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研究方法

（一）视频语料库研究法

1.研究目标

电视手语主持视频语料库有助于全面了解国内外电视手语节目和手语主持现状。目前，国外电视手语节目开展相对较早且整体发展较为完善，分析国内与国外电视手语节目语料库的异同点，借鉴国外电视手语节目的优势，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推进我国电视手语节目的发展。

在国内电视手语节目的选取上，由于我国网络手语节目还未形成一个成熟的体系，处于萌芽期，且网络手语节目量少，播出时间不固定，因此，本视频语料库没有选择网络手语节目。此外，本书通过受众对电视手语主持视频语料库中手语节目质量的判断，对电视手语主持创作各要素满意度的调查，提出更加科学有效的解决对策，为制作出更好的电视手语节目提供服务，为培养优秀的手语主持人提供相对好的标准，为电视手语主持理论建构提供实践证明。

2.采集方法

首先，我们通过网络进行信息搜集工作，统计国内外的手语节目分布，确定下载的节目名单，运用维棠软件进行下载。有些节目无法用软件下载的，运用DV进行视频的转录。其次，我们对下载好的电视手语节目视频按照地区进行分类，组成视频语料库。

3.语料规模及分布

我们的语料由两部分构成：国内手语节目视频语料和国外手语节目视频语料。其中国内视频语料收集了大陆地区的手语主持节目视频。选取其中具有代表性的视频建立起一个约6000分钟的手语主持视频语料库。由于不同台手语节目播出的频次不同，有日播、周播、月播等，我们抽取了每个台连续30期节目作为语料，基本涵盖了这些台的手语主持样态，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语料库的基本构成：中央、省、市、县的27个手语节目。采取分层抽样调查的方法，第一层为中央电视台《共同关注》栏目；第二层为省级卫视的手语节目，有重庆卫视《CQTV午新闻》、贵州卫视《星期天报道》、浙江卫视《爱心浙江》、河北卫视《新闻专递》、河南卫视《一周新闻综述》、河南电视台新闻频道《手语新闻》、黑龙江卫视《点击七日》、广西卫视《一周新闻综述》以及甘肃卫视《午间20分》等；第三层为地级市台的手语节目，辽宁丹东电视台《第一传媒》以及陕西宝鸡电视台的《一周要闻回顾》等；第四层为县台的手语节目，有湖北远安电视台《远安新闻》、陕西临潼电视台《一周要闻回顾》、陕西凤翔电视台《凤翔新闻》、浙江苍南电视台《苍南新闻》、浙江富阳电视台《富阳新闻》等。其中，省级电视台手语节目所占比例较大，占抽样总数的51.4%，涵盖了我国的主要地区。

东北地区的手语节目：辽宁丹东电视台《第一传媒》、辽宁大连电视台《手语新闻》、辽宁公共频道《沈阳新闻》、黑龙江卫视《点击七日》、内蒙古电视台《这七天》、吉林市电视台《大城小事》。

华北地区的手语节目：中央电视台《共同关注》、北京卫视《新闻手语》、河北卫视《新闻专递》、天津电视台《我们同行》。

华东地区的手语节目：浙江卫视《爱心浙江》、上海电视台新闻综合频道《时事传真》、上海电视台新闻综合频道《午间新闻》、浙江富阳电视台《富阳新闻》、江苏栖霞电视台《小芮说新闻》、江苏苏州电视台《苏州新闻》、江西赣州电视台《一周新闻日历》、安徽马鞍山电视台《晚间新闻》。

华南地区的手语节目：广西卫视《一周新闻综述》、福建福州电视台《新闻110午报》。

华中地区的手语节目：河南卫视电视台新闻频道《一周新闻综述》、河南电视台新闻频道《手语新闻》、湖北远安电视台《远安新闻》、湖北电视台《双语周报》。

西北地区的手语节目：甘肃卫视《午间20分》、陕西临潼电视台的《一周要闻回顾》、陕西凤翔电视台《凤翔新闻》、陕西电视台新闻综合频道《第一新闻》、陕西阎良电视台《阎良新闻——一周要闻回顾》、青海电视台《一周要闻综述》。

西南地区的手语节目：重庆卫视《CQTV午新闻》、贵州卫视《星期天报道》。

在国内视频语料库中，由于广西卫视《一周新闻综述》、辽宁丹东电视台《第一传媒》、重庆卫视《CQTV午新闻》、辽宁公共频道《沈阳新闻》、湖北电视台《双语周报》都是机器人虚拟手语主持人，澳门澳亚卫视的《早间新闻》的手语下载量不足30期，没有代表性，我们在分析手语主持要素时排除了这6个节目，此外，台湾及香港地区节目也没有列入分析范围。

国外视频语料库我们收集了37个国家的71档电视手语节目，选取其中具有代表性的视频建立起一个约5500分钟的手语主持视频语料库。在节目的选取上，我们主要采集了37个国家公共电视台播出的手语节目，覆盖了经济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具备一定的权威性和代表性。

在国外视频语料库中，由于白俄罗斯公共电视台《Novosti-early morning news summary》、波兰公共电视台《Dziennik telewizyjny-weekend afternoon news bulletin》《Echa Tygodnia aka Echa Panoramy -weekly news round-up》《Kurier-daily afternoon news》《Panorama-daily afternoon news》 《Serwis Info-daily afternoon news》、俄罗斯公共电视台《Novosti-daily afternoon news》、立陶宛公共电视台《Šiandien-early evening weekday news bulletin》、《Žinios-weekend afternoon news bulletin》都是利用计算机技术进行的虚拟主持，我们在分析手语主持要素时排除了这4个电视台的9档节目。

（二）问卷调查法

1.概况

（1）研究目的

问卷调查主要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受众对电视手语主持创作理论体系中各要素重要性的认同度调查，具体包括对电视手语主持的创作方法和创作原则，手语主持人表情、眼神、节奏、流畅度、停连等重要性的认同度调查；另一部分是对视频语料库精选的视频满意度调查，主要对当前有代表性的电视手语节目，针对不同创作手段，包括表情、眼神、节奏、流畅度、停连等的满意度调查。本次调查分两个阶段完成，通过专家和部分聋人初次筛选，选出若干优秀视频节目制作成视频问卷，然后再遴选出观众最满意的节目，以此作为电视手语主持创作手段发展的参考性指标，更好地为手语主持发展提供可持续路径建议。

（2）调查对象的选择设计

本研究的调查对象为在各级各类特殊学校学习的聋生和社会上的成年聋人，听力健全的不同性别、学历的手语老师以及在电视台和网络媒体从事手语主持工作的人等。

电视手语节目作为一个针对小众传播的媒体节目，主要为聋人提供服务；我们将调查对象定位在对手语节目有一定了解的人群。聋生作为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思想活跃、对新生事物比较敏感。作为第一大类调查对象，成年聋人也是使用手语和观看电视手语节目的一个大群体，因此也在调查之列。本研究特别注意了手语从业人员和媒体从业人员，因为他们都是与手语和电视手语节目打交道较多的人群，探讨他们与聋人之间的对电视手语主持创作各构成要素重要性认同度的认识是有意义的。由于目前很多电视台的手语主持人都是由手语教师兼任，我们把手语主持人归结到手语教师这一群体中。我们把调查对象的教育程度定位在大专和本科。这个教育程度代表着社会的一般知晓水平和程度（为了控制职业的交叉影响，考虑到聋人学历较低，我们在做教育程度的横向对比时又特地增加了“小学”“初中”“高中”三个文化层次）。这样，本研究首先根据职业把调查对象分为3类：聋生、成年聋人、手语教师；然后在各类中根据性别、教育程度等变量组合出各小类。

（3）抽样调查样本分布与调查方法设计

由于本研究的目的不是描述我国全体或某地区全体居民具有代表性的总体态度，而是比较不同群体之间的差异，所以采用了配额判断抽样的非随机样本选择方法最终获得的样本结构。

由于经费、人力、时间等原因，本研究的调查地点选在了北京、南京、郑州、徐州、潍坊五个城市。这五个城市分别代表了三种不同等级的城市：北京代表一线城市；南京和郑州代表二线城市；徐州和潍坊代表三线城市。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方式。由于被调查者可以自行填写问卷，调查采用访问员面访调查与自行填写问卷相结合的方式。实际执行结果是，在所调查的1068个样本中，11%是通过访问员面访得到的。

（4）实际执行情况

本调查共发放问卷1120份，收回问卷1092份，问卷回收率为97.5%。在回收的问卷中有24份问卷因背景资料不全（被调查者性别、年龄、教育程度等要素有不同程度缺失）等原因无法进行统计，这样可用问卷总数为1068份，有效问卷率为95.36%。

2.调查工具

调查问卷包括三部分，即《聋生和成年聋人调查问卷》《手语老师调查问卷》《电视手语主持创作要素满意度调查》。在编制的过程中，由专家先讨论确定问卷的各个维度，再对各维度条目进行编写。编写过程中，参照了《中国手语和盲文使用状况》、《中国电视手语节目质量调查》和肖晓燕《媒体传译的质量评估》中所使用的调查问卷的相关内容，并结合《播音主持概论》《中国播音学》的相关概念进行问卷设计。完成问卷的初稿后，进行小规模预测验，对不合理的条目进行仔细研究和修改，保证了调整后的问卷具有较好的信效度。

（1）《聋生和成年聋人调查问卷表》的结构

该问卷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为问卷主体，主要包括：聋人使用手语情况，电视手语节目画框形式，手语主持以及手语节目四个方面。第二部分为基本信息，共40道题，分成5个维度：手语使用情况；手语节目的满意度；手语主持人、受众、创作依据；手语主持创作的语言、韵律；手语主持创作的方法和原则。题型分填空、单选、多选三种形式。其中填空题3题，单选题36题，多选题1题。

（2）《手语老师调查问卷》的结构

该问卷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为问卷主体，主要包括：手语节目画框形式、手语主持以及手语节目三个方面。第二部分为基本信息，共37道题，分成4个维度：手语节目的满意度；手语主持创作的构成要素；手语主持创作的语言、韵律；手语主持创作的方法和原则。题型分填空、单选、多选三种形式，其中填空题3题，选择题33题，多选题1题。

（3）《电视手语主持创作要素满意度调查》的结构

该问卷主要考察聋人受众对当前电视手语节目中手语主持创作语言、韵律的满意度。

由于视频量大，如果让所有受众对27个国内节目视频和4个国外视频进行判断的话，难度很大，也极容易产生疲劳，影响判断效果；我们对视频语料库中的27个手语节目，随机抽取了每个节目其中一期5～10分钟的视频。我们首先进行了预调查，对视频语料库中所有视频节目进行预筛选，预调查的对象有：手语主持人2人，播音员主持人2人，手语老师2人，聋生5人，成年聋人4人，残联工作者1人，手语研究专家2人。针对每一个要素，排除其他干扰项，挑选出排名最靠前的手语视频，然后再进行大规模的问卷调查。二次调查人数为130人，涵盖了三个受众群体。其中聋生45人、手语老师40人、成年聋人45人。问卷共9道题，均为1个维度，即手语创作的构成要素（节奏、语速、表情、手势幅度、眼神、停连、力度、流畅度、聋人文化），题型全部为选择题。

我们分别进行了重要性和满意度的调查。重要性是指人群对要素的认同度。对重要性的调查可以帮助人们了解社会对手语主持要素的接受程度。为了检测受众对要素的认同度，我们将要素的重要性分为5个等级：1.非常重要，2.重要，3.一般，4.不重要，5.完全不重要；并将这五种重要程度分别计以5分、4分、3分、2分和1分。为了更加直观地衡量每个要素的重要性，我们将每个要素的得分除以被调查者的个数，作为要素重要性的衡量标准，其数值介于1～5分。得分高者就是重要性高的要素；得分低者就是相对不重要的创作要素。

满意度是指受众对手语主持人运用某些创作要素的认可度。满意度的调查可以帮助人们了解当前国内手语主持节目中手语主持人手语创作的水平。为了检测受众对要素的满意度，我们将要素的满意度分为5个等级：1.非常满意，2.满意，3.一般，4.不满意，5.非常不满意；并将这五种满意程度分别计以5分、4分、3分、2分和1分。为了更加直观地衡量受众对每个要素的满意度，我们将每个要素的得分除以被调查者的个数，作为要素满意度的衡量标准，其数值介于1～5分。得分高者就是满意度高的要素；得分低者就是相对不满意的创作要素。

3.调查样本分布

为了全面、客观地展示中国电视手语节目的现状，并进一步分析相关因素的影响，本研究对不同群体的调查数据采用SPSS统计软件进行描述性分析和影响因素的差异性检验。我们对1068个调查样本按照类别、性别、教育程度以及听力等级进行了分类。

（1）性别分布

被调查者按性别分为男、女。样本的性别分布如表0-1所示。

表0-1 调查样本性别分布

（2）受教育程度分布

被调查者的受教育程度分为小学及以下、初中、高中、大专和本科及以上五个程度。样本的受教育程度分布如表0-2所示。

表0-2 调查样本受教育程度分布

（3）听力等级分布

被调查者中的聋生和成年聋人的听力等级分为五个等级：不戴助听器能听到声音、戴助听器能听到声音、戴助听器也听不到声音、戴人工耳蜗才能听到声音和戴人工耳蜗也听不到声音。听力等级程度分布如表0-3所示。

表0-3 调查样本听力等级分布

（三）深度访谈法

1.研究目标

深度访谈目标在于通过对有代表性的人物，包括聋生、成年聋人、手语研究专家、手语主持人等的访谈，一方面证明我们对电视手语主持与播音主持在异同上的推论正确性；另一方面进一步论证问卷调查结果的可靠性。此外，还可以进一步深化、补充问卷调查所无法考察到的信息，特别是对被调查者在主观认知上的考察。为深入了解并增加分析的广度与深度，我们通过深度访谈法来收集资料，通过记录与聋生、成年聋人、手语主持人、手语专家的对话过程，获取受访者对相关问题或事件的看法与意见，进而得出研究的结论与意义，以此作为理论上的参考依据。

深度访谈主要通过两种方式完成。

面对面的访谈。运用手语和有声语言当面访谈并全程录像。在所有的访谈对象中，我们对其中六位进行了面对面的深度访谈并进行记录。

网络视频访谈。运用网络以文字的形式进行访谈。由于受到时间和地点等各方面的限制，我们对一些受访对象进行了视频访谈。

2.研究方法和对象

深度访谈法是社会科学领域中运用非常广泛的质化研究方法。访谈意指研究者针对特定目的，与受访者进行面对面、口语、非口语等相互交谈和询问的活动，是一种有目的性的谈话过程。深度访谈法以采访相关的人群来获取信息，实际上是对问卷上无法呈现问题的补充。研究者透过访谈收集来的第一手资料可以进一步了解受访者对研究问题的认知、看法、感受与意见。深度访谈法具有以下特色：有目的性的双向互动方式；研究者和受访者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一种平等的基础上；弹性的访谈过程，意旨在整个访谈之中研究者必须依据当时情形做出适度的调整；研究者需积极倾听受访者对于访谈问题的回应；研究者需保持中立，对于受访者提供内容看法不植入个人主观立场。

（1）结构式访谈

结构式访谈又称为标准化访谈或封闭式访谈。结构式访谈是指研究者在访谈过程中，运用一套访问程序，将预先设定好的结构式问题依访谈题号顺序，对受访者进行询问并收集资料的工作。其要点在于一个实用的访题，并不会随着受访者背景不同而产生变化，因此可以降低发生偏误的可能。我们对手语研究专家辉进行了结构式访谈。访谈题目如下。

①手势汉语和文法手语的区别有哪些？

②表情在自然手语重要性怎样？是否表意？手语表情大致可分几种？表情在电视手语新闻里面的作用有哪些？

③眼神的作用有哪些？它和表情有什么关系？

④幅度在自然手语中的作用大不大？是否妨碍交流？在手语新闻中，幅度要注意哪些方面？

⑤在和聋人交流时候，速度的快慢是否影响对方的理解？在电视大众传媒上面，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速度？多快多慢合适？

⑥聋人在交流过程中的停连是怎么表示的？它在交流时的重要性大不大？是否影响理解？手语主持创作里面的停连怎么做更好？

⑦聋人手语中的重音怎么表示，想要强调的话要怎么表达？能不能分类？如果分类，大概可以分几类？

⑧您认为电视手语需要什么样的手语？

⑨如何能够让聋人看懂手语主持创作？

⑩您对手语主持创作有哪些建议呢？

现在手语主持创作都是声音为主，手语听声音来打，我们能不能反过来以手语为主，先手语后期声音跟着翻译，这就涉及新闻主持问题，您觉得写主持稿件应注意哪些问题？

新闻分为软新闻（生活类新闻）和硬新闻（政治类新闻），那么手语新闻需要侧重哪个新闻比较好？手语主持硬新闻应该如何应对？比如说国家主席出访周边国家等，如何协调这个关系？

（2）非结构式访谈

非结构式访谈亦可称作非标准化访谈与开放式访谈，该访谈采用不同于结构式访谈的方式，即并没有套用事先已经设计好的访谈大纲，是一种研究者自然而然与受访者深入沟通的方式。这种访谈的重心在于收集资料，以作为后续与其他相关研究方法并用时的参考依据。

我们分别对中央电视台手语主持人和《手语胡同》主持人进行了访谈。访谈主要围绕手语主持内涵、构成要素、创作的手段、方法和原则以及表情、眼神、语速、节奏感等手语主持创作手段。

（3）半结构式访谈

半结构式访谈又称引导式访谈，具有结构式与非结构式访谈之优点。研究者需根据研究的问题与目的以访谈大纲作为深度访谈时的指导方针，并依实际状况，对访谈的问题做弹性调整，让访谈进行得更为顺畅。我们对北京朝阳区聋人协会工作人员（成年聋人）和北京联合大学的聋生代表进行了半结构式访谈。

在整个深度访谈中，我们在访谈对象的选择上，特别注意代表性：聋生方面我们选择了北京联合大学的学生。她是一位重听患者，具有一定的口语表达能力，思维活跃，且有深度，具有典型性、代表性。在成年聋人方面，我们访谈了北京市朝阳区聋协工作人员，她既代表成年聋人的观点，又能反映一定的聋人团体的观点，且其在成年聋人圈交往广泛，对成年聋人的观点有很深刻的认识。

在手语专家方面，我们选择了毕业于美国加劳特德大学的聋人博士，现在英国中央兰开夏大学教育与社会科学院研究聋人教育和英国手语。其在手语研究和手语教育等多方面都有深厚的研究基础。此外，我们还选择了一位聋人博士进行了专访，其具有专业素养，尤其在手语研究和手语教育等方面具有深厚的基础。

在手语主持人方面，我们选择了中央电视台手语主持人，其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当前我国广大手语主持人。在网络手语主持方面，我们选择了我国最有影响力的网络手语主持节目的主持人。他是听障人士，在成年聋人圈交际广泛，且很有思想性，对网络手语主持有自己独到的看法。

（4）访谈基本情况表，见表0-4。

表0-4 访谈基本情况