的伴奏，你先唱一遍看看效果。至于节目上怎么来呈现，先听一遍再说，可以吗？”
戚云飞点头：“没问题，曹老师。”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从曹英彦手中取走了优盘准备放伴奏，同时将戚云飞领上舞台，并将调试好的麦克风交到他手中。
戚云飞稍稍酝酿了一会儿，就抬手向工作人员示意。随即，《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那熟悉的伴奏就第一次在专业的演播厅里响起。
随着戚云飞的歌声，瞿媛的那张小脸上浮现出的红晕越来越浓，一双闪亮的眸子也渐渐闪着泪光，而一旁的曹英彦早已闭上双眼，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点着下巴。
……
一天的彩排结束，易正平、于弘济和曹英彦三人聚在易正平的办公室里，易正平掏出香烟，一人甩了一根，自己也拿了一根。
曹英彦接住香烟，却没有点，而是反手锤了锤后腰，绷着脸向易正平抱怨：“哎呦，我的老腰啊……这一天天的，老易啊，我要早知道给你做这么个节目会累成这样，我才不来，爱谁来谁来！”
易正平点着香烟，深深抽了一口，轻笑着对曹英彦说：“知道你辛苦了，回头我做东，请咱们老哥们儿几个去喝酒，喝好酒。”
曹英彦撇撇嘴，摊手拿过易正平放在桌面上的打火机：“少开空头支票，信你才有鬼！”说着，他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又说，“这个戚云飞……不简单啊！”
听了这话，一旁的于弘济顿时来了精神，赶忙探过身子：“是啊，他那首歌真不错，听得我这老心肝儿都有点儿颤。不过老曹你才是专业的，具体说说，这小子到底什么段位？”
曹英彦沉吟许久，才说：“如果他能一直保持这个水准，哪怕人气因素考虑进去，只要你们节目一直保证公平公正，而且其他人不会有什么爆发，我敢肯定，冠军绝对是他，绝对不做第二人想。”
于弘济顿时惊讶万分：“你对这小子评价这么高啊？”
曹英彦点点头：“无论是歌的水准，还是唱的水准，都是华语歌坛第一档，甚至更高。尤其是他的唱功，深不见底。”
易正平皱了皱眉：“这首歌……真是他自己写的？”
“歌谱上词曲作者都写着他自己，编曲加了洪荣轩的名字，应该不假，这编曲的确有他的影子。”说着，曹英彦撇撇嘴，“至于老易你担心的问题，可能性不大。如果我能写出这么一首歌，我喝多了才会把署名也卖了。何况，如果真是那样，就洪荣轩那个犟种，哪会在编曲一栏署自己的名字？”
易正平沉默许久，又问：“那……昨天的林易瑶跟他比起来怎么样？蔡舒呢？”
曹英彦想了想，说：“如果林易瑶也没有那种问题，单论创作能力和唱功，她应该和蔡舒水准相当。但考虑到蔡舒的人气，我预测最后结果是戚云飞冠军，蔡舒亚军，林易瑶能拿到第三。”
说着，曹英彦轻轻叹了口气：“昨天林易瑶彩排之后，我觉得她应该是你们这个节目里最大的惊喜了。没想到第二天，就来了戚云飞这个更大的惊喜。戚云飞那唱功，简直可怕。”
于弘济也叹了口气：“可惜，他那张脸毁得差不多了，不然，主打他估计效果不错。”
曹英彦又撇了撇嘴：“就他那唱功，还有他那个……那个……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声线独一无二，跟蔡舒、林易瑶一个水准，但再加上唱功，他比那两位高了一个档次。就凭这些，天王天后绝对不是终点。那两道疤？那算个屁！”
戚云飞可不知道，身为顶级音乐人的曹英彦居然对他如此推崇。彩排结束后，他就和谭阳冰一起赶往机场，打算连夜飞回绿城。因为第二天就是母亲温秀云的生日，他得飞回去为母亲过生日。
尤其是之前，戚云璃已经通知他，她没办法赶回去为母亲过生日了。如果戚云飞再不回去，那老母亲就得独自过生日了，那就实在是太凄凉了。
结果，他们又遇到暴雨，飞机晚点，等戚云飞回到家，东方天幕已经微微泛白。
匆匆小睡了一会儿，戚云飞就起了床，赶到一家高档蛋糕店，将预先订好的，给母亲的生日蛋糕取出来，赶回家准备为母亲庆生。
然而，他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和上次一样空荡荡的，母亲并没有在家。戚云飞也不怎么意外，拎着袋子出去买了食材，回家处理好后就静候母亲回家，打算等母亲回来，再给她做一碗长寿面。
但左等右等，也不见母亲回家，反而戚云飞的手机弹出来了一条新闻，绿城某地出现严重连环车祸，多人重伤。
看看新闻上，距离并不远的事发地，戚云飞不禁叹了口气，这次母亲估计又要在医院过生日了。
戚云飞打开蛋糕，小心地将带有“祝妈妈生日快乐”的那部分切下，装入食盒，便提着它朝医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